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薄繭的指,落在她滑膩如凝脂的肌膚上,惹的她渾身戰粟不已,酥麻的感覺如電擊般的,傳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心不禁也跟著一起顫抖。舒睍蓴璩
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自從上次他們分別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親密接觸過,這幾天剛剛重逢,又遇到很多事情,他們兩個就更不想那些事了。
如今,他的指掌撫模著她的身體,所有的渴望在一瞬間被激起,她對他的撫模也同樣渴望,如同大旱遇甘霖般,迫切的想與他在一起,享受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她的口中情不自禁的逸出一聲輕吟,緊張又期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夏夏……可以了嗎?」他低啞的嗓音落在她耳邊,帶著迫切的請求,即使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強烈的背叛了他,可是,他還是想要征求她的同意,不想強迫于她熨。
在這個時候,她身體的反應已經給了他答案,但是,他想讓她親自開口,讓她親口說出確定的答案。
寧蔻的臉通紅,不知是水蒸汽還是羞的。
她咬緊下唇,含羞的低頭點了點姐。
得到肯定答案的白九謄,心底里一陣狂喜,一把將寧蔻攔腰抱起,急切的抱著她往臥室急奔而去。
一路上,白九謄的雙手也沒閑著,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掉扔在地上,擦拭寧蔻的浴巾也不知被他丟到了哪里去。
到了臥室,白九謄迫不及待的把寧蔻的身體放在床榻上,他隨身附上。
兩人的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縫隙,比印象中更加貼合。
白九謄的唇和手掌在她每一寸令他***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寧蔻毫不吝嗇的給予最熱情的反應,雙手緊緊的回摟住他,動情的唇中不斷逸出曖昧的呻.吟。
听到她的聲,白九謄更加賣力的在她身上制造點點激.情取悅于她。
當白九謄再也忍不住的時候,雙手捧住她的臀︰「夏夏,你是我的
話落,白九謄一下子填滿了她。
久違的感覺,如浪潮般襲卷了她,兩人如兩尾缺水的魚兒,突然來到了大海之中的歡樂,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達到她的最深處,她亦熱情的隨著他的節奏迎合,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很快便到達了只屬于兩個人的顛峰。
激.情過後,寧蔻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白九謄懷里,她累的動一根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昏昏沉沉之際,感覺到白九謄的手掌不斷的她汗濕的身體。
「夏夏,還有力氣嗎?」他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發,深情凝視她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深情,眼角眉梢是滿足的弧度。
她無力的倚在他懷中,闔上眼楮搖了搖頭,虛弱的回應了一句︰「沒有了
他寵溺的看著他,將她汗濕的身體抱在懷中,微笑的道︰「這樣汗濕著,睡著也不舒服,我抱你去洗澡吧
「隨便你反正不是她自己動手,她也沒有力氣去決定。
吻了吻她的額頭,白九謄抱起寧蔻,重新來到了屏風後的浴室中,濕熱的水洗去了兩人身上的污穢,也令兩人舒慰的同時發出一聲。
洗去汗漬,寧蔻感覺舒服多了,她靠在白九謄的懷里,任由他的手掌掬起溫水拂過她的身體,但是……漸漸的,她感覺那只手掌越來越不規矩。
初時,白九謄還在正兒八經的用手掌為她擦洗身體,可是,後來他的手掌並沒有在為她擦洗身體,而是故意撫模她的敏感點,令她抽氣連連。
另外,撫模著她身體的手掌溫度越來越高,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池水的溫度也在不知不覺中升高,噴吐在她頸間的灼熱氣息,也令她感覺十分敏感。
突然,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將她往他的懷里帶,在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他再一次雄起的昂揚。
他不會是……
寧蔻下意識的抬頭,冷不叮的撞進了白九謄火熱的視線中。
他眼中熟悉的溫度令她渾身滾燙不已,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
「九……九謄,你不會是想……」她的聲音在發抖。
「你說呢?」
剛剛……她不是才跟他那……什麼過嗎?他怎麼這麼快就……
「可是,我現在還很累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眼楮里寫著「求放過」。
但是,已經一年的時間沒有踫過她,他的身體早已瘋狂的想要她,就剛剛的那一次,根本就不夠塞牙縫的。
「夏夏,我相信,你可以的白九謄誘.惑的嗓音吐入她耳中,與此同時,他的手掌邪惡的開始在她的身上做全程旅游,誓要勾起她熱烈的反應。
卑鄙!!
