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怎麼能這樣做,想得到她的想法再次浮上腦海,這次,堇下了個決定。
「堇,堇哥哥……」看著堇俊臉上的堅定表情,朵朵心里很怕,總感覺將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堇沒有理會她,陰沉著俊臉,重新將車子開上公路。
「堇哥哥,你在生氣嗎?」車上,朵朵小心地問,沒得到回答。
「堇哥哥,這不是回家的路啊?」看著車窗外陌生的街道,朵朵再次問,依然沒得到答案。
「堇哥哥,你帶我來酒店做什麼?」被堇拽著走,朵朵費力跟上他的腳步問,還是沒得到回答。
「堇哥哥,我們不回家嗎?爹地媽咪會擔心我們的,我們……」
「閉嘴。」櫃台前,堇冷聲打斷朵朵的話。
櫃台兩位服務員,一位幫忙辦理登記,閑著那位眸光看看朵朵,又看看堇,堇一個冷眼瞪過去,櫃台服務員嚇的果斷低頭,裝作很忙的樣子。
堇拿了房間門卡,帶朵朵進入上樓的電梯。
見堇陰沉的臉色,朵朵果真不敢再問,電梯里就只有兩人,堇看著跳躍的樓層鍵,面色很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心跳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
為即將要得到身邊這個他心儀的女孩,而心跳加速,雀躍的心無與倫比地瘋狂跳著。
堇拉著朵朵進入房間,反身一腳踢上房門,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往臥室走去。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雖然她不是自願,但堇還是想給她個好的記憶,要了最豪華的總統套房。
此時的堇,腦子里沒有別的想法,也拋卻了倫理道德,只想將這個他心所愛的女孩變成他的,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堇哥哥。」身子突然騰空,朵朵驚恐地喊他。
進入豪華房間,堇將朵朵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隨即身軀覆上去,朵朵嬌小的身子被他高大健碩的身軀完全遮蓋住。
朵朵被他的重量壓的喘不過氣來,意識還未反應過來,堇的唇就壓下來,含住她雙唇,細細地吻她。
腦中一震,朵朵慌忙伸手推開他,堇沒防備,松開她雙唇,朵朵有些生氣地問︰「堇哥哥,你做什麼呀?」
她沒讓他吻自己,他怎麼可以擅自吻自己,雖然她不討厭堇哥哥吻她,可是,他也不能沒經過她的同意就吻她。
堇看著她,墨黑眸子暗沉如黑曜石,散發出掠奪的光芒,朵朵來不及讀懂他眼里的意思,堇一只大手已然抓住她雙手,將其禁錮在她頭頂,再次俯身吻住她。
朵朵慌張的掙扎,用盡全力無果,堇卻輕松地將她禁錮在身下狂吻,此時,他忘了朵朵的年齡,忘了冷燁和冷翱的囑托,忘了所有的一切。
他探出舌尖,想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朵朵死死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堇試了幾次都無用,放開她冷聲命令。「張嘴。」
「不要,不要。」朵朵固執的搖頭,望著堇陰沉的臉,委屈浮上心頭,朵朵眼眶里凝聚起水霧,她死咬著牙關不讓眼淚掉下來。
「很好,既然你不听話,等會兒你就是哭我也不會停下來。」堇冷冷的聲音落下,雙手放在她校服衣領,輕輕一扯,衣服破損的聲音響徹起,在豪華的套房里回蕩。
朵朵愣住,美麗的大眼里寫滿不敢置信。
堇看著她比白雪還清透的肌膚,心里一陣悸動,雙眸里燃起熊熊火焰……
孫家別墅。
一抹嬌小身影站在客廳門口往外張望,時不時搓搓手,臉上寫著擔憂二字。
「在看什麼?」冷燁走到孫幽悠面前,輕輕攬住她。
「朵朵和堇還沒回來,我有些擔心。」轉頭望著冷燁,孫幽悠說。
「擔心什麼,一定是那丫頭拉著堇去玩兒了,一會兒就回來。」摟緊她縴腰,冷燁有些失笑的看著她,柔聲說︰「乖,上樓收拾行李,我們今晚的飛機不能錯過。」
「燁,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孫幽悠拉住冷燁衣服,秀眉因為心中的不安而擰緊,她說︰「要不,我們這次就不去旅游了吧?」
俯身在她額頭落下安撫一吻,冷燁說︰「別自己嚇自己,想想看,你哪次的不好預感,真發生不好的事情了?」
「這次不一樣。」孫幽悠堅持,她前幾次的預感是沒實現,卻不表示這次的預感也不會出事,她真的很擔心閨女,尤其,現在放學時間過了,閨女還沒回家,她閨女可不是貪玩的孩子,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不一定。
愈想,孫幽悠的心愈發不能平靜,她對冷燁說︰「燁,要不你打個電話給堇問問,看兩個孩子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安全的。」
