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客房,貓哥急不可耐的月兌掉外套和褲子,伸手就要襲向女子高聳的峰巒。
女子眼光微閃,抬起雙手放在了頸項的紐扣,作勢解紐扣,這一動作恰好悄無聲息的擋住了貓哥的侵襲。
「別急嘛,你先去洗個澡,我去床上等你。」女子說著就將貓哥往浴室推去。
「好,嘿嘿,是我著急了,我這就去洗,一定洗的白白的,等我啊,小寶貝兒,大爺待會兒一定讓你飛上雲霄,一定讓你爽到爆。」貓哥意猶未盡再看了女子一眼,戀戀不舍的的走進了浴室。
滿臉浪笑的貓哥被女子推進了浴室,並送給了他一個讓他足以渾身燥熱yu火焚身,膩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女子將貓哥推入浴室,關上門之後,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就在轉身的剎那,在其的臉上升騰起一層薄霧。
薄霧僅僅持續了數秒就消散了,可讓人驚異的事情就在這時發生了,原本成熟撫媚的女子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嬌俏可人約麼十六七歲的少女。
除了紅衣飄飄雙眼依舊,撫媚氣質如常以外,她的容貌竟是完全變了另一副容貌。
鄙視的望了緊閉的浴室門一眼,里邊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還夾雜著刺耳極不著調的歌聲,听著這些,少女臉上的鄙視之意更甚。
「蠢貨」
少女低罵了一句,便走到床邊,拿起了貓哥月兌下的外套,里里外外的翻騰了一番。
首先掏出了一個錢夾,打開了來,里邊一張銀行卡還有一疊紅票,粗略估計應該有一千多大洋。
「蠢貨加窮鬼,真是極品,要不是本姑娘走得匆忙,才不會出此下策,便宜你一雙狗眼。」少女一邊搗騰一邊嘀嘀咕咕的嘟囔著。
少女將鈔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又從另一個口袋里掏出一件東西,這是一柄瑞士軍刀,少女拿在手中掂了掂。
略一思忖,眸光四下掃了一下,拿起扔在一旁的銀行卡,軍刀鋒利的刃口劃過,略微使力,銀行卡就被一刀兩斷,切口平整。
「還不錯,將就著用用。」少女輕語。
「嗯?」
一個方形盒子從衣服胸口的口袋里滑了出來,盒子上‘durex’的英文名分外顯眼。
這自然沒有逃過少女的眼楮,雖然第一次涉足外面的世界,但是家族中的時事訊息半點不差,為了這次溜出來,她可是做足了功課,而這東西的資料她可看了不止一份,因此臉頰瞬間染上了紅霞,像熟透了的隻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少女輕啐一聲,氣憤的將那盒子拋向空中,握在手中的軍刀如瓊花飛舞,密集的刀芒閃現,刀芒交織成一張刀網罩向了仍在空中翻轉的盒子。
「嗤啦」
整個翻轉的盒子在接觸刀網之後瞬間撕裂成為無數碎塊在少女眼前翻飛,慘不忍睹。
「哼,難怪書上都說寧願相信世上有鬼,都不要相信男人的第三條腿。真是一點不錯,絕不能讓這蠢貨好過。」
說風便是雨,少女靈動的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隨即明眸輕輕的合上,左右手個捏蘭花指狀,掌心相對,左上右下疊在小月復位置。
慢慢的,少女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粉s 的霞光,大約半分鐘過後,那少女掌心所形成的空間里,一團粉紅s 的氣體微微蕩漾,氣團只有小指頭大小,而且粉紅的s 澤很淡,近乎透明,若不細看,定會被忽略掉。
「呼」
少女睜開了雙眼,緩緩的呼出一口氣,臉上的粉s 霞光漸漸褪去,不過她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只見她凝神聚氣,眼神凝視在了自己小月復的位置,覆蓋在上邊的左手翻轉,掌心向上,指尖對著那粉s 氣團。
接著左手向上抬起,那團氣團就像是受到某種無形的牽引一般,隨著少女左手的抬起而動,那氣團也似乎有生命一般伸縮顫動著,很快就到了少女胸前。
這時,少女將空閑的右手也抬了起來,眸光一凝,然後右手拇指的指甲對著中指劃過,一道白光一閃而逝,那指頭上便出現了一條傷口。
一滴鮮紅的血珠從傷口中緩緩溢出,並且漂浮在空中,並沒有墜落下地,那劃破的指頭上的傷口也隨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少女對著那漂浮著的血珠屈指一彈,血珠便均勻的散開化成血霧與那氣團融合在了一起,這一剎那那淡粉s 氣團紅光大盛,顯得有些妖異。
「去」
少女一聲輕詫,那氣團就閃電般的掠出,飛到了浴室門口,並飛快的從門的縫隙中鑽進了浴室之中。
做完這一切,少女的臉上顯出一絲蒼白,不過她還是輕松的拍了拍手,嘴角上揚,露出一縷顛倒眾生的魅惑笑容。
