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大結局
喜來登酒店大門口,門童有些驚慌失措看著忽然如泉水般涌來警車將整個酒店團團圍住,大批裝備齊全警察訓練有素沖了下來,其中還夾雜著幾個亞洲黃皮膚男人,上班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陣仗,小心肝有些受不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麼多警察圍住酒店,肯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聯想到近酒店內部傳出七樓被黑社會千金包下傳聞,他不禁有些害怕想要後退,腿剛剛邁開,肩膀便被人從後面拍了拍,嚇得他立即魂飛魄散,渾身僵硬。
「別擔心,做好自己工作。」酒店經理沉著拍著他肩膀,顯然對這件事情早已經知曉了,現想逃也來不及,只能戰戰兢兢守自己工作崗位,听到經理和走進來長得有些嚴肅警察隊長說著什麼,大意是說十七樓客人今天沒有出門,車子還停地下車庫,而且有人來拜訪過她,是個男人。
站那個長得有些嚴肅警察隊長身邊有些矮小黃皮膚亞洲人立即像中了彩票似說了句中文,他有個夢想是去中國看長城,為了這個夢想他還特地學了中文,雖然不是很好,卻能听懂他們對話。
「一定是楚雲天,隊長,我們來對了,而且施小姐手機信號一直沒有斷,就這間酒店第七層。」
「這真是太好了,我們本來是調查綁架案,這一次說不定還能偵破點其他案件。」
「警官,我們可以行動了吧。」這個黃皮膚隊長詢問。
他低著頭,量減低自己存感,這件事情,只怕是真和黑社會有關聯,他一直站樓下,清楚知道和那個面色沉郁眼神陰鷙男人一起來還有很多人,但是七樓客人只允許那個男人帶了一個女人上去,下面這群人表現得十分擔憂,但是男人一上電梯,他們便立即換了一副訓運籌帷幄表情,訓練有素離開了。
還沉浸自己沉思中,經理又說話了,讓他帶警察上樓,他還猶豫,頭頂上漸漸傳來螺旋槳飛轉動聲音,酒店外面樹木葉子被巨大風速吹得獵獵作響,警察們被吹得東倒西歪睜不開眼。
「為什麼會有直升機。」混亂中他听見有個嚴肅聲音氣急敗壞問。
「不好,馬上上七樓。」又是中文,他還想趁亂逃走,沒想到被嚴肅警察一把抓住他讓他帶路,迫于無奈,他只好上去。
電梯很到七樓,電梯門一打開,便是濃濃血腥味,走廊上布滿了血跡和躺地上昏迷不醒男人,現場搏斗痕跡還。
警察已經顧不上愣頭愣腦畏畏縮縮他,拔了腰間槍口沖出了電梯口,他來不及下電梯,就和兩個國家警察隊長一起坐電梯上了頂樓。
兩個警察英勇往天台上跑,手上還拿著槍,巨大螺旋槳轉動聲音如同海嘯一般傳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來勇氣,所有害怕擔心都被好奇心所取代。
天台上,兩個警察隊長拿著槍對著尚未起飛直升機,動作擺很正義,只是他很懷疑,他們究竟有沒有睜開眼,因為嚴肅隊長槍都對著太陽了。
「楚雲天,你逃不掉了。」中國隊長發話了,但是被湮滅風聲里。
男人冷峻勾了勾唇角,霸氣四溢,簡直帥呆了,他覺得自己這個男人是他這輩子見過帥男人,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再見到這個男人。
飛機漸漸地升起來了,像是挑釁般從兩個警察隊長頭上呼嘯而過,澳洲隊長罵罵咧咧沖著天空胡亂開了幾槍,都沒有瞄準,他很慶幸。
那個霸氣亞洲男人坐著直升飛機離開了,澳洲隊長很生氣,向警局尋求支援,剩下人負責打掃現場,抓獲了一大批犯案累累雇佣兵,全壓上警局帶走了,到後也沒有套出直升飛機要飛去哪里,這讓警察們很沮喪,有種被人打了一悶棍感覺。
