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復制 第254級囚牢中義父

作者 ︰ 少師易

出了內牢!

熊乙霖兩眼緊緊的盯著牢房里面的火盆!

黑暗中!

火盆!

忽明忽暗!

熊乙霖攥緊了拳頭,朝著安德烈的房間里面走去!

「你小子知不知道,你殺了莫爾德,影響有多壞,如果讓其他的獄卒知道,一個完成了任務的獄卒被殺死,還會努力干活?」安德烈有些憤怒的呵斥道。

「我錯了,這都是我的錯,要不這樣,我們一起去我家,我讓我母親燒幾個小菜,給你賠罪,到時候,我們一起喝一杯,我娘雖然不勝酒力,一杯就醉,但是我還可以喝幾杯,到時候保證達成叔叔的願望。」熊乙霖當然知道這個安德烈,老頭的想法,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勾引對方。

「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我這里還有不少好酒,到時候,你一定讓你母親多陪我喝幾杯。」安德烈心想,到時候老子在酒里下點藥,看你還不上鉤。

熊乙霖看到安德烈色迷迷的樣子,心想,等到了每人的地上,就殺了你,從你身上弄到鑰匙,到時候就可以將義父安全的救出來了。

「現在天還早,你先下去忙,我們晚上的時候再去你家。」安德烈說。

「好。」熊乙霖離開安德烈的房間。

他又回到了內牢,想盡一切辦法,怎麼也打不開天罡玻璃牢籠。

該死的王蓮花,如果不是因為她讓自己毀掉了業火紅蓮。保證能夠將這牢籠摔碎。

熊乙霖在牢籠外,不斷的安危牢籠里面的王博奇,王博奇好像非常的虛弱,只是偶爾說幾句話,其他的就沒有說了。

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鐘。

因為說了要去鼎天達斡爾家里吃飯,所以離開的時候,非常早。

「小子,你確定你母親會陪我喝酒,如果她不喝酒,你以後一輩子都別想要出來。」既然決定了要下毒。安德烈打算給鼎天達斡爾一點壓力。

熊乙霖點點頭。「放心吧,我一定讓她喝。」

兩個人一起朝著城外飛去,出去的時候,兩個人還喬裝打扮了一下。一般人是認不出兩個人的。

原本。鼎天達斡爾的家是在城里!

後來。鼎天達斡爾的父親死了,一家人就辦到城外去了!

鼎天達斡爾家,在城外有一個小型的莊園。一家人生活,還算安穩。

如果不是鼎天達斡爾惹事,安德烈也休想知道,鼎天達斡爾一家在什麼地方。

兩個人飛行了半個小時。

「你通知你母親了嗎?」安德烈問。

「通知了,你去了,就有熱騰騰的飯吃。」熊乙霖笑嘻嘻的說。

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林!

沒有任何的道路,也沒有任何一個人。

熊乙霖笑了笑,跟安德烈靠的更近。

安德烈看熊乙霖的樣子,也顯得特別的賤,「孩子,只要你娘同意了,反正我沒有兒女,以後你就是我的兒子,我的家產,全部讓你繼承。」

「爹!」熊乙霖猛然撲上去,抱住安德烈。

安德烈笑了笑,「乖兒子。」

就在這時候,熊乙霖眼中閃出一絲殺機!

六根撼岳針,猛然間朝著安德烈射了過來。

啪!啪!啪!啪!啪!啪!

安德烈全身抖動,身上散發出一股神力,將熊乙霖猛然彈開。

「小畜生,你看殺我?」

安德烈眼中爆發出一陣怒火,熊熊烈火,騰起無限火海!

熊乙霖抿著嘴,顴骨上的肉堆積起來!

「你這個老畜生,想要對我母親心懷不軌,今天我就殺了你。」熊乙霖手一抬,四把戰刀懸浮在半空中。

安德烈眼中露出一絲冷笑,「小畜生,就憑你,區區下位神三級,竟然想要殺我,我可是下位神六級,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個螞蚱一樣容易。」

「很多人都跟我這樣說過,不過他們都死了。」熊乙霖笑眯眯的說。

「那就試試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吧。」安德烈暴喝一聲!

天地間風卷殘雲,周圍的草木不停的抖動,發出一陣陣唰唰的響聲!

 嚓!

裂縫,刷的一聲,裂開百米長的縫隙!

第二條,第三條不斷的裂開,地面的裂縫縱橫交錯!

