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手遮天之鬼妃斗江山 【168】 紅影

作者 ︰

寒風陣陣,陰冷刺骨.

翌日的一早,長孫宇昊便是帶人秘密前往雲天皇城外的山坡,既是長孫墨炎母妃的墓地,也是之前差點將長孫墨炎與傾灕送命之地。

傾灕扒拉著窗戶看著外面的天色,陰測測的天氣,不知為何看著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伸手拿過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傾灕倚靠在窗發呆。

陰雲匯聚,眼看著似乎就要變天,此時雖是冬季,卻是雲天本就氣候偏暖,即便是在冬日里也不曾下過幾次雪,傾灕看著今日的天氣,竟是格外的期望可以下一場雪來。

轉頭看向門外,不知為何今日宮內的侍女似乎比起平日里要忙上許多,來來回回的,傾灕已經懶得去數到底奔走了多少次了。

「他去哪了?」回過頭來,傾灕朝著門外道,她知道長孫墨炎定讓會在她寢宮的附近安排暗衛,所以她便是不用擔心,沒有人手來用。

就在傾灕話音落下的同時,那門外悠的三金一道人影,只是瞬間便已經到了傾灕的身前,「主子今日有事在身,恐怕不能過來陪您。」

來人很是恭敬地開口,同時將頭壓得很低。

「下去吧,沒事了。」傾灕看了看來人,又將身子轉向窗外,繼續發呆。

算了算時間,想來小松應該差不多快要回來了才對,她當時卻是忘記了小松的事,不過憑著他的能力,想要找到自己倒是不是難事。

心里盤算著,傾灕伸手將面前的窗戶推開,透過眼前正巧可以看到那湖上的亭子,陰雲積聚,眼前之景帶著幾分朦朧之色,猶如雲霧繚繞般甚有幾分飄渺之意。

眼前一道紅色飄過,傾灕驀地皺眉,臉上帶著幾分驚異之色。

那亭上應當是個人影,而且還是位女子的身影。

傾灕在腦中思索,她在雲天皇宮所待的時日不斷,宮中大小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打听過,只是子這宮中何時竟是出現了紅衣女子了?

定楮看去,傾灕尋著那女子紅色的衣角,一路跟隨看去,卻是發現竟是眨眼間,那女子已然不見了蹤影。

伸手揉了揉眉心,傾灕恍然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從窗邊移過到門口,傾灕推開房門朝著外面看了看,此時站在她門口的位置雖不能將那亭子看得正景,卻是也能夠卡懂啊大半的樣子,放眼看去,卻是不見什麼紅衣女子的影子。

暗叫了一聲怪哉,傾灕走回到屋內,到桌旁坐下,才要叫人開問問,就听到一陣腳步聲傳來。

腳步輕緩,卻是速度很快,傾灕唇角勾了勾,回過身去的時候正趕上來人推門進來。

「不是說你在辦事?」傾灕開口,那語氣听在長孫墨炎耳中自然的帶著幾分怨念似得。

幾步走了過來,長孫墨炎攤手,「我自然是在忙事情,不過此時忙完了,不急急著過來陪你了。」

話音剛落,傾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自然是沒有責怪的意思,不過是有些無聊罷了。

轉過身來,對上長孫墨炎,驀地竟是想到了剛才的事情,「墨炎,你剛才是從哪里過來的?」

沒想到傾灕會這般問起,長孫墨炎雖不知道傾灕要作何,卻還是照實答道,「剛從議政殿出來。」頓了頓又問道,「怎麼了?」

傾灕回想著議政殿的位置,那與她寢宮著實是有著一段距離,難為這種天氣長孫墨炎就這麼的往她這里跑,不過,傾灕驀地想到什麼那議政殿到她這里不正是要經過那亭子前的一條小道麼?

「你經過那亭子前可是見到一個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長孫墨炎听言略一思考,卻是肯定答道,「從未見過?怎麼,你找那紅衣女子有事?」

傾灕有些不對頭,長孫墨炎看著傾灕在提及那紅衣女子時神色有些變化,不由得有些擔心。

「沒什麼,興許是我眼花了,方才在窗邊的時候竟是在那亭子上見到一身紅衣的女子。」傾灕說著揉了揉額角,難道是最近有些累了,所以會產生幻覺之類。

長孫墨炎伸手拉下傾灕的手腕,將五指放在傾灕額角,輕緩的揉了揉,「若是有不舒服,就說出來,在我面前你還要撐什麼?」

……

夜里,傾灕听著窗外陣陣冷風刮過,從床上爬起來,批了件外衣,站在窗前。

伸手將窗戶推開一條縫隙,頓時一陣冷風刮進來,冷氣直接撲到傾灕身上,顫了顫身子,傾灕拿過燭火朝著窗外照了照。

銀白色的雪飄散下來,落在地面,接著周圍的點點光亮,泛起點點銀光。

傾灕嘴角抽了抽,她覺得自己今日的願望算是實現了,她說想要下雪,果然在今夜就下起了小雪,雖然不大,卻是難得的一件事,因為據長孫墨炎所說,這雲天皇城已然有四年沒有下過雪了。

