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法醫 115︰齊子睿=衣冠禽獸

作者 ︰ 覃小喬

齊子郁不知道葛思明是內奸,自然也就不知道秦路歌更擔心的是什麼,秦路歌也無法跟她多說什麼,這件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險。

秦路歌是絕對的行動派,這事兒在電話里面說不清楚,也怕被人監听,專案組更不安全,那是葛思明的地盤,最好的辦法,咳咳,就是跟齊子睿在床上說。

所以,秦路歌幾次三番,忍住想要去樓上找齊子睿的沖動,一直等到下班,才迫不及待的給齊子睿打了電話。

「喲 ,這電話打的,真準時啊,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一直盯著時間就等著下班。」齊子睿一接听電話,掩飾不住的好心情,難得秦路歌這麼積極的拋棄工作給他打電話。

「少貧嘴,忙完了沒?」秦路歌沒心情跟齊子睿調侃,這事兒一天不解決,她就一天不安心,畢竟這也隱隱約約有關系到齊子睿的安危。

齊子睿見秦路歌的語氣里面透漏著急切,且不是急于見情人的那種,不由有幾分失落,卻也不敢怠慢,「沒什麼事了。」

「給你五分鐘,我在停車場等你。」秦路歌不給齊子睿說不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齊子睿無語的握著被掛斷的電話,心里一陣陣的月復誹,這女人真的被他慣的無法無天了,居然敢掛他電話,看來今晚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了。

雖然心里郁結,但齊子睿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兒都沒馬虎,三兩下就收拾好了東西,「咻」的一下奔出了辦公室,外面的人只覺一陣黑風刮過,再也不見齊子睿的身影。

眾人木訥的收回目光,沒有半點兒驚訝,齊子睿這麼迅猛,只有一個原因,必然是趕著去見心上人了。

地下一樓,齊子睿一出電梯,就看見了那抹亮麗的身影,工作一天的疲勞瞬間灰飛煙滅,走過去自然的摟過秦路歌的細腰,「這麼急找我,什麼事?」

雖然齊子睿很希望秦路歌說她只是想他,可是他知道,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秦路歌也不是完全不懂情趣之人,齊子睿眼底的那殷殷期盼她不可能視而不見的,既然她男人愛听,她說說好像也沒什麼損失,「就是想你了啊,今天一天沒看見你,一下班,當然第一件事就是想看到你了。」

齊子睿很顯然有點消化不了秦路歌突然的情話綿綿,這完全不是她認識的秦路歌,她認識的秦路歌臉皮薄,怎麼會說這麼好听的話?

莫非,真的是腦震蕩的後遺癥?齊子睿極其認真的盯著秦路歌,「你確定醫生說你腦子沒事了?」

「我收回剛才說的話,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秦路歌瞬間黑臉,她好不容易大方一回,厚著臉皮說這些肉麻的話,這該死的男人居然質疑她腦子壞掉了,擦,找死!

齊子睿立馬意識到自己犯了大忌,趕緊笑嘻嘻的賠禮道歉,「我眼楮散光了,我的錯,你這話我愛听,可以繼續發揚。」

秦路歌斜睨一眼齊子睿,「行了,我可不打算跟你在這兒干杵著,去買菜回家做飯。」

「我說,別人家都是男人對女人說‘回家做飯’,怎麼到了我這里,硬生生就被你給掰彎了呢?」車子行駛在路上,齊子睿不由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他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可在秦路歌家里,他儼然就扮演了「家庭主夫」的角色,問題是,他一點兒也不覺得別扭,現在想想,倒真有點兒損壞他威武的形象啊!

秦路歌挑眉,語氣不悅,「怎麼,你給我做飯,覺得很委屈嗎?」

「當然不,榮幸啊,樂意至極!」齊子睿哪里敢說半個委屈,只要他女人一說肚子餓,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變成吃的擺在她面前。

「那不就成了,還有什麼意見?」秦路歌的臉色瞬間緩和,小樣兒,她就不信,還搞不定一個齊子睿。

齊子睿覺得自己型男的形象還是不能毀,「我這樣優質的男人,圍著個圍裙,給他們看到會笑掉大牙的。」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餓肚子嗎?還是說,繼續每天回家吃泡面?」秦路歌面不改色,目視前方,其實她打心眼兒里覺得,齊子睿穿上圍裙很可愛的,真的!

「靠,怎麼可能!」齊子睿完全是條件反射的月兌口而出,他怎麼可能讓她女人餓肚子,還飽受泡面的摧殘?

