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偏頭疼 第八章 將軍洛姓

作者 ︰

「你們去破屋等我,我去給他抓些野味兒回來,讓他吃下。」東方壽青著臉道。

「大哥!」張猛很不願意東方壽就這麼走了,心中有些不安。

「我一定會在天黑之前趕回來的。」東方壽用手拍了拍自己心髒的位置道。

「大伯。」幽鳴也覺著不安起來。

東方壽顯然是下定了決心,已經走進了密林。

「我們走吧。」張猛瞧著東方壽的背影,嘆了口氣,轉身就朝著自己所說的屋子走去。半路上還順道砍了些竹子拖著過去。

一進院子,因為將進深秋,院中的雜草倒是沒有多少。屋子的門窗也是好的,若不是窗戶的裂縫能瞧見里面已經是空空蕩蕩了,不會有人以為這里是空屋的。「大伯好像傷的不輕,不會有事兒吧。」幽鳴坐在布滿灰塵的灶台前看著張猛道。

「安啦,安啦,把藥給他熬上,他回來就能有吃的了。」張猛手下正接著火爐和一些罐子煮著藥汁。張猛回頭看了看自己買來的一些沒用的藥材,心想也不可能帶走,干脆別Lang費︰「順便也把這些個煮上。」

「你煮這些做什麼?」幽鳴很是奇怪的看著張猛又是拿了兩三個罐子將那些個藥材放進去。張猛想了想,反正這小孩兒閑著又會問自己許多奇怪的問題,何不合理利用,讓他把這院子的衛生打整一下,也算是服務大眾且自己看著也舒心︰「對了,小東西你把屋子打掃干淨。從前面的院子開始。」

「為什麼啊?」幽鳴一听,立馬就不樂意了。這又不是自己的家,干嘛要自己打掃啊!

「以備不測。」張猛惡虐的咧嘴笑了笑,一副壞人的模樣,嘴里卻是一副大智慧說辭。

「恩?」幽鳴背後一涼,似乎看見了一個黑布腦地的妖怪對著自己裂牙一笑。為的就是捉弄自己,至于原因大概是張猛看著自己太閑了吧。「按照我說的去做,也許我們能在這里多呆些日子再走。」張猛心中正偷著樂,自己在宮中的時候雖然是總管,卻總被人指揮。現在自己是游俠了,居然又送了個皇子讓自己指揮。太舒心了啊。

「好吧。」幽鳴沒法子,只得被這個看似很弱,但是絕對不是好鳥的張猛指揮著。暗地里罵著不拿病人當病人,虐待未來大英雄一類的話,轉身拿起一旁的嫂就走出了屋。

「手腳要快,知道麼?」張猛特別得意的喊吆喝了一嗓子道。「好啦,好啦。知道了。真是麻煩。」幽鳴苦著臉揮舞著掃帚道。

「這里油鹽醬醋的罐子都有,就是沒有東西。看來是近些日子才沒有人住。但願他們不會找到這里。」張猛見著罐子都裝滿了,于是站起身翻動起了廚房來。便動手打掃起了衛生來,這不是潔癖,是當初被白玉山逼成的習慣!

「啊!」院外幽鳴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來。

「怎麼了麼?」張猛立馬警覺了起來,就瞧見幽鳴朝著自己就撲了過來。「外面來了一大群的官兵。」幽鳴很是慌張的說道。

「別慌,快進去。」張猛指了指睡房的方向道。

「這里面?」幽鳴一愣,便推開了那臥室的門。「我已經打掃干淨,被子雖然有味道,但是沒大礙的。」張猛很是得意的瞧著自己半個時辰的勞動成果道。

幽鳴不由的翻了個白眼,順手就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張猛趕忙將斗笠罩到了自己的頭上,便又是听見那個頭領的聲音對自己喝道︰「站著。」

「你,你,你們想干什麼?」張猛回頭心中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那頭領這次是拔劍對著自己。頭領見了張猛的打扮,有些吃驚:「又是你。」「你們想做什麼?為什麼闖進我的家里來?」張猛暗地里捏緊了自己的手道。「你在熬煮些什麼?」頭領直接走到了廚房的爐子旁,瞧著里面一排排被竹片架著的各種罐子,借著一個爐子的火正在慢慢的熬煮中。

