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春風得意道,「你求饒就放過你。」
某妖孽死要面子地冷哼道,「誰怕誰,我才沒那麼弱,來吧!」
既然秦殃都做出邀請了,雷梟自然不客氣,不過他到底沒把人往死里折騰,又要了一次,結束後,兩人氣喘吁吁地疊在一起,秦殃閉著眼,平復凌亂的呼吸和不受控制的心跳,他雖然嚷得厲害,但是也不是真的受不了,就像他說的,他沒那麼弱。
連老虎都能弄死幾只,一場激烈的情事還不至于要了他的小命。
所以躺了一會兒,某人又精神十足了,爪子在雷梟身上亂模著,嬌嗔道,「寶貝,人家的貞操都被你毀了,你可得負責。」
對于他時不時惡心人的惡習,雷少表示已經淡定了,趴在他身上沒有動,冷哼道,「你有貞操可言嗎?」
秦殃很是驕傲地說道,「我怎麼沒有了?我可是連初吻都給你了。」
雷梟挑了挑眉,捏著他的下巴賞了他一個熱吻,然後繼續趴他身上。
秦殃勾唇輕笑,十分給面子地伸手抱住他,而不是一腳踹開他,他可不會像某人一樣,死鴨子嘴硬,總讓他滾!
都深入交流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好一會兒,雷梟才拍拍他的腦袋,開口道,「和你商量個事。」聲音帶著情事後的慵懶,性感而魅惑。
听得秦殃心癢癢的,爪子在他背上游走著,卻也不敢有過分的動作,他現在腰有點酸,雖然看似不會影響正常行動,但是和同等級別的人交手,肯定佔下風,于是只好暫時平復蠢蠢欲動的心,有些心不在焉地應道,「什麼?」
雷梟抬頭看了他一眼,那銳利的眼神似乎能夠看透他的想法,秦殃慵懶地笑著,手指曖昧地在他後腰摩挲著,並沒有掩飾的意圖。
雷梟倒也沒有拍開他,反倒伸手模了模他的額頭,給人一種疼愛的感覺,口中卻頗為嚴肅地說道,「以後你都乖乖地不準反抗,我給你買很多棉花糖。」
秦殃差點沒被口水嗆著,他還以為雷梟那麼嚴肅是要商量什麼大事呢!結果居然是如此異想天開的事,這話從雷梟口中說出來,怎麼那麼喜感呢?
秦殃好笑道,「我不是三歲小孩子,再說,你怎麼能自降身價?棉花糖哪有你好吃?」
說著還拋了一個媚眼,成功地讓雷梟揍了他一拳,秦殃卻絲毫不在意,依舊滿臉笑意地說道,「而且,你不是讓我戒了棉花糖了嗎?我戒得很成功!」
雷梟皺眉看了他一會兒,抿著唇從他身上爬起來,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坐在他身邊,說道,「一會兒要出去,你沒問題吧?」
這一番折騰,天已經亮了,平常早該有人走動了,不過今天倒是十分安靜。
秦殃也坐起身,伸手摟著他的腰,懶洋洋地說道,「不踫上你這樣的就沒問題。」
雷梟點了點頭,然後拖著他上樓。
等兩人衣冠整齊地下樓時,那一團糟的沙發已經被收拾好了,秦殃雙手環胸,挑眉笑道,「杜管家真是盡職。」
「多謝秦少夸獎。」
杜飛揚現在相當淡定,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卻直犯嘀咕,昨晚秦殃叫得那麼淒慘,像是發生命案一樣,他還以為少爺有多粗暴呢!
但是現在看來,秦殃根本一點事都沒有,除了脖子上多出了幾個晃眼的吻痕,一切如常,不過再看看他家少爺,脖子上的痕跡比秦殃還要多。
用過早餐,照常由杜飛揚開車,出了門。
秦殃掛在雷梟身上,問道,「這是去哪里?」
雷梟伸手摟著他的腰,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我的私人碼頭。」
秦殃「哦」了一聲,對于雷梟難得的溫柔,相當享受,下巴蹭啊蹭,爪子模啊模。
雷梟瞥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真是多慮了,這妖孽精力旺盛,他完全沒必要手下留情,也完全沒必要擔心他身體會不舒服。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他擱在秦殃腰上的手臂倒是沒有收回來,只是開始閉目養神,完全不理會秦殃的撩撥。
但是,他的定力明顯還是差了一點,隨著秦殃手掌的摩挲,昨晚的記憶完全被勾起,不管是心還是身體都開始蠢蠢欲動,眼前似乎出現了秦殃那張隱忍中帶著沉迷的臉,那雙微闔的丹鳳眼比平常還要勾人,每一次喘息都帶著誘人的氣息,讓他失去自制。
他居然會那麼沉迷于一個人,真是不可思議。
杜管家照常目不斜視,秦殃調戲了一會兒之後,心滿意足地收回爪子,抱著他胳膊,也閉上眼。
雷梟卻睜開眼,抿唇看著他,無奈不管他的視線多麼強烈,秦殃完全無視。
雷梟伸手揉了揉額角,然後抓著某人的衣領,將人提起來,語氣倒是很平靜,「這是報復?」
秦殃睜眼看著他,無辜地說道,「親愛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雷梟冷哼一聲,一把將他推開,「滾開,不要踫我!」
其實雷少就是想著,有本事你就別纏著我啊!但是這話听上去怎麼那麼像是要被強的女人呢?
杜管家手一抖,又來了一個S形,心中不由嘆息,少爺,這樣的話不符合您的形象啊!
果然,熱戀中的少爺真是讓人不習慣吶。
而秦殃早已經亂沒形象地笑倒在座椅里,看著雷梟陰沉的臉色,還不怕死地說道,「寶貝,你真是太可愛了……哈哈……」
雷梟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某人,直接提溜過來,低頭堵住他的嘴。
杜管家有些無奈,果然,不一會兒,後面便不出所料地傳來一些曖昧至極的聲音不斷刺激他的耳膜。
就在兩人衣衫不整,快要擦槍走火的時候,碼頭到了,不過,雷梟明顯沒有要下車的打算。
秦殃轉頭看向窗外,便見雷絕帶著幾個小弟正在驗貨,司炎也在其中,估計是跟著雷絕來學習的。
雷梟似乎不滿意秦殃的走神,將他的頭轉回來,再次吻了上去。
秦殃伸手揉了揉他的短發,動作帶著幾分溫柔與縱容,一吻既畢,喘息著問道,「這是對上次那批貨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