「哼,想吃本姑娘豆腐,廢了你的作案工具,看你以後怎麼禍害別人。」少女嬌嗔低語,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一閃身就溜出了出了房間。
幸好這一切都發生在這賓館之中,否則定會讓世界瘋狂,因為實在很難想象,一個這麼大點年紀的少女會有如此不同尋常而又匪夷所思的能力。
浴室中的貓哥此刻正悠閑的在身上模索著,他洗的特認真,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沒辦法,今天遇到一個絕世尤物,要是哪一點做的不好惹怒了佳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洗著洗著,貓哥緩忽間好像聞到一股子淡淡的異香,不過混合著沐浴液的氣味,他並沒有在意。
但是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的渾身的溫度漸漸的升高,而且某個敏感的部位正高昂著頭顱,頂部更是憋得通紅,他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的挺立過,仿佛身體里被注入了一鍋開水。
他此刻熱得發燙,他想要釋放,想要發泄,想要澆滅這股無名的邪火,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合格的井口,宣泄自己的男子氣概。
一道曾經與他有過魚水之歡共赴巫山的的女子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這女子似乎是他記憶最深處的記憶,想著那女子,貓哥臉上的線條變得柔和了,並且緩緩的閉上了眼楮。腦海中,他與那女子翻雲覆雨,纏綿嬉戲好不自在。
貓哥會出現這種幻覺並不奇怪,這全是那溜走的少女的杰作,這個少女施展的手段是祖傳的,那幻化出的粉s 氣體能夠讓將其吸入身體的人出現幻覺。
這幻覺中的場景便是人類最原始的傳承畫面,調動中招之人最深層次的記憶,讓人如身臨其境,不論是觸感、觀感都與現實無異。
一切都顯得真實,但是唯一不現實的是,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在意識界,也就是說,是中招的人自娛自樂。
而她最後加進去的血液就是極品了,讓中招的人瘋狂,要麼那人自己清醒,要麼就j ng疲力竭昏迷,不然會一直處于巔峰的噴發狀態。
據記載,這些人清醒之後都失去了男人獨一的並且非常重要的能力,從此之後其第二生命會像一條毛毛蟲一樣耷拉著失去活力,迤今為止,貓哥是少女入世一來中招的第一人,想來也不枉此生了。
話說周一清與李一飛、楊乾三人,在出了別院之後,就攔了一輛出租車,楊乾本來自己有車,但是因為喝了酒,就沒有開出來,駕車不僅違法,而且還不安全,別看楊乾是紈褲一流,但是他的原則x ng還是相當強的,不該做的絕對不做。
周一清坐進出租車的時候下意識的向保安室看了一眼,但是入眼處除了孤獨的燈光之外別無他物。
「肥仔,這保安室都沒人值班嗎?」周一清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平時有的啊,今天可能尿急上茅廁去了吧。」李一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無所謂的答道。「我總感覺那保安室有人,而且還盯著我們。」周一清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
「你是工作沒了,心里有些壓抑吧?疑神疑鬼的,有乾少在,有誰這麼不開眼,敢打我們主意?」李一飛拿出手機,正在聚j ng會神的玩著一款時下流行的跑跑游戲‘神廟逃亡’,連說話都模模糊糊,顯然已經玩嗨了。
「就是,有我罩著,你怕個鳥,現在八點,今晚讓你嗨個夠,保準你的煩惱都變成浮雲。」楊乾一邊招呼著出租車司機,一邊看著周一清笑了笑。
周一清無奈的笑了笑,順手拉上車門,但是他心中的疑雲仍舊沒有散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若是以前他不會這樣,但是自從那天的變故出現後,他就覺得自己能夠感應到一些不適之處,就像下午那個保安給他一種不善的感覺一樣。
此時出租車已經啟動,直奔鹽海縣的北面至尊皇城而去。
當出租車徹底消失,門衛室的門打開,那保安從里邊鑽了出來,手中正拿著某款在華夏賣的火熱的以水果命名的外國手機,手機的屏幕上有一張照片,一個青年人坐在出租車上,正向外張望。
這照片上的青年人正是周一清,保安咬著牙,狠狠的在手機屏幕上點了一下,那照片便成了一份短信文件發送了出去,那發送的對方署名便是那即將成為終生置病貓的貓哥。(說實話,每天更新一章,我都沒有臉皮求推薦,求收藏,但是,一本新書想要走得遠,推薦和收藏又不可或缺,所以,我還是厚著臉皮,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