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都是用跳的,你怎麼用爬的?」雷洛的面孔依然很冷,不過,如果仔細看,就可以看到,眼底的深處,有一絲的笑意。
其實,他早就看到某個小丫頭在努力的遠離他,而剛剛有了某種沖動的雷洛想仔細的確定一下,那種沖動,是不是只是一時的沖動,又怎麼可能讓這個小丫頭如願,于是,腳步放到最輕,雷洛邁著大步,快一步的到達了某個小丫頭的目的地,然後,等著欣賞小丫頭那抓狂的表情。
用跳的嗎?「那我用跳的,你可不可以當作沒有發現?」文文悲催的異想天開著。
當作沒有發現?難道是掩耳盜鈴嗎?這個小丫頭怎麼可以這麼的可愛?尤其是此刻,萌寵的張著兩只大眼,看著他,期待著他的回答,那撲扇撲扇仿佛小扇子一般的濃密卷翹的睫毛,仿佛掃到了人的心里一般,讓他的心里癢癢的,有一種想要親吻那睫毛的沖動。
沖動,又是沖動!雷洛發現,這短短的時間,他竟然有了兩次的沖動。尤其身下的某處已經崛起,那麼的明顯,而且,崛起的速度越來越快,讓他全身都開始疼痛。
難道,這個小丫頭,就是他命定的另一半?可是,是不是這個小丫頭有些太小了?這樣,似乎有老牛吃女敕草的嫌疑啊!
不過,不管了,女敕草就女敕草,女敕草好咬!
「不可以!」
文文提心吊膽的等著,等了許久,就在她以為眼前這個男人不會開口的時候,這個男人卻開口了,可是,這個時候,她卻寧願這個男人沒有開口了,因為那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啊!
「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偶遇看到,真的沒有看到!」嗚嗚,老天爺,你可千萬不要跟我計較啊,我這是為了小命著想啊,你老人家一定不忍心,讓可憐又可愛的小白兔文文提前向上帝報到的,對不對?
「哦?你沒有看到什麼?」雷洛的聲音帶了幾分的笑意,可惜,沉浸在恐懼中的文文沒有發現。
「我真的沒有看到你們殺人!唔!」話落,文文隨即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急忙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巴,可是,卻已經為時已晚。
嗚嗚,嗚嗚,她怎麼就那麼的可憐呢,她怎麼就那麼的笨呢,嗚嗚,可憐的她啊!
「哦,沒有看到我們殺人,是嗎?」雷洛笑了,這丫頭,真是不打自招啊,都不用審問。
雷洛是笑了,文文听到笑聲,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了雷洛的臉上,「你真好看!」喃喃,竟然已經說出了口而不自知。
一個冷酷的男人忽然笑了,那就仿佛冰山融化一般,帶著春的盎然,仿佛頃刻間,春天已經來到,萬物復蘇。
雷洛挑眉,這丫頭說什麼?他好看?這丫頭是在夸他嗎?
嗯,很受用,尤其是如此近距離的靠近她,她身上淡淡的芬芳竄入口鼻,很清新淡雅,不甜膩,和以往在他身邊圍繞的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同。
因為這股香味兒,雷洛的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強烈到想忽視,已經不可能。
眼眸暗沉著,聲音,竟然也沙啞了,「看來,你是什麼都看到了,那麼……」
「不要殺我,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保證,我保證!」听到雷洛開口,文文頓時從男色中驚醒過來,雙手舉過頭頂,做保證狀。
「我怎麼相信你呢?」雷洛听到文文那驚恐的話語,頓時惡劣的心思來了,幽深如潭的眼眸里盛滿了算計,可惜,如小白兔一般的文文是毫無所覺。
「我保證好不好?真的,我這個人別的不說,信譽度是極高的!」文文听到人家不相信,都急得快哭了!
「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兩種人,你知道是哪兩種人嗎?」雷洛小心的誘惑著面前這個像小白兔一樣的女人,眼里有笑意,而身體的本能卻是牽引著他不斷的靠近面前的小白兔。
現在他對面前的小白兔有些興趣,至于喜歡或者愛,現在是沒有,不過,既然她是他命中注定的,那麼,她就只能是他的人!
「哪兩種人?」可憐的小白兔一步一步朝著某只大灰狼挖的陷阱里走去,卻絲毫沒有所覺。
文文一邊問,一邊在祈禱著,自己在這兩種人的範圍內,這樣,她就不用死了。
「一個呢,是死人!」听到文文開口問,雷洛的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果然是小白兔啊,就連腦子都那麼的白啊,不過,白點好,白點好騙啊!此刻的雷洛,就仿佛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一般。
嗚嗚,什麼?死人?那不是還是要死嗎?那他還告訴她有兩種人他相信……呃,兩種人嗎?這第一種她一定不要是,她才不要做死人呢,「那第二種呢?」
將眼楮睜到最大,緊張萬分的看著面前的雷洛,文文感覺到自己更加的緊張了,只有一種了,如果她也不是這一種人,那她就要死了,嗚嗚,不要啊,她才十八歲啊,她還沒有談戀愛,還沒有賺錢回報自己的父母,還沒有和月月一起去看過塞納河……還沒有……嗚嗚,還沒有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千萬不要死啊!
「第二種嘛……」雷洛看著緊張不已的文文,故意吊著她的胃口,讓她緊張不安。
「第二種是什麼?」看到雷洛說話只說了一半,文文無法淡定了,因為那唯一的一個答案可是決定著她的生死呢,這如何能讓她安心呢,于是,因為焦急,文文整個人撲到了雷洛的身上,小手也緊緊的抓住了雷洛雪白的襯衣。
雷洛的呼吸明顯的因為某個小丫頭的靠近而變得急促起來,眼神更加的暗沉了,如果仔細看,能看到里面有火苗在急速的竄動,而他的身體,也開始逐漸炙熱起來,全身的血管都在叫囂著,身下的某處已經開始痛了,痛苦不堪。
雷洛知道,此刻,自己無法做什麼,否則,只會將人嚇到,尤其對象還是眼前這個小白兔。
不過,說到這里,好像,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名字!」
「嘎?」文文錯愕,思維一時沒有跟上雷洛的跳躍,張著一雙大大的眼楮,看著雷洛,眼神里寫滿了疑問。
雷洛扶額,「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文文重復了一下,隨即陡然神經變得緊張起來,警惕的開口,手也不自覺的放開了雷洛的襯衣,整個身子也離雷洛有了一定的距離。「你要做什麼?」
對于這樣的結果,雷洛是半喜半厭︰喜的是,終于自己可以舒緩一口氣了,也不至于因為某種欲念而身體爆裂而死;厭的是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
三十年了,三十年的**,真的不是小問題啊,這似乎,一發而不可收拾啊!
果然,難怪有人說禁欲對身體不好。
這樣想著,雷洛不由得將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了文文的身上,看來,以後要多多做些事情才好啊!「沒事,你不是想知道那第二種人嗎?我現在就告訴你!」至于她的名字,他不一定要從她的口中知道,不是嗎?
「是什麼?」听到雷洛沒有在她的名字問題上打轉,文文終于松了一口氣,隨即又因為雷洛的話語而懸高了心。
「這第二種嘛,自然就是……自—己—人!」雷洛將最後三個字咬的特別的重,話落,目不轉楮的盯著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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