無數的泥土從地面上騰飛!

「去!」

凌厲的土系光芒,包裹著拳頭,安德烈猛的一拳朝著熊乙霖爆射過來。

「切割!」熊乙霖手里的戰刀,猶如切割手術刀,那些黃色的光芒,都被戰刀切碎,泥土由于大雨,紛紛落地!

「大地牢籠!」那些落下的泥土猛然間再次飛起,變成一個牢籠,從四面八方朝著熊乙霖包圍過來。

熊乙霖全身十六翼翅膀就像十六個手臂,朝著四面八方打過去。

安德烈冷冷一笑,「想不到你小子竟然有這麼多的寶物,可惜,在真正的力量面前,這些所謂的法寶,比紙屑強不了多少。」

他雙手一合!

泥土瞬間包裹,變成了一個球。

熊乙霖不停的將力量朝著外面推,可是熊乙霖的推力,比起對方的壓力,還是小了很多。

「殺了他!」

獨角龍跟藥長老一起從大地之珠里面飛過來。

閃電般朝著安德烈殺了過去!

長風破浪!

勢如破竹!

安德烈正在用全力捏死熊乙霖,可是沒有想到,突然間,兩個下位神六級的血奴撲了過來,殺氣騰騰,安德烈不敢相信,熊乙霖如何有這樣兩個龐大的幫手。

放棄了!

他沒有繼續用力捏死熊乙霖。

轉身朝著遠處逃走。

熊乙霖舞動著翅膀,他的速度。就算是下位神**級都比不上,何況是安德烈一個下位神六級的修煉者,而且還是並不擅長速度的大地系。

「小子,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就算你有兩個下位神六級的幫手,但是未必殺得了我,如果讓我回去告訴系住,你殺死了將要被釋放出來的莫爾德,系住大人會殺了你的。」安德烈看著熊乙霖,威脅到。

「你都這麼說了。為了防止你回去高密。我只能夠殺了你。」熊乙霖擋在前面。

安德烈眼珠子自轉,「你放了我,這件事情,我不但不跟系住大人說。我還會幫你遮掩。你逃出來的事情。我就當做不知道,怎麼樣,以後我也不去騷擾你母親了。」

熊乙霖搖搖頭。「不怎麼樣,現在你處于下風,你當然可以這麼說,但是等到你回去以後,找了幫手來,我就斗不過你,到時候,你想要殺我,還不跟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

「我可以發誓不報復你。」安德烈說。

「你這種人的誓言,你覺得我會相信嗎?」熊乙霖嘲笑道。

「那你想要怎麼樣,殺了我?告訴你,如果你殺了我,我在臨死的時候,家族的生命牌會破碎,到時候,家族就會知道,等他們去監獄檢查,發現我不在了,你也不在,定然知道是你殺了我。到時候,不僅你要死,你父親,你妹妹,你弟弟,全部都要死。」安德烈威脅到。

熊乙霖模了模下巴,「你說的也有一點道理。」

熊乙霖讓復制光腦準備好雷電,足夠殺死下位神六級高手的雷電,撞在九天雷音鐘里面。

復制光腦點點頭,「主人,我體內的雷系能量,上次都用來破壞聖靈石了,估計面前夠實用一次,下次就沒有了。」

熊乙霖點點頭,「用一次就用一次,下次我去萬符樓購買一些雷系晶石,到時候就全有了。」熊乙霖現在有的是錢,交換一些雷系晶石算不了什麼,而且他的滅山彈也用完了,也需要購買一些滅山彈。

「好了,已經充滿了,不過僅僅夠充滿五個雷獸的能量,這一擊相當于下位神六級高手的全力一擊,能不能殺死對方,還不一定呢。」復制光腦說。

熊乙霖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無論如何,一定要殺了他。

「小子,你到底想的怎麼樣?」安德烈問。

「好,我可以放過你,但是我要你交出身上所有的錢,我打算帶我母親和家人離開半人馬星系,以後就算你想要報復,也報復不了我,否則我們三個人聯手,你死定了。」熊乙霖冷冷的說。

不遠處,獨角龍,藥長老,圍在安德烈的兩旁!

安德烈眼楮轉動,「好,我答應你。」

「將儲物戒指丟過來。」熊乙霖說。

安德烈很不情願的將儲物戒指摘下來,猛然朝著熊乙霖丟了過去。

熊乙霖定然一看,竟然是一顆神符炸彈,連忙躲在大地之珠里面。

轟隆隆!

