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看著呆住的無名,眼中盡是嘲笑之意。無名一下子沒了氣力,癱軟了下來。無名開口說道:「青鸞,能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嗎?」青鸞說道:「這就是輕靈之體的奧妙了,你就不要知道了。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讓你和你的小情人團聚。」
青鸞一道爪印擊向了無名,那爪印狠狠的擊在了無名的身上。無名身子倒飛出去,身子更是裂開了道道傷痕。一陣陣的涼風吹來,吹在了無名的臉龐。無名打了個寒顫,他知道自己還活著。青鸞揮動著翅膀來到了無名的身邊,它要對無名趕盡殺絕。青鸞到了無名身邊,伸出一只爪抓住了無名,把他提到空中。青鸞嘲笑道:「小子,無論怎樣做只要活著才是事實,沒有什麼卑鄙手段之說。」
無名閉上了眼楮,一幅絕望透頂的樣子。青鸞更是對無名嘲笑不止,一只小雛怎麼斗過自己。無名的胸前伸出了兩只利爪,一下子抓破了青鸞的腦袋和胸膛。青鸞的身子一下子碎裂了,無名拿出了一個玉瓶接住了部分青鸞精血。對于敵人,無名是不擇手段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青鸞雖然身子沒有了,但卻有一道元神出現了。青鸞元神惡狠狠德看了無名,然後瘋狂的逃走了。無名哪能放它逃掉,趕緊讓金翅追殺它。瞬間,金翅和青鸞元神不見了蹤影。無名低估道:「青鸞,你說的對,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無名為了給青鸞致命一擊,一直忍受著羞辱。無名忍著痛苦收拾了一下戰斗區域,收走了自己的陣器,又開始了逃亡。
而此時,藍水星上的藍顏正被魔門、人皇宗的人追捕。暴雷獸、巴蛇拼命抗爭,也只能看著藍顏被捉去了。暴雷獸、巴蛇對天嘶吼,但也于事無補。暴雷獸、巴蛇知道自己太差,所以他們退回了他們的地盤。他們決定了一件事情,煉制分身,這也是本體讓他們做的事情。只要是全部元神雙分,就能被本體控制,所以無名也不擔心出現叛變的分身。
對于藍顏被魔門、人皇宗的人抓走,無名是不知道的。因為他和巴蛇分身離得太遠,無法進行元神溝通。無名正在忍痛飛著,他還要多跑些路途才行。來到了一顆無人星球,無名停了下來,他需要休息。無名布置了一個隱匿法陣顛倒土行陣,能和土容為一起。無名盤坐在里面,再也不想動彈。
無名等了一個月,也沒能等到金翅回來。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可能出事了。無名覺得自己太過于依靠分身了,剩自己一人時就不習慣。但沒了分身,自己又拿什麼與他們抗衡。無名拿下了背後的淡金色金輪,在手里模了又模。玄中子前輩曾竟讓自己一定要把它帶到修真界,親手交給人皇宗的老祖宗。只是自己已經成了逃犯,怎麼把它交給那位老祖宗?
不管受多大傷害,這個金輪都沒有任何傷痕。只從找到了龍頭圓環,金輪完整後,無名就不能控制金輪了。無名一直認為這金輪是個靈器,但是自己的鮮血多次流在了金輪上,自己還是不能控制金輪。無名再次把金輪背在了身後,也不知道這金輪到底是什麼等級。
無名再次向前飛去,他不能一直在這里呆著。兩個月後,無名又看到了一顆巨大的生命星球,能有萬倍地球大小。他慢慢的落在了一個小山上,看著這顆星球的環境。這顆星球天地元氣濃郁,不是其他星球能比的。
無名走向了一個方向,在路上無名看到了許許多多的修真者,境界有高有低。無名截住了一個蛻凡期的人,要了解一下這顆星球。那人帶著無名來到了一家茶鋪,向無名介紹起了這個星球。
無名也漸漸的知道了這顆星球叫磐星,勢力分布混亂復雜,沒有絕對的首領。無名心里听著很是郁悶,為什麼會這麼混亂,應該有頭領才對。勢力分為道、魔、妖,只是還是沒有佛教。道,不是人皇宗;魔,不是魔門;妖,也不是妖宗。一系列的知識讓無名頭變得很大,自己這是來到了什麼星域,怎麼沒有自己知道的勢力呢?