他忽然覺得心潮澎湃,也許是因為有了偶像關系。
……
兩個小時後,直升機接近無人島。
島上雇佣兵嚴陣以待,位于制高點機槍手立即對準直升機出口。
「Bss,目標進入無人島。」
古堡指揮部,保羅看著屏幕上出現影影綽綽人影,激動異常。
「不要開槍,我女兒還他手上。」
巴赫悠閑地端著手中紅酒,淺淺抿了一口,嘴角掛著邪魅笑意。
「保羅長老,你不用擔心,就算米莉楚雲天手上他也不敢動她,別忘了,我們手上還有她。」巴赫目光輕飄飄落監控視頻9號位,畫面昏暗,光線不強,卻剛好能看見那張漸漸失去血色小臉。
「沒錯,我們還有她。」保羅恍然驚醒,眼前一亮。「把這個女人交給我。」
「她可是我們後王牌,不到後,絕對不能出來,你放心,楚雲天他不敢傷害你女兒。♀」
「楚雲天是什麼人,你我都很清楚,我們設計綁架了他女人,楚雲天手段一定會報復,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你我都不敢預料。現米莉他手上,我們根本沒有勝算,我要帶這個女人出去,換米莉命。」米莉是保羅命根子,是他這輩子唯一女兒,他爭了這麼多年,斗了這麼多年,為就是自己女兒能幸福,沒想到到頭來卻害了自己女兒。
巴赫惱怒讓人攔住保羅去路。
「你瘋了嗎?你現帶這個女人出去,我們拿什麼威脅楚雲天,這個人比我們想象中厲害得多,不然他也不可能殺了他親生父親自己爬上了格拉芙家主位置,就算你現把這個女人送出去,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和你女兒嗎?別做夢了,得罪他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所以現,你唯一選擇就是賭一把,看看他到底有多愛這個女人,我們讓他一個人進島,島上這麼多雇佣兵,他就是再厲害,也躲不過槍林彈雨,今天,我要他死我巴赫手里,所以不管是誰,都別想阻止我,包括你。」巴赫瘋狂地大笑,看著監控視頻上楚雲天獨身一人走下飛機,笑得歡暢了。
「楚雲天,你敢一個人來,我就陪你玩一場游戲,好玩游戲,去把那個女人帶來。」
站巴赫身後雇佣兵面無表情地出去了。
「你想干什麼,巴赫,你不要亂來,我女兒還他手上。」
「保羅長老,你似乎有點吵了,你們把他帶下去,別讓他出來添亂。」兩個攔住保羅雇佣兵一左一右挾持著保羅往外走,保羅拼命地掙扎,一把老骨頭哪里是兩個身體強壯雇佣兵對手。
「巴赫,我們可是合作關系,你不能這樣。」
「合作關系是建立雙方平等互惠基礎上,你現已經不是格拉芙家族長老,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利用價值,你已經沒用了,我巴赫心善,看你也沒幾年好活了,就放過你,你好乖乖地待著不要出來搗亂,否則別怪我對你手下無情。」巴赫懶得和保羅這個老頭子廢話,揮揮手,讓人把他帶走。
保羅聞言悔不當初,為什麼當初會選擇和巴赫合作。楚雲天他就是一頭凶猛虎,這巴赫也是一頭利欲燻心狼。只恨自己沒有早點看穿他真面目,後落得這樣下場,還連累了自己女兒。不行,他絕對不能就這樣任他擺布,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絕不會讓巴赫陰謀得逞。
以柔昏迷中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意識漸漸清晰,才恍然察覺有人拉扯她頭發,手臂已經有些發麻,粗糙麻繩勒得她皮膚青紫交錯,不過她已經感覺不到那麼疼了。
地牢門被人打開,微弱光線讓以柔有些不適應,一只有力胳膊把她從凳子上拎起來,仿若老鷹捉小雞一般。
他們要帶她去哪里?
難道是楚雲天來救她了?