「悠悠……」冷燁才喊了孫幽悠一聲,孫幽悠就打斷他的話。「燁,我真的很擔心,翱和朵朵曾經出過事,我真怕我的女兒再出事,我好怕。」
攬她入懷,大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讓她靠著,冷燁柔聲安撫。「悠悠,別想那麼多,上次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我保證,堇和朵朵很快就會回來,你不要這樣自己嚇自己好嗎。」
看著有些失控的孫幽悠,冷燁眼眸里滿是愧疚,讓他的妻子如此沒安全感,全是他的錯,翱兒和朵朵出事那次,他本是瞞著悠悠,後來悠悠還是知道了,並且極度沒安全感,總是擔心孩子們出事。
朵朵在身邊還好些,翱兒遠在慕尼黑,每天都要和悠悠通電話報平安,不然悠悠就會惦記的睡不著覺,這些,他看在眼里,憂心在心里。
他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消除悠悠心里的恐懼,他真的很失敗。
孫幽悠抬頭,見冷燁眼里的愧疚,手伸出輕輕撫上他依然英俊的臉龐。「別覺得愧疚,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冷燁扯出一抹笑,大手覆蓋上她的手背,讓她溫暖的掌心貼在他臉上,他知道悠悠沒有怪他,也正是因為悠悠不怪他,他才更加覺得愧疚。
冷燁說︰「悠悠,答應我,今晚丫頭回來,我沒問她,若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們明天的行程就取消,反之,我們的行程繼續。」
「好吧。」孫幽悠爽快答應。
「乖,回房間收拾行李。」摟著她轉身,兩人向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總統套房里,朵朵坐在床邊哭泣,聲音不大,卻透著無盡的委屈,因為校服被扯破,她身上裹著被單,一雙小手緊緊抓住被單,顫抖的身軀昭示著她嚇的不輕。
堇在她面前走來走去,臉上表情十分煩躁和痛苦。
「好了,別哭了。」忍無可忍,堇低吼。
他知道自己該死,她還那麼小,他竟然想將她佔為己有,就算沒成功,可他有這樣的想法就是該死,听著她委屈的哭聲,他的心撕裂般的痛著,他寧願她一槍斃了自己,自己解月兌,她也出氣了。
她已經哭了好一會兒了,他的情緒一直處在崩潰邊緣,堇覺得,自己要瘋了。
理智回籠後,內心的自我譴責,加上她委屈的哭聲,堇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先生和翱少爺也不會放過他,比起回德國再死,他寧願死在她面前。
唯一的遺憾是,他沒機會看到她長大了。
抱了必死的決心,堇心中的煩躁奇跡般消失了,只剩下痛苦。
「堇哥哥是壞蛋,你欺負我。」朵朵哽咽著聲音指控。
「朵朵,你知道真正的欺負是什麼嗎?」听到她的指控,堇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朵朵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
「啊。」朵朵一愣,忘記了哭泣,抬起疑惑的大眼望著堇,沒想到堇會這樣問她。
「算了,你的心不會屬于我,是我不該痴心妄想,以為你會陪我一輩子,我這樣的人鑄錠該孤獨終老的。」頹喪的坐到朵朵身邊,堇說︰「回去後,將剛剛的事情告訴你爹地或者是哥哥,他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先生和翱少爺知道了他對小姐的傷害,他必死無疑。
死他不畏懼,若是先生沒出現在那個地下賣場,他可能早死了,不會活到現在,不會有機會做她的保鏢,更不會體會到什麼是愛,只是,他沒懂得珍惜,反而傷害了她,他該死。
「交代,什麼交代?」朵朵問,她不明白爹地和翱要給她什麼樣的交代。
看著堇頹喪的樣子,朵朵很不忍,她很不喜歡看堇哥哥這樣,剛剛堇哥哥很奇怪,還扯破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亂親,弄的她很痛,她生氣的哭了,然後堇哥哥住了手,她就一直哭。
她哭是因為生氣,很生氣。
其實,單純的朵朵哪里知道會堇剛剛對她做的事情有多可惡,本身年紀小,孫幽悠不會教她這些,冷燁和冷翱過度的保護,讓朵朵一直保有一顆單純的心,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沒有到一定的年齡,不會讓朵朵接觸方面的教育,自然,她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殺了我的交代。」看著朵朵,堇認真說道︰「我對自己保護的人動了心,等于是監守自盜,的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