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明知有染

作者 ︰ 雪色水晶

這個可惡的白九謄,當初忽悠完她也就算了,現在他把如意算盤還打到了雲狂的身上。愛睍蓴璩

欺騙雲狂與他打賭,然後贏了雲狂之後,就成功的讓她嫁給他?

嫁給那個黑心的男人?光想到要嫁給他,她就覺得這一生一腳陷進地獄里面了,天天睡在那個莫名其妙就被算計的人身邊,感覺人生沒有樂趣了。

所以……不管如何,她也一定要阻止雲狂與白九謄之間的賭約。

「你要與父王賭也可以,反正還有三姐和四姐,若是父王輸了,就讓三姐或四姐嫁給你好了。」雲半夏惱怒的一字一頓道輅。

白九謄微笑的轉過頭來,沖她溫和的提醒︰「我們的賭注是……雲半夏!」

他還特地加重了「賭注」兩個字的音量。

看到雲半夏惱怒的小臉五顏六色的模樣,煞是覺得可愛,那雙圓圓的眼楮中,含著數萬羽箭,向他射來,他照單全收姝。

「白大哥,可是我剛剛也說了,我不願意!」雲半夏陰沉著臉,字字從齒縫中發出。

自家女兒不願意了,雲狂哪里還好意思再拿她打賭?

「九謄,你看夏夏都這樣說了,你是不是……」雲狂心疼的打算反悔。

「王爺,我娘也說了,說您這輩子都是剛正不阿的人,說過的話,從不反悔,王爺,我娘這話是對的吧?」白九謄溫和一笑的面對雲狂。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了,白九謄說的那個人,在雲狂心中是天仙一般的存在,一句話,又將雲狂的話給堵的死死的。

雲半夏來回看著白九謄和雲狂的表情。

這一次她算是看出來了,厲害的不是白九謄,而是白九謄背後的那位「我娘」。

既然他們打算將她當買賣給交易了,那就別怪她嘴上不留情了。

「白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父王憑什麼一定要听你的?難道……」雲半夏笑眯眯的將話轉向雲狂︰「父王您跟白大哥的娘之間有什麼非比尋常的關系?」

雲半夏眼尖的發現,雲狂的臉上閃現出一抹可疑的紅。

「不許胡說,父王與你白大哥的娘之間能有什麼關系!」雲狂板著臉朝雲半夏斥責。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在雲半夏的腦袋里面已經冒出無數可能。

比如說,雲狂當年追白九謄的娘沒追到,結果讓人給搶了,或者雲狂與白九謄的娘本已決定廝守,卻因為造化弄人,不得不分離。

如此如此……

反正,不會有什麼好的關系,否則,哪能這麼輕易的被人提一下名號,他就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她懷疑……當初皇帝跟雲狂打賭,也是提了那位天神一般的女子,所以雲狂才會乖乖就範。

「九謄,到底打什麼賭呢?」雲狂模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一看雲半夏骨碌轉動的眼珠子,他就知道雲半夏一定在月復誹他與白九謄娘之間的關系。

「這個呀,待會兒王爺定會很忙,所以,這件事,還是改日再說。」白九謄不慌不忙的說道。

他的話音才落,門外就傳來了侍衛的傳話聲︰「王爺,蓮側妃求見。」

蓮側妃來,一定是因為自家兩個女兒的事情。

為了不再被雲半夏的眼楮凌遲,雲狂咳了兩聲,忙招手︰「讓她進來吧。」

末了,他沖雲半夏尷尬的笑了笑,卻不敢直視她如刀刃般銳利的雙眼。

「那個,夏夏,蓮側妃來了,你跟九謄都出去吧!」

「九謄告退。」

白九謄微笑的後退,雲半夏隨後福了福身,不得不退了出去。

待到雲半夏和白九謄兩人出門,蓮側妃的身影從門外閃了進來。

因為事情太過突然,也發生的比較緊急,蓮側妃連雲半夏也沒顧上,進了門就嬌聲喚著。

「王爺,您可要為妾身的兩個女兒作主呀!」

出了書房的雲半夏也無意听蓮側妃的述說,反正不用偷听也知道她會說什麼。

跟在白九謄的身後,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雲半夏突然喚住了白九謄。

「姓白的,站住!」

白九謄停了下來,微笑的轉過身,手中的玉扇輕扇著,臉上一慣的溫和笑容。

「不知夏妹妹有何指教?」

「你為什麼要唆使父王與你打賭?我早就已經說過,不會嫁給你的,你到底有沒有听清楚?」雲半夏惱火的沖他質問。

遇到他之後,她發現自己的脾氣見長,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作為臥底,以前就算滾燙的開水滾在她的手臂上,她也會忍,可是現在……只要被白九謄踩到了尾巴,她就跳了起來。

