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乾被秦天直接了當的拒絕滯了滯,嘴巴微微張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最終只能咬了咬牙,無語的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從小到大,他就經常被這小子一臉正經卻語出無厘頭的發小無比的無奈!
多年沒有接觸,都把這小子笑面虎的本質給忘記了,哎!怪得了誰?都怪自己嘴賤,沒事瞎問個什麼勁兒?
周一清發現個這兩個富二代攪和在一起也並不是什麼壞事,至少這兩人是真性情,不會將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當然,這說的是在兄弟面前!
不過,關于兩人剛才討論的問題,他也有些關注,雖說以前沒有正兒八經的參加過拍賣會,到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在好多商戰電視劇里邊不乏拍賣會的劇情。
所以這拍賣師對于一場拍賣會的重要性他還是知道些的,要知道,一個好的拍賣師所創造的財富或許比拍賣品本身的價值翻上數倍乃至數十倍。
但是照著眼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是沒有見到有拍賣師啊!這是什麼情況?周一清低垂著眼簾思考著,他的精神力卻不自覺的散發了出去。
很快,大廳里邊的微觀變化盡數收入他的腦海,在他的精神力觸及到胡萊的桌子的時候,出現了一點不適的感覺,不過這感覺只有千萬分之一秒,而且在這同時,他的精神力還感受到了另外的一處不一樣的地方,那便是已經走到舞台邊緣的最後四個黑衣大個子手中抬著的大木箱子,所以對于那千分之一秒的怪異感覺並沒有細致得去追究。
感受到那大木箱子有怪異之後,周一清便從思考中回轉過來,他的視線立馬投向了那坐落在舞台最前方的大木箱子之上。
這種時候采取最直接的方式無疑會更便捷,透視之眼直接透過了那兩三公分厚的木板,由于這木箱子本身就不是全封閉的,因此多少有些光線透進去,所以這箱子里邊的情形也全部被周一清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的從周一清的臉上蕩漾開來,真是有趣啊!也不知道該說主辦方老土還是別出心裁,這方法其實用過的人很多,但是能夠想到的卻並不多。
周一清並沒有發現,當他探測到那箱子中的異樣將精神力收回的時候,坐在胡萊身邊微微眯著雙眼的黑發青年猛地睜開了眼楮,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情,隨即一道極其微弱的能量從他體內散發出來,彌漫在他的周身。
等到周一清的精神力如潮水一般退去的時候,那長發青年方才緩緩收回了覆蓋在全身的奇異能量。
黑衣青年沉默了片刻,一絲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小胡,你這次可撞上了一個厲害角色啊!」
一旁怒氣未消的胡萊被這長發青年的一句話弄得一愣,有些模不著頭腦的道︰「北哥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明白?惹上什麼厲害角色?我怎麼不知道?」
長發青年沒有回答胡萊的話,但是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邃了,正納悶的胡萊見到長發青年笑而不語,心中雖然郁悶,不過他也不敢再說什麼。
別看這長發青年與他的年齡相差不大,但這人可是除了他老子以外最尊敬也最怕的人,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青年鬼神莫測的手段和陰晴不定的性格。
周一清回轉過來後余光一瞟,看到楊乾與秦天各自拿著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而自己正對面的李一飛,這貨怪咖了。
一雙圓溜溜的眼楮直溝溝的盯著現在舞台旁邊的那些穿著旗袍的禮儀小姐們!眼楮之中時不時的閃爍著波光粼粼的光芒,更有甚的是他還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嘴唇。
周一清有的時候真的懷疑,這李一飛心中的女神馮欣雅到底佔據著多少的份量?這廝一見到有些姿色的女子時,總會展露出最原始的豬哥樣。
不知道他面對著馮欣雅的時候會不會心中產生愧疚?要知道,心中有著女神,卻垂涎別的女子,這對女神是一種褻瀆啊!
想到這里,周一清突然心中靈光一閃,一個法子上了心頭,在心中琢磨了一下語言,然後便望著李一飛說道︰「一飛,咱們打個賭,猜猜看那個拍賣師在哪兒?誰猜對了誰算贏,如何?」說著還眨了眨一只眼楮。
「打賭?」李一飛奇怪的看著周一清,心中揣測著這其中的利弊,要是明知道這是個套套他還往里鑽,那就真傻叉了。
他可不認為周一清是個善人,恰恰相反的,以他對于周一清的了解,這廝一般是不會吃虧的。
秦天和楊乾也被周一清的話吸引了過來,「一清,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楊乾揚了揚眉頭。秦天也是一臉興致的看著周一清。
周一清微微一笑,「我也只是猜測,但是感覺把握很大,怎麼?楊哥有興趣賭一把?」周一清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饒有興致的看著楊乾。
楊乾沉吟了一下,抬手一拍桌子道︰「賭就賭,哥還怕你了不成?既然是賭那就得有彩頭、有賭注,是你倒是說說看是賭錢、賭物還是別的?」
「賭注當然有,咱們之間的關系,賭金錢就就太俗氣了,賭物也不恰當,咱們就賭,如果有人猜對了,那猜錯的人就為猜對的人洗一個禮拜的襪子,以此類推,全都猜對了就沒有懲罰,全猜錯了就輪流請吃飯。」周一清笑眯眯的看著兩人,等待兩人的答案。
「嘿嘿,我絕對不會給你們洗襪子的。」李一飛咧著嘴說道。
「沒問題,我一定要你們給我洗襪子,哈哈!秦天,你要不要加入進來?」楊乾又是一拍桌子,抬眼看著秦天。
秦天古怪一笑,隨即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筆,說道︰「算了,你們玩,我做裁判,你們誰身上有紙?你們把自己的答案寫在紙上由我保管,等到拍賣師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