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靜雅捧著一塊潤濕了水的毛巾小心的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污垢全然沒有想到他旁邊這個人心里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她弄死
這個意外出現的女人正是幾天前才被蕭逸扇了一耳光的駱雅靜蕭逸站在一旁抱著兩手直勾勾的盯著這個蹲在地上認真擦臉的極品女人只不過他現在沒有雅興去想那風月之事他正想的是要不要將這個女人給做了不然帶在身邊肯定是個巨大的累贅
算了算了只能算這個女人倒霉總比落在正紅幫手里或者喂了野獸的好自己至少還能給她個全尸
蕭逸嘆了口氣緩緩朝這個毫無防備的女人走去一只手臂微微抬起這是要擰斷人脖子的前奏
「別殺我好麼」羅靜雅沒有回頭突然平靜的說道
蕭逸愣住
駱靜雅轉過身臉上污漬擦去後那張絕美的臉蛋又恢復了平常嬌媚只是卻沒有了平日女王的樣子此時的她倒像是只受了驚嚇的小鳥
接著便一語戳中蕭逸心中所想「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你放我走吧若是被壞人抓到我保證什麼也不說」
「噢」蕭逸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女人挑著眉毛說道︰「你不會對壞人說什麼」
駱靜雅平靜道︰「你的人數你的身體狀況你的補給情況還有你現在的地點」
蕭逸一怔「你怎麼懂這麼多」
駱靜雅將手里的毛巾整齊的疊起道︰「我從一個跑龍套的演員一點一點爬道今天靠的不僅僅是我的容貌娛樂圈這個地方水深的無可想象我的每一步都可能被貌似平靜其實下邊隱藏的很深的暗涌卷走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但若是我到現在還看不出來你和那些壞人正在爭斗的話我早就被娛樂圈這淌渾水下的漩渦卷走」
「很多人都說我是花瓶靠著臉蛋和**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對這些我從來不多說什麼因為那些說風涼話的人永遠也不會理解為了一個表情上半秒鐘的細節我整夜對著鏡子練習一直練道表情僵硬他們也永遠不會理解一個女人連續幾年平均每天只睡不到四個小時還要保證每一次站在鏡頭前都要神采奕奕的苦楚」
「他們更不會理解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關系身無分文的龍套演員每天只吃一份最便宜的盒飯卻要養活全家不得不去接最髒最累最苦最危險的戲受傷感冒發高燒只能硬撐著還不能被別人看出來只是因為怕失去一次扮演路人甲沒有一句台詞的機會」
「所以我懇求你如果你一定要殺我的話請把我的尸體藏起來藏到一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因為我不想我辛辛苦苦一點點拼起來的名譽最終以一句慘死荒郊的新聞告終即使死我也要不為人知的失蹤那樣我的人生還能劃上一個傳奇的句號」
駱雅靜說完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世界緩緩閉上了眼楮
「不要讓我受太多罪動手吧」
最終駱雅靜沒有等來預想中的死亡手里卻被塞了一樣東西
「壓縮餅干的味道不好但是營養很好說了那麼多花該補充一力了」
駱靜雅睜開眼楮「你不殺我」
蕭逸靠著大樹坐下拿起一截木頭用軍用匕首削了起來「我沒有給死人吃餅干的嗜好坐下吧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你一個女人是怎樣來到這個號稱叢林禁區範圍的」
蕭逸放棄將駱雅靜殺掉並不僅僅是因為駱雅靜說的這些話當然更不會因為她是個漂亮的女人某些時候漂亮的女人就似沙漠中的黃金一樣還不如一杯水有價值
除了有些欣賞和同情這個女人的因素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蕭逸知道正紅幫現在是強弩之末雖然人數還剩一半但絕對已經掀不起什麼大風浪要滅掉這群精神處于崩潰邊緣體力透支估計食物補給也吃緊的人蕭逸不介意身邊帶個累贅
駱雅靜找了塊干淨的地方坐下將她這幾天的經歷一一道來
原來她前兩天在那木屋里時突然闖進一伙凶神惡煞的大漢逼問其有沒有看到陌生人駱靜雅在娛樂圈模爬滾打多年心理素質極佳知道要想活命就必須保持冷靜當下便和這群大漢周旋起來身稱自己不僅看見他們要找的人而且還認識對方並說那人在這里逼著她陪其睡了一夜自己也對那人恨之入骨並表示非常願意帶眾大漢去尋找其蹤跡因為那人告訴過自己他在森林里有個秘密的落腳處
這些凶神惡煞的大漢正是正紅幫的一支恰好從外面進來路過此地的小隊駱靜雅演技一流一言一行毫無破綻騙過眾大漢後帶著其在叢林里亂轉悠並伺機逃掉一路奔逃道這里
