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包括那道人.他們實在想不通.茗櫻是如何做到的.
特別是哪個道人.他可是知道.自己不過是依靠狠準快而已.那茗櫻依靠的是什麼.對.哪個東西.肯定就是她先前倒下去的那個東西.
道人一臉不服氣的看著茗櫻︰「慢著.我不服氣.這個女人用了手段.她不是依靠自己真正的實力下的油鍋.是她先前所倒下去的那個東西.是那個東西幫了她.」
茗櫻冷笑一聲︰「臭道士.你還不服氣.不管黑貓白貓.能夠把耗子給逮住的就是好貓.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吧.我承認.我的確是用了一些手段.不過.所謂手段.也只是實力的一種代表而已.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的.」
道人臉色一片鐵青.他不可否認.確實是這樣的.但是.他的手到現在都還是疼著的.而茗櫻.現在卻和一個沒事兒人一樣的在哪兒站著.他心里真的是非常的不平衡.他不知道茗櫻在那油鍋里面做過些什麼.但想來肯定是一些讓人精彩叫絕的手段.
茗櫻的大名他也听說過.所謂聞名不如見面.現在見到了茗櫻.他心里其實也不禁為這個女子的奇而叫絕.當然.至少在表面上面.他是不會表露出絲毫半點來的.
「不錯.茗櫻說得沒有錯.手段也是實力的一種.道人.你也不要不服氣.我大可以告訴你.她叫我找來的東西不過是一瓶醋而已.並非什麼奇怪的東西.」這個時候.在一邊站著的老頭也走了出來.開始為茗櫻辯解了起來.
道人听了老頭的話.頓時一呆.竟然只是一瓶醋……他的輸.竟然就是輸在了一瓶醋上面.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嘲諷啊.道人苦笑一聲.然後搖搖頭︰「算了.我認了.不過.我不認輸.這一次我們都將銅錢給撈了起來.所以.我並不認為我輸了.~」
道人的這句話說得有道理.確實.大家都將銅錢給撈了起來.憑什麼他輸了.所以.他的話沒有讓任何人產生絲毫的異議.茗櫻也不多說什麼.茗櫻額首看著道人道︰「既然你不肯認輸.那我們現在就來上刀山把.」
說起來.道人雖然沒有輸.實際上.是已經佔據了下風了.開玩笑.茗櫻的手在油鍋里面劃了半天.然後才一點沒事兒的將手拿了出來.而道人.則是迅速的撈起來.兩者之間的差異.只要是個長了眼楮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
道人點點頭︰「好.現在我們就來比比上刀山.」
所謂的刀山.其實就是一塊塊鋒利的刀塊所組成的一個梯子.可以說.想要從這刀梯子上面爬上去.不受傷是非常之難的.道人和茗櫻對視了一眼.茗櫻開口說道︰「我們就比誰爬得快一些.只要爬得快的.就是勝利者.你看如何.」
道人點點頭︰「我沒有意見.這很公平.」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茗櫻也不和道人多說什麼.現在.他們需要比的就是一個速度.對于這所謂的刀山.或許在普通人的眼中.這非常的神秘.實際上.對于生活在大紅旗下面的茗櫻來講.根本不算什麼.
茗櫻和道人同時月兌掉了鞋子.然後來到了刀山的旁邊.茗櫻看向在一邊的老者.道︰「老伯.麻煩你叫開始把.這樣也顯得公平一些.」
老者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來當這一次的裁判了.好.現在開始把.」
老者的聲音一落.道人就開始使勁的朝著上面爬去.看起來道人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在爬了兩下之後.他就得停下來歇一歇.刀山可不是那麼好爬的.那麼鋒利的刀塊.一旦一個閃失.就會受傷.從上面跌落下來.
茗櫻卻是不急不忙的.看了看自己的腳掌和手掌之後.才慢慢的向著上面爬了去.其實.這刀山看起來可怕.但是.只要你的腳掌和手掌的那些紋路對好了口子.就不會出現受傷.盡管疼痛是有些難免的.但是.這點疼痛還是可以忍受得住的.
茗櫻在對好了手掌和腳掌的紋路過後.慢慢的朝著上面爬去了.她爬得很慢.遠遠不及道人.但是.道人看起來爬得慢.但歇息的時間又太久了.茗櫻一步步的慢慢往上爬.卻是時間不長.竟然就趕上了道人.
