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舞蹈社團教室,因為事出突然,她有些亂了陣腳,所以險些被王柏得手,現在冷靜了一些,大腦恢復思考,就忍不住好奇想探個究竟。
王柏便半真半假地告訴她道︰「這和你身上的點朱砂有關,我借了它的力量可以增加自身實力,不過就是有一個後遺癥,會跟做同一個夢,除非我們在夢里,否則就不能回到現實。」
關于夢境系統的事情是他最大的秘密,比他在組織中的秘密身份還要敏感,所以他是不會輕易告訴任何人的。而點朱砂之力有助于他完成任務獲得積分,那麼相應地可以提升他的實力,所以引申開來,他這話也不算完全胡扯。
齊玨瑩眨了眨眼楮略略點頭,表示懂了,隨即又問︰「那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好處的?從麗麗姐身上?」
王柏告訴過她,麗麗身上也有點朱砂,在左肩的位置,那她自然就覺得這個東西的作用是王柏在麗麗身上發現並驗證的。
「不是,第一次是在盼盼身上發現的……」王柏似乎已經等不及了,雙手在她身上模索起來。
齊玨瑩聞言怔了一下,隨即說道︰「這麼說跟你有關聯的女人,身上都有點朱砂?還是說,凡是有點朱砂的女人,都逃不出你的魔爪?」
王柏哧地一笑,說道︰「只是湊巧罷了,我認識徐老師的時候,她都已經嫁過人了,哪還有什麼點朱砂啊……」
「你認識她的時候沒有,不代表她以前沒有啊……」齊玨瑩被他撫弄地臉紅心跳,不過腦子還在轉著,微微眯著眼楮跟他說道。
王柏正在她頸項間舌忝弄,聞言忽然停下動作,暗想玉兒說的倒是在理,不過不管徐無雙以前有沒有點朱砂。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再多想也沒有意義。
「就算她以前也有吧,小淘氣,專心點,別老是走神。」
雖然腦瓜子在走神,不過身體的反應還是有的,齊玨瑩感覺到自己身體下面有暖流在攢動,很是羞人,不過她還要繼續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那以後我要是發現別的女人身上也有點朱砂,是不是有義務告訴你呢?」
「你想說就說。不說也無所謂,」王柏滿不在乎地說道,「實話告訴你,麗麗的朋友佟敬雯身上也有點朱砂,但是我沒收,所以我也不是全盤都收的。現在,我只要三個就夠了,收多了我也撐不住。」
齊玨瑩不知道是任務不需要他多收,而是以為這印記里包含某種神奇的力量。類似于功力一樣,收多了他身體會受不了。
「那你總要……」話說了一半,她感覺到王柏伸手爬進了自己下面那片泥濘之中,一種觸電般的酸麻感頓時傳遍全身。讓她情不自禁緊緊夾住他的手,嘴里發出一聲嬌呼,「哦……」
慢慢適應那種感覺,她才說出後半句。「……總要留幾個備胎吧?我看你放著佟敬雯不用,肯定也只是暫時的。」
「算你聰明,」王柏解開她的浴袍。伸手捉弄起那對小乳鴿來,溫潤光滑彈性十足的手感讓他流連忘返,「不過就算我以後真的收她身上的點朱砂,也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齊玨瑩的身體漸漸被**驅使,開始下意識地輕哼起來,下面越發滑膩,讓王柏欲火難耐。
沒過多久,彼此的**都已經到達極致,年輕的軀體自然而然地緊密融合,齊玨瑩翻身跪趴在床上,圓潤如蜜桃般的臀部本能地翹起,迎合著王柏的融入。
王柏一手摟緊她的小月復,一手握著分身,小心地突入進那片要地。
「唔……」齊玨瑩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立刻體會到了由少女轉變為女人的那種痛楚。王柏沒有魯莽動作,讓她慢慢地適應這個過程。
隨著他輕柔的動作,齊玨瑩漸漸享受起來,挺翹的更加往後翹起,使他更加深入,強烈的快感不停地襲遍她全身,讓她不住地發出陣陣**哀叫……
次日清晨,王柏從沉睡中醒來,仍在不斷回味昨夜那個奇特夢境中的激情體驗。玉兒雖然年輕,但是因為練舞蹈的緣故,體力卻比徐無雙和金孝麗都要好很多,跟他可謂棋逢對手。
到得後來,泄了兩次的她居然還有余力發起反攻,把他推倒在床,然後跨坐在他身上起伏聳動,她的腰肢爆發力極為強大,上下運動還帶著旋轉,讓王柏體會到了**的極致。
王柏第三次從夢境中月兌困而出,心里卻是復雜難名,以前守著那條線不踫,大家也就相安無事,他就算偶爾想想也能忍得住,可如今有過那番體驗之後,食髓知味,可叫他怎麼去忍?
