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她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然後說道,「男人,你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你要娶我的」。
「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他笑著說。
周周轉轉,原來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當時你還不知道是我,男人,你出牆」,她生氣的說道。
「呵呵,萱兒,出牆這個詞不能用在男人身上的」。
「我不管,總之你就是背叛我了」。
「好,那你說,你要怎麼懲罰我?」他雙手一攤,躺在地上,一副任她隨便凌虐的樣子。
呃…要說懲罰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懲罰,曾柳萱看他那一副欠扁的模樣,說道,「男人,我還沒想到,先記著」。
「好,我等著萱兒說的懲罰」,他抬起頭,抱著她說道。
「哼」。
看到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她就不爽。
「對了,男人,那不過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依你的說法,你也已經成年了,你怎麼會不記得呢?」
「萱兒,其實不然,對你來說,那只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可是對我,卻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因為當時我是誤闖了你的時空」。
「哦,可是你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那段時間是我身體最脆弱的時候,有些事情也是力不從心,自然不記得了」。
「哦,也就是說你忘記我是理所當然的了?」她不滿意的開口。
「怎麼會,萱兒,兜兜轉轉,我們不還是在一起了」,他抱著她說。
「這是最好的結果,不然,要是我嫁給別人了,哪天突然想起來小時候有這麼一出,說不定我會天涯海角的找你要你報恩呢」。
「萱兒不會嫁給別人,只會嫁給本王,你是本王的冥後,永生永世」。
「呵呵」。
「軒轅君岳,我要看你額頭的銀色火焰」,她突然說道。
很久沒有看到那個疤痕了,她著實想念,當年小的時候,看到過一次,因為是銀色的,她便記憶深刻。
直到後來,長大後,漸漸投入工作,她才漸忘了這件事。
「好」。
他簡單一個好字,曾柳萱便從他胸前爬到他臉上,仔細觀看那銀色印記了。
「果然,還是跟當年一模一樣」,如果她額頭的印記也是銀色的,她肯定能第一時間想起來他。
「早知道這個印記能讓萱兒想起當年,我早就亮出來了,中間也會省去不少事情」。
「不會呀,我覺得這樣很好,經歷過風雨,我們才能永遠相守嘛」。
「嗯,萱兒說的有理」。
「軒轅君岳,為什麼你額頭的銀色疤痕好像跟活的一樣?」她研究了許久,發現那團銀色的火型印記,好像在流動一樣。
「自然,它是身份的象征,萱兒額頭的也是一樣的」。
「啊?你是說我額頭的紅色的也會流動?」她模著自己的印記,簡直不敢相信。
「嗯,而且,萱兒,我告訴你,那不是疤痕,是印記,身份的象征」。
「哦」,她絲毫不在意稱呼,反正知道這是什麼就好。
趴在他身上,她說道,「緣分這東西真奇妙」。
「是啊,兜兜轉轉,命運還是把我帶到你的世界了」。
「呵呵」。
她笑著,慶幸有他來迎接她,不然,她的一聲雖然平凡了,卻沒有這麼刻骨銘心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