秦路歌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弧度,她就知道,齊子睿不可能舍得讓她餓肚子的,所以,他只能乖乖回家做家庭主夫,「那你還有什麼意見?」

「沒,沒有了。」齊子睿郁郁的沉下臉,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了,這一場仗,好像還真的沒辦法贏,誰叫他被秦路歌吃的死死的呢?

秦路歌見齊子睿吃癟,不由心情大好,「你要是把哀家伺候的舒服了,說不定哪天我就興致大發,學習廚藝,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伺候人這種事,嗯,我會非常努力的,老佛爺您只管躺著享受即可。」齊子睿滿臉銀笑,哪里還有半分身為警督的正派可言?

秦路歌得意洋洋的笑瞬間僵硬,這個男人,無時無刻都能把話題給轉彎,「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學習廚藝的好,我這細皮女敕肉的小手,怎麼經得起鍋鏟的摧殘?還有我這女敕女敕的小臉,不能遭到油煙的蹂躪。」

齊子睿嘴角抽搐,他的女人,何時變得這般自戀了?

雖然齊子睿很希望能夠吃一頓秦路歌親自為他做的飯菜,可他畢竟還是心疼秦路歌的,不舍得她置身于油煙當中,他知道她討厭油膩膩的東西,雖然有抽油煙機,但不能保證百分百無油煙,一頓飯下來,細心的人都會發現,做飯的人頭發會變得比之前油膩,這就是最好的說明。

車子行駛了很久,秦路歌後知後覺,這不是去她家的路啊,齊子睿忙昏頭了,連去她家的路線都記不清了咩?

「喂,你走錯了!」秦路歌不滿的瞪齊子睿,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連她家的路都會走錯!

齊子睿一臉篤定,「沒有啊,就是這條路。」

「放屁,我自己的家,我會不認識路?」秦路歌怒了,次奧,這男人,到底有沒有把她放在心里啊,還是說,齊子睿現在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不然以他身為警督的睿智,怎麼可能連路都不認識!

「誰說是要去你家了?你這麼想我去你家啊,是想讓我好好伺候你嗎?」齊子睿眼里又閃現出了邪惡,不良信息暴露無遺。

秦路歌岔氣,她有這麼饑渴嗎?還有,不是去她家,那是去哪里?

齊子睿當然知道秦路歌心里的疑惑,不由安撫的模模她的腦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然是我住哪兒你就在哪兒了。」

「狗屁!誰嫁給你了!你住下水道,難不成我還要陪你躺在下水道不成?」秦路歌憋著氣,她習慣了下班之後,兩個人直接回她的家,所以今天也是覺得理所當然認為走錯路了,居然被齊子睿說成是她巴不得他去他家,她看起來有這麼缺愛嗎?

齊子睿無奈的嘆氣,一副你就別矯情了的樣子,「在我面前,用不著這麼害羞,這輩子也就我敢娶你了,我要是住下水道,那肯定得讓你睡我身上,我給你做人肉床墊,全球限量,僅此一枚啊!」

秦路歌微微打開的窗子灌進的冷風吹的雞皮疙瘩滿身,抖抖身子,無比凌亂,特麼的,她怎麼都無法想象,在下水道里面,她被一男人吞進肚里的畫面,「看你在別人面前衣冠楚楚的樣子,我真心覺得,衣冠禽獸,形容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衣冠楚楚,這個說法我接受,只不過這禽獸二字,好像跟我不沾邊兒啊。」齊子睿很認真的分析,他禽獸嗎,很顯然不,問誰都是這個答案,當然,這里面不包括秦路歌。

「穿上衣服是衣冠楚楚,月兌了衣服就是禽獸。」秦路歌可不會忘記這男人每晚夜里是怎麼騷擾她的,害的她現在上班老是打盹兒,晚上睡眠嚴重不足啊!

齊子睿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親愛的,我發現你說話真的是太逗了,不過我贊同你說的,男人都這樣,月兌了衣服還不禽獸,那就不是男人了。」

秦路歌身上再次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齊子睿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在肯定一條再普通不過的定理似的,這麼理直氣壯,這麼理所當然,讓秦路歌差點兒都要以為男人本來就應該如此了。

「果然禽獸!」秦路歌凌亂了半天,最終只能憋出這幾個字。

齊子睿好笑的看著秦路歌,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他對自己的女人實施性騷擾,這是應該的,「既然你給我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我要不做點兒什麼,就太對不起這兩個字了,你覺得呢?」

秦路歌頭皮一麻,不安的扭過頭,看著似笑非笑的齊子睿,滿臉的警惕,這條路上貌似人煙稀少,齊子睿想要干什麼?對得起「禽獸」兩個字的事情,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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