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猴急的蔣三抱進車內,蔣三等不及繞到駕駛室,已經將盛夏壓倒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蔣三的大手些微的扳起盛夏尖細的小下頜,薄唇倏的就含了上去,在口中細細的吮著,反復的啃噬著。
盛夏本想推拒的,他們現在這樣太尷尬了,車門都還開著,如果有人路過,被看見該多丟人啊!
可是,她都還不等推卻,已經被蔣三含住唇瓣,在灼熱的口中吮//吸,腦袋剛剛還能想著車門沒關的事情,一會兒功夫,就暈暈乎乎的,連自己在車里,都快忘掉了。
蔣三好像含吮最甜美的糖果一樣,拖出盛夏的小舌頭,和自己的舌頭糾纏,盛夏的舌根都被吸的發麻,雙眸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迷迷茫茫的。
「老婆,你真甜!」蔣三終于肯戀戀不舍的放開盛夏的小嘴,盛夏已經因為缺氧,小臉憋的通紅。
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些神智,盛夏的小手攥成小拳頭,卻沒用多少力的推著蔣三,「你起來點,這是在車上啊!」
蔣三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老婆,我當然知道這是在車上,不然難道在我們的床上?」
「你知道在車上就好,會有人看見的……」盛夏小臉本就紅著,被蔣三這麼一調侃,更是紅的要命。
不過還好,是在車上,車廂內黑著,看不太清楚,但是盛夏卻能感覺到,臉頰泛起的熱度,灼燙灼燙的。
「嗯,的確,被人看見不太好,老婆,乖乖等等我!」蔣三話落,從盛夏的小身子上起來,鑽出車子,將副駕駛的門關上,然後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
盛夏松了口氣,畢竟這兒是人家晚宴會場的門口,且不說出入的知名人士太多,還有狗仔啊,她進門前還被狗仔堵在門口那麼久的,若是被狗仔們撞見,她可真是會丟人丟到雜志上了。
蔣三上車後,關上車門,側頭瞧了一眼身側的盛夏,那嬌羞的小樣子,連目光都不好意思落在他臉上的樣子。
他們之間的親密程度,她身上哪哪是他沒看過沒模過的,而他身上連最重要的地方她不是也吻過了嘛,還這麼羞怯,真是讓他忍不住就想逗她。
他的小老婆,他好像是撿到寶了!
這時,前車鏡一晃,蔣三似乎看見有人舉著照相機,照相機的鏡頭剛好晃上他的車鏡,眯了眯眼,蔣三倏的開車,飄逸一般,瀟灑的拐出了晚宴會場門前的空地。
盛夏一時不察,蔣三就開車了,她整個人往前一沖,驚嚇的抓住了頭頂的扶手,可是還不等穩下來,車子已經又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于是乎她又慣力的往後跌去……
「嚇,嚇死……」盛夏拍著胸脯,話都沒說完,蔣三卻已經越過手剎,將盛夏牢牢的固定在身下。
「干,干嘛啊?」盛夏坐著的車座,被蔣三抬手一按,‘啪’的折車了床,盛夏的小臉皺成一團,急急忙忙的輕聲叫道。
「干你,老婆!」蔣三的大手覆在盛夏些微嫣紅的小嘴上,略有些粗糙的指肚揉撫著那軟女敕的唇肉,「老婆,我剛剛不是說了,這會兒車//震比什麼事都重要嗎?不會是忘了吧!」
盛夏一听話車//震這兩個字從蔣三的嘴里蹦出來,小臉都塌了,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真是邪惡。
在這方面,她從不抗拒他的,可是回家做都等不及嘛,干嘛非要在車里做呀?
「老公,我們回家去吧,回家做好不好?」盛夏撅著小嘴,好聲好氣的跟蔣三商量著。
其實她真的挺郁悶,本來出來是要跟他談繼續給初晴做助理的事情的,可是上一次他睡著,這一次又做這件事,根本也沒給過她開口的機會嘛!
「老婆,你不覺得,車上更刺激嗎,嗯?」
「不覺得……」盛夏的小嗓音,卻已經被蔣三淹沒在唇齒之間。
大手探向盛夏的背後,模到一大片柔女敕的肌膚,被情//欲浸滿的蔣三,猩紅著眼眸,豁的想起了夏夏身上穿的這身禮服,想必是白初晴那女人幫夏夏挑選的吧!
這麼露,是想讓多少的男人覬覦他蔣三老婆的美好?剛剛在會場門口,他就想把禮服撕掉了,這會兒心里想著,也就做了。
蔣三,自認為一向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只听‘ 嚓’的一聲,盛夏身上,美美的禮服,就頃刻間,在蔣三的大掌間,分崩離析了!
「啊——」盛夏睜著被蔣三折騰的迷茫的眼眸,驚叫出聲,這身禮服,是廠商給初晴的贊助,還要還回去的啊!
