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拿著幾件衣服,走出了這個他居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方。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天已經黑透了,進入了十一月,已經是臨近了冬的邊緣,天上沒有星星,唯有路邊昏暗的路燈給予了這世界一些光明。
回頭看了一眼,周一清抿了抿嘴,再怎麼說,也是一段不短的時間。他本就是一個極為念舊的人,哪怕只是一間屋子,也給他一種難舍的感覺。
怔怔的站了會兒,周一清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便慢慢的轉了身,然後,毅然的朝著前方走去。「既然,已經決定了改變自己,那,何不改變的更徹底些?就讓過往的頹廢與迷茫通通見鬼去吧!」周一清在心中暗暗的想著,腳下的步伐不禁更快捷了些。
臨近了冬季,氣溫已經不像以前那般舒適了。鹽海縣是近海的城市,不時的襲來陣陣海風,帶來絲絲海腥味的同時,也將這本就不暖和的氣溫變得更加冷了。
不過這些變化對周一清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體質的改變,實力的提升,帶來的不僅僅是強悍的力量,更有生活中的變化。對他來說,現在氣溫的升與降,已經不能對他造成直接的影響了。
周一清掠過馬路,左右看了看,見到兩邊都沒有車輛,然後一閃身,進入了旁邊的一條小道。這是宿舍里的人平時步行上班所走的截近,周一清心中一直有惦記的事,所以,出了宿舍便想到了這一條夜晚里幾乎沒有人走的小道。
沒過多久。周一清停在了一個轉角處。將手中的衣服塞在了一棵樹的樹杈上,有枝葉擋著,也不怕有人能夠發現。再者說,現在這種寒冷的天氣。除了工作的晚的人以及一些不怕冷的夜貓子之外,再難有別的行人了。
周一清擱好了衣服,腳下生風,掠過彎道,貼著人行道的邊緣往前移去。很快,他便來到了這個今天他已經第三次來到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靠近,周一清的精神力籠罩著自己的周圍,並緩緩的向著前方的目的地包裹而去。
沒錯,這里就是許莉的面店,周一清總覺得許莉不會這麼倉促的離去。索要。他感覺。這里應該還有一些線索留下來。而且,這線索也是與他有關的。
周一清的精神力掃視了一邊,並沒有發現警方留下的人。便大膽的從暗處走了出來。
面店的卷簾門已經被拉了下來並給鎖上了。這樣避免有閑雜人進去,破壞警方還沒有能夠發現的線索。當然,這種手段只能對付那些普通人,對周一清這一類人來說,完全就形同虛設。
周一清並腳原地縱了縱身,等到適應了腳上的力度,然後一個深蹲,接著雙腿猛然爆發出強悍的力量。只听得「咻」的一聲,周一清整個人便彈起來了兩米有余。然後他雙手向上一探一抓,便抓住了二樓的窗戶沿。緊接著。雙臂使力,靈活的將身體撐了起來。
窗戶關的死死地,這並沒有出乎周一清的意料。以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雙指並和,體內元氣灌注其中。然後提了一口氣,指如閃電,刺向了靠近窗戶鎖的那個角。
「叮!」
一聲輕響,周一清的手指毫不費力的破窗而入,並且,沒有造成多大的動靜。輕輕的用手指撥開鎖住窗戶的鋼條,窗戶便打開了來。
周一清輕輕借力,便閃身進了房間。拍了拍手,周一清在這種黑暗中有得天獨厚的優勢,那就是那雙犀利的眼楮。
房間里邊很凌亂,那些警察並沒有怎麼動現場的物件,只是先拍了照存根。所以,房間里邊的狀況應該是警察歷來的時候就這樣的,那這種狀況造成的原因,不言而喻,肯定是那些有過找自己麻煩的人干的。
周一清也沒有動手去接觸地上凌亂的物件,透視之眼開啟,一一的掃過每一寸地面。這個房間並不是特別的大,沒一會兒的功夫,周一清便將整個屋子的地面都搜尋了一遍。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痕跡,甚至,連打斗痕跡都沒有。
看到這里,周一清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沒理由這里會沒有線索的啊。沒有打斗痕跡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許莉在那些人來之前就已經走了,那些人撲了個空。再有,就是,許莉面對那些人,在沒有任何察覺或者反抗的時候就已經被制住了。
周一清的潛意識里,他已經把第一種可能當成了答案,因為,他不敢相信許莉已經被那些人捉住了。
思緒紛亂了一會兒,周一清便冷靜了下來。既然地面沒有線索,那就找找別的地方。抽屜,衣櫃,甚至是凳子的腿,周一清都掃了一邊。在家具什麼的看完之後,周一清將視線轉向了最後一處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那就是牆壁。
在牆壁上開一個暗格來藏一些緊要的物件,這是周一清在看古裝劇,間諜劇的時候就知道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現實中是否也會用這種方法。
周一清想到這里,便不再耽擱,透視之眼在牆壁里邊尋覓起來。在面店的左邊是那死者的小超市,另一邊,則是一家小型的賓館。
周一清第一搜尋的便是賓館那一面牆,透視之眼周一清掌控還算不上很靈活,不能夠收發自如。還達不到想看幾寸就幾寸的境界,因此像是這種尋找牆壁里的暗格,就難免要穿透整面牆壁。
周一清眼楮穿透的對面,正是賓館的一間客房。而這客房中,正好有人入住,而且,還是干活不累的那一檔。並且,這二人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造人運動。
白乎乎的兩具身體在周一清的眼中晃啊晃,好不精彩,而且,此時上演的還是「隔江猶唱後庭花」的曲目。亮瞎了周一清的雙眼。在非禮勿視與不看白不看的兩個極端間徘徊了良久,周一清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將視線轉開,繼續搜尋起來。
這一面牆除了那活電影以外,再沒有別的發現。周一清便調轉視線,轉向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