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我要休了你 68 流露

作者 ︰ 小小鬼

十指連心.茗櫻現在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就像要斷了一樣.但是她已然咬牙堅持著.因為她知道.假如她喊一聲.那麼她便是輸了.

「嘿.我就不信你能堅持多久.」

獄頭冷笑了一聲.走到茗櫻背後.繼續用鞭子抽著.茗櫻承受著手指和後背兩面的痛苦.但無論如何.都沒有坑出一聲.

很快的.茗櫻再度疼暈了過去.

「頭兒.要不要再把她潑醒.」一名獄卒問道.

獄頭把鞭子扔到一邊.坐在凳子上道︰「算了.休息一會兒.一直這麼打.萬一把人打死了我們也不好交代.對了.把我昨天買的那瓶酒拿來.」

「好咧.」獄卒應聲而去.

獄頭擦了擦手.抬頭看著被綁著昏迷不醒的茗櫻.眼中不禁流露出幾分婬褻.

「他娘的.真是個極品.老子逛了那麼多窯子都沒遇到過有她一半好看的.」

另一個獄卒上前諂媚道︰「頭.要不你把她給上了.也沒誰知道啊.」

獄卒剛說完便挨了獄頭一個頭捶.「你丫的睡女人睡傻了.這可是當今六王爺的正妃.也是咱們能踫的.你不要命了」

獄頭剛說完.誰知那獄卒又道︰「頭兒.你想想.咱們這般虐待她.已經是死罪了.而她現在昏迷不醒.搞不好你對她做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這可是六王爺的正妃.我們若是能一嘗滋味.命丟了也值啊.」

獄頭聞言.似是陷入考慮.模著下巴.卻又搖了搖頭.道︰「算了.我們現在受那位主子所托.讓她吃點苦頭就夠了.不能做的太過.否則小命真的難保了.」

獄卒聞言也只能訕訕的笑笑.

這時另一個獄卒捧了一壇子酒過來.道︰「頭兒.酒來了.」

獄頭接過.狠狠的喝了好幾口.

「娘的.這上好的女兒紅就是夠勁兒啊.老子這輩子也不懂能喝多少回.」

旋即獄頭便像是要一口氣喝過癮一樣.又悶頭灌了起來.那兩個獄卒看了

只能干咽口水.

片刻.

「喝夠了.把這小妞澆醒.」獄頭把酒壇子往地上一砸.皮鞭又拿到了手里.

再一次被澆醒.茗櫻仿佛已經疼得麻木.連冷水澆到傷口上那種噬心的疼痛.她也恍然未覺.

**的疼痛有算的什麼.所謂哀大莫過心死.身為女人.被自己的丈夫關到這里.又受這種折磨.這何嘗不是一種恥辱.

茗櫻想著.眼神又變得凌厲.自己在這里受苦.他搞不好還在家里擁著美人飲酒作樂.又何曾想到過自己.倘若此時不堅強.又懦弱給誰看呢.

看見茗櫻眼里射出仇恨的目光.獄頭還以為是針對自己.不禁冷哼一聲.這麼多年.多強硬的犯人他沒見過.在酷刑面前.誰不低頭.

「臭娘們兒眼神還挺凶.我看你能凶多久.」

折磨.

地獄般的折磨持續了兩天.這兩天里.茗櫻也是嘗遍了監獄中的各種酷刑.如今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沒有哪處是完好無傷的.

然而最疼的.還是心.

茗櫻坐在牢房中.目光也不知看哪.那張動人的臉龐上.一道血紅的傷疤觸目驚心.

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茗櫻冷冷一笑.她知道.自己受「伺候」的時間又到了.

然後與想象中不同的是.出現在門口的並非是獄卒.而是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

「是你.」茗櫻失聲叫道.這個黑衣男子不就是當日在王府中撞見的那個麼.他怎麼來牢房了.莫不是???

茗櫻沒敢想下去.因為她覺得或許是自己在奢望了.

「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吧.」黑子男子手上拿著一串鑰匙.一下子便把牢房的鎖打開了.靠近茗櫻時.才看清的茗櫻的面容.

當那張蒼白的俏臉映入眼簾時.黑衣人心頭也狠狠的一驚.

蒼白如紙的小臉上掛著些許血紅的傷疤.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痕不計其數.就連十指都已經變得血肉模糊.這究竟是受了怎樣的折磨.

「他們竟然敢這麼對你.」黑衣人聲音冰冷.但卻難以掩飾心頭的關心.

茗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當黑衣人抱著自己離開的時候.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是他讓你來救我的嗎.」茗櫻咬了咬嘴唇.要是問了出來.說實話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會有這般期待.

「你傷的很重.不要說話.」黑衣人聲音沒有起伏.似乎不帶任何情感.茗櫻聞言.心頭也大概明白了.

心頭自嘲一聲.茗櫻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靠著黑衣人的肩膀便沉沉睡去.這幾天.她確實沒有一天合過眼.

王府內.孟劍楓此時正在房處理公文.不一會兒.房的門卻是倏忽的開了.

