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冰舅舅的房間,舅舅正在練功,他一見沈越此時前來,臉上頓現驚訝之色,「沈越,你這個時候來,找舅舅有事?
「是啊,舅舅……」
沈越進門之後,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然後才向林冰說道︰「是這樣的,舅舅,我今天遇到了林家的那個林丹,他有一道邪門的法術叫作闢邪符咒,差點兒讓我吃了虧。我想著你也是林家的人,又有什麼族長傳承,不知道舅舅會不會這個闢邪符咒……」
「闢邪符咒?」
林冰聞言,先是眉頭一皺,然後才又沉吟著說道︰「闢邪符咒是一種精神力方面的法術,雖然我沒有練過,但闢邪神訣中還是有的。怎麼,沈越,你對它也感興趣?」
「是啊,舅舅,我現在對它很感興趣。」
听到林冰說闢邪神訣中也有這種法門,沈越頓時來了興致,「我的精神力相比尋常人來說,也要稍高一籌,所以也想學一學,若是再遇到那個林丹,也不致于縛手縛腳。」
本來林冰對于闢邪神訣中的功夫是非下任族長不傳的,但現在是非常時刻,沈越又是為了幫他對付林家,所以他只稍一沉吟,便點頭應允,「好,既然你想學,那我就教給你,反正這個闢邪符咒早已經不是林家族長的專利,林家中只要是嫡系子弟都能學到。」
說到這里,林冰便拿出紙筆,一邊寫一邊想,不到一刻鐘,便已將闢邪神訣中關于闢邪符咒的這一篇給默寫了出來。
「給……」
寫罷,林冰又稍稍檢查了一下,便把它隨手交給沈越,「記住,這東西本是我們林家的不傳之秘,你學會後,一定不要再傳給別人,這篇功法,你也要毀了才行。」
「是,舅舅,我一定不會傳給別人的。」
沈越接過手抄的闢邪符咒,只微微一掃,便已將它印在了腦海之中,「呵呵,好了舅舅,我記住了,這功法你收回去吧!」
「嗯?這麼快?」
听了沈越的話,林冰雖然驚訝,但卻並不懷疑,當下便收回功法,手掌稍稍一震,那絹紙旋即便化為粉屑,被他撒了開去。
沈越得到了功法,便告辭了舅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經過了對這篇闢邪符咒的研究,沈越發現,其實它也只不過就是一個小型的精神符陣,用精神力烙印在紙張之上,然後再把它貼在人體某個特定的位置之上,再用意念催動,就可以鎖定某個靈魂體進行封印。
封印時間的長短,要視施展符咒之人的境界所定,精神力越強大,封印的時間便越久,反之亦然。
林丹的封印時間只有不到兩個時辰,精神力總的來說,也只是一般,沈越相信,自己若是修習完畢,至少可以將普通人的靈魂封印數天,甚至更久。
而以他現在的境界,要學習煉制符陣,也是非常容易,還沒到天亮,他已將這種闢邪符咒練了個爐火純青,信手拈來。
次日天明,沈越出了煉神空間,和家人剛剛吃了早飯,便听到外面又有人來報,「四皇子駕到!」
哎,這小家伙,這麼快又來了。
沈越搖了搖頭,只好隨同父親和舅舅又迎上前去。
到了門口,幾人一見,那四皇子皇甫林果然一臉焦急地站在門邊。
只見他隨意地向沈放和林冰點了點頭,便向沈越說道︰「沈大哥,我母親好像要不行了,你抓緊隨我去看到。」
「嗯?不會吧!」
憐妃娘娘昨晚才服用了魂力丹,今天早晨就不行了,按理說,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所以沈越聞言,不由得將眉頭皺了起來。
「呃,事情是這樣子的……」
皇甫林說著掃了一眼周圍,便轉而對沈越說道︰「嗯,我們還是上了車再說吧!」
「嗯,好吧!」
沈越點了點頭,然後又和家里人打了個招呼,便和四皇子一起上了他的靈力飛車,直奔大乾皇宮而去。
「沈越大哥,事情是這樣子的……」
皇甫林坐好之後,這才轉過臉來對沈越說道︰「昨天晚上我給母妃服用了魂力丹之後,本來是正常的,可是今天早晨情況便出現了變化,我母妃開始變得神智不清,並且胡言亂語……」
「那……從昨晚到早晨,都有誰來探望過憐妃娘娘?」
「嗯,除了父皇和那些服侍的宮女,就只有昨天晚上二皇兄來過了。」說到這里,皇甫林的臉上也現出了狐疑之色,「難道……真的是二皇兄出的鬼?」
「這個,可以說是肯定的。」
對于這件事,沈越自然可以確定是皇甫軒搞的鬼,所以他便提醒皇甫林道︰「以後,四皇子和皇上,還要多注意點他才是。」
「嗯,謝謝沈越大哥的提醒。」
皇甫林這次不再猶豫,語氣中顯得頗為真誠。
兩個人在車上聊了沒多久,轉眼間就已到了大乾皇宮門口。而此時,恰好有兩個人也正從大門進入,沈越觀其背影,眉頭不由得一皺,因為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皇甫軒和煉丹聯盟盟主林丹。
沈越稍稍頓了一下,轉而問向皇甫林,「四皇子,這個林丹,他來干什麼?」
「可能……也是為了給我母妃治病吧!」
皇甫林沉吟了一下,然後又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錯,他就是來給我母妃治病的,今天早上,秦太師好像對父皇進言,說大乾城中能治好我母妃病癥的人,非林家的林丹少爺莫屬,我父皇肯定是听信了秦太師的話,讓我二皇兄去請他來了。」
「秦太師?」
沈越聞言,頓時想起神控師協會的那個黑名單來,「四皇子,這個秦太師可是叫作秦柯?」
「是啊!」
皇甫林知道沈越是初來乍到,是以對于他不確定秦太師叫作秦柯也不以為意,于是他便對後者介紹道︰「沈越大哥,我們大乾國姓秦的太師只有一位,那就是秦妃娘娘的父親秦柯。秦柯太師家中三代為官,均是大乾重臣,對大乾國忠心耿耿。所以他的話,父皇還是很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