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一呆.這個女子是誰.這麼叼.竟然敢連皇親國戚都趕走.這簡直是讓人有點抓不到頭腦.若櫻的話.對于這些人來說.沒有太大的威懾力.一個相貌漂亮的公主在一看到若櫻的時候.就對她的相貌產生了敵意.冷哼道︰「你這個女人是誰啊.憑什麼趕走我們.我父皇治病.難道我們連看看都不可以.」
若櫻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我治病.這是我的病人.現在這里就是我治病的場所.任何人都不可以踏足半步~.蕭太子.這些人就交給你看管了.你是未來的太子.我相信你應該有能力管住他們吧.」
蕭毅弘為難的笑了笑.這些人里面.要麼就是朋友.要麼就是親戚.他能怎麼管啊.不過.若櫻說得也不錯.他是未來的皇帝.如果連這些人都管制不了.也不用說管理一個國家了.面色一正.對著眾人道︰「各位都先出去吧.這里交給若櫻.我相信她可以治好父皇的病.」
不過.蕭毅弘顯然就沒有自己的父親有威懾力了.說了半天.但是.這些人卻一個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蕭毅弘眉頭一鄒.聲音漸漸的抬高了︰「我說的話你們沒有听到嗎.我說.全部都出去.來人.將他們都給我拉出去.」
蕭毅弘的幾個心月復的守衛走了過來.對著他說了一聲是.然後直接走到那些皇親國戚面前將他們給拉了下去.先前那開口說話的公主怒目看著蕭毅弘︰「皇兄.你這是要幫這個女人嗎.」
蕭毅弘冷聲道︰「小妹.你自己走出去吧.不要讓皇兄我為難了.」
「你……哼.我自己出去就自己出去.」那公主直接大步氣呼呼的走了出去.理也不理蕭毅弘一眼.蕭毅弘忽然覺得.自己的威信似乎在皇城足夠.但是.在這些皇親國戚里面.自己還沒有任何的威信可言.自己說十句.比不上自己父親說一句.
看來.自己必須得心狠一點了.他也早就意識到了自己作為太子太過寬仁了.不過當時也沒在意.現在他總算是決定改變自己的這一點了.
蕭戰在床上躺著看著這一切.沒有阻止.讓給自己的兒子去發揮.看見兒子成功的趕走了所有人.心里暗暗點頭.他也早就知道蕭毅弘太過善良.怕他無法意識到.看來他是早就知道了.只是還沒有改變自己的觀點而已.現在應該會有所改變了.
對于那些皇家的事情.若櫻不感興趣.看著蕭戰道︰「皇上.我們的治療可以開始了.蕭太子.你也出去吧.順便把門關上.」
蕭毅弘在這些人面前威風.但是.唯獨在若櫻的面前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輕輕的「哦」了一聲過後.就趕忙走出了門去.然後乖乖的把門給關上了.蕭戰看到這一幕.有些好笑.他看出來了.自己的兒子.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他看著若櫻.幾乎將她當做兒媳婦一樣的看待.若櫻不知道蕭戰的內心想法.而是道︰「陛下.一會兒我會將您的神經給麻醉.您可能要陷入一定的昏迷之中.這段昏迷的時間我會為您進行手術.解決您的麻煩.」
蕭戰疑惑道︰「什麼叫手術.」
「手術分為很多種.而您這次要做的手術.就是切割肺結石.我會將您的肚子切開.然後將肺部的肺結石給切除掉.很簡單的一個手術.」若櫻根本沒有在意的說道.在她看來.這一切都很正常.肺結石.小毛病而已.
而蕭戰卻是臉色連變︰「什麼.切開……切開我的肚子.這……」
若櫻笑道︰「放心吧.不會有危險.更何況.在這皇城里面.我莫非該干對皇上您不敬嗎.」
蕭戰仍然是有些忐忑.畢竟.這所謂的手術.他根本沒有經歷過.在他的認知里面.人被切開了肚子.這還能夠活下來嗎.
若櫻道︰「如果皇上害怕了.我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以藥物來幫您除掉肺結石.當然.這種方法痊愈很麻煩.起碼都要三到四年的時間才可以.相對來說.這種手術是很快的.」
蕭戰雖然知道若櫻在激自己.但還是忍不住道︰「笑話.朕會害怕.行了.來吧.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顧忌什麼.」
他相信.若櫻是自己的兒媳婦.她是不會害自己的.最後.還是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她來處理.