孟劍楓眉頭一皺.頭也不抬的不悅道︰「我不是說過.我在處理正事的時候.沒我的允許不要打擾我嗎.」

進來的正是那黑衣男子.但是此時黑衣男子手上卻抱著重傷昏睡的茗櫻.

黑衣男子淡淡開口.道︰「王爺看了便知.」

孟劍楓放下手中公文.抬眼一看.卻驚訝的發現黑衣男子懷里躺著一個渾身血跡的女子.雖然女子渾身傷痕.但從孟劍楓依稀覺得熟悉.

「茗櫻.」孟劍楓大驚失色.連忙走到黑衣人跟前.將茗櫻一把抱過.後者渾身的傷痕也深深的觸動了孟劍楓的心.

「怎麼??怎麼會這樣.」孟劍楓不知怎地.心竟然像是被刺痛一般.一股無名火涌上心頭.怒聲道︰「我不是吩咐過.不許與王妃為難的嗎.」

黑衣男子眼神一凜.道︰「難道不是王爺下的命令.」

黑衣男子話音剛落.卻發現孟劍楓正用一種殺人的眼神盯著自己.

「你就這麼根本王說話.」孟劍楓怒火中燒.俊美的面龐上充斥這陰寒.

「將那些獄卒找來.本王要親自拷問.究竟誰如此大膽.敢不把本王的命令放眼里.」孟劍楓冷冷道.

黑衣男子卻是眉頭一緊.低聲道︰「那些獄卒.都被我殺了.」

「你倒是會自作主張.」孟劍楓猛瞪了黑衣男子一眼.

「王爺息怒.」

孟劍楓背過身去.誰都看不見他的表情.只听他冷冷的聲音傳來.「叫幾個太醫這段時日好好照顧她.另外庫房里的那些靈芝人參給我盡數取出.沒了就再買.在她痊愈之前.不許間斷.」

「是.」黑衣男子道.

「去吧.倘若她有什麼差池.唯你是問.」孟劍楓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

黑衣男子回了一句.便抱著茗櫻退出了房.房內重歸寂靜.然而孟劍楓的心境.卻再也無法平靜.

後院閨房中.茗櫻安靜的躺著.即使梳洗干淨.也換上了干淨的衣服.但她身上那些傷痕卻依舊猙獰.

「臭娘們兒.我看你能嘴硬多久.」

夢境中.那些獄卒丑惡的嘴臉卻又出現在了茗櫻的面前.那鞭子打在**上的感覺.仿佛有真切的出現在茗櫻的身上.那麼真實.那麼的無法逃避.

夢魔折磨著茗櫻.茗櫻眉頭緊鎖.也無法分辨真假了.

然而朦朧中.茗櫻卻仿佛感到有人握著自己的手.給自己力量和鼓勵.

茗櫻仿佛可以感受到那手掌上的溫度.可以听到那耳畔清晰的話語.

那是一道有力的男聲.在茗櫻朦朧之際.不停的傳來.給她力量和信念.

「不要怕.有我在.」

「沒事的.都會好的.」

說來也奇怪.每次茗櫻听到這個聲音.心中就莫名的一安.便又沉沉睡去格外香甜.

茗櫻就這樣昏迷了三天三夜.

「唔??」低吟一聲.茗櫻從昏迷中醒來.

本想用手撐著起身.但手剛一踫床榻.手指上的劇痛便傳來.疼得茗櫻連忙抽回了手.

然而顧不得疼痛.茗櫻張眼向四周看去.然而卻沒發現什麼人影.

「難不成都是夢境.」茗櫻心下暗道.

這時.慶心端著藥湯走了進來.脆聲道︰「主子你可算是醒了.該喝藥了.」

看著慶心的小臉.茗櫻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我昏迷的時候.有沒有誰來看過我.」茗櫻還是放心不下夢境里出現的那個聲音.

慶心點了點頭.道︰「有的.秦楓少爺和王爺都來看過.王爺還特地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顧您呢.主子.其實王爺心里還是關心???」

「好了慶心.繼續給我喝藥吧.」

慶心還沒說完.就沒茗櫻打斷.在她潛意識里.還是不想听見孟劍楓什麼的.想必自己夢中的人也不會是那冷血的王爺.他愛妃那麼多.又怎會想到自己.

而楚雲.茗櫻也說不來對他是何種情感.每每與他相遇.心頭總是百感交易.

看著那張倔強的小臉.慶心嘆了口氣.終究沒說什麼.

如今渾身是傷.茗櫻也自然樂的清閑.吃過了點心.便躺在床上.有慶心陪著聊天.日子倒也不算無聊.

這一日.茗櫻與慶心坐著聊天.突然門口下人卻是喊了一聲︰「王爺到.側妃娘娘到.」慶心聞言.急忙站了起來.道︰「哎呀.王爺來了.我不能坐著了.不然王爺又要說我尊卑不分.要罰我了.」

茗櫻卻沖慶心做了個臉色.道︰「坐著.有我在.他不會罰你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慶心卻依然猶豫著沒動.茗櫻微微不喜.道︰「快來啊.難不成還要我拉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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