那人也看出了無名不是本星球的人,那人跪倒在地說道:「前輩,請收刀痕為徒,我願終生伺候前輩身前!」無名心神一陣,茶鋪里也有人指指點點說著什麼。無名听著那些話語沒有說什麼,只是帶著刀痕來到了城外。到了一片樹林,無名背對著刀痕,緩緩的說道:「我有深仇血恨,你敢拜我為師嗎?」刀痕眼中閃過一絲掙扎,然後跪于地上說道:「師仇亦我仇,我願意拜前輩為師。」
最終,無名收了刀痕為徒,並知道了他為什麼拜自己為師。當無名知道刀痕看自己的臉色,判斷自己是夸星域而來時,無名知道自己的情緒暴露太多了。緩緩的無名知道了刀痕的事情,他是個孤兒,沒有親人在世了。無名心里苦澀一笑,還真是難師難徒。
刀痕帶著無名來到了自己的家,無名發現院落樸素,正適合修真。因為沒有靈果,刀痕只能用水果招待無名。無名看著這個十幾歲的徒弟,心里還是很喜歡的。畢竟無名也年輕過,現在他已經三十多歲了。無名讓刀痕坐到自己身旁,他要查看一下刀痕的體資。
淡淡的吞噬之力從刀痕身上傳來,慢慢的吞噬著無名的法力。無名心里大震,驚訝道:「噬天魔體!」刀痕不解道:「師父,什麼是噬天魔體?」無名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個記憶晶石放到了刀痕的手上。
刀痕的神念進入記憶晶石,隨著觀看他臉色慢慢紅了起來。看完了以後,刀痕跪在地上說道:「師父,謝謝你!」無名拉起刀痕,說道:「這只是物盡其用罷了,想當初我還因為修煉這功法差點喪命。」刀痕臉色狠厲,說道:「誰敢傷害師父,我以後要他命。」無名淡然一笑,講起了那件事情。
無名第一次去北市,被張明月攻擊,還差點喪命。刀痕臉色也隨著無名的講解而變動,替無名擔心。說著說著,無名也餡入了沉思,想起了當年的事情。只是那都已經是歷史了,再也回不來了。
無名在這里住了一月時間,慢慢了融入到這顆星球去了。他去了一次這顆星球的拓天拍賣行,拍賣了一顆自己用不到的靈草,換取了一些丹藥、元石。無名也在這里第一次知道了元石,那就是天地元氣的載體。元石分為下級、中級、高級,一塊高級元石等于百塊中級元石,等于萬塊低級元石。元石能加快修煉速度,也能當交易的錢幣。
由于刀痕修煉的是噬天魔決,需要以器為根基才能進階。無名決定去拓天拍賣行為刀痕拍一件靈器,來為刀痕鋪平道路。這也是無名自己的體會,畢竟他曾竟修煉此法決十多年,都沒能成功。改修煉體後,他也研究了多年,修煉此法決必須有靈器為引才行。
刀痕充滿了擔憂,他在此星球有十幾年,深深地知道靈器的重要。但無名堅持為他去冒險,他也無法阻攔。無名把刀痕留了下來,並沒有讓他去拍賣行,因為靈器拍到手後,可能會發生事故,無名是保護不了刀痕的安全的。刀痕看著漸漸遠去的無名,他心里立誓:「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定永尊師父!」
在這一刻,刀痕才把無名真正的當做師父。修真界的殘酷刀痕更是深有體會,他認為無名讓自己修煉,也只是想著奪舍自己。但無名根本對刀痕的噬天魔體沒有興趣,無名有分身決,不可能奪舍刀痕的。那樣的話,無名的分身等于是白白修煉,還要遭到他們追殺。刀痕慢慢放下心來,他開始修煉了。只要無名給他拍來靈器,他就可以快速的立足修真界了。
無名再一次來到了拍賣場的附近,他拿出了一個帶黑紗的斗立戴在了頭上。那斗立只是起到阻擋別人神念探查的作用,能讓無名盡可能的減少被人發現真實面目。
無名緩緩的走進拍賣行,看著陸陸續續進入的人,他知道這次必須要拿出更多的靈草才行了。這座拍賣行的守門人員是凝神期,一直顯示著它的地位。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無名坐了下來,等待著拍賣會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