她心底既有一絲期待,又有一絲惶恐不安,不希望他來,主導這一切人,分明已經布好了天羅地網,只等著他來。
走過昏暗地道,出口亮光使得以柔根本無法睜開眼楮,身後雇佣兵已經十分不耐煩推攘著她繼續前行,她閉著眼,被人猛地一推,便是一個大跟頭跌地上,睜開眼,便看到一雙油光錚亮黑色皮鞋,抬眼,便是一個和楚雲天有著同樣琥珀色眼眸男人。
只是同樣眼楮,卻不同已經。楚雲天眼神深邃如海,霸氣凌厲中帶著幾分難得溫柔,讓人望而生畏卻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而這個男人眼神中,卻布滿了陰謀和殺戮,讓人心驚膽寒,瑟瑟不已,臉上雖然帶著笑,也讓人覺得一陣刺骨寒意,仿佛時時刻刻都被他算計。
「我還以為楚雲天看上女人有多漂亮呢,原來不過如此,也虧得他還甘心情願孤身一人前來犯險。」巴赫抱著以柔肩膀將她提起來,讓她直視他臉,臉上戲謔笑容讓以柔惴惴不安。「都說你們女人喜歡英雄救美戲碼,我今天心情好,就陪你一起看一看,你英雄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能突破重圍救回他女人。」
「你要對他做什麼。」以柔大驚失色,楚雲天真來了,而且是一個人來了。他為什麼要來,為什麼這麼傻,以柔掙扎著爬起來,狠狠地朝巴赫撞過去。巴赫一不留神,被她撞得一個趔趄,他有些惱怒拍了拍胸口,丑惡嘴臉立即顯露出來,抓著以柔衣襟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
「賤人,不要試圖激怒我。」
沒錯,她目就是要激怒他,讓他無暇去對付楚雲天。以柔掙扎著又不要命沖了過去,巴赫一腳把她踹出一米開外,喉嚨一股腥甜涌了出來,以柔掘強咽了回去。
「賤人,現還不到你死時候。」巴赫蹲子,抓著以柔頭發咬牙切齒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和楚雲天好歹是堂兄弟,體內流著格拉芙血液,作為兄弟我不會這麼無情,會讓你們死一塊兒,所以你不用這麼心急。」
巴赫嫌惡丟開一邊,兩個雇佣兵把以柔從地上拉起來,拿過一件衣服穿以柔身上,以柔驚恐地睜大眼看著胸前不斷減少數字,是炸彈背心,電視上才能看到東西。
「別擔心,現還不會爆炸,不是還有一個小時麼,不,還有五十九分了。♀」巴赫掩唇一笑,讓人覺得惡心。
雇佣兵她炸彈背心上套了一件迷彩服,大有欲蓋彌彰意思。
以柔被綁能清楚看到監控錄像椅子上。
以柔掙了掙,掙月兌不開,胸前紅色計時器卻不斷地流失時間,仿佛死亡之神號召,讓人靜不下心來。要死她一個人死好了,楚雲天你可千萬不要進來。目光落監控視頻上,中間一格,楚雲天被數十個手拿沖鋒槍雇佣兵團團圍住,身後直升機螺旋槳還不停地打轉,沙塵滾滾中,她依舊一眼就認出了他。
「雲天,走,走。」雖然明知道他听不見,卻還是忍不住想要試一試,到今天,才明白,如果看著他受傷,看著他死,是多麼殘忍一件事。
「別喊了,他听不見,不如和我一起好好觀賞一場表演,這可是比那些黑幫動作電影還要精彩得多呢。」
以柔咬牙切齒看著他,恨不得沖上去一口咬死他。
「你那是什麼表情,放心,我說過,不會讓你們這麼死。要知道,你男人曾經打敗了格拉芙家族地下兵團所有人,一對一從未有過敵手。不過我很好奇,如果一對五十,他還會不會那麼所向披靡呢,我們拭目以待吧。」
以一敵五十,而且對手都是身懷絕技受過專業訓練雇佣兵,這家伙瘋了,他是想要活活打死他啊。
「你這個瘋子。」以柔咬咬牙,拼命地掙月兌,身下椅子咯咯直響,發出悲鳴聲,奈何繩子卻依舊紋絲不動。
「沒錯,我是瘋子,那又如何。你現也只能陪著我這個瘋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男人為了你被圍毆挨打,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男人倒地不起會是什麼樣感覺,我真很想知道。」巴赫笑得愈加猖狂,以柔臉色慘白,嘴唇蠕蠕不斷喊著他名字。
