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相親,腦海中立即回蕩起雲柳說得那些話︰「天哥從來沒有戀愛過,所謂戀愛或者婚姻,對于他而言都是屬于一種新鮮的東西,他喜歡挑戰和嘗試新事物,而你,不過是他嘗試新事物時的調劑品而已。所以現在,你不要天哥和你結婚,在你身上花錢就多麼多麼的愛你,那些東西對于天哥而言根本就不重要。等有一天,天哥願意和你提起他的過往,他願意帶你回格拉芙家族,願意讓你被格拉芙家族的所有人認可時,你再來告訴我,天哥是愛你的。女人就是單純,以為得到了一點男人的寵愛,便得到了全世界。」
以柔默了默,看他的眼神有些迷茫。
「雲天,我有話要問你。」她靜靜地道。
「你問。」他笑意盎然看著她。
「我們換個地方。」以柔扯著他的手,和導演告別之後便匆匆離開了。楚雲天任由她牽著,為了迎合她的步調而故意放慢腳步。
寬敞的保姆車內,保護楚雲天的人被她輦到一丈開外,車廂內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
楚雲天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看著封閉式的車廂,以及外面絕對看不見來的玻璃窗,挑了挑眉︰「你倒是很會挑地方,也許我們可以嘗試一下。」
以柔醞釀了好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小腰已經被他精壯有力的胳膊摟住,以柔驚呼一聲,人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他的懷里,悶熱卻沒有開空調的車廂里,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以柔感覺到腦袋轟的一下,血直往上沖。
現在這個姿勢……太太太……曖昧了!
盡管不是她有意的,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她現在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趴在楚雲天的身上,楚雲天一臉任君采頡的模樣讓以柔覺得自己就像是撲倒良家婦女的采花賊。
她的臉唰的一下紅得透徹。她下意識的要從他身上撐起來,卻因為車廂狹小,他整個人躺在後座上,她沒有下手的地方,只好撐著他的胸口,哪知道他忽然嚶嚀一聲,就像是某種**時候會出現的那種讓人耳紅心跳容易誤解的聲音。
以柔差點伸手去捂住他的嘴,臉紅已經蔓延到脖子了,轉頭去看車外面的情況,才想起這個保姆車外面是看不進來的,加之楚雲天的那群人雖然被趕到了一丈開外,但是畢竟還是在外面守著的,反倒有種他們老大要干壞事,底下小弟去放風的架勢。
「你……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以柔羞赧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躺在底下的人媚眼如絲,淺笑嫣然,像個禍國殃民的妖孽一樣蠱惑人心,以柔大腦差點當機了,竟然想到抓著他的衣領問他是不是被古代某種特殊職業的男人給反穿越了,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是牛郎哎,雖然是個很帥氣的牛郎,但是這個樣子的楚雲天和他平時的形象太不搭了。
「你來得路上路過墓地了嗎?」她小心翼翼的開口。
楚雲天臉上的笑意僵了僵,這個小女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思想也越來越豐富了,竟然這樣拐著彎的問他是不是撞邪了。他一個利落的翻身,原本女上男下的姿勢立即翻了個個,看著她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表情頗有幾分愉悅的低頭咬了咬她的鼻子。
「爺是撞了你的邪!」他低沉的聲音從喉嚨里傳來,細碎的吻含住了她呼痛的聲音,以柔被動的承受。他的吻依舊狂熱霸道,吻技越來越純熟了,竟然能輕而易舉的讓她渾身燥熱,似乎從身體某處流轉出一絲讓她覺得羞恥的快感來,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身體內像是有一條小蛇在拼命地往上竄。
楚雲天被她噌地已經渾身起火了,體內的渴望叫囂著,怒吼著,他終于沒能忍住。三下五除二的剝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結實的小麥色胸膛。俯子一邊吻著她的眉眼唇角,一只手在她身上模索著扣子,以柔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已經快速的剝掉了她身上外衣,大手穿過她綿軟的小腰,一路模索向上,冰涼的之間觸上內衣倒鉤,手指靈活的一動,似乎有什麼解放了如玉兔般跳了出來,他的吻一路向下,剝衣服的手已經一路所向披靡的到達了最隱秘的位置……以柔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
老天,殺了她吧,這可是在車里啊!
而且是專門接送公司演員的車啊,要是這上面留下點什麼痕跡,她以後還在公司混不混了!
最重要的是,她明明是拉著楚雲天出來說事情,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限制級了,而且她竟然還閉上了眼楮。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推開身上的人,拼命地喘著粗氣看著他。
「這是在車上!」
他被打斷了興致,眉頭蹙得深深地,似乎不大滿足。
「那又如何!不會有人過來!」
什麼叫那又如何?
