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濤負氣來到自己的珠寶店,看著店里生意興隆,店員們認真負責的做著事,心情便有所好轉.然後他出了珠寶店,去了一家能提供特殊服務的酒吧。
當他發現蘇晴雪有異常以後,已經來過這里好幾次了。老板娘已經認得他了,見他進來,立即笑臉相迎,「喲,田老板,今兒個有雅興光臨啊。田老板,剛到了新鮮貨,十六歲,人才長得無可挑剔,**配英雄,只有你田老板才配得上這個大**。絕對的雛兒,絕對的正品,要不要看一下?」
田海濤跟著老板娘來到了「貨物展示廳」,眼光一溜看過去,最後停留在了一個面含羞澀與憂郁的少女臉上。田海濤輕聲問起老板娘來,「是她嗎?」
老板娘含笑點頭,「田老板真是好眼力,真是識貨的人啊。」
田海濤與老板娘一邊出去一邊談論起價格來。最後田海濤說,「老板娘,我經常光顧你們這里,你可不能耍詐,如果你拿二手貨冒充雛兒,我可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老板娘拍著胸脯說,「照流程驗貨,不見紅不給錢,田老板,這下你放心了吧?」
田海濤滿意的說,「好,夠爽快。」然後他訂了一間包房,坐在里邊等著。
不一會兒老板娘就領著那閨女進來了,「好好伺候田老板,他可是一棵搖錢樹啊,他高興了,你一生都不愁了。」
田海濤揮了揮手,示意老板娘退出。
老板娘退出去以後知趣的關上了房門。
田海濤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女,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女孩看著老氣橫秋的田海濤,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田海濤似乎能看清那女孩的心事,「也許你在心里罵我不是個東西,罵我老牛吃女敕草。都無所謂,我田某一向不會強人所難。你要是後悔,馬上就可以出去,大不了我另外叫一個進來。」
那女孩沒有動靜。
「這麼說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女孩點點頭。
「那,你過來吧。」
女孩怯怯的來到了田海濤身邊。
田海濤並不著急,繼續說道︰「你這麼小年紀,為什麼不呆在家里呢?你知不知道你走這條路會對你的將來造成什麼影響?」
女孩又點了點頭。
「所以,你現在站在懸崖邊,往前邁一步,你就跌入了深淵,往後退一步,你就萬事大吉。孩子,三思而行啊。」
女孩愣了一會兒,說出了第一句話,「我已經想好了。」
田海濤這才放心的摟住了她。
田海濤穿好衣服以後,看著滿臉是淚的女孩,憐惜的擦了擦她的臉,從身上模出一大疊鈔票放在她手上。「這是給你的小費。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林心雨。」
「好听的名字,你爸爸一定是個知識分子。」
「我開始本來是叫林戀雪,後來我爸爸覺得這個名字太土,于是各取了戀和雪的一半,叫做心雨。」
「你爸媽做什麼的,為什麼讓你出來干這種事?」
听田海濤這麼一問,林心雨一下子撲到田海濤懷里,傷心的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我不怕妖魔不怕鬼,就怕女人流眼淚。有話慢慢說。」
女孩平靜下來以後講起了自己的身世。「不久以前,我還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我爸爸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小的電子廠,生意還不錯。我整天生活在快樂之中。可是災難來得那麼的突然,那天晚上父親回家以後的表情把我嚇壞了。我問他,才知道他破產了。後來父親帶著我和媽媽悄悄離開了工廠,離開了廣州這個我生活了十六年的城市。然後我爸爸和媽媽陷入了無休無止的爭吵當中,我媽媽非要逼著我爸爸交出身上所有的錢,並以向公安局報案作為要挾。我爸爸欠了許多外債,所以害怕被公安局抓住。最後沒有辦法,爸爸只好把錢交給媽媽。最後媽媽趁爸爸不注意,帶著我悄悄溜走了,去與她的情人會合。她的情人是個禽獸,企圖趁她不在的時候我。我害怕在那種環境當中生活,所以跑了出來,我去找我爸爸,可是哪里還找得到他?沒有辦法,我只好又來到廣州,去找我以前的朋友。可是我是一個欠著巨額債款的老賴的女兒,誰都害怕惹上麻煩,沒有人敢接納我,給我一個生存的空間。通過千百次的思想斗爭,我決定走這條路,我要自己養活自己。」
听了林心雨的話,田海濤感到非常震驚,她姓林,他老爸曾經是電子廠老板,欠款逃匿,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難道她爸爸就是林威龍?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田海濤問道,「心雨,你想不想找到你爸爸?」
林心雨一個勁點著頭,「當然想啊。」
「那你說說你爸爸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叔叔經常在外走動,能夠接觸很多人,也許叔叔能夠找到你爸爸。」
「好啊。我爸爸叫林威龍,……」
听到林威龍三個字,田海濤立即不再關心林心雨說什麼了,因為他的想法已經得到應證。林心雨沒有察覺到田海濤表情的變化,仍然說著父親的相貌特征。
田海濤在心里想到︰林威龍啊,林威龍,我玩了二十幾年你玩剩下的女人,我替你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今天終于老天有眼,讓我玩了你嬌滴滴的水靈靈的女兒,我田海濤賺了一大筆啊。你不是要「戀雪」嗎?現在我把老得只剩下皮包骨頭的蘇晴雪讓給你,讓你去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