即使多年來已經不再蜂血浴戰,楚雲天身手卻絲毫未減,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躲避,每一次踢腿都精準仿若是經過計算機高速計算過一般,即使同時和五十個身手矯健訓練有素雇佣兵赤手空拳肉搏,卻依舊游刃有余,但以柔仍舊忍不住擔心,因為隨著時間流失,再強悍人也漸漸地體力不支,被動挨打。
當那樣凌厲拳頭落他身上,以柔恨不得去死,為什麼要連累他,為什麼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為自己挨打,如果可以,她寧願受傷是她。
「不……不,你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以柔拼命地搖頭,眼淚如雨而下,心髒仿佛被人緊緊地攥住一樣無法呼吸。
「真是楚楚可憐,夫妻情深啊。」巴赫心情大好看著監視屏幕,笑得異常得意。見楚雲天似乎沒有什麼反抗能力只是被動挨打了,心情加不錯,按了一下耳麥說了句「把人帶上來。」
回頭看了一眼以柔,又吩咐了一句︰「把她嘴封上。」
不多時,渾身是血楚雲天便被兩個雇佣兵拖了進來,以柔心如刀絞,悲痛喊著他名字。
「走,我身上有炸彈。」以柔拼命地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嗚聲音,急得她眼淚泉涌而下。
他孱弱抬起頭,回以一個虛弱笑,薄唇輕啟,沒有任何聲音,以柔卻明白了,他說「他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以柔眼淚落得厲害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擔心她,怕她心疼而強裝沒事,是她太傻,太笨,沒有看出來這段感情,已經走到了沒有彼此就無法存活境地。
「楚雲天,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巴赫居高臨下看著躺地上奄奄一息楚雲天,一腳踩他背上,面目猙獰︰「我早就說過,像你這樣血統不正人,根本沒有資格做格拉芙家主,格拉芙家主,從來不會像你這樣狼狽,像你這樣和狗一樣任人踐踏。」
以柔心滴血,他是那樣驕傲人,卻被磋磨至此。
「不,不要嗚嗚」以柔拼命地搖頭,拼命地掙扎,哪怕身子已經劃破了她皮膚,鮮血直淌她亦毫無知覺。
「楚雲天,你知道你敗哪里嗎?格拉芙家族男人,千萬不能動情,否則便會萬劫不復,而你,不禁動了情,還這麼死心塌地喜歡一個女人,所以才會有這麼淒慘下場,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作為你堂哥,我可以給你後一個恩惠,只要你交出格拉芙家主信物,我便讓你和你女人死一處,到了你們中國人所說地府,也能做一對兒鬼夫妻。
亦或者說,你求我啊,跪地上求我放過你,說不定我會大發善心放過你們也不一定。」
楚雲天吐出一口鮮血,譏諷笑了笑。
「巴赫,你還是那麼愚笨無知。」
巴赫被他話徹底激怒了,暴跳如雷。
「楚雲天,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你以為你現還是格拉芙家主,你現不過是我手中俘虜罷了,我想怎麼殺你,沉海還是碎尸都是我說了算。哦對了,既然你這麼不听話,那我就先從那個女人開始。」
巴赫揮揮手,立即有雇佣兵上前粗魯抓住以柔頭發,以柔咬著牙,愣是不肯發出一聲。
「倒是個烈性子,不過我若是她身上劃個幾千幾百刀,你還會不會這麼嘴硬。」
冰涼刀刃劃過以柔臉龐,那種刺骨寒意沁入心扉,是要刀鋒再斜上一分,以柔臉就全毀了。楚雲天雙眼布滿了血絲,氣息微凝。
「巴赫,你會為你所做一切付出慘痛代價。」
「楚雲天,事到臨頭了還想威脅我,別忘了,你命都我手上。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讓我付出慘痛代價,動手。」
以柔雙目緊閉,屏住呼吸。
「砰」一聲槍響,刻骨痛意沒有襲來,以柔被突如其來槍聲驚得睜大了眼楮。手握軍刀雇佣兵以一種詭異表情倒地上,額頭上還有潺潺血不斷地往外冒,眼中驚詫顯得猝不及防,顯然他自己也沒有料到為什麼會突然中彈。