竟然就被他這麼撕壞了……
「老婆,我都還沒進去,你就這麼心急的叫出聲了?」蔣三笑的燦爛,俯低俊臉,啄吻一個個落在盛夏柔女敕的小臉頰上。
可是盛夏,苦著小臉,哀哀的出聲,「這禮服是廠商贊助給初晴的,你把它弄壞了,我怎麼還給初晴啊……」
「老婆,這會兒你不是應該擔心,我要用什麼姿勢要你嗎?怎麼還有心思去想那些旁事?」蔣三的大手在盛夏一片清涼的胸口上流連。
倒也多虧了這身禮服,他的小女人胸上只貼了乳貼,所以不怎麼費事,刷刷兩下,就把乳貼撕掉了,然後大手迫不及待的,落在那對兒鮮女敕軟綿的白兔兒上。
蔣三的手,帶著炙熱,所到之處,帶起盛夏肌膚上的漣漪,那對柔軟,在他手指的擺弄下,很快就堅硬,挺立。
「老婆,你看,硬了,怎麼這麼敏感?是不是我好幾天沒要你的緣故?」蔣三調笑著,張口,含住一枚櫻桃,在唇齒間啃//咬,舌輕輕滑過,撩//弄的盛夏身上一陣熱一陣涼,不禁顫抖起來。
「嗚……」蔣三兩排牙齒一咬合,齒縫傾軋在盛夏胸前的小櫻桃上,一瞬,一股酥麻從頂端擴散至四肢百骸,盛夏忍不住,小貓一樣嗚嗚叫了出來。
那柔柔的叫喚,听在蔣三的耳中,更是撩撥的他的心房也跟著一起癢了起來,唇齒更是賣力的啃噬著,大手也不閑著,時而柔弄著另一顆ying侹的櫻桃,時而又從盛夏平坦的小月復劃過,一點點的游移到身下的神秘。
當蔣三的大手,探到盛夏的腿間時,盛夏下意識的想要並攏雙腿,可是蔣三全身大半的重量都壓制著她,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蔣三的手,輕輕松松的就探了進去,卻在模到那一根帶子連著的一小塊布料時,眸中閃過更深邃的猩紅,在黑暗的車廂內,都好像閃出赤紅的光一樣。
「老婆,穿這麼暴露的禮服,又穿這麼勾人的丁字褲,這些都是那個白初晴教你的?」蔣三的嗓音里,透著情//欲,說話時,略顯嘶啞。
盛夏被蔣三的胸襲弄的浮浮沉沉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听清了蔣三的問題,慌忙搖頭,穿丁字褲哪里需要人教啊?
她身上的禮服是裹臀的,穿著普通的底/褲,底/褲的邊沿豈不是很明顯就透過禮服襯出來了?
「不是?」蔣三眯著眼楮,在盛夏的耳側呵氣,「雖然你穿丁字褲,是給了老公巨大的福利,但是老婆,以後不準再穿,听到沒有,嗯?」
盛夏還來不及回答什麼,蔣三的大手,已經倏的挑開那塊很有限的布料,長指猛的深入進去。
盛夏畢竟被蔣三訓練這麼久了,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觸踫,也習慣了他的撩弄,所以蔣三根本不需要怎麼用手指探路,盛夏已經濕漉的一塌糊涂了,那兒膩膩的忒為狼狽。
「老婆,你這里這麼敏感,你知道嗎?」手指一邊在盛夏的小身子里肆虐,同時嘴上也不肯放過盛夏,纏著她的耳朵,不斷的逗//弄著她。
盛夏一會兒就溢出一兩聲呻//吟,兩腿動著,可是幅度也大不起來,只是感覺那兒越來越黏膩,越來越不舒服,甚至有些……空虛,好像想被什麼充實一樣,這個什麼,當然是蔣三的什麼!
「想要了吧,老婆,你看你把我手都咬的這麼緊,我手指抽不出來,怎麼用更大的去喂你?」
盛夏被蔣三說著,想著要放松,可是偏偏卻越咬越緊,她嗷嗚了一聲,羞的要命,兩只小手掩耳盜鈴的掩住了小臉。
蔣三笑的很歡樂,其實小女人咬的再緊,他的手指也能拿出來,可就是想這麼逗她,她的反應真的是比什麼都愉悅他!
可是,總不能這麼在車上逗她一晚上吧,就算這小女人肯,他的兄弟也不肯,于是蔣三不再磨蹭,抽出手指,迅速的釋放了自己的巨大,對準那綻放的很燦爛的花徑,倏的深入其中!
車廂內,頓時開始了火辣辣的激情戲碼!
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申銀聲,還有某種拍打聲,在車廂內,持續不斷的奏響,整個車廂都被欲//望充塞著。
車外,饒是蔣三的跑車性能再好,也隱隱能看得出,上下震動的樣子,只不過,盛夏這會兒已經沒心思去思考,被經過的路人猜出他們在車內做的事,該多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