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你不洗澡怎麼能睡覺啦?皇上洗澡吧。」
張猛听著白玉山盡然也不洗,心中更加的委屈。這奸夫yin婦在屋里通奸,自己還要守在外面,不能進去。這是什麼道理啊,難道就因為里面的一個皇帝一個是妃子麼?可這個妃子是自己喜歡的人啊。
「朕說了朕不洗澡。」皇帝嘴上帶著笑意,可是語氣卻很是不耐煩。
「哦。」張猛耷拉下了頭來,這白玉山怎麼不想辦法出來啦?難道,這頂綠帽子自己是帶定了。張猛頹廢的坐到了門欄上。
張猛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窩囊。站起身再次用力敲門道︰「皇上,皇上啊。」
「張猛!你到底想干什麼!」皇帝這下放下了書籍直接站起身來,看著門外冒出半個頭的身影道。
「皇上,我想問問你餓了麼?要吃夜宵麼?」張猛又再次窩囊起來。
皇帝故作生氣的吼道︰「張猛你知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再這麼吵吵鬧鬧的,信不信我打你板子!」
張猛听著皇帝的話,心中更加的不是滋味︰「皇上,我只是想問問白娘娘餓不餓,你餓不餓,吃還是不吃啊?」
「你!」皇帝一用力,直接拍了桌子一下,好似十分的生氣。隨後便是開門。
張猛眼瞧著身穿薄衣的皇帝,氣勢洶洶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身材魁梧無比,就像是一只大熊一般。
皇帝一出來,直接塞了一塊棗泥糕到張猛的嘴中。
「皇上,我不餓。」張猛將棗泥糕取下,有些膽乏的站在皇帝面前。
皇帝怒目圓瞪道︰「給你把你的嘴堵上用的!」
「哦。」張猛被皇帝的模樣嚇的,直接又自己將棗泥糕放回了嘴中。不再說話。
皇帝重重的關上了門,這下直接就是上床的聲音。
「咯 咯 ...」張猛急的不住的來回走動腳步聲大的驚人。
皇帝再次惡狠狠的打開了門,看著張猛那慌慌張張像是被抓奸的模樣道︰「張猛!你在干嗎!」
「皇上,我在追耗子啦,你看哪兒還有一只!」張猛渾身打抖的指著黑暗的角落道,說著又追了上去。
皇帝看著張猛那跑了跑去的模樣,皺眉︰「那是貓做的事兒,關你一只兔子什麼事兒?」
張猛卻很是認真的停下了動作,看著皇帝道︰「皇上,雖然我不是貓,但是我是太監,太監沒有明文規定不能捉耗子啊。」
皇帝故意冷笑了一聲︰「你!張猛,好啊你!你今天是純心不想讓我好好睡覺是不是啊!」
張猛卻耍起無奈來︰「皇上,不是我想讓你睡覺,是你先不讓我睡覺的。」
「我看你是閑的,來人!」皇帝瞧著張猛的模樣,直接大聲吼道。迅速便是五六個黑侍衛從暗處跳了出來。守著了門前。
皇帝瞟了一眼四周道︰「張猛你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守了。」
張猛有些哀怨的看了眼屋子里,一言不發的白玉山,輕聲喊了喊︰「白娘娘。」
「下去吧。」白玉山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
張猛還有一些委屈和不甘,只听著皇帝大吼一聲︰「張猛你給我滾下去!」
「哼。」張猛低低的在心中冷哼一聲,急忙走了。
張猛好不容易退下,皇帝一關上門,嘴角的笑容便浮現了起來。白玉山卻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看著面前的皇帝。
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 當!」門外便是一聲巨響。
「怎麼了!」皇帝直接推來了門,看向外面。那幾個侍衛還在守著,一動不動。
就瞧著張猛一身濕漉漉的站在院子里,腳下是一踫打翻的水。
張猛一抬頭就看見了皇帝,急忙撿錢銅盆道︰「不好意思,剛剛打洗腳水的時候,倒了。」
「張猛!」皇帝眉頭微微挑起,厲聲呵斥道。
「皇上!我只是打洗腳水的,我住隔壁啊。」張猛抱著銅盆向後快速倒退了好幾步。
「你!」皇帝眼底一沉,臉色突變對著一旁的侍衛就吼道︰「來人給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皇上!」張猛沒想到,真的會被打有些吃驚。一旁的侍衛直接上來兩個人,夾著張猛就拖了下去。
白玉山急忙走到了皇帝的身邊,很是緊張的說道︰「皇上不能啊,二十大板,會要張猛的命的。」
皇帝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向被拖拽走的張猛道︰「能要他什麼命,我來這兒之前就料到他會如此,已經和打板子的太監交代過了,傷皮不傷肉沒事兒的。」
「可是。」白玉山還是有些擔憂。
皇上轉身道︰「好了,我們進去吧,我有正事和你詳談。」
「遵命。」白玉山只得將門關上,走了進去。
皇上一進門就隨手扔給了白玉山一張奏折。白玉山拿過看了看,這才說道︰「皇上,這次您是下定了決心,打算讓人取締丞相的職權了麼?」
皇上坐在凳上,一股子的霸氣︰「丞相功高蓋主太久了,該是換人的時候。」
「皇上準備怎麼做?」白玉山沉思了一下,問道。
「過些日子,朕打算將太後,從佛堂里接出來。」皇上看著白玉山嘴角微挑。
「太後的壽辰麼?」白玉山眼中一亮,接著問道。
皇上有些賞識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到時候,我需要你替我配一種無色無味的藥,能讓人昏睡一日。但時候絕對不能查出,就算是太醫也不能。」
「這藥,現成的太後就有。」白玉山一愣隨後,低聲說道︰「我听我師傅說過,太後的家族里曾經有過這樣的藥,是曼陀羅煉制的,無色無味能使人昏睡十個時辰,事後更是無法察覺。」
「我知道了。」皇帝雙眼微微眯起,點了點頭。
隨後將視線注視到一旁的香爐上︰「這香味是?」
「是皇後送來的,說是皇上喜歡的。」白玉山看了看那香爐說道。
「合合香麼?」皇帝眼底浮出一絲的柔和。
「恩?」白玉山沒听過皇後提起這個香的名字。
皇帝指了指那香爐道︰「這也是太後的娘家進貢,不過是寫平常的異域香料而已。」
白玉山不明白皇帝這話里包含了什麼意思,倒是心中有些擔憂問道︰「皇上,我大哥這次出行,可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