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反了,是我配不上您,您是神,我是您腳下的一撮泥,不,連泥都算不上,頂多是一片爛葉,神和爛葉怎麼可能會有親密交集呢,不可能嘛!」戚媛立即道。
真是一點猶豫都沒有,說的好順溜。
男子忍著笑,將她往懷里摟了摟,一只手像模小狗似的模著她披散開的柔順發絲,感覺觸感比那只小狗還要好,還有點酥麻留在指肚上。
他望了眼窗外,大約子時,有點難以置信他是怎麼被人抬進來的,笑容淡去,手指卻繼續在女子的頭發上撫模,隨意道︰「那好,你做爛葉,我踩上一腳,這才能證明我們之間不可能。」
「呃……」戚媛愣住,轉身咬牙道︰「行!」附加一句,「然後我恭送您離開。」
「可以。」男子應的爽快極了。
她從男子懷里抽出身子,以前為了腰肢柔韌去練習瑜伽,雖然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還是會點基本姿勢,就不曉得這具身子好用不好用。
下了榻,將身子鋪平在氈子上,一點點收腿收胳膊的蜷縮一小團,伸長了脖子,兩只腳心相對,讓這個身子像一片落葉。
「好,我踩了!」男子坐在榻上,許是身上無力,站不起來,他只伸出一條腿來,投出的目光落在女子柔韌的身體上,後脊柔軟的屈張,青羅色的圍胸長裙讓她看起來像一只安靜的蠶,露在空氣中的肩臂,線條柔美而瑩白,不知是屋里燒著火盆還是做這個姿勢很吃力,皮膚上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汗珠,他只覺得猴頭一緊,頓感口干舌燥。
將腿收回,視線灼熱的盯著她的身子,手月兌下鞋子,又褪下足衣。
再將腳伸過去,他突然覺得她的身子太嬌弱,腰將將是自己的腳長,他有點不忍心踩上去,可那柔韌的地方又如此的吸引他,他慢慢的,連自己都想不到的輕柔的落了下去。
只覺得後腰上微沉,暖暖的溫度傳了來,戚媛松了一口氣,道︰「我能送您走了罷?」
「只怕不能了。」男子的聲音微有低啞,隨即感覺整個身子一沉,戚媛的姿勢也堅持不住了,狠狠的趴了下去,她歪著頭,氣喘吁吁的發火,低吼,「起來,壓死了,你是石頭做的啊?」
男子微微抬起點身子,將唇貼上她耳畔,啞著嗓子低聲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石頭做的……。」
「不要,我管你是什麼做的,放開我!」戚媛雖然活了三十年還是個老處.女,但理論上可是明白的很,與孫澤在一起的耳鬢廝磨,遍體親吻,只差最後防線,而男人暴露出的欲.望強烈到讓人無法忽視。
「你叫什麼?侍候的好,我接你回府,好麼?」他的舌頭在她柔女敕的小耳朵上親吻舌忝舐,氣息越來越濃重,舌尖上傳達的溫度足夠燒氣一團火。
戚媛撥弄著腦袋,試圖躲開,卻被上面的人壓的死死的動不了,她激憤的哀嚎,更讓她害怕的是這具身體居然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