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司馬家大宅,已到晚飯時間。自有下人去準備客房,楊偉在司馬朗的陪同下,在客廳用茶。
不久,下人來報,宴客廳已經準備完畢,請楊偉和司馬少爺去用晚飯。楊偉在司馬朗的引領下,往宴客廳行去。
一路上,雖還未到壽宴的正r 子,但府中已經到處洋溢著歡快的氣氛,讓楊偉的心情也跟著輕松歡快了起來。
到了宴客廳,只見廳中擺了一張大圓桌,已經有七八人圍桌而坐。楊偉終于找到了前世吃宴席的感覺,現在的正式場合都是分食制的。只有家宴才是一堆人圍著一張桌子坐。雖然在太師府也曾吃過家宴,但是這麼多人的時候還是第一次,讓他很有點兒找回前世的感覺。
坐在主位之人是一個富態的老者,應該就是後r 過六十大壽的壽星公了。可能由于胖的緣故,倒是不顯得很老,只是頭發胡子都已花白。
楊偉記得司馬朗的祖父司馬俊就是一個大胖子,這個老者應該比傳說中的司馬俊略瘦一些。
在司馬朗的介紹下,楊偉與眾人一一見禮。眾人見文名傳遍天下的楊偉如此謙遜有禮,都是大生好感。
這些人在楊偉的腦海中都是沒有什麼印象,也就不甚在意。席間眾人說說笑笑,其樂融融。老者名叫司馬逸,也沒有什麼架子,看著幾個後輩說笑,也是跟著高興。
楊偉在這歡快的氣氛下,吃得很是盡興。眼見眾人已經酒足飯飽,司馬朗道︰「德高雖然年輕,可絕對是一代詩律大家,不如讓德高為老壽星作詩一首,大家以為如何?」
「好!」司馬逸的一個兒子先是帶頭附和,其余眾人都是撫掌稱妙。楊偉所抄都是律詩大家的手筆,對仗工整之極,在詞賦大行其道的現在,可說是開創了五言、七言律詩的先河。司馬朗稱楊偉是一代詩律大家,絕對沒有夸張的成分。
楊偉也沒有推辭,讓下人取來文房四寶。就在宴客廳邊角的一張空桌上攤開宣紙,將筆蘸飽墨汁,龍飛鳳舞地寫了起來。
眾人趕忙圍了上去,只見楊偉的字也隱有大家風範,已經有了自成一派的氣象。楊偉想也不想,就將前世一首用得濫得不能再濫的祝壽詩寫了出來。
只見他先寫了「祝壽」兩字為題,然後寫道︰「福滿乾坤壽者笑,如意桑榆比先賢。東風送暖南飛雁,海闊天空山疊嵐。壽來福至子孫慶,比獻孝心于膝前。南天移植參榕樹,山賜仙桃已入宴。」在左下方寫上落款「贈司馬逸于六十華誕」,然後蓋上自己的印章。
這是一首藏頭詩,現在的文章都是從右往左豎著寫的,第一排從右往左念正好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八個字。
司馬朗雖也曾讀過楊偉的詩作,但是這種詩還是第一次接觸,更不可能听說過這首詩。當楊偉放下筆的瞬間,現場一片寂靜。
眾人都被楊偉的詩才徹底折服。司馬朗心中暗道,楊偉的詩才果然如傳說一般的凶殘,不!是更凶殘!如果他做文章也如作詩一般,天下還有何人能與其比肩?
司馬逸現在已經是興奮得滿臉通紅,兩眼放光。這首詩比送他金山銀山還令他高興,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好好地裝裱。在過壽那天拿出來顯擺一下後,立刻收藏起來作為傳家之寶。
楊偉笑問司馬逸道︰「此詩壽星公可還滿意?」
司馬逸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听得楊偉動問,忙不迭地點頭道︰「滿意!滿意!」見眾人已經酒足飯飽,便吩咐眾人回房歇息。然後,他迫不及待地吩咐下人,將此詩連夜裝裱起來。
楊偉回房後,鎖緊門窗,開始研究sh r 神弓。他用一絲混沌真氣試驗著侵襲弓臂,卻發現此弓根本不懼混沌真氣。
他嘗試著將混沌真氣充滿弓身,並往弓身一成一成的慢慢增加著充入真氣的量,sh r 弓竟然發出一種如魚得水的歡快感覺,就如活物一般。
這讓楊偉意識到sh r 弓與混沌真氣之間一定有著關連,沒準它上一任主人就是混沌真氣的擁有者,而且比他現在的功力要高得太多。
因為他使出九成混沌真氣與十成混沌真氣,弓弦拉開的幅度根本沒有絲毫變化。只是他使出十成混沌真氣時,弓身上自動凝聚出一支由他的混沌真氣構成的長箭。
他使出一成混沌真氣時與使出九成混沌真氣時,拉開的幅度只是相差一絲。也就是說,這是一個界限,只有達到另一個界限,才可以多拉開一絲。
可想而知,要將弓弦拉滿,要擁有何等的實力。楊偉有些疑惑,擁有這等實力之人應該早就飛升了吧,為何將隨身兵器留在這個世界?
楊偉的腦袋里全是問號,不過他的神經向來大條,想不通的事情他就不再去想。靜下心,繼續修煉了起來。
轉天,司馬朗帶著楊偉在溫縣閑逛。雖然離壽宴還有一天,但是路程遠一些的人已經先到了,這讓小小的溫縣也變得熱鬧了起來。
但是對于楊偉已經逛遍了洛陽這種繁華大城的人來說,這個小小的縣城實在提不起他的興趣,又不好駁了熱情的司馬朗面子。只能陪著笑臉,听司馬朗述說對他來講溫縣獨特的景觀。
傍晚時分,張權帶著其余護衛押送著一大車的禮物抵達了溫縣。當然不能讓他們住進司馬家,把禮物送進司馬家之後,讓他們住進了城中客棧。
司馬逸高興,但是最高興的卻是司馬朗,他現在覺得倍有面子。楊偉不但親來祝壽,寫了一首祝壽詩,還送來這麼多貴重的禮物,讓司馬朗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
一夜無事。今天就是司馬逸六十大壽的正r 子,一大清早,天剛蒙蒙亮。宅院里就徹底地忙碌了起來,楊偉才不管司馬家是否忙碌,也沒他什麼事。
直到天光大亮,這才收功起身洗漱。溜達到司馬朗的院子時,司馬朗卻不在,他已經跟著忙碌去了。得知司馬朗正在客廳後,楊偉便也舉步往客廳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