道人見她居然追了上來.反而是著急了起來.趕緊使勁的朝著上面爬了去.就在這個時候.道人忽然是腳下一個不穩.踩滑了.差點竟然從上面摔了下來.看著.茗櫻將他給越甩越遠.道人心中一沉.他知道.這一次.自己輸定了.茗櫻慢慢的前行著.每一步都非常的穩.盡管速度不快.可是.這爬行的速度早就超過了道人.
大概過了十分鐘的時間後.茗櫻爬到了頂峰.她看著遠遠落在自己後面的道人.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道人則是面如死灰.深深的嘆出一口氣.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憋屈的.他這一失神.又差點摔了下去.還好茗櫻爬了下來.將他一把拉住了.
道人的臉上有些尷尬的對著茗櫻笑了笑.想想自己的胸懷.竟然還沒有人家一個小姑娘寬廣.他不禁有些汗顏.對著茗櫻道了一聲謝後.就朝著地面退了去.來到地面後.道人又是尷尬的看了眾人一眼.直到茗櫻也退了下來.他才走到茗櫻的面前.對著她抱抱拳︰「我認輸了.心服口服.」
勝利.很簡單.但是.想要在事實上勝利過別人.遠遠要比在心理上每勝利過別人難得多.但是.茗櫻做到了這一點.道人這一次真的是服氣了.沒有半點的怨言在其中.他對著眾鄉親據鞠躬.道︰「雖然這一次我輸了.不過.我和茗櫻太守後一個賭約還算數.我說過.二十天後.必定降雨.這不是天庭告訴我的.而是我自己的預判.各位.告辭.」
說完後.道人就離去了.茗櫻穿好鞋子.走到了江太守的身邊.對著他道︰「太守大人.現在我們也該說說我們的事兒了.這一次.我奉陛下的命令前來觀看大旱.讓我解決這件事兒.我想問你.這一次所死去的一百多個人是怎麼回事兒.「
江義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苦笑一聲︰「茗太守.說句不好听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也是人.也有私心.不錯.我們江家有水.可是.也僅僅足夠我們江家的人來喝而已.我不是一個很好的官.但我自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也足夠了.我無愧百姓.」
「是否無愧.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百姓說了算.總之.在你的地界死了人.就是你的責任.我會將你的情況反應給上面.不過.眼下也不是說這些事兒的時候了.我覺得.我們眼前最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是旱災.」|茗櫻道.
江義點點頭︰「我也不願意看著百姓受苦.如果能夠讓百姓們好起來.我就算是不要了這頂烏紗帽也沒關系.」
江義的聲音斬釘截鐵.絲毫不容置疑.其實.茗櫻也看出來了.這個江義應該是一個清官.如果不是遇到了這次的事情.怕他還會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很多年.但是.沒有如果.事情已經發生了.江義有著不可推辭的責任在其中.
只是說.他雖然是個清官.但是.在處理事情上面還存在著很大的問題而已.既然處理事情存在著問題.這在茗櫻看來.就不配做官.做官可以貪.所謂水至清則無魚嘛.這是必然的.但是.就算你貪了.你做到了事實.這沒人會說你什麼.
江義在處理事情上面存在著問題.他就算是一個清官.也沒有必要再將這個官給當下去了.茗櫻對著他點點頭︰「好了.這樣吧.江太守.我們還是先回去.你將現在旱災的一些情況給我說一下.順便將江北的太守也叫過來.」|
現在.雖然說茗櫻只是一個太守.但拿著皇帝的聖旨來.那就是欽差.代表的皇帝.她有資格命令這些地方官員.
江義道︰「那好.我現在就去找江北的太守過來商議事務吧.百姓們每過一天都會……都會死上幾個.我心里看著也不好受啊.」
茗櫻看了他一眼.江義不是做做.是真的悲天憫人.但是.這在茗櫻看來是不必要的.當官.就當有當官的氣度和鎮定.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她現在真的覺得.這個江義著實是不適合當官啊.
和江義還有老頭一起.若櫻他們回到了江義的家中.對于家丁趾高氣揚阻止茗櫻他們即那里.江義也只是象征性的罵了幾句.沒有給予實質的懲罰.這看得茗櫻心里暗暗搖頭.這人.真的是太心慈手軟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男人豈能這樣.
當然.她沒有把這番話說出來.她覺得.這是江義的家事.江義想要怎麼做.她這個領導也不好多說什麼.接著.江義又將茗櫻引到了客廳里面.一般.在古代.待客之道.將客人帶入到客廳.就是最高的禮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