寧蔻在心里這樣罵著,又不得不臣服在他所制造的誘.惑之中,漸漸的迷失了自己。
早晨,寧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而且還不是她自然醒來,是被某個惡劣的人用什麼東西撓她的癢,她不得不醒來。
脖子里很癢,不管她伸手去抓多少次,總是抓不到那讓自己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連續無數次有同樣的感覺,寧蔻又氣又煩,一雙含怒的眼緩緩睜開。
「醒了?」伴隨著溫柔的兩個字,寧蔻的眼前出現了白九謄那張俊美卻又讓人又愛又恨的臉。
寧蔻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怎麼是你?」寧蔻撫額,視線不小心落到自己的手臂上,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那些痕跡深到令她無法忽視。
大腦當機了三秒鐘,忽地,昨夜那些羞人的回憶一下子涌入腦中,還記得他邪惡的唇吻遍她全身時的模樣。
頓時,她的身體如煮熟的鴨子般,一下子紅透,白女敕的手臂飛快的縮回到薄被中,雙手稍稍拉開身上的被子。
此時此刻,她可是渾身一絲不掛呢。
這個可惡的白九謄,昨天晚上那麼卑鄙的誘.惑她,讓她陪著他的一起沉淪。
「我的夏夏,在這種時候,你還想你的身邊有什麼樣的男人?」一雙看的眼眯緊,眸底閃過威脅的光亮。
烏亮的眼珠子骨碌一轉︰「這個誰知道呢?」沉重的身軀,突然壓下,他的堅硬危險的抵著她的柔軟摩擦了兩下,惹的她倒抽了一口氣,他居然……
她臉上的熱度更強了幾分。
「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現在再提醒你一次白九謄那雙深不見底的琥珀色眸子發亮嘴角掛著邪惡的弧度。
在不知他下一秒要做什麼的情況下,寧蔻心里那個緊張啊,深怕他會當真再來一次,她的身體到現在還很酸疼。
「昨天晚上,你已經很過分了,你現在不會還想……」
「我的夏夏,一年了,你知道你欠我多少嗎?你以為,昨天晚上就可以彌補你這些年對我的虧欠了嗎?」他笑眯眯的提醒她,她想的有多天真。
「我錯了,我的身邊只會有一個名叫白九謄的家伙,這樣行了吧?」她連忙求饒,她可承受不住白九謄的再一次索歡,再這樣下去,她會起不了床,被子風那幾個混蛋笑話的。
那幫混蛋,現在又多了個明日,也是一個極沒下限的混蛋,她必須要保持好她郡主的威嚴才行。
他的眸子忽閃︰「哦?是這樣嗎?我怎麼听你的語氣,這麼的心不甘情不願,你確定你的心里是這樣想的?」白九謄的眼角閃過笑意,看起來根本就相信她的話。
無耐之下,寧蔻只得舉手發誓︰「我發誓,我剛剛說的是真的
「真的嗎?」
「比珍珠還真她可憐兮兮求饒的語調,就差跪在地上沖他磕頭賠罪了。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誠意,白九謄大發慈悲的點了點頭。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暫時饒過你吧
明明是他卑鄙的在威脅她,到最後,反而要她這樣卑微的迎合他,真是夠了。
如果說評選地球上最無恥最月復黑的人是誰,那個人一定是白九謄,沒有之一。
「可是,這個時候,你怎麼閑在這里?」寧蔻
趕緊轉移了話題,原來的話題太過危險,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繼續下去,只會再刷新白九謄的道德底線。
淡淡的瞟她一眼,他涼涼的回了一句︰「在這個時候,閑的人,好像不是我吧?」他若有所指的說道。
他這是在指桑罵槐呢?故意說她很閑?
她現在會無所事事的躺在這里,都是某人的杰作,某人還好意思埋汰她,太過分了。
不對,無恥是某人的本能,哪在不無恥,那就不是他了,她只得暗暗的將這件事記下,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與他唱反調的好。
「是呀,我現在很閑,那不知道白大少主又做了什麼,不如說來听听?」
「嗯,今天有一螞蟻搬家白九謄突然拋出一句。
螞蟻搬家?
寧蔻皺眉,只要不是剛才那麼危險的話題,再奇怪的問題她此時也不會得很奇怪。
「螞蟻搬家的時候,不知白大少主在做什麼?」
「當然是看了白九謄理所當然的語調。
看螞蟻搬家,他果然很無聊,居然閑到了這種程度,此時此刻,寧蔻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你就只是看了?」
「當然不是
「哦?那不知你除了看還做了什麼?」她心里盼望著能听到某些有建設性的答案。
心里才剛這樣想著,那邊便听到白九謄用一副認真的表情凝視他,一字一頓的說︰「當它快到達終點的時候,我就把它移回原位
「……」他果然還是在一點點的刷新他自己的底線,只能用無語倆字來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居然會跟一只螞蟻過不去,她撫額呻.吟了一聲。
「那請問白大少主,你把它移回去之後,有沒有想過它的感受?人家辛辛苦苦搬東西,你卻把它移回原位,你不覺得這樣很缺德嗎?」
「缺德的是它們好嗎?你以為它們的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當然是從我們人類這里偷去的,既然原本就是我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讓它搬走?」
感情他是在阻止別人偷東西不成?
