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公元二三八八年.六月五日.午時三點
地點︰地中海海峽附近某**專政島嶼上空
天氣︰晴空萬里
我坐在水陸兩棲飛行器上面.在前面的駕駛位子上面一號正在抽著雪茄開著飛行器.我的手中拿著那把發給我的電磁武器.手中的這把只不過是一只小槍.大槍放置在了飛行器的隱秘的角落中了.
我看著逐漸接近的島嶼說道︰「這個小島最多上萬人口.他們用四百多人來進行管理能管得過來麼.」
一號嘴中吞吐處青色的煙氣說道︰「不知道.很難說.根據美國中情局的資料就是四百至五百人的守衛武裝.因為這個小島長期的封鎖所以里面的消息誰都不知道.不過有一點黑道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每年有上百噸的海洛因還有大麻向外面的黑市供應.據黑道的消息說美國和一個合伙人一起的用金錢操控了這個島嶼來進行賺錢和洗錢.不過的話看來島上的朋友似乎已經將美國忘記了.估計他們叫我們去干掉的那個人就是美國政府的合伙人.」
我有些明白了.這是美國自己的家事.不過因為要干掉的人物的特殊性所以他們無法排遣那些三角洲或者海豹的特種兵來干掉他們.所以他們想到了辦事效率比較高明的雇佣兵.即便是出現了什麼差錯.美國也能夠置之度外.
「美國這招真是陰險啊.就算是我們掛掉了他們也會沒事的.」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一號笑了笑「哈哈.蟲族狼你放心吧.島上的那些部隊的實力我研究過.他們的訓練雖然殘酷但是到底沒有外界的高明.因為他們的部隊根本不具備那樣的能力.他們的武器都比較落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美國送給他們朋友的武器應該都是一百年前的那些實彈武器型號.」
我點點頭「嗯.雖然如此但是也不能輕敵啊.」
飛機快速的從上面落下降落在水面上.水面隨著我們的降落水面不停的激起那些水花.水花打在玻璃上面看著外面的世界有些模糊.
在這個島嶼上面還沒有進入島嶼就可以感受到那種古老的感覺.在他們的房屋上面他們的獨裁者的照片被放的很大.在那些照片的旁邊一些煽動性的語言在高高的掛著.
我們的飛機在水面停了下來.在小島的邊境入口處一些士兵在嚴肅的站立著.他們的手中拿著一把把擦得光亮的鋼槍.
我開啟服裝模擬功能.在身上的納米裝甲開始快速的變換成了一件很普通的旅游者的休閑服.在旁邊一號穿著休閑服嘴中叼著雪茄更像是一個大老板.不過我們兩個的身形似乎有些強壯了.
服裝模擬功能是死神空降兵戰斗服裝的一種外設功能.可以根據外界的需要而進行服裝模擬.但是模擬畢竟是模擬.不可能與真實的衣服進行比較的.不過在普通人的眼里我的衣服和真實的沒有多少的差別.
一號從一個櫃子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家伙.他遞給了我一個相機.在他的手中拿著兩個由美國辦理的官方證件.在證件上面是我們的照片.在證件上面我們兩個成了一個成為了生物保護學家還有歷史學家.而我的話就是歷史學家.
而我們的名字也是很有趣.我的叫布丁.而一號則是黑川.這兩個名字听起來倒像是一個是孩子手中的玩具而一個則像是日本的黑道人員.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名字只不過是代號而已.
我們下了飛機向他們的邊境管理處走去.在身邊的士兵筆直的站著.在周圍是一些由歐洲國家組織的旅游團隊的游人.我們混在人群中走進了邊境管理處.在邊境管理處不到百平方米的地方已經塞滿了人.那些游人們正在辦理蓋章簽證.在這個島上如果沒有蓋章簽證如果被發現那麼就會被直接的格殺.