安德烈手中拿出一枚神符,捏碎神符,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這家伙竟然有傳送符。

熊乙霖咬咬牙,朝著巴格達監獄飛去,可惜巴格達監獄的門,熊乙霖都找不到,更加無法打開,上次跟著安德烈,可是這次再來的時候,原本那個地方的門,消失不見了,看來這門也是不斷的變換的,到底該怎麼辦呢。

大牢里面還有一個分身,假扮的是那個小眼楮獄卒,現在本尊進不去,只能夠靠那個分身來救義父了。

可惜,熊乙霖留在里面的分身,並不是太陽,月陰,星辰三大分身里面的任何一個,而是一個普通的血奴,熊乙霖一開始,也沒有想要要用這個血奴,只是想要找一個人,假扮小眼楮獄卒,等到救義父的時候,如果這個血奴沒有逃出來,那就算了,想不到現在反而需要利用這個血奴幫忙了。

安德烈用傳送符回到監獄,異常的惱怒,但是他並沒有跟達斡爾系主講,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畢竟這樣不光彩的事情,他不敢說出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系主是不允許隨便讓獄卒離開巴格達監獄的,現在熊乙霖假扮的鼎天達斡爾跑出去了,如果系主追究起來,受罪的反而是他,所以他不能夠去打小報告。

熊乙霖呆在監獄的外面,可惜怎麼也進不去,而安德烈,躲在監獄里面,就是不肯出來,熊乙霖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現在一定要想個辦法,將人逼出來。

可是怎麼將人逼出來呢,熊乙霖突然間想到,在監獄里面,自己好像不是只有一個血奴,自己假扮小眼楮獄卒的時候,還將小眼楮獄卒和金丹看管的那些囚犯,變成了血奴。

也就是說,自己在巴格達監獄,至少擁有三十幾名血奴。

血奴!

對!

就是用這些血奴對付安德烈!

變成小眼楮獄卒的血奴,看著旁邊的五個人在那里賭錢,眼中露出一絲殺機。

「小眼楮,你平時不是最喜歡賭錢的嗎,怎麼今天不玩了?」高個子獄卒問。

「老大,我有點不舒服,想要去一趟廁所。」血奴說。

「去吧,去吧!」

高個子獄卒擺擺手!

其他幾個人還說什麼懶人屎尿多之類的話。

血奴悄悄的進入牢房。

那些血奴脖子上,身上的雷電線圈,被血奴輕輕的解開。

「 !」

牢房中傳來一陣聲音。

高個子獄卒幾個人正在大牌,听到聲音,都停了下來!

「大炮,你去看看!」高個子男子,指著旁邊一個胖乎乎的獄卒說。

「是,老大。」那個叫做大炮的獄卒朝著牢房走了過去。

「小眼楮,剛才是不是你呀,小眼楮,小眼楮……」大炮還沒有進入牢房,就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大炮!」背後傳來一陣聲音。

「啊!」大炮下了一跳,看到熊乙霖才放松下來。

「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大炮有 里啪啦的說了起來。

「啊!」突然間,感覺嘴被捂住了,背後的神燈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

他眼楮睜得圓圓的,想要說話,已經沒有機會了。

又干掉一個,血奴笑了笑。

「**,過來!」熊乙霖學著大炮的聲音說。

「**,大炮叫你,你過去一趟!」高個子男子說。

**縮了縮腦袋,「臥槽,你陪我去一下,我有點害怕。」

「**,你果然是個**,這點事情有什麼害怕的,我去了,他們兩個難道對扣嗎?」叫臥槽的獄卒說。

「幾分鐘的事情,看看有什麼事情,等一會兒,我們五個人一起玩,總比你們三個人玩的好吧。」**說。

「**這小子就是膽小,臥槽,你陪他去一下。」高個子獄卒說。

「真他嗎的臥槽。」叫做臥槽的獄卒,將撲克牌丟在桌子上面,「走吧,**。」

**一臉笑嘻嘻的樣子。

「小眼楮,大炮呢,你們兩個在這里鬼叫上面?」臥槽問。

「你們到里面來,我有話跟你們說。」血奴說。

「臥槽!」臥槽罵了一句,他的口頭禪就是「臥槽」,所以大家都叫他臥槽!

兩個人按照血奴說的,朝著里面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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