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睿再次握住秦路歌的手,「別緊張,就當是逛街一樣,自然點。」
秦路歌暗自月復誹,逛賭場能跟逛街相提並論麼?而且又不是澳門那種大賭場,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地下黑賭場啊,稍有不慎,被人發現,可能都沒法活著出去!
「別擔心,有我在,沒事的。」齊子睿似乎是看穿秦路歌心中所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好在里面的人個個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賭博上面,沒有注意到多了兩個人。
齊子睿帶著秦路歌沿著各個賭桌一一的尋找,卻始終沒有看到那個嫌犯,齊子睿皺眉,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判斷錯了?
秦路歌眼楮也沒閑著,比齊子睿看的還仔細,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可直到走到底,秦路歌依然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齊子睿到底帶自己來這里干什麼的?難不成就為了來這地下賭場模底,好以後將這里一網打盡?可這完全不是她一個法醫需要干的事情啊,專案組那麼多人,干嘛扯上她一個只會解剖的法醫呢?
正當齊子睿糾結還要不要再找一邊之際,從里面狹小的衛生間里面出來一個還在系皮帶的男人。
秦路歌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齊子睿使勁的拉扯,剛準備瞪過去,便看見齊子睿對自己擠眉弄眼,順著齊子睿的目光,秦路歌心里咯 一下,那男人不正是今天中午撞上自己的那個人!
一想到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凶手,秦路歌內心就有一團熊熊的火在燃燒,正準備過去揪住那個男人,卻被齊子睿即使的拉住,「你干什麼,別沖動。」
被齊子睿這麼一提醒,秦路歌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若真是自己上去逮那個男的,必定會驚動場子里面的那些打手,到時候人沒逮到,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秦路歌這兩年接觸了不少案件,深知那些黑暗的事情,若是被這群拿別人的命當兒戲的人給扣住,說不定還會被先奸後殺,想想都覺得渾身發麻。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嫌犯就在自己的眼前卻什麼都不做吧?
齊子睿瞥一眼那個已經又鑽進賭桌上的男人,「看你這反應,你應該確定他就是中午撞上你的那個男人對吧?」
「沒錯,我不會記錯的。」秦路歌十分確定,只因為那個男人的態度實在是太過惡劣,令她印象深刻。
齊子睿點點頭,「走吧。」
「現在就走?」秦路歌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來這里難道就只是為了看嫌犯一眼,這也太便宜那男人了吧?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指不定還能不能再踫上這嫌犯呢!
齊子睿湊到秦路歌的耳邊,「我有辦法能找到他住的地方,現在先離開這里,不要節外生枝,以免得不償失。」
見齊子睿如此自信,秦路歌也不便再說什麼,反正這地方待著她也覺得慎得慌,還是早走早好。
秦路歌沒想到這地方的出口也這麼隱蔽,怪不得齊子睿沒有帶人來端了這個黑賭場,看來想要將這場子給掀了還是得有完全的計策才行。
出口在茶水間暗門內,不注意根本就不知道那後門會別有乾坤。
暗道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管事的不知敲了什麼東西,里面便驟然亮了起來。
秦路歌與齊子睿走進去,每隔10米就可以看見有一個小小的四方形,角落守著一個人,差不多經過了7、8個這樣的地方之後,終于看到了一道鐵柵門。
鐵柵門被打開之後,外面是普通的民房院子,有一群孩子在里面玩耍,一看見他們出來,立馬帶他們出院子,看來這群孩子也是被訓練過的。
秦路歌再一次被這地下賭場的主人趕到折服,連小孩子都利用,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壓根兒想不到這群孩子會是賭場的幫手,他們最大的也不過十幾歲吧?
出了院子,秦路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剛剛的那場經歷是她身為法醫從來沒有經歷過,感覺她現在好像連刑警的差事也一並給做了。
「你確定你能找到那男人住的地方?」秦路歌還是不相信齊子睿會這麼神,雖然她心里已經覺得齊子睿能夠準確的判斷出那男人在賭場已經很厲害了。
齊子睿知道秦路歌會有此一問,換誰都會質疑,「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你就知道了。」
秦路歌心里是極不情願再跟著齊子睿繼續折騰的,可強烈的好奇心致使她無法拒絕,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齊子睿憑什麼對他自己這麼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