「我在熬花汁啊。」張猛只得接著瞎編道。

「將軍,是在街上撞見的那個女人。」頭領里面轉身對跨步走進來的面具將軍道。

「恩?」那將軍不由的多看了張猛幾眼。接著說道︰「剛剛我瞧見一個小孩兒跑了進來,讓他出來見我。」

「你猴孩子,又做了什麼皮事兒?出來見人。」張猛當即嘴角微微抽搐著,張口就罵道。

「哦...娘...娘。」幽鳴倒也機靈一副干了壞事又委屈的模樣,磨磨蹭蹭的打臥房走了出來。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將軍瞧了眼幽鳴道︰「你的臉怎麼這麼花?」「我剛剛看見一只耗子跑到了床下面,所有我去抓,然後...」幽鳴抬起自己黑乎乎的臉的,還有些亂七八糟的干草插在頭上,一副頑童的模樣道。

「看你一身髒的,快去洗洗。」張猛瞧見了幽鳴的模樣,暗自豎起了大拇指,就幽鳴這黑鬼的模樣別說是自己,就算是他娘也不一定能認出來。隨後又是一臉歉意的語調,瞧著將軍道︰「軍爺對不住啊,我家小孩兒就是頑皮。」

「他是你親生的孩子?」將軍看了看張猛道。

「那能啊,是我家死鬼前一個生的,我還這麼年輕....」張猛嘴角一抽,這個將軍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都是太監了,你還要老子生孩子,你真當老子是無性繁殖生物啊!

「你在熬藥汁?」將軍倒是不在乎這是誰的孩子,而是看了看張猛的身後道。

「不,我在熬染料。」張猛學乖了,直接說道。

「那布啦?」將軍環視了四周一眼道。

「我讓我家死鬼,就是我相公,替我去買了,應該快回來了吧。」張猛低頭暗自罵自己編什麼瞎話不好偏偏編個染布的瞎話,再問下去,自鐵定穿幫。

「是麼?家里沒有存貨麼?」將軍似乎有些失望的說道。「我也是剛剛起的性子,想染些花布貼補家用,我們家老鬼其實挺支持我的。」張猛很是尷尬的笑了笑,爺啊!你就別問了,再問我編不下去了啊!

「這是你們住的屋子?」將軍走到了幽鳴跑出來的屋子里指著那床單薄的棉被道。「小屋小房的,也沒什麼擺設,一床棉被就過了。」張猛急忙上前,干笑著說道。

「你家相公是做什麼的?」將軍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

「我家相公啊。」張猛齜牙,這下真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吞了,只得冒著冷汗接著忽悠;「他是農夫,平日里沒農活的時候,就去鎮上打些小工。」

「你這廚房怎麼沒米沒肉的?」領頭睡意揭開了碗櫃瞧著里面空空蕩蕩的就只有幾個碗道。

「我....這不是將所有的錢都投進這些東西里去了麼?買了些饅頭采些野菜,大概能酬和著過半個月吧。」張猛當即走到一旁,將裝著饅頭的包袱打開給領頭看。「好,打攪了。我們走。」將軍只是瞟了一眼那包袱,轉頭就走。

「慢走啊。」張猛深深的提了口氣,還沒來得急松下了。

「這個給你。」將軍又是一回頭,對著張猛扔出了一枚銀子。

銀子直接落到了張猛的腳前,張猛將其撿了起來︰「這...我不能收,不能收的。」

「就當是我入股錢吧。」將軍卻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大官人,你叫什麼名字,以後要是賺了錢,我好分給您啊。」張猛心中暗笑,著才賠出去一錠銀子又有人白送,看來我張猛什麼都缺,唯獨不缺財運啊!

