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轎車正在風馳電掣般地山路上盤旋,駕車的是一位俊美絕倫的男子,但此刻,他冷峻的容顏卻如同被罩上了厚厚的一層寒冰,冷得能簡直能讓看向他的人頃刻之間目光便會被凍住。
副駕駛座位上坐著一位嬌艷可人的小美人,可是此刻,她標致的小臉卻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一雙黑曜石般明亮的眼楮里藏滿了驚恐。
「碩哥哥……碩哥哥……你可不可以開得慢一些?」女孩子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鼓起了勇氣,央求那個俊美的男子。
這嬌滴滴的乞求出自一個如此完美的小人兒之口,相信慢說是男子,就是女孩子也忍不住為這動容。但是那俊美男子仿佛根本就沒有听到她的呼喊,相反用力踩下油門,車子越發瘋狂地開起來,簡直就像一個喝醉酒的醉漢。
「啊!」盡管少女的身上牢牢地綁著安全帶,但由于汽車劇烈地顛簸,她的頭還是狠狠地撞在了車窗上,瞬間,額頭紅腫一片,本來白女敕的肌膚上還滲出了絲絲的血痕。
俊美男子完全無視少女的傷痛,稜角分明的紅唇竟然微微上翹,露出一抹冷酷的微笑。今天,他終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報復她了,這個可惡的女人!他整整忍了她三年!
男子眼中近似于瘋狂的冷酷,讓少女不寒而栗,她本想伸出雙手拉住他的手臂,又被嚇了回去。
碩哥哥,他真的如此恨她嗎?這三年來,她心里滿滿裝著的都是對他的愛呀?
「吱」隨著一聲淒厲地尖利聲,汽車在一幢廢棄的農房門前停住了。
驚魂未定的少女還沒有喘勻一口氣,就被那絕美男子如拎口袋一般地從車上拖了下來。
「碩哥哥,你要干什麼?」少女預感到不妙,聲音顫抖著。
「干什麼?哼!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呀!這里好,十里八方都沒有人來,是絕不會破壞你我的好事兒的!」絕美男人的聲音忽然溫柔了起來。
但這溫柔不但沒讓女孩感到絲毫的慰藉,反而讓她的心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預感到了面前這個男子胸腔里定然盛著滔天的憤怒,她實在不敢想象他將如何傾斜他的怒火。
「不!我錯了,碩哥哥,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少女泫然欲泣。
但是她的眼淚顯然令男子更加震怒了,這晶瑩剔透的眼淚在旁人眼里是多麼的惹人憐惜,可是卻騙不了他!這只能使他更加痛恨她!惡心她!
「饒了你這一次,那你以後還不是會有千次萬次!別再裝矜持了,你不是夢寐以求地盼望著這一天嗎?」。
「不,不要!」少女聲音嘶啞。然而下一步就被男子用力地拋在屋中那破舊不堪的土炕上。頓時掀起的一片塵土,嗆得她喘不上氣來。後背也被撞得生疼,但這一切苦痛也遠不及心底的恐懼更加駭人。
「嘶——啦——」果不其然,她還來得及坐起來,男子撲上來野獸般地撕著她的衣裳。那脆弱的雪紡衣料與男子暴虐的蠻力比起來簡直是太不堪一擊了。只三兩下,他就將她的上衣剝的寸縷不存,賽雪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
他忽然停住手,臉上現出一抹復雜異常的神情。
過去她也曾想過多次與他的親密接觸,她甚至不惜主動制造的機會,但是卻萬萬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會用這種方式對待她。雙手下意識地護住胸前的那兩朵已趨飽滿的雪蓮,她的身體瑟瑟發抖,如同被秋風無情吹打的一片羸弱的葉子。
該死!他的心間為什麼會生出一絲憐憫來?男子用力地甩甩頭,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被她的表面上的可憐相所蒙蔽。片刻之後,狠絕重新回到男子的臉上,他粗暴地一把抓起少女的手臂,並用力地按在腦後,這樣她胸前的春色就完全暴露在他肆虐的目光之下。
雖然她那兩朵花還沒有完全成熟,但已經完全具備了對男人致命的殺傷力,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在悄悄的發生著變化,他很想……計劃中也是這麼定的……
「碩哥哥,求求你,不要!」少女聲嘶力竭地一聲哀求卻讓他頓時瀉下氣來。
又是那雙眼楮,那雙閃爍著黑曜石般光輝的眼楮,她的眼楮里到底藏著什麼魔力,讓心里對她痛恨到極點的他停下來,從而改變他想以最使女人沒有自尊的手段方法報復的計劃。
他憤恨地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快速奔上汽車,啟動離去,他怕他若是慢了半分,也許就會改變主意。
剩下她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瑟瑟發抖,像極了一只受傷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