這一個個的都是極品,越年輕還越生猛,實在叫他為難。如今的他就像著了火的老房子,身體里那團火是越燒越旺,讓他沖動難耐。
算了算日子,自己和徐無雙半個多月才滾了一次床單,他暗想是不是光在夢里練,現實中發泄得太少,才使自己有精蟲上腦的趨勢?
還是這夢境雖然月兌離了,卻在我心里產生了影響,讓我對這些女人有了依戀?
話說陸璐這天早上起來,在衛生間里洗漱一番,穿好衣服準備下樓去做早飯,下意識地去開門鎖,結果發現自己房門沒有上鎖,不由嘀咕︰「我昨晚沒鎖門嗎?」
她撓了撓小腦袋,忽然記了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地,接到俞佳的電話被吵醒,打完電話上廁所,然後發現房門虛掩著,當時就把門關了,而且還上了鎖!
確確實實上了鎖!
她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自信,而且就發生在昨晚的事情,她不可能記錯。那麼怎麼這門居然沒鎖?
鬧鬼了?
陸璐不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縮頭看了看房間四周。她倒沒懷疑到家人頭上,因為昨晚她在房里走出走進的,根本沒看到人,第一反應就成了這屋子里有不干淨的東西。
她再一想,這套別墅的原主人低價甩賣房子,名義上說是為了移民,誰知道是不是這屋里是不是死過人呢……這麼一想,她就嚇得汗毛直豎,雙手合十口中念了幾句阿彌陀佛,急匆匆地跑出房間。
陸璐出來的時候,正撞見也要下樓的表哥。她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自然就落在王柏眼里,他便問了句︰「怎麼了,緊張成這個樣子,難道房里有蟑螂?」
「哥,我的房間可能有問題……」陸璐被自己嚇得不輕,以前在宿舍里經常听舍友們半夜三更講鬼故事,她對這種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加上陸女乃女乃也是信鬼神之說的,經常跟她神神叨叨地講些古靈精怪的典故,讓她平時要注意這個,小心那個,所以她最近被教唆得有點神經過敏。
她找到一個依靠,忙不迭地上前一把抓住王柏的胳膊,小臉煞白地跟他說昨晚的事兒。
王柏听著心里忽上忽下,暗道︰她果然記得自己鎖門的事,不過她居然把我當成鬼了……
面上裝作無事,正色道︰「怎麼可能呢,這房子里有我在,陽氣重得很,你放心!妖魔鬼怪不敢來騷擾你的,大概是你記錯了吧?」
「我絕對沒記錯,我真的鎖門了!」陸璐斬釘截鐵地說了句,然後又疑神疑鬼道,「……難不成我半夜起來夢游了?」
王柏哧地笑了聲,說道︰「你睡相是差了點,不過還不至于夢游,至少以前在一個房里住里時候,我沒發現你有那毛病。」
他們倆以前在水橋景苑同住一屋,睡一張床的時候明明分了兩條被子,最後陸璐能把自己的被子蹬到地上,把王柏身上的被子抽過去,那睡相可真是差到極致了。
「這里頭肯定有問題……」陸璐還在皺著眉頭自言自語中。
上午王柏去了一趟銀行,把老七朋友需要的那筆錢給匯出去,又轉了三百萬到徐無雙名下的賬戶,看了看自己的賬戶余額,只剩下一百多萬,要想完成盼盼的夢想,可遙遠得很呢。
他就盤算起自己現在手下的產業和收益來,體校的香煙鋪還有衛校的洗車行那邊,他是不去收賬的,暫時也不需要他支出,南華菜場那邊只是個哨點,本來就答應了夏雨彥不會騷擾菜販,沒有保護費自然談不上收益。
只有優家酒吧這塊,據說生意還不錯,葉閑這小子把酒吧打理得井井有條,估模著每個月刨去開支,能有三四萬進賬。
不過這點錢,他給兄弟們散點零花,過節包倆紅包也就沒了。這麼算下來,他一年下來肯定入不敷出。
不對,漏了一處,世安保安服務有限公司!王柏忽然想起自己名下還有一家公司呢,只是他從張小冬母親手里接手這家公司以後,一直沒怎麼放心上,因為暫時還沒有用到這家公司的機會。
他也從滿冬晴的口中了解過,這家保安公司有完善的管理團隊和工作制度,就算他一年不去公司一趟,也不會影響那里的運作。
王柏已經對四殘余的勢力起了整合收服的念頭,難保近階段需要用到人手,他暗想自己也許很快就要用到世安旗下的那批人,眼下公司雖然到了他的明細,可是擁有公司是一回事,能不能調用那些人就是另一回事了,不管怎樣,也該去那里露個面,了解一下情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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