與白九謄說話,能氣著自己,寧蔻翻了一個白眼,闔上眼楮,打算繼續睡覺不理會他。
「你繼續去阻止它們搬家吧真被他偶爾的孩子氣給打敗了,有時候還是睜眼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好。
「不必了他似漫不經心的三個字。
「不必了?什麼意思?」
「為了除後患,剛剛我讓人一把火把螞蟻的窩給燒了他極平靜的吐出一個事實。
仔細的聞了聞,空氣中還殘留著麥桿燒過的味道。
美麗的杏眼圓睜,深吸了口氣,不生氣不生氣,生氣她就輸了,她不該跟一個,明明已經二十七歲高齡,卻還總做七歲孩子該做之事的人生氣,生氣她就輸了,所以……不生氣,不生氣,一定不能生氣。
「你這是除蟻患,嗯,可以理解寧蔻一臉理解的說著。
「不過,燒的時候,不小心把一棵垂柳給燒著了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了︰「請問白大少爺,白大少主,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想做什麼?」
白九謄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當然是……我剛剛都是騙你的
美眸呆呆的睜大,此時此刻,她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有想掐死白九謄的沖動。
「呀……」白九謄你俯身附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嘴角,邪魅的眸底閃過邪惡的光亮︰「不知娘子身上的火是否也燃起來了?」
她一臉無語的伸手把他推開︰「夠了,姓白的,你要是再這樣的話,今天晚上,不許進我的房間
白九謄笑著側躺在她身側,笑著親了親她紅潤飽滿的唇︰「我親愛的娘子,你能舍得嗎?」
她的身體往床內側挪了些,嗔怒的的瞪
著他︰「早晚一天,我一定會被你氣死
「在那之前我一定會把你救回來的他異常認真的說著,大手一探,便輕易的把她拉回懷中,任她掙扎,他也不放手。
「姓白的寧蔻大聲叫了出來。她才剛剛叫出來,臥室外伊心恰恰好走了進來,寧蔻正生氣的抬起一只手,薄被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了身上光滑細女敕的肌膚,在那些皮膚上,吻痕表露無疑。
當寧蔻察覺到伊心尷尬的目光,寧蔻羞的趕緊把自己的身體縮回到被子中,狠狠的剜了白九謄一眼。
都是他,這個罪魁禍首。
害的她一次次在他人面前出丑,她的光輝形象啊。
「伊心,你現在是大將軍的妹妹,不必再來親自服侍我了寧蔻趕緊出聲想緩解尷尬。
「郡主,不管奴婢是什麼身份,奴婢始終當您是奴婢的主子,所以,郡主您就不要拒絕奴婢的這一點心意了
「你這個人……」寧蔻無耐。
「不過,看起來,郡主和九爺一時半會也起不來,如果奴婢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奴婢就先在這里聲抱歉了,等郡主想起的時候,再喚奴婢吧,奴婢隨叫隨到伊心打趣的擠了擠眼。
寧蔻的臉更紅了。
「誰說的,我現在就……」寧蔻話未說完,被白九謄捂住了嘴巴,強制的按住她的肩頭,將她按了回去,不讓她出聲。
「好,伊心,你就先出去吧,一會兒她起了,我會喚你
「是
說完,伊心便轉身離開,留下寧蔻和白九謄兩個在房間里面。
「都是你啦待伊心離開,寧蔻惱火的拍著白九謄的肩膀,小臉上滿是怒意,每一次他丟人就罷了,還故意拉上她。
「是是是,都是我,不過,我親愛的娘子,你是打算繼續睡,還是現在就起來?」
橫了他一眼︰「當然是起來了,我要是再繼續躺下去,一會兒子風他們都會知道,轉而嘲笑我
「反正他們已經知道了白九謄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
「反正你現在不管起或不起,他們也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夫妻之間嘛,這都是正常的
「別人也沒有你這麼過分她咬牙切齒。
每次,他都折騰她半死,結果她睡到第二天早上,別人不會說他能力多強,只會說她不行。
「是是是,我的錯,為了彌補過錯,今天相公我親自服侍你穿衣服,如何?」邪魅的眼中閃過邪惡的光亮。
「不、需、要咬牙切齒的三個字。
這個白九謄,腦子里想的都是齷齪的思想,要是讓他來替她穿衣服的話,那還得了,到時候真的就要一直燒下去了。
她還沒有那麼笨的去羊入虎口。
「不必了,我自己穿就行了
她立即推開她,捍衛自己的主權。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以免她羞的無法起身,白九謄只得離開。
剛剛來到外廳,一道青色的人影早已在外面等他。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好些日子未見的清塵。
那個他向來信任,從小到大一直當好朋友、好兄弟來看待,不對他隱瞞任何事情的人。
熟悉了二十多年的人,此時此刻,竟讓他覺得十分陌生。
「听說,你這幾天,一直在找我清塵淡淡的望著他,那張平時表情極少的臉上,此時也是十分淡然。
「對,我一直在找你,想必,你也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事白九謄深邃的直勾勾的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變化,銳利的目光,似要穿透他的心底,看透他的內心。
「看來,你已經全部都知道了清塵的目光略顯昏暗,嘴角掛著一絲了然,一點兒也不意外的模樣。
剛剛換
好衣服出了臥室的寧蔻,突然發現清塵站在廳內,與白九謄兩人對峙,三個多月未見清塵,寧蔻格外高興。
「清塵,沒想到在這里能看到你,三個多月前,多謝你救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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