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我要休了你 244 跟你算賬

作者 ︰ 小小鬼

他的草藥呀……他的無辜又可憐的草藥啊……你們剛剛種下.就被這群烏龜王八糕子給糟殳蹋了.你們放心.我一定為你們報仇.

眼見夏侯雲左手伸進衣兜.掌心里似乎正握著什麼東西.大踏步往陳光和夜天瀾的激戰現場走去.再觀那些可憐又無辜的枝葉全部折斷.只剩下根睫在泥土里顫微微地抖著.白玉堂知道.夏侯雲這回火大了.他連忙迎上前.攔住夏侯雲前進的腳步.右手貼上他伸進衣兜里的左手.柔聲輕勸.「小雲.冷靜.」

「冷靜」夏侯雲從鼻孔里哼氣.惡狠狠地反駁道.「如果他們毀壞的是你的神殿.你還會叫我冷靜嗎」

白玉堂一時語竭.頓了頓.他又說︰「事情總是需要解決的.夜天瀾既然已經找上門來.那就證明他開始懷疑茗櫻的身份.這樣的人.留不得.」

「那就讓我去殺了他.」

夏侯雲繞開白玉堂就想往前走.

白玉堂連忙再次擋在夏侯雲身前.苦口婆心規勸道︰「你那是殺人嗎.小雲.你的性子我還不了解嗎.對于毀壞你心愛之物的人.你不會殺他.而會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雲.我看你根本不是想殺他.而是想折磨他.」

「既然你知道.那就讓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夏侯雲面如冰霜.冷冷指出.

白玉堂額頭落下一滴冷汗.然而.他不放棄地繼續勸說︰「小雲.既然我們都這麼恨他.讓陳光出手解決不好嗎.你為何一定要親自動手呢.」

「不殺他.我心難平.」夏侯雲憤怒道.

白玉堂額頭一滴冷汗.他和陳光是為了茗櫻鳴不平.而夏侯雲純屬是為了要為他心愛的草藥討回個公道.

房間外人聲鼎沸.激烈的打斗幾乎要將房子拆了.茗櫻就算睡得再沉也終于被門外驚天動地的聲音吵醒.她揉著腥松的睡眼.懶洋洋地爬起來.張大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好困呀.人家還沒有睡夠呢.門外為什麼這麼吵啊……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嗎.

掀開被子.起床剛準備下地.夜風透過捅破的窗紙吹入.茗櫻頓時覺得身上涼嗖嗖的.低頭一看.她頓時驚得張大嘴巴.她明明記得自己睡覺前有穿內單.為何此刻競然不著寸縷

而且……身上這些青青紫紫泛著點點桃紅的曖昧紅印.那又是什麼.

還有……那明顯的不適感.以及體內殘留著的點點愉悅未退的歡愉.腰背酸漲發麻.即使她再遲鈍也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再思及夢中所見……

難道……那個夢並非普通的春夢.而是身體最直接的真實感受

莫非……鬼哥哥並非真的鬼哥哥.而是確有其人

而那個人……

茗櫻驚悚了.震撼了.同時惱怒了.

啊……既然敢用這種無恥的手段欺騙老娘跟老娘纏綿.你這個偷香竊玉的采花大盜.老娘不會放過你……

撿起床頭的衣衫穿上.粗粗整理一翻.使自己看起來不顯得那麼凌亂.茗櫻穿上繡花鞋.綁好衣帶.大踏步走上前打開房門.她要找某人算賬.

剛打開房門就看見房門外打得天昏地暗.茗櫻瞪大眼楮.死死地盯住空中激烈纏斗的一抹青衫和一抹黑衣.驀然高喊.「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娘住手.」

一聲暴喝有如平地驚雷炸響.同時驚訝了正在打斗的陳光和夜天瀾.以及看熱鬧的白玉堂和夏侯雲.四雙眼楮齊刷刷集中在茗櫻身上.只見某女正滿面怒容死死地盯住他們.

「白玉堂.老娘一會再找你算賬.」

重重地恩下這句話.茗櫻大步流星向夜天瀾走去.

被茗櫻拋在身後.白玉堂額頭落下一滴冷汗.不好的預感席卷全身.光看茗櫻的臉色.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好嘛.他承認.這件事情的確是他的錯.可素可素可素……他那樣做也是為了教她武功呀.正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小茗櫻.你做人可不能夠這麼不厚道.拐了人家的功力擦干淨嘴巴轉過身去就不認賬啊……

他張口剛想說話.冷不妨茗櫻劈頭蓋臉揚手就是一巴掌.夜天瀾沒有思想準備之下閃躲不及.被茗櫻狠狠地打了個正著.遮蓋在黑巾之下的臉頰火辣辣地燙.

