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太久外加急興yu求不滿,蔣三少瞬間猶如出閘的猛獸一般!
盛夏還來不及出聲阻止,小褲褲就已經被他撕下來,隨手就向後扔了出去。ai愨鵡
她動著小腦袋,想要知道蔣三究竟把她的底//褲扔去了哪里,可惜被壓制的結實,根本就動彈不得。
「老婆,乖乖的!」蔣三一邊抬起盛夏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一邊湊近盛夏,「一會兒你就會知道,在車上做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話落,一舉攻入!
盛夏猛然被刺穿,眼眸都眯了起來,悶哼叫出聲來,再也顧不得那不知被扔向何處的小褲褲了……
蔣三的車,車身龐大,隱在黑夜中,猶如一個巨大的黑箱一樣,車廂內,一樣的黑暗,可是卻隱約可見一道交疊在一起的身影,還有女人不斷的呻//吟以及男人的粗喘。
「老婆,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很爽,嗯?」蔣三努力的耕耘著,還不忘逗//弄著盛夏的耳朵。
盛夏大半的神智都已經被蔣三撞擊的四處飄散,她的小腦袋在車座上不斷的左右晃動,兩手不知道可以扶著哪里,只好緊緊的攥著蔣三精壯的手臂,隨著他凶猛的動作一搖一擺。
哪里美妙啊,哪里爽啊,好像爽的是他吧,當然盛夏已經被撞的沒有力氣說出這句心里話了,不過就算有力氣,她怕是也沒膽量……
等到蔣三終于堪堪滿足了一次,坐回到駕駛位置,盛夏已經軟成一灘水,小口小口的喘息,連衣裙破破爛爛的搭在身上,未著寸縷,關鍵部位那堆積著縷縷白灼,在黑暗的車廂里,好像沾染上熒光,特別的惹眼。
蔣三偏頭看了一眼乖乖巧巧的癱在座椅上的盛夏,眸光移到她身下,身上某個才稍微疲軟一些的部位,又瞬間硬了起來。
他轉回頭,克制自己的目光看著前方,緩緩啟動車子,否則他絕對會克制不住,繼續在這兒狠狠的要她!
雖然說車里空間有限,但是一般偷情才會選擇的地點,他們這對名正言順的夫妻偶爾嘗一嘗,滋味也很爽,更何況他親愛的老婆今天才第一次體驗‘車震’的味道!
不過,漫漫長夜,都是在車里,刺激歸刺激,施展不開不是?所以蔣三此時更向往酒店的客房里,他可以用盡各種姿勢盡情的要她,要她她哭著求饒,這才能彌補這小女人這些天在蔣宅虧欠他的!
蔣三心里打著如意算盤,以致心情特別好,臉上的神情也很柔和。
盛夏癱了一會兒,終于稍微緩過勁來,移下眸光,看了一眼身下的狼狽,就連忙挪開了視線,小臉刷的染上緋紅,尷尬的看著車窗外的夜景。
可是,尷尬歸尷尬,也不能一直這樣吧?
盛夏想要爬上座位到後排把底//褲撿回來穿上,雖然說和蔣三少再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再者說他們又是夫妻,本沒有什麼,可是盛夏還是不好意思,臉頰一點點像被針扎一樣,又熱又刺剌剌的。
但剛剛蔣三少都釋放在里面了,她不動倒也沒什麼,可如果一動,肯定都會流出來,所以盛夏這會兒不太敢做大動作,實在沒轍,她只好怯怯的看向一旁心情明朗的蔣三少,嗓音喏喏的叫道︰「老公……」
「怎麼了,老婆?」蔣三正好停在紅燈前,扭頭去看盛夏。
「我想把底//褲撿回來,可是……可是我不太方便,你能不能幫幫我……」盛夏一句話說的很是艱難,主要是她的不方便實在沒辦法用語言來表達,可是為了證明她真的是不方便,只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蔣三的視線順著盛夏的手指看過去,眸光深邃了些,再抬頭看著盛夏的小臉,嘴角泛起一絲戲謔的笑意,「老婆,哪兒不方便,我不太明白啊?」
盛夏一著急,小臉皺成一團包子樣,蔣三少分明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意思,因為那灘東西是他留下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可是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她又實在不好意思直白的說出口,她一動他的精//液就會順著腿根流出來這種話……
「就是,就是……那個東西會流出來的……」盛夏含含糊糊的說著。
蔣三笑出聲來,湊近盛夏的小臉,「什麼東西會流出來,嗯?」
盛夏整個人被蔣三逼的往後靠,幾乎貼在冰涼的車窗玻璃上。
「你明明知道是什麼東西……」盛夏終于鼓足勇氣,回斥了蔣三一句,然後就很孬的低下小腦袋,不再敢看蔣三的臉。
「哈哈哈……」蔣三笑的更開懷了,「老婆,你說的是我的精華嗎?」
盛夏一听,倏然抬起頭,小眉頭擰的緊緊的,瞪著蔣三,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這時,紅燈已經轉變成綠燈,不過蔣三逗//弄自己老婆正在興頭上,于是堂而皇之的將車停在馬路中央。
「可以開車了……」盛夏听到後面有車按喇叭,雖然是夜晚,可是路上的車不少,蔣三的車停在馬路中央,很明顯挺妨礙別人的。
「怎麼,老婆,不想要底//褲了?」蔣三長指摩挲著下頜,故意的問。
這小女人,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倒是有心管別人的事了,他就願意把車停在路中間,看誰敢不滿,不滿就去投訴好了,他倒是想看看,有哪個不想活的交警敢給他蔣三開罰單!