若櫻手中拿著一把精致的小刀.穿上了一個干淨的皮手套.這些.都是他自己所制作的.就在昨天晚上.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忙那麼晚的原因之一.
若櫻先是放下了手術刀.然後給了蕭戰一支麻醉劑.這麻醉劑她是用自己所制作的一支小針灌到蕭戰的身體內的.蕭戰起初看見小針還有些害怕.不過.在被扎了一下後.倒是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麼疼.便淡然了下來.
「皇上.接下來您可能會陷入一段沉睡的時間里面.您不要輕舉妄動.我會給您進行手術.」若櫻一臉認真的看著蕭戰說道.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但是.現在的蕭戰很困.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輕微的點了一下頭.鼻子里發出一個「恩」的聲音.道︰「來吧.我相信你.」
若櫻心里有些好奇.這皇帝的身體和平常人不知道有什麼不同.她還是第一次給皇上做手術.不免有些興奮.不過.她對于這個糟老頭子是一點也沒有興趣.完全就是出于好奇而已.她抿了抿嘴唇.在過了大約四分鐘的時間過後.蕭戰徹底睡著了.她也開始進行自己的手術了.
她手中拿著手術刀.月兌下蕭戰的龍袍.蕭戰不愧是皇帝.就算是老了.但身體依舊很硬朗.在小月復上面的六塊肌肉高高拱起.兩塊胸肌也是結實得很.她撇了撇嘴.皇帝的身體和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兩樣.她開始將手術刀緩緩的下移了起來.然後拿起手術刀輕輕的切開了蕭戰的肚子.
這一場手術若櫻進行得有些艱難.原因無他.因為皇帝兩個字.她知道如果自己這手術一旦失敗.甚至會意味著皇帝死亡.皇帝死.這對于一個國家來說.就好比是一個國家的總統死亡一樣.
這是非常可怕的.她之所以信心會有些動搖.還是因為在這里的設施不怎麼齊全.她現在也只能物盡其用了.能夠用得著什麼就用什麼.
此刻.在外面的人等著這場手術.也是心里很緊張.要說不緊張的.怕就是大皇子了.他雙眼中先前還流露出的關心.瞬間變為了冷漠.對于皇帝的生死.他不太看重.如今.在整個蕭國.除開皇帝以外.大部分朝中人馬都在向他靠齊.
一旦皇帝死去.他將會成為最大的一個實權家.也是最有可能奪權的人.所以.甚至他是希望皇帝死去.至于最緊張的.也不是皇帝的那群親戚.而是那群太醫.他們現在都要後悔死了.非要給若櫻講解什麼藥的用法.
要是若櫻一旦失敗.那麼.他們將會死得很難看.還好他們不知道若櫻是在太歲頭上動刀.否則.怕會被嚇得面無人色.因為.這一旦失敗就意味皇帝死亡.
在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後.二皇子有些等待得不耐煩了.他對蕭戰的感情最深.但為人有些魯莽.這也是為什麼皇帝沒有將太子的位置給他的原因.他冷哼一聲︰「這小妮子到底在里面玩什麼.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蕭毅弘一把拉住了他.平日.他和這個二哥的感情也不錯.他道︰「二哥.你別急.我們再等一下.我相信.若櫻可以治好父皇的.」
他見識過若櫻的特別和神奇之處.也正如若櫻所說.既然喜歡了她.那麼.就要對她有信心.蕭河鄒眉道︰「三弟.你可別被一個女人給蒙了心神.這女人雖然是你帶回來的.可來路不清.你怕得思量著和她交往.我還是先進去看看父皇.」
說著.蕭河又準備要鑽進去.蕭毅弘再次將他拉住.聲音沉冷了起來︰「二哥.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才是太子.你不過是一個王爺而已.」
蕭河雙目一瞪.他想不到.蕭毅弘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身份來壓自己.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蕭毅弘現在越來越意識到.自己這個太子簡直在這些兄弟親戚面前太沒有威信了.他必須從現在開始樹立起自己的威信來.
蕭河最終還是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氣.冷笑一聲︰「好.好一個太子.要是父皇沒事兒.那就算了.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第一個饒你不得.你可給我記住了.不要以為你是太子就可以肆意妄為.」
蕭毅弘鎮定的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們不用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