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親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周一清心中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體內的元氣真的具有這種功能,這還真是一個大大的意外啊!
但是僅僅疏通這兩條經脈就近乎讓自己虛月兌,這事兒以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折騰自己的好,不過這總算是有了成效,周一清略顯蒼白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是在哪兒?」周文遠睜開雙眼之後,有些茫然眼楮四處看了看,入眼之處盡是一片雪一般的白色。
「爸,您現在在醫院里,有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您口渴吧?我給您倒杯水去。」周一清見父親打算起身做起來,急忙上前扶住,並將橫放的枕頭立了起來變成了靠枕,然後轉身拿了一個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白開水。
周文遠仰躺在那靠枕上之後,好笑又欣慰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兒子,說道︰「用得著這麼小心嗎?你老子我還沒有羸弱到讓人伺候的程度。」
「爸,我是你兒子啊!伺候你不是我應該做的嗎?還需要分時候嗎?」周一清嘿嘿一笑,難得的在自己這位嚴父面前用這麼輕松的語氣,隨即又拿了一個杯子套在了那裝著開水的杯子,這樣可以隔絕一些熱度。
「臭小子,在老子面前你都學會貧嘴了,咦,這被單上都是什麼?」周文遠笑罵了一句周一清,接過水杯喝了一口之後。便發現了自己所蓋的被單上那略帶黑色的血漬。
「啊!這個,這個是你體內的淤血,醫生用針灸幫你逼出來的。」周文遠突然問到這個問題,倒是讓周一清有些措手不及,但是,還好他反應迅速,將事情推到了醫生的身上,否則非得露餡兒不可。
「呃,爸,你現在有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周一清不想在前邊的話題上多說什麼。言多必失的這句話對任何人都有效的。
「除了胸月復有些疼痛之外。別的倒是沒有什麼。」周文遠沉默著感受了一體的狀況,如實的說道。
听到父親說道胸月復之間的疼痛的時候,周一清的眼神驟然一冷,民間都有恩怨糾葛不禍及家人的說法。這一次對方不要顏面的做這麼下作的事情。周一清只覺得一股怒火在他的心中慢慢滋生。
「我一定會讓幕後操作的人付出代價。」周一清心中狠狠的說道。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周一清的逆鱗就是他的朋友與家人。有什麼不滿沖著他去他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如果膽敢用自己的家人或者朋友來做文章,那就等著他的怒火吧!
「臭小子,你怎麼了。」周文遠目露擔憂的看著眼神銳利的周一清,這種眼神周文遠已經第二次在周一清身上看到了,同時還有周一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壓迫性的氣息,讓他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第一次就在警局的時候,那時候他意識不怎麼清楚,感受並不真切。但是這一次,周文遠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混亂,這還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的那個平凡的小子嗎?
周文遠突然覺得眼前的周一清有些陌生,這個念頭剛在他的心中升起,他自己先是一驚,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呃想法?這可是自己養大的兒子啊!
「啊!爸,我沒事,就是精神不怎麼好。」周一清壓抑住心中驟然間升騰起來的怒火,咧嘴笑了笑。
「對啊!你這臉色怎麼這麼蒼白?不會是在警局和那警察動手的時候傷的吧?對了,那些警察後來有沒有找麻煩?」周文遠一下子就被周一清將話題給轉移的,這也讓他擦覺到了周一清臉色隱隱有些蒼白。
「沒事兒,我只是沒有睡好,當時我叫了一個在鹽海縣有影響力的朋友過去,那些警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周一清搖了搖頭,他現在腦子里邊想著怎樣才能找回這次的場子,自己老爸的這兩口鮮血可不是那麼廉價的。
「哦?你還有種朋友?做什麼的?一清,這次人家幫了忙,這可是人情債啊!要知道我們家的境況,可沒有什麼值得別人惦記的。」
周文遠听到周一清說叫了朋友幫忙,臉色便凝重了起來,這種能在官方有話語權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結交的,周一清有幾斤幾兩,他做父親自認能夠掂量地出來。
「爸,你放心吧!這個人家里是做正經生意的,至尊皇城知道吧?那就是他家的產業。」周一清明白老爸擔心的是什麼,怕自己沾染上某些暗地里的東西。
「至尊皇城?可是那個鹽海縣最豪華的娛樂會所?」周文遠皺著眉頭問到,臉上也不再那麼凝重了。
「對啊!」周一清點了點頭。
「你朋友在那里邊工作啊?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工作,相信收入挺高的吧?有空請你朋友到家里吃頓便飯,感謝一下吧!」周文遠眉頭舒展了開來。
「這個沒問題,不過他可不是在里邊工作的,他是至尊皇城的少東家,在里邊頂多打打醬油。」周一清隨口說道,這時候他發現自己也有些口渴,便轉身去拿紙杯。
「啪!」
背後傳來的響聲讓周一清急忙轉頭,卻見到自己父親的臉上的表情有些呆滯,那喝了一大半的水杯掉在了地上,剩余的水灑了出來,濕了一地。
「爸,您這是怎麼了?我,我去叫醫生。」周一清焦急的就要往外邊走去。
「回來。」周文遠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見到就要開門的周一清,一聲大喝。
「回來,我沒事兒,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朋友是至尊皇城的少東家?」周文遠顯然是被周一清剛才的話驚呆了,才讓手中的杯子掉地上的。
「是啊!爸,您這可嚇壞我了。」周一清一臉無語的表情,然後接著說道︰「不就一個至尊皇城的少東家嗎?您至于這麼驚訝嗎?」
「哎!呵呵。」周文遠不自然的笑了笑,的確,在自己兒子面前出丑還是他生平第一次,「還是兩年前的時候小張帶我去的一個博覽會的時候遠遠的見了那智尊集團的董事長,那派頭,真的是有錢人啊!」
周一清听到那「有錢人」三個字,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中一顫,他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自己現在年輕。
沒有經歷過父親他們的歲月,花錢什麼的大手大腳,但是父親是過著苦日子出來的,這幾十年的艱辛到底如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錢人」這三個字的含義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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