接連不斷槍響讓人心驚膽顫,毫無預警雇佣兵也頓時方寸大亂,即使鎮定想要反擊,也不知對方狙擊手究竟何處,巴赫瑟瑟躲以柔身後,讓以柔做盾牌。
楚雲天忽然一躍而起,雙手騰空拔下雇佣兵腿上軍用匕首插進對方胸膛,動作精準速奪下兩個挾持他雇佣兵手中沖鋒槍,以讓人目眩驚嘆手法卸下彈夾,巴赫沒有時間反應,原本還躺地上奄奄一息人忽然龍精虎猛如有神助解決掉兩個雇佣兵。
難道真如傳說中所說,為了保護心愛女人,能將自己能力發揮到極致。扯淡!什麼愛情,騙鬼去吧。
楚雲天獨自上島,不過是為了給下面那幫人爭取上島時間。無人島四面都是懸崖峭壁,想要登上島嶼只能坐直升飛機。但是對于經過專業訓練人來說,想要登島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他早該想到了。
巴赫悔不當初,若不是看見楚雲天孤身一人返現,他也不會大意,讓所有雇佣兵都集中對付楚雲天,雖然讓他受了重傷,但是他們實力銳減。現楚雲天人已經登島,他想要逃出去幾乎不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同歸于了。
他掏出後腰手槍,慌而不亂扣下扳機,冰涼槍口對準她太陽穴。
楚雲天身形動了動,薄唇輕啟︰「別怕,有我。」像是三月暖風拂過心田,讓人莫名心安,以為扯著嘴角露出一個恰到好處微笑,管有些狼狽,卻給了他大信任。
以柔微笑回應,有你,我死也不怕。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打情罵俏。楚雲天,我十分肯定你能力,即使赤手空拳和那麼人對打,如今依舊能穩若泰山安然無恙,可惜你就算本事再大,也只能和我一起葬身這茫茫大海中。這個島上,我已經埋下了炸彈,只要時間一到,就會立刻引爆。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活下去,現就去找一找這些炸彈究竟什麼地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哦,忘了告訴你,你女人身上也有一顆,你是要追我還是救你女人,你自己決定吧。」
巴赫猖狂大笑,槍口離開以柔腦袋。趁著楚雲天人還沒有把所有出口都堵住,溜之大吉。
埋伏外面人已經慢慢地進來了,將整個監控室圍得水泄不通,巴赫雇佣兵多數被解決了,就是有一兩個沒有被解決也身受重傷武器被繳,這一仗,巴赫輸得有些慘。
楚雲天著急走到以柔面前,揭下她嘴上黑膠布,捧著她臉,欲言又止,縱有千言萬語,現也不是說得時候。
以柔得了解放,眼淚便唰流了下來,見他去解開她身上迷彩服,拼命搖頭。
「雲天,你走,你們都走,時間不多了。」
迷彩服被楚雲天粗魯撕開,露出里面炸彈背心,倒計時上面顯示個位數讓所有人頓時一驚。
「你先帶著所有兄弟們離開這個島,馬上。」楚雲天冷冷地吩咐藍風。
藍風知道老大是不想兄弟們都折這里,他一向有情有義,從來都為了兄弟們著想,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舍命跟隨。
「老大,我們不走。」
「老大,我們也不走。」
「不走都留下來送死麼,這島上還有其他其他炸彈,你們留下只有死路一條,走,這是命令。」楚雲天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蹲子細細地看著以柔身上炸彈,找拆卸方法。
藍風無奈,只好帶著兄弟們速撤離這里,因為有一點,他們都還是信任老大,相信他一定會吉人天相帶著嫂子一起出來。
「老大,我們船上等你。」
楚雲天沒有回答,專心拆炸彈。
「雲天,你走,你和他們一起走。」以柔不想他留下一起送死,只想他點離開。「雲天,你不能死,陽陽不能沒有你。」
楚雲天額頭已經有細汗冒出,手上卻一點也不慌亂。
「閉嘴,陽陽不能沒有媽媽,而我,不能沒有你」楚雲天琥珀色眸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那樣痴迷沉痛眼神,讓以柔一驚,她只想著他死了自己會多麼不好受,卻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死他面前而無能為力,會有多麼懊惱心痛,她心猛地一揪,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雲天,對不起。」