可見這白九謄的功底有多深。

白九謄愜意的靠著旁邊的梁柱,恣意的欣賞雲半夏臉上的怒色。

「可是,我也說過非你不娶!」

「我知道你是故意想戲弄我,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向你認輸了,能不能請駙馬爺不要再戲弄我了嗎?」

白九謄臉上的笑容不變。

「為什麼夏妹妹你覺得我要娶你,就是為了戲弄你?」他的玩笑收斂,認真的望著她。

「我們認識這麼久,你哪一次不是故意讓我出糗,甚至捉住我的把柄,我的人生已經夠黑了,不需要再由你染的更黑一點!」

「既然已經黑了,就一黑到底吧。」他一點兒也不介意她的評價。

「說到底,你還是不願意收回你與父王的打賭?」她氣的七竅生煙。

之前,他只是與她戲謔著說,可是……她現在發現他是玩真的。

不但當眾表明要娶她,而且……已經與北辰王定下了賭約,她現在才是真的惱了。

「王爺說一不二,我當然也是如此。」白九謄的眼中忽地閃過一絲揶揄︰「另外,夏妹妹的嘴唇很軟!」

蹭的一下,雲半夏的火氣升到頭頂。

一惱火,她丟下一句︰「就算父王答應將我嫁給你,我、也、不、嫁!」

說完,她甩袖憤憤的離開,朱砂忙跟在她身後。

望著雲半夏的背影,白九謄手中的玉扇收起,臉上一副莫測高深的表情。

看來,雲半夏對他的誤會頗深呢。

牡丹閣

回到房間內,雲半夏讓朱砂和伊心兩個為她打來了水,她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的嘴巴,小嘴被摩擦的紅腫幾欲出血她才罷休。

不為別的,只想把自己嘴巴殘留的白九謄的味道給擦淨。

白九謄那個卑鄙小人,連她這樣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瞧瞧在她離開他面前的時候他說的什麼話?

說她的嘴唇很軟?這個色鬼!戀童癖的混蛋。

朱砂和伊心兩個擔心雲半夏。

「郡主,您這是怎麼了?就算生氣,也別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呀!」伊心勸說著雲半夏。

「是呀是呀!」朱砂在旁邊忙附和。

「你們兩個說,姓白的那只老狐狸、掃把星,陰魂不散專招禍患的,還要我嫁給他?我是瘋了、傻了還是吞藥了?」雲半夏越說越激動。

伊心靜默了一下。

「其實,九爺人也挺好的,郡主您為什麼不願意嫁給他?」伊心忍不住為白九謄說話。

「他人好?」雲半夏冷笑了一聲︰「他人要是好,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她嘴巴上一點兒也不客氣。

朱砂和伊心兩個約而同的咳了兩聲。

「九爺沒有您說的那麼差吧?」伊心繼續游說雲半夏。

雲半夏眼皮微斂,眼楮直勾勾的盯著伊心,正色的笑問︰「我說伊心,你這麼說姓白的好話,不會是收了他什麼好處了吧?」

「奴婢沒有!」

雲半夏的臉一下子板了下來。

「既然沒有,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說他的好話,要說他是個老狐狸、掃把星!」

「奴婢……奴婢怎麼能這麼說。」伊心為難的快哭了。

「反正不要再替他說好話就行了,否則,我就令你喚他老狐狸、掃把星。」

「是!」伊心只得答應。

白九謄若是想娶雲半夏,恐怕不那麼容易呢。

這邊,伊心才剛剛答應完,窗子外面突然四道白衣閃現,四道人影從窗外躍了進來,大刺刺的將雲半夏圍了起來,將朱砂和伊心倆人嚇得小臉慘白,一時忘了尖叫。

原來是這四個人。

雲半夏在朱砂和伊心開口尖叫之前鎮定的提醒她們︰「好了,朱砂、伊心,你們兩個出去吧,不管這里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兩個都不要進來。」

「可……可是……」朱砂和伊心兩個抱成一團害怕的看著四位面露凶色的老人。

「放心吧,這四位可都是和藹可親的老人家,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出去吧!」

和藹?可親?朱砂和伊心倆人暗忖︰郡主,您不是發燒了吧?