「要……」盛夏訥訥的道。
「所以,老婆你是想我幫你把底//褲拿過來,因為你一動,我的精華就會流出來,是不是?」
盛夏無語,他是不是非得說得這麼直白啊!
「是!」
「可是,我親愛的老婆,我覺得你穿或者不穿,意義不大,因為就算你穿上,一會兒到了酒店,也要再被我扯下來,穿上反倒麻煩,你說是不是?」
听完蔣三這句話,盛夏總算是明白了,合著他就一直在這逗她玩呢,根本就沒想幫她把底//褲拿過來。
盛夏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小白兔,雖然在蔣三面前,她一向都是乖順的小白兔,但是這會兒兔子急了也想咬人的。
于是盛夏咬了咬牙根,也不管那兒里塞著的那灘東西了,直接就翻身起來,伸長手臂去夠剛剛被蔣三扔在後排座位上——她的小底//褲。
隨著她的動作,果不其然,那團白灼就順著她的腿根流了出來,一旁的蔣三,看著看著,眼眶都灼熱起來,猛的一腳踩在油門上,將車開了出去。
盛夏一個不備,整個人就趴在了座位上,手里攥著她白色的小底//褲……
她以為蔣三是故意在耍她,才會剛剛變燈的時候不開車,偏偏這會兒她夠到底//褲了,他才開車,可其實蔣三是因為看到了那副太勾人的畫面,心里的欲//火又蠢蠢欲動了……
似乎就打算跟蔣三賭這口氣了,盛夏一手扶著座椅,一手費勁的把底//褲穿上,他不是不讓她穿嘛,不是說穿上也是麻煩嘛,可是她偏要穿,就是不想如他的意!
穿上後,盛夏就鼓著小腮幫,氣哼哼的坐著,蔣三不是沒看見盛夏那副小樣子,可是這會兒撲滅浴火的任務比較緊要,索性他只顧著一路加速往酒店開去,哄這小女人而已,一會兒到了床上,再哄也不遲!
反正,她怎麼也要讓他予取予求的!
隨著蔣三沖過最後一個交通崗,漂亮的拐了個直線彎,一腳剎車,最後車子準確的停在酒店的門口。
「下車,老婆!」蔣三一邊熄火,一邊對盛夏說。
可是盛夏就那麼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蔣三以為這小女人還在氣他剛才突然開車,讓她摔趴在座位上,只好側身過去,大手扳過盛夏的小臉,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一吻,「老婆,你乖乖的,我剛剛只是被你給勾了心神,想要快點到酒店繼續吃你,才開的急了些,不要生氣,大不了一會兒我到床上補償你!」
蔣三急著要繼續吃肉,所以很有耐心的哄著盛夏,畢竟如果一會兒盛夏不配合,他肯定要更費心!
可是任蔣三耐著心思,任著蓬勃的浴火,哄了好一會兒,盛夏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一聲都不吱。
蔣三終于忍無可忍,直接開門下車,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月兌上的西裝,蓋住盛夏的一身凌亂,探身進車內,將她抱出來!
「別,你別踫我……」盛夏仿若才緩過神來,輕聲尖叫!
蔣三蹙緊眉頭,將盛夏抱在懷里,貼近她的小臉,「老婆,你是我女人,我不踫你誰踫你,我不僅要踫你,還要還要一遍一遍的踫你,今晚,你別想睡了!」
這女人,看起來是長脾氣了,他這麼哄她,居然跟他擺臉色,理也不理他,蔣三憋著一口氣,對于這麼不懂事不听話的女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甩到床上,就地正法!
「不行,我不行……」盛夏的小臉繃的緊緊的,好像是緊張,听著蔣三那麼說就更緊張了,慌張的叫著。
「老婆,這話叫的早了,一會兒到了床上再叫也不遲,我當你口是心非,放心,我會狠狠的要你,絕對讓你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