門開傳來叩門聲那個,沐小七如蒙大赦,直接從床上翻了下去。身後傳來男人輕笑,「別忘記戴面具!」
小七哦,整理了衣服,帶上銀色的面具走上前。、
打開門,是昨日里那個小弟子。
「金夫人好,兩位大俠不知休息的怎樣的,我叫麥子,是二師兄派來打點兩位日常生活的、以後二位有什麼需要的直接和我提就好。」
小七故作高雅,微微點頭。
「我夫君還未睡醒,就不勞煩小哥了,你二師兄有什麼安排嗎?」
麥子本來鬼鬼祟祟的望著屋里,听到問其他,
「哦,二師兄說早膳過後他便來和二位商議大事。」
「哦?好,正好我夫君也有事要和他研究研究,有勞了、」
「豈敢豈敢!」
小七關了門,頂著面具下還有些惺忪的睡眼走了進去。
「這江恆之到底要我們做什麼?怎麼這麼著急,似乎連一天都等不了。」
薛少玨顯然也沒睡醒,他懶懶的靠在床柱上,俊美性感,薄唇微啟。
「現在算是我們在暗他在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怎麼,娘子在擔憂?」
慵懶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嘴角揚起一絲魅惑的弧度。
小七捂臉「呀,小爺有什麼擔憂的,倒是你,一會不要露了馬腳才好。」
果不其然,早膳剛過,江恆之便來了、
依舊是那身紫褂子,不過面色顯然不大好。
「金大哥休息的怎麼樣啊?這天山的氣候和你們塞外差很多,小弟著實擔心兩位一時之間不習慣了。」
薛少玨擺弄著手里的茶杯,淡淡開口。
「江兄弟客氣了,我們行走江湖這麼忙多年,基本上也早就習慣了。」
「那就好,那就好。」
兩個人打太極,幾回合下來。顯然,江恆之有些急不可耐。
「不知我信中寫的惑蠱,金大哥可準備好了?」
惑蠱,小七一驚,這惑蠱是西域最為神秘的蠱毒,她也不過是听老頭提過些,听說中了惑蠱的人,就會完全丟失意識。這種丟失是逐漸的,剛開始時只是過去的事情漸漸忘記,然後是現在發生的,身邊的人,到最後,完全變成一個行尸走肉,徹底地听命于施蠱的人。這蠱相比較其它傷人發膚的並不常見。
薛少玨自然是不知道這惑蠱是什麼。不過小七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愕卻被他收在眼底,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淡淡開口,金色的面具在陽光下格外刺眼
「江兄弟也知道這惑蠱不同于一般的蠱毒,這。」
江恆之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額角。
「但是目前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依靠金大哥的惑蠱。我這番催著二位趕來就是想趕在選舉之前,你也知道這惑蠱要想起效最起碼要十天。」
薛少玨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思忖著,不知這江恆之給金銀夫婦的信中除了寫準備惑蠱,還寫沒寫要給誰下蠱,眼下不確定,便不敢輕易問。
身後的小手在寬闊的脊背上隨意的圖畫著。薛少玨的嘴角揚起一絲笑。
「每個人和惑蠱的適應能力都不同,所以,我要親自探了脈,才能下結論。」
江恆之攥了攥拳,半響。
「好,我帶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