可是,此時看起來,她們兩個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要幫倒忙,倆人只得答應著出去了。

雲半夏淡定的掃著面前四人。

早上她醒來時看到的那面相比起現在,當真可以稱得上和藹可親,此時……用凶神惡煞形容,一點兒也不夸張。

看他們的表情,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節奏。

她就說嘛,剛剛出書房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們四個,她還以為他們四個已經打道回府,原來是跑到她的房間守株待兔來了。

「四位哥哥,不知你們專程來找我,有何貴干?」她的臉上掛著稱不上是笑的笑容。

而四大長老尚沉浸在被欺騙和被戲弄的憤怒之中。

由大長老指著雲半夏的鼻子︰「你就是我們少主看上的女人?」

「對不起,我只是八歲的孩子!」雲半夏笑眯眯的糾正。

「你早上還騙我們說不是你,是別人。」二長老臉部扭曲的指控。

「你們沒有問是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壞人,當然不可能告訴你們是我了。」雲半夏伶牙俐齒的反駁,臉上一派無辜的表情。

三長老已經恨的想把雲半夏抽筋剝皮︰「你居然把我們騙去勾欄院。」

他們四大長老這輩子還沒進過妓院,托雲半夏的福,他們終于去了趟妓院,欣賞了一對赤.果男女正在床上做運動,還被人指著鼻子罵是流氓!

「以前我經常看到男人進出那個地方,我還听說那里很好玩,所以才會讓你們去那里的,難道不好玩嗎?」

四長老的臉黑得像黑炭,手里晃著一個藥瓶。

「你知道我這瓶子里是什麼嗎?」

雲半夏的嘴角微抽︰「哥哥,您試著抹一下或是喝下去,我在旁邊看著就會知道了。」

四大長老被雲半夏的話給噎住,很顯然,他們並不滿意雲半夏。

「既然你只是八歲的孩子,為什麼我們少主還會看上你?」大長老不服氣的又發話了。

「這話你應該去問你們少主吧?」雲半夏也很想問這個問題,那個黑心的男人為什麼要娶她。

「如果我們不同意你嫁給我們少主,你會怎麼樣?」二長老臉上的怒意未變。

雲半夏雙手合十。

「我巴不得與他月兌離關系,我也不想嫁給他,你若是行行好,就把他拖走吧。」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可是,你若是在一天,少主就會念你一天。」三長老冷冷的看著她。

「你想做什麼?」雲半夏危險的眯眼。

「我這里有剛剛研發出來的毒藥,這樣吧,假如你喝下去死不了的話,我們就放過你。」四長老提出一個要求。

毒藥?還真當她是白老鼠了?

「不知這位哥哥,你的藥喝下去如果死不了的話,會怎麼樣?」雲半夏不恥下問道。

「最多也就是變成殘廢,或是毀容吧!」四長老輕描淡寫的一句。

一直覺得白九謄挺黑心的,現在發現,這四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居然想對一個孩子下毒。

殘廢或毀容,他良心被狗吞了吧?

看他們對白九謄還挺恭敬的模樣,白九謄應該是他們的主子吧?

可是,他們看起來比白九謄還要囂張,一樣的月復黑,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雲半夏怒了,指著眼前的四人一拍桌。

「你們在這里威脅我有什麼用?有本事的話,你們就去勸你們少主,讓他不要娶我,我會好好謝謝你們,早晚三柱香保佑你們長命千歲的!」她憤怒的又道︰「隨便你們用什麼辦法,打暈了、用迷.藥或是直接綁了走。」

打暈了?

用迷.藥?

直接綁了走?

四大長老面面相覷,他們四個就是聯合起來,也不是白九謄的對手,這是他們最懊惱的地方,否則,也不會這麼久,一直屈居在他的手下,四個加起來好幾百歲的,要听命于一個十六歲的毛頭小子,他們一直不服。

「這麼說吧,我們少主有血光之災,只有與明珠公主成親,才能免于一禍,所以,少主一定不能與你成親。」大長老冷不叮的突然冒出了一句。

雲半夏雙手抱頭。

「我要說多少遍,你們才能明白,不是我想嫁給他,是他要娶我,抬起他母親的名號威脅我父王,如果你們真的想阻止這樁婚事,可以請白大哥的母親來說服我父王,一定比我的話頂用。」

四名長老對視了一眼,氣氛突然變得很詭異。

「怎麼?你們不願意去請?」

二長老臉色一白︰「不是不願意,而是……十年前夫人為了保護少主……已經遭人暗殺了。」

雲半夏的心里一咯 。

「暗殺?」白九謄的母親已經死了?

「對,所以當我們算到娶明珠公主可以幫少主免除血光之災時,即使知道明珠公主與三皇子有染,我們還是替少主定下了這樁婚事。」三長老一語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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