我和一號走到了一個寫著停止工作的工作處.在工作處的外面幾個士兵正坐在板凳上面閑聊著.但是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那麼你就會發現那幾個人在閑聊的時候表情看似輕松但是眼楮時刻的露出精芒.他們不是一般的戰斗人員.他們是鑒別間諜的諜報人員.
我們兩個的塊頭似乎引起了他們兩個的注意.他們的目光從一進來便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身體.
我和一號走了過去.一號還不客氣的將那個停止工作的牌子給拿了過去然後手中隱秘的將幾張百元的人民幣混著護照一起遞了進去.在里面的管理人員看看我們然後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這里不辦理業務.先生如果要簽證的話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號又塞進了幾張人民幣.這個時候那個人似乎在征求那些士兵的意見.我向身後撇了一眼.身後的士兵一個點點頭.很快的簽證就辦成了.
那個管理人員在塞給我們護照的時候順便的在里面塞上了一個條子.我們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
我們向外面緩步的走出.在身後那些士兵的目光總算是消失了.
我將條子拿了出來.是一張島上的貨幣.在貨幣的上面寫著一千.但是旁邊的那個字母我有些不懂什麼意思.在錢幣的中心有一個建築物的模型還有一個領袖者的人頭像.
我手中拿著錢幣在陽光底下照了兩下.水印在陽光下一覽無余.是由塑料制成的塑料錢幣.
一號將他的錢幣遞了過來說道︰「他們的錢幣排版如果沒有錯的話是美國方面給他們搞的.不然的話一個集權專政的小島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技術.哎.美國方面還真是扯淡啊.」
我听著一號的意思似乎對美國頗為有意見.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好像也是再美國出生的吧.
我疑惑道︰「黑川.好像你也是美國公民吧.」
一號點點頭沒有否認「當然是了.不過的話我現在算不上是美國方面的人.因為我現在是一個雇佣兵.我最開始就是跟隨著一個異能者在世界各地進行執行各種佣兵任務.所以我的護照從美國.然後到鳥不拉屎的挪威都有自己的護照.有護照可並不代表自己的是哪個國家的人.每個國家實際上只不過是一個利益機器.他們只要有利益那麼他們就會參與.而為什麼我沒有在二十歲的時候參加入伍就是這個原因.記得當時他們為了讓我進入美國的異能者部隊話說花了很多的功夫啊.不過到最後也沒有去.哈哈.」
我恍然大悟.我將錢幣還有護照給收進了口袋中.
我們向街道走去.在兩邊的街道中隨處可見巡邏的兩人一隊的警察.他們身上大多數都配備著最新的通訊裝置.不過似乎武器不怎麼新.看起來都是一些老舊的武器.
我們兩個龐若無人的在街道上面走著.在街道上面有著各種各樣的由當地人組成的小集市.他們在攤子上面賣一些特產還有水果.魚類等等.看起來還算是豐盛.隨著島上的旅游業的開發在島上竟然也有了美國快餐聯盟的快餐店.一個大大的M在店外面的牌子上面高高的掛著.
我們正在走的時候忽然後面響起了人群的尖叫聲我向後一看.一輛軍車毫無顧忌的向這邊沖來.我們兩個快速的躲到了一邊.
我看著在前面飛馳而過的汽車聳聳鼻子「這些軍閥的軍隊似乎有些野蠻了吧.」一號說道︰「沒辦法.你習慣就好.」
這輛軍車快速的沖過街道然後向里面竄去.待車子到達了一家首飾店的門口的時候三個軍人大大咧咧的下來了.一個軍人將前面副駕駛的門給打開了.一個白頭發的美國人出現了.這個美國人看樣子十分的和善.但是似乎並非如此.他們四個快步的走進了首飾店中.不出兩分鐘在首飾店中便雞飛狗跳了起來.一些在里面的顧客紛紛的跑了出來.在其中有兩個是歐洲的旅游團體的人.待過了十分鐘左右那四個人才出來.在他們出來的時候每個人的表情都比較張揚.這些家伙的手中都提著一些包裹.