怒火剎那間席卷全身.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他猛然伸手抓住茗櫻的皓腕.卻被茗櫻靈巧掙月兌.夜天瀾愕然看著茗櫻那顯然又更為精進的武功.內心疑雲重重.

這丫頭的武功比上次見面時又更進了一大步.她究競有何練功秘訣.為何武功進步競然如此神速呢.

「夜天瀾.你競然還敢出現.怎麼.不去糾纏你的夏天明.過來找老娘干啥.」顯然.茗櫻把夜天瀾歸為夏天明的狂風浪蝶一類.語言間鄙夷之色甚濃.

不但打他.競然還鄙視他.這個女人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夜天瀾火冒三丈.怒喝道︰「死女人.你明明是個女人.卻女扮男裝.化身茗櫻.蒙混進宮為官.你可知欺君之罪罪誅九族.」

茗櫻挺胸.理所當然道︰「誰說我冒認了.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茗櫻是也.茗櫻原本就是我的真名.醉千塵才是我的化名.」

什麼她的真名原來就叫茗櫻……

「再說了.欺君之罪更加無從說起.人家從未想過入朝為官.是那個狗屁國師白玉堂和有眼無珠的皇帝非要我當什麼丞相.你以為我想當呀.姐才一點都不想當呢.」說罷.她惡狠狠地刮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後背滲出冷汗.茗櫻那怨恨夾雜著強烈殺意的目光讓他全身冰冷.如置寒潭.就連後背的衣衫被汗水浸濕.也不自知.

誰說女人好欺負.

其實女人是最最不能夠得罪的.

夜天瀾被茗櫻堵得說不出話來.雖然他不清楚個中內情.但是.這件事的始末.他還是有所耳聞.似乎.正如同茗櫻說的那樣.她不想當官.因為皇帝夢見了她.白玉堂尋到了她.所以皇帝非要她接下這個燙手山芋.當這個丞相.如此看來.茗櫻反倒成為了受害者.

是這麼個理兒嗎.

夜天瀾覺得自己混亂了.

看見夜天瀾被茗櫻繞了進去.陳光輕不可察地搖搖頭.

茗櫻混淆視听的功力那還真不是吹出來的.

這丫頭的嘴巴.真真厲害得緊.

「夜天瀾.我問你.你夜闖我的閱微草堂.想干什麼.」

茗櫻叉腰.擺出一副母老虎的POSE.凶狠質問.

夜天瀾遮擋在面巾下的嘴角抽了抽.如實回答︰「我來確認一件事情.」

「我是男是女.」

「不錯.」

「現在你確認了.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

茗櫻毫不給面子地罵道︰「你小子TMD腦子有毛病呀.不想怎麼樣.那你確認來干嘛.」

夜天瀾嘴角抽搐.原本就口拙的他被茗櫻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光抽出玉箭.殺氣騰騰道︰「茗櫻.別跟他那麼多廢話.讓我殺了他.」

「陳光.等等啦.」茗櫻抓住陳光的手腕.阻止.「這里不行.這里是人家的家.在家里見血會不吉利的啦.」

夜天瀾「……」

陳光「……」

白玉堂「……」

夏侯雲「……」

只因為不吉利所以就不允許他們在這里解決夜天瀾.這未免也大大大過沒有道理了吧.

「你難道不想報仇了.」陳光問.

「當然想.誰說我不想的.」

茗櫻挺挺胸脯.理所當然地回答.「可素.人家不要在家里報仇啦.因為那樣會見血的.見血的地方怪可怖的.人家會不敢住下去的說.」

陳光「……」

白玉堂「……」

夏侯雲「……」

對于茗櫻.他們除了用「無語」二字來形容.還是無語.

就連要被殺的當事人夜天瀾也覺得極度無語.

這是啥門子狗屁理論.因為不想家里見血.所以就連仇也不報了嗎.雖然听見茗櫻反對陳光殺他.他心里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竊喜.

「好.既然不能夠在家里.那就去外面.」

陳光是個燥脾氣.他指著夜天瀾.說︰「夜天瀾.你跟我出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夜天瀾不甘示弱.不屑冷哼.道︰「哼.也不知道死的是誰.」

「走.上外面去.」

「走.」

「等.等啊.」

茗櫻再次拉住陳光的手臂.滿懷哀怨道.「小光光.你別開口閉口就是死啊死啊的.那樣多不吉利呀.呸呸呸.吐口水講過.」

陳光忍不住翻白眼.對茗櫻的胡攪蠻纏.他已經不想出聲了.

還是白玉堂靈巧.他覺察到茗櫻似乎別有用意.他問︰「茗櫻.你不想陳光殺夜天瀾.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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