「當我傻啊」听了駱靜雅的敘述後蕭逸依然埋頭削著那截木頭頭也不抬的道︰「伺機逃掉一路奔逃道這里說的容易」
蕭逸可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夠在正紅幫幾十個大漢眼皮子低下能「伺機逃月兌」
駱靜雅淡淡道︰「沒什麼稀奇因為他們之中否則看管我的那兩人都是我的粉絲許諾他們他日定然以身相許作為回報和一筆不菲的重金再加上戲里一些感人的台詞後他們便偷偷將我放了」
說著駱靜雅頓了頓接著道︰「至于我為什麼能跑到這里剛才說了我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這些年拼出一幅好身體和好體力為了工作平時什麼知識都去了解所以對一些簡單的叢林生存技巧還是知道一些的」
蕭逸頓住心里暗道回去以後一定下令嚴禁血狼幫任何成員追星粉絲實在是太危險了隨後將那截削好的木頭上停留的木屑吹去說道︰「不是你叢林生存技巧好而是你運氣好」
蕭逸說這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若單憑看了幾本叢林生存教科書便能獨自一人安全跑到叢林深處這就像看了一本跨欄技巧便要去挑戰劉翔一樣可笑
不過看了駱靜雅腳上那雙被掰掉了跟的高跟鞋根據上面的磨損情況來看蕭逸敢肯定這個女人沒說謊她不僅僅是運氣好體力也不賴
「你削木頭干嘛做木雕麼」駱靜雅好奇蕭逸一直認真削的那段木頭問道
蕭逸沒好氣的道︰「對我在做一件全世界最危險的木雕」
說著便如同變戲法一般從背囊里拿出一些袋子和瓶子將里邊的一些粉末和液體按照比例小心的灌進那截被挖空的木頭然後再在地上抓了些豌豆大粒的小石子塞了進去最後再用一些駱靜雅看不懂的動作鼓搗了一番後才小心的將之放在地上
「什麼東西啊我看看」駱靜雅說著就要伸手去拿
「別動」
蕭逸一把將駱靜雅伸出的手抓住並有些生氣的甩到一旁沒好氣的道︰「老子剛放了你你自己就要找死啊」
駱靜雅沒想到蕭逸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但聰明如她現在可以確定這截形狀怪異的木頭絕對不是一件玩具或者雕塑可心里還是有些委屈的道︰「你有沒說這是什麼」
「地雷」蕭逸看著駱靜雅那死不認錯的表情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羅靜雅聞言又仔細的打量了那截木頭片刻後才有些疑惑的道︰「可是地雷不是這模樣的啊」
蕭逸拿著一根細鐵絲小心翼翼的穿進木頭上的一個小眼說道︰「對天下所有的地雷都應該是菠蘿形狀的就好像天下的女人都應該像你這樣挺著個大咪咪」
「你……」駱靜雅的臉蛋瞬間紅了起來心里又羞又惱但又不敢把對方怎麼樣一時間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將那根細鐵絲穿好再彎成了一個怪異的幅度後蕭逸才將其插進身上的武裝帶了然後饒有興致的盯著紅著臉的駱靜雅打量了片刻直到將駱靜雅看得心里發毛才開口說道︰「問你個問題」
「說」
「你被那群壞人**了沒」
臉色剛恢復一些的駱靜雅聞言再次刷的一下紅的更甚一張俏臉頓時讓熟透的番茄看了都會汗顏
「沒有」駱靜雅心里有一大堆解釋但卻只蹦出這兩字
「誰信啊」蕭逸一臉質疑的說道︰「荒山野嶺的一群壞人遇到一個美女傻子才會相信一點事也沒發生過」
駱靜雅一下站起身語氣有些激動的道︰「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跟他們說在找到我的仇人也就是你之前誰也不許踫我等找到你幫我把你千刀萬剮之後我再挨個伺候他們就沒有動我」
蕭逸仰著下巴一臉的不信挑著眉毛道︰「編繼續編以後你不做演員還能去做編劇」
「真沒有」駱靜雅幾乎要哭了
蕭逸癟了癟嘴道︰「別這麼激動嘛我又不會歧視你而且就算被**對你來說也沒什麼你在娛樂圈混了十年混到今天這個位置有些事情你懂的……」
駱靜雅急的眼淚都在打轉了情急之下一咬牙道︰「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都是自己一點點努力上來的我現在還是處女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蕭逸眨了眨眼楮「那你怎麼證明」
駱靜雅氣呼呼的看著蕭逸突然一把將身上的修身小外衣月兌去大聲道︰「我證明給你看」
「小子你玩兒真的」蕭逸突然怪異的大叫一聲他被駱靜雅這冷不丁的一下也弄的一個激靈這次發自內心的說他還真沒任何非分之想只不過想和她開開玩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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