看了一會兒,傾灕回身打算今夜好生的睡上一覺,這樣明天一早,興許還能夠起來去外面看看雪。

轉過身來,傾灕卻是一愣,忙的又回過身去,將那窗戶打開,便是朝著兩旁望去,方才在她轉身的瞬間,她似乎又見到那抹紅色的衣角,只是她此時轉過身來在看,卻是依舊什麼都沒有。

……

「師父今日可是好些了?」楚尋見著明游近些日子臉色好了許多,沒事便是多來這里陪著自己師父。

明游將身子靠在身後的椅背上,臉上雖然依舊留有病態,卻是一雙眼楮清明得很,「墨炎那邊可是有什麼動靜?」

楚尋听言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倒是沒听說什麼,想來是因為事情有些繁多吧。」總不能讓他直接告訴他師父,那個赫連傾灕已經回到了雲天,而且這幾日就要舉行那上次被您老人家給攪黃的封後大典吧,楚尋臉色有那一瞬的陰沉,他覺得他師父如今這個身體,恐怕是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還有就是那個雲心然此時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要是讓師父知道了豈不是又要掉去半條命。

心里盤算著,自然是不能夠讓師父知道,只是青鸞那邊甚是想要去雲天看望傾灕,他若是不陪著過去又覺得不妥,當務之急,如何才能說服師父準許他去雲天呢?

「師尊。」

楚尋正思考間那門外卻是驀地走進一名弟子。

「什麼事?」明游看著那弟子應了一聲。

「雲夫人讓弟子與您說一聲,她今日便要帶著雲師姐離開。」

「嗯。」明游听言一個了一聲,覺得這沒有什麼,卻是恍然間似乎是听到雲師姐三個字,「怎麼,她要帶走心然?」

明游臉色一變,按理說,她沒有必要帶走心然那丫頭,這是做什麼?莫不是因為墨炎那里的事情。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明游轉過身不問那弟子,反倒是向著楚尋問道。

楚尋身子猛地一僵,卻是沒有想到他師父竟然直接過來問他,此時他到底是改說,還是不該說?

楚尋糾結了一會兒,卻是覺得這事到頭來他師父還是要知道的,至于這早知道與晚知道,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

雲天皇城,雲天皇後的冊封大典便是在今日,想來之前傳出皇後病重之事後,一眾百姓還私下里說過,說不定這皇後就此便會在這病重喪命之類,此時听到這皇後康復的消息,當真是猶如一道驚雷一般。

雲天皇宮之中喜慶之色高懸,宮中侍女個個忙的不可開交。

傾灕著著一身大紅色的禮服,與長孫墨炎共同坐在玉輦之上,接受著兩旁萬民朝拜。

整整折騰了一日之後,傾灕終是回到了寢宮,此時兩手支著頭,呆呆的看著眼前。

想來這一日下來,折騰的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先不說行程安排的有多緊張,單說這頭飾便是變態的緊,足有十幾斤重的頭飾頂在頭上,她那脖子實在是可憐的很。

長孫墨炎進來的時候,這個瞧見傾灕歪著頭,揉著自己的後頸,想來是今天累得夠嗆。

從身後靠近,本以為傾灕沒有發現他進來,卻是在那將要靠近的時候,就見到傾灕一雙甚是怨毒的眼神掃了過來。

「我覺得這頭飾什麼的需要改良一下,不然總不能每年都要我帶著這些個東西陪你走上幾回吧。」挑了挑眉,傾灕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長孫墨炎本是以為傾灕要說些什麼,卻是沒想到她只是說了這些,當下點頭答應下來,倒是都怪他沒有想到這些,才讓傾灕今日受了些罪。

「今日貌似見到你師兄也在,你師父那里當真沒事?」傾灕挑著眉頭,面上帶著點擔心,雖然這事情已經辦完,卻是想來似乎是有些順利了些,若是以往,她從不敢想到這事情會是像是今日般的這般的水到渠成,竟然連一個出來攔著的都不曾見到。

長孫墨炎看著傾灕一副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想來是之前的事情讓她對于這些都戒備的很,不過今日的事情他已經策劃了許久,自然不會讓什麼人來添亂,傾灕這一點對他沒有什麼信心倒是讓他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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