什麼叫不會有人過來!
這里是停車場,別人會過來開車,而且車身兩側看不見,但是前面也是可以看見來的啊!
天啊!難道今天她也要趕一回時髦,玩車震嗎?
他似乎對于她的分心很不滿意,忽然如豺狼虎豹一般又撲了下來,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鎖骨上,以柔痛呼了一聲,他立即松了口,又舌忝了舌忝那被他咬過地方,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滿意的點點頭稱贊道︰「不錯,這樣就配對了。」
以柔被咬的那一下覺得有些痛,但是過後也沒有那麼痛,只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之間抽什麼風,沒事咬她作甚。
「你今天過來真的沒有路過墓地嗎?」以柔再一次問。
「寶貝兒,又不長記性!」他點了點她的筆尖,好像在說著是你不乖!
要不要這麼突然,以柔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控訴的看著他,這家伙來真的!
以柔咬著唇悶哼,愣是不說話,這種地方,這種環境下,她羞憤欲死。但是,身體卻不會騙人。她閉著眼楮,不敢面對現實,她真的和時代接軌了!
「寶貝兒,睜眼!看著我。」他命令道。
以柔緩緩地睜開眼楮,看著他灼灼如日月星輝琥珀色眼眸,那瀲灩光華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一般。她的下意識的避開他帶著侵略性溫柔的眼神,目光往下,才發現他的鎖骨之上竟然也有一排小小的牙印,從痕跡上來看,應該已經很久了,疤痕也有些不清晰了,但是從大小來看,卻應該是女人的齒印。
以柔的目光黯了黯,他卻忽然笑了,動作不慢反快︰「怎麼,吃自己的醋了!」
以柔愣了一下,難道這是她咬的?
思緒在飄,五年前的天上人間,那個仿若狂風暴雨般的夜晚,因為太疼而沒能忍住的她,似乎好像也許可能大概真的咬了他,五年了痕跡都沒有消,可見她那時候下口還是蠻狠的,可是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
「因為以前都是晚上,你又不許爺開燈。」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以柔嗔怪的暗罵了一句︰「臭流氓,大變態!」
被罵的某人挑了挑眉,以柔咬牙罵了一聲︰「混蛋!」
「寶貝兒,你怎麼總是不長記性呢!」
以柔欲哭無淚!
「不是有話要和爺說嗎?」
「真是說話的時候嗎?」以柔哭。
「也對,那就等忙完了再說!」
A市掃黑大隊辦公室,某個掛著耳機的小男孩臉紅紅的把耳機扔到一邊,連稱︰「太邪惡了,太了!」
同一辦公室的同事看著他一驚一乍的樣子問︰「怎麼了邢錚,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听到什麼了?」
邢錚連忙擺手,把監听器收好,不自在的道︰「沒事兒,我去洗手間!」
「這小子怎麼了,不是讓他監听市長千金的電話嗎?听到什麼了這種表情。」同事警察有些狐疑的拿起的耳機听了听,表情立刻就變了,拔下耳機望著洗手間的方向大罵︰「我靠!這東西收起來,林隊被停職了,上面下了命令不許我們再調查楚雲天的事情,誰都不許再查了,知道嗎?」
「是!」
夕陽西沉,晚霞似火。
以柔感覺自己好像從熱水里剛剛撈起來一樣,頭發一根一根的濕成一大片,她嗔怪的瞧著楚雲天,一邊拿著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寶貝兒,你穿衣服的時候真好看。」
「我咬死你!」以柔氣急敗壞的沖上去,對準他的鎖骨又是一口,竟然照著原先的位置又添了新的牙印。
楚雲天悶哼一聲,卻並沒有動作,任由她咬著。
「以柔,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現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你會如何?」
以柔松了嘴,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以柔,你知道我最害怕什麼嗎?」他忽然變得很嚴肅,緊蹙的眉,帶著不安情愫的眼眸,讓以柔的心顫了顫,情不自禁的問︰「是什麼?」
「我最害怕失去你!」他低沉如大提琴般聲音傳來,帶著一種蠱惑的魔力。「如果現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題外話------
楚老大︰該死!你竟然敢讓人听牆角!
某樂︰爺,那不是牆角,那是監听器!
楚老大︰(一臉陰霾)慕容靜呢,爺不想再看見她的臉。
被踩臉的某樂︰啊啊啊啊啊!我錯了!
慕容靜︰老大,她知錯了!就饒了她吧,再說她手指動一動就能讓您和夫人天各一方,也可能是生離死別呢!
楚老大︰她敢!
某樂諂媚的笑︰不敢不敢!(畫外音︰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