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改天就改天,不過你不準忘了,不然……」向南也學著孫幽悠說話,故意賣了個關子。浪客中文網「你知道的。」
向南清楚,如果他堅持讓幽幽陪他吃飯,幽幽不會拒絕,但吃完飯後他們肯定會分道揚鑣,以後幽幽說不定還會躲著他,所以他不逼她,他可以等。
車子一個漂亮的旋轉,往來時的路開去。
孫幽悠睜開眼,看著向南,不意外的見到他西裝的胸口濕了一大片,那是被她的眼淚和鼻涕弄濕,剛剛她還沒注意,現在看到她竟有點過意不去。
「那個……」孫幽悠出聲,窘迫的不知道怎麼說。
「什麼?」向南問,溫潤的眸子睇了孫幽悠一眼。
「你的衣服,這樣沒關系嗎?」孫幽悠指了指他的衣服,她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
「要不你賠我一件。」向南停下車,認真的看著孫幽悠,他不是真的要她賠,只是想讓她陪他去買衣服,只要能和她多相處,他不放過任何的機會。
「好吧,你告訴我尺碼,我買給你。」孫幽悠認真的點頭,很爽快的答應。
「就這麼說定了,進去早點休息,晚安!」囑咐著,向南伸手幫孫幽悠打開車門。
孫幽悠點了點頭,下了車,對向南揮了揮手,轉身走進院子,進過客廳時,客廳里沒一個人,孫幽悠冷冷一笑,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一開門,孫幽悠就愣住了,門口正對著陽台,而陽台上的挺拔身影,讓她想逃避都不成,他竟然在房間她的房間里。
「舍得回來了。」陽台上的冷燁緩緩的轉身,陰沉的眸光直射孫幽悠,不可否認,見到她回來他是欣喜的,向南保護她的意味那麼明顯,而且他也看的出來,向南對她是真心。
一個男人肯用自己的身體為女人擋下危險,可見那個女人對他的重要性,他們相擁,讓他覺得刺眼極了,恨不得拿根棍子打開。
孫幽悠退出門外,看了一眼外面,沒錯,這是她的房間,走進房間,輕輕關上門,孫幽悠問︰「你怎麼在這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冷燁反問,嘴角勾起嘲諷的笑。「這麼快就回來,沒好好的感謝英雄一番,以身相許啥得。」
「這是我的事,和你沒關系。」孫幽悠說,指了指門口。「還有,這里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孫幽悠直接趕人,她很累,現在不想和他吵架,在知道他是幫過她的大哥哥的時候,她不想听他污蔑她的話,大哥哥是不會傷害她。
冷燁臉色一沉,走了過來,在孫幽悠以為他要出去時,冷燁卻是直接的走向她,一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大手鉗住她的下巴,魅惑的眼眸露出戲謔的光芒。「我要是不呢?」
冷燁的力道很大,孫幽悠感覺下巴都要月兌臼了,很痛,但她沒有呼痛,清澈眼眸瞪著冷燁,艱難的說︰「冷燁,你除了力氣大,你要有什麼本事。」
下巴上的痛不容忽視,但孫幽悠咬牙硬撐,孫幽悠有時候就是這麼倔,她就是痛死,她也不會說。
「我還有讓你舒服的本事,要試試嗎?」冷燁倏地靠近孫幽悠,呼吸噴在她唇上,深邃眸子暗沉了幾分,鉗住她下巴的手沒有松開,十指輕輕劃過她的唇。「或許你還可以比較一下,我和那位向家少爺誰更能滿足你。」
冰冷的聲音說出輕佻話,這是相當有難度的,但恭喜冷燁,他做到了。
「冷燁,你不要臉,不要拉上別人。」孫幽悠美目浮上了隱忍的怒火,她自始至終就他一個人,比較,她倒是想找人比較,這樣也有了攻擊他的籌碼,可是她有潔癖。
「怎麼,向南沒滿足你,回來火氣這麼大。」冷燁手指在她唇上來回的滑動著,力道卻放輕了許多,邪魅的眸子盯著孫幽悠的表情,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嘴角露出邪肆的笑意。
孫幽悠,你不是我的對手,永遠不是。
「錯。」孫幽悠抬手揮掉冷燁在她唇上放肆的手,瞳眸定定地望進冷燁深不可測的黑眸。「我火氣大,是因為見到了不想見的人,南的技術不知道有多好,你沒法和他比。」
孫幽悠故意用昵稱,她就不信氣不走冷燁,以前的經驗告訴她,冷燁只要一激就會自己走開,她是百試不爽。
「我是不想見的人?」眸子眯起危險的弧度,冷燁聲音如寒冰,他怒,是為孫幽悠對向南的稱呼,他沒想到他們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他清楚的記得向南叫她幽幽時,眼里流露出的情意。
孫幽悠嘲諷地說︰「自知之明沒有,好在你的听力還沒喪失。」
冷燁已顧不得她的嘲諷,他在意的只有她和向南的事,抓住孫幽悠的雙手,把她拉近自己,冷燁的眸光陰戾駭人,嘴角隱隱間存了幾分嗜血。「你和他做了?」
冷燁努力想讓自己不在乎,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東西被人動了,他就憤怒的想殺人,問孫幽悠不過是確認,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的是那種答案。
「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人盡可夫嗎?」孫幽悠毫不畏懼的迎上冷燁駭人的目光,眸子里挑釁味明顯。「現在這副吃醋丈夫的表情,是做什麼?」
「孫—幽—悠。」冷燁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叫她,深邃里掃起狂烈的風暴。
「我的事,你管不著,現在滾出去。」孫幽悠根本不怕他,準確的說她從來沒怕過冷燁。
「你想死嗎?」冷燁滿臉肅殺之氣,努力的克制手爬上她縴細的脖頸,他就沒見過比孫幽悠更不怕死的女人,她唱反調的本事足以讓人掐死她。
「你敢殺我嗎?」挑釁的話就這麼說出了口,孫幽悠看著冷燁,她不懷疑他說的話,但她孫幽悠也不是吃素的,想殺她也沒那麼容易。
「有一天,我說不定會。」冷燁凝視著孫幽悠,認真的搜尋她臉上害怕的表情,哪怕一絲也好,可是沒有,除了挑釁什麼也沒有。
他說的是有一天,因為她是孫耀文的女兒,為了打擊孫耀文,他不介意犧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