一號搖了搖頭「真是一個混蛋.這個家伙估計就是美國雇主說的那個目標.不過我想我們要去接頭了.我們要在下午五點之前到達布萊克酒店.」
「布萊克酒店麼.我怎麼覺得是布萊德酒店.」我這個時候腦子中回想起來資料中提到了線人接頭的地點.
一號聳聳肩「不知道.不過我們現在去了就會知道了.」
我隱秘的向他豎起了中指然後跟了中指.對于一號的記性我有些不敢恭維.因為這個家伙時常的記錯名字.記得在來之前去了一趟開羅的酒吧.這個家伙泡到一個小妞之後第二天居然問他那個女人的名字的時候他竟然說錯了三次.而且三次還都是相差一個字.據說在來之前那個女人吃醋了.然後直接的把他的錢一甩然後很牛叉的走了.就這件事足足讓我和二號笑岔了氣.我們笑了有一小時都還沒有笑夠.
布萊德酒店很快就到了.在這個酒店中不停的奔走著形形**的人.無論是軍人還是普通人都看起來十分的悠閑.我看著布萊德酒店的三個英文大字說道︰「你欠我一杯黑啤酒.」
一號聳聳肩「無所謂.不就是一瓶黑啤酒麼.」
我們兩個走了進去.在酒店中一些客人正在大聲的喝著酒然後吆五喝六的說著什麼.在酒店一層的另一邊一個長相還算不錯的歌女正在伴隨著吉他手的音樂唱著能夠讓人放松心神的歌曲.
我們坐在了一個靠著角落的地方.一般而言角落是酒店中最不引人注意並且十分的容易跑路的地方.
我們坐了下來.一號打了一個響指.在一旁站著的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一號將五十元的人民幣作為消費塞給了那個侍者.侍者有些高興他說道︰「請問兩位吃點什麼喝點什麼.」
我搖了搖頭因為我現在還不算怎麼餓.在一旁的二號看了看菜單然後點了兩杯酒精量較少的飲料.當點完菜單後侍者便不見了蹤影.
一號抽了一口雪茄說道︰「如果說不考慮那些該死的獨裁者的話這個小島絕對的是一個度假勝地.不過的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還是算了吧.」
我靠在椅子上看著那個唱歌的歌女說道︰「一號打算在以後做些什麼.退休之後難道你還打算做一個軍事教練.」
一號搖了搖頭︰「沒有打算.我覺得我還是找一個好女人然後生下一個女兒或者兒子然後躲在世外桃源中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比較好.這個社會實在是太過于現實了.我覺得吧.我這種不怎麼有心計的人就是呆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中然後開心的生活就好了.」
這個時候侍者端著盤子過來了.他將盤子放下便毫無聲息的退下了.
我端起顏色絢麗的飲料喝了一口.酸酸甜甜.有些米酒的味道.挺不錯的東西.我舉杯說道︰「我覺得你不會平凡的.因為你是一個異能者.呵呵.對了現在的時間好像已經過了踫頭的時間了吧.」
一號看了看在周圍忙碌的人說道︰「沒有.只不過她還在隱藏而已.我們是到了踫頭的地點.等待幾秒吧.說不定在幾分鐘後便會有美女來呢.」
我看了一眼外面.除了那些游人還有軍人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人了.這個時候在唱台上面那個歌女此刻停了下來.她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搖了搖在閉著眼楮喝酒享受的一號說道︰「看來不用幾分鐘了.現在就有一個美女向我們走來了.」
一號睜開眼楮看了一眼那個向我們走來的歌女說道︰「隱藏的很深.不過氣息很不一般.只要不是個白痴就知道這個女人身上有不一樣的地方.」
那個女人在我的旁邊坐了下來.她從桌子上面拿出一根火柴然後在桌布上面擦了一些嘩的一聲火焰直接的燒了起來.火柴將她嘴中含著的白式雪茄給點著之後便慢慢的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