「你永遠不會對不起我。」他抬起頭,手指已經尋到了那根他要找線,唇上笑意漸漸加深︰「以柔,我愛你。」
以柔屏住呼吸,她明白,決定一切時候到了,她回以淺笑。
「我也愛你,所以你哪里,我哪里。」
……
一個月後
澳大利亞警方抓捕大批通緝榜上雇佣兵聞已經漸漸褪去了熱度,遠千里之外聞不為國人所關注。當初想要趁機逃離無人島巴赫被匆匆趕來澳大利亞警方抓了個正著,因為他花錢雇請雇佣兵給當局造成恐慌,被澳大利亞當局起訴,格拉芙家族徹底放棄了他,他這輩子也就只能監獄里度過一生了。
郝帥帶著雲柳挪威前往馬薩諸塞州飛機上被藍風抓到。楚雲天面前,郝帥後表示那天晚上並沒有對以柔做過什麼事情,也願意以死謝罪,只求放過雲柳,楚雲天沒有說話,因為他早知道。
來見郝帥之前,他接到電話,說以柔懷孕了,兩個多月了,他又要做爸爸了,也許是個女兒。
為了孩子,他不願意再沾染血腥。
楚雲天把他們倆送到了馬薩諸塞州,那個他們原本想要去地方,只是這一次,他們去了,就永遠不能離開那個地方。郝帥很感激,雲柳卻笑了,笑得異常詭異,後來有消息傳回來,說雲柳瘋了,人都認不清了,當然這都是後話。
保羅終從關押地牢中逃了出來,卻沒有逃過格拉芙家族制裁。按照格拉芙家規,企圖謀逆家主是大罪,保羅以及米莉被處以極刑,但這一切都是以柔不知道。
她能做,就是待家里好好養胎,她去醫院照過B超,問醫生是男孩還是女孩時候醫生怎麼也不肯說,知道給他塞了好大個紅包又明確說自己想要個女兒時,醫生才給了明確答案,就是個女兒。
陽陽听說自己即將有個妹妹十分高興,每天都貼媽媽肚子上和妹妹說話,問妹妹什麼時候出來陪他玩,以柔笑得樂不可支。
趙佳佳情傷恢復得差不多了,也是是關心以柔,畢竟那件失蹤案鬧得沸沸揚揚,她雖然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但是知道以柔這一次受了不少苦,不用以柔一再請她,她便毛遂自薦到繁星來幫她。
以柔養胎時候,繁星一切事物都交給了趙佳佳和劉紫雲負責,她也樂得清閑,每天看看書,听听音樂,陶冶一下情操什麼,日子過得十分逍遙。
繁星籌拍電視劇已經殺青了,進入後宣傳階段,電視劇上映之前因為觀眾對于原著反映強烈,微博上網絡上發起一陣大討論,各大話題榜都是關于電視劇版《若愛成殤》,反倒幫了他們大忙。
原著作者也站出來說話,說這部劇拍她很滿意,讓讀者們報以寬容心來對待,網絡期待指數也漸漸升高了。
後播出平台已經確定,是當下熱門收視率高電視台,網絡播出平台也已經確定,但是為了電視台收視,網絡版會電視播出二十四小時之後才會播出。
陽陽電影《萌寶來襲》已經上映了,而且反響十分不錯,所以連陽陽也忙了起來,每天早出晚歸,楚雲天一走,家里就剩下以柔了,只能每天纏著青瞳和她探討一下廚藝。青瞳得了吩咐,哪里敢讓她勞累,站得稍微久了點就會讓她休息,又說是廚房油煙大了怕對孩子不好,以柔只好作罷。
懷這一胎時候比懷陽陽時候磨人,不僅害喜害厲害,連挑食都厲害了,這不吃那不吃,倒是難為了青瞳。楚雲天看她那麼難受,就量待家里陪她,有時候甚至把公務都搬回家里來做,以柔看見他多了,就開始折騰他,就像電視劇里邊婆婆折騰兒媳似。
「楚雲天,我渴了。」
楚雲天立即放下手上文件去倒水。
以柔剛踫了一下杯壁,便驚叫︰「這麼燙,你想燙死我啊。」
楚雲天立即好性子吹了一會兒再過來。
以柔翻著白眼︰「這麼久,你要渴死我啊。」
楚雲天只是寵溺笑,無奈嘆息一聲罷了。
到了晚上,以柔往往才想起白天似乎做得過了,心虛給他道歉,他只是模著她臉︰「以前你懷陽陽時候我不身邊,現看你懷柔兒,才知道你那時候吃了不少苦,我只是想補償你罷了。」
以柔抬起頭︰「柔兒是誰?」
「柔兒就是我們女兒名字,我決定了,叫楚筱柔怎麼樣?」
以柔想了想覺得听著還不錯,就這麼定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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