「我將軍的大名是你能問的?」頭領一听立馬黑臉道。「我叫洛天陰,分紅不用給我,就當我再次入股即可。」將軍微微擺了擺自己的手,頭也不回的說道。

「那我要怎麼找您啊?」張猛心中暗笑,這下接下來半個月的盤秤不用愁了,這個冤大頭恐怕還沒猜到在,是他自己給自己追捕的人提供盤秤的。「我會派人來找你的。」將軍直接走出了屋子。

「這....這..」張猛還在哪兒,用手不住的擦拭著那枚銀子。

「我們走。」洛天陰對著還在發愣的頭領道。

「是,將軍。」頭領急忙帶了兵,就超外走去。

「留一兩個人在周圍監視他們。」沒走出院子兩步。洛天陰便鄒對一旁的頭領低聲說道。

「是!」頭領雙眼一亮,當即轉身命令人留下。

眼瞧著軍隊走了,幽鳴急忙打自己躲藏的地方跳了出來,籌到了張猛的身邊低聲道︰「你裝的還挺像的啊,白哥哥。」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想當年我可是參加過群眾演員的!雖然只賺到了一盒盒飯。」張猛很是得意的舉著手中的銀子,一頓陰笑。

「恩?」張猛有些不明白什麼群眾演員,什麼盒飯一類的。「不過,小東西你也不耐啊,還想到了模灰的辦法。」張猛又是財迷的模了模自己手中的銀錠。

「我不是故意的,卻是是有只大老鼠在屋子里。」幽鳴卻是很老實臉紅了︰「不過,我是被嚇的躲到了床下的。」

「大伯可不要撞見他們啊。」隨後又是更加的擔憂了起來。

「不會的,要是天黑後沒回來,大概是他又遇見什麼談得來的妖怪了吧。」張猛的第六感告訴張猛東方壽還沒有出事兒。

「 !」天色剛剛黑下來,東方壽便推開了門。

「大哥」張猛急忙迎上前去。

「我剛剛看見官兵離開這里,他們沒把你們怎麼樣吧。」東方壽很是緊張的走到了幽鳴的面前,看著張猛道。

「先別說這些,你喝了這碗藥,我再慢慢講給你听。」張猛打一旁端出了一碗黏糊糊的藥來,遞給東方壽。

「你說什麼?果真是他!」東方壽一股腦的灌了下去,臉色不好的說道。「你認識洛天陰?」張猛瞧著東方壽難得擔憂的神態道。「這下死定了。」東方壽伸手就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頭頂,自言自語道。

「恩?他是很有名的人物麼?」幽鳴一偏頭看著犯難的東方壽道。「他是鎮國大將軍,是我朝五大將軍之首,被盯上的人要麼自然,要麼被他殺。而且從未有一個逃月兌的。」東方壽苦著臉說道。

「跟蹤狂啊,原來是一個。」張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

「總之這回我們是麻煩大了,沒想到哪賊人居然會動用他來。看來,他是知道了幽鳴的事還有證據的事兒了。」東方壽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們是現在走還是...」張猛只得問道。

「咯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干材被踩裂的聲音。

「什麼人?」東方壽立馬站起了身,對著那個放向道,隨後直接推開了臨近的窗戶看著屋外,對著屋內低聲說道︰「看來有人監視這里。」

「那該怎麼辦?」張猛也是警覺的蹲在了地上。「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把他們解決了。」東方壽提起大劍就朝著窗外一躍而去。臨走還不忘指了指一旁自己帶回的獵物︰「烤好這只兔子,我們路上再吃。」

張猛立刻架起了火,就開始給兔子扒皮。

「白哥哥你這叫自相殘殺。」幽鳴站著張猛身邊道。

「小東西,你再不把那玩藥自發的喝下去,我就給你灌下去,掐著你的鼻子灌。」張猛語氣不善的轉過頭,直鄧幽鳴。

「小心眼。」幽鳴不由的低聲道,接著將那桌上,自己今日第二碗藥喝進肚子。

「你才小心眼啦!這世上沒人比我更心胸開闊的了!」張猛異常猖狂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是張狂的笑道。

東方壽接著听力直接跟上了那剛剛從窗前,跑進深林的士兵。一個箭步東方壽便沖了過去,大劍揮舞著一輪,重擊背部便要了那人的命。

卻在東方壽沒有注意的空隙,另外一個士兵,已然是快速朝著洛天陰的驛站趕了回去。

神秘的白姓女人和幽鳴以及東方壽同時暴露在了洛天陰的視線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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