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煙霧充斥著空氣中.整個大廳都被炸得亂成一片.戰士們快速的向前面沖去.我緊跟其中.在樓梯口不斷的有納粹分子從上面沖下來.而電梯卻沒有人去做.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一旦上了電梯.命運就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了.
我快速的向上面跑去.身邊的戰士們都非常的謹慎.我剛探出頭來.一道道光芒閃過.子彈打在牆壁上面.身邊的牆壁泥土炸開了.我蹲了下去.給後面的戰士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我將一個特種兵遞過來的九閃閃光彈然後狠狠的拉下拉環.狠狠的向上面扔去.我蹲了下去然後在上面九道白光快速的閃過.閃光剛剛停下.我快速的沖了上去.四個俄羅斯新納粹分子正在捂著自己的雙眼痛苦的叫著.他們手中的槍都扔在了一邊.
「砰.砰.砰」四發點射.他們的腦袋都被一顆顆子彈貫穿.白色的紅色的**流了一地.
身後的戰士們快速的沖上來然後佔據有力位置.其他人掩護著我接著向上面沖去.整個大樓清理了大概有半天的時間整個大樓才徹底的清理干淨.
我坐在一個被炸彈炸得的變成了兩截的沙發上面.手中點上一只雪茄.在房間的地面上到處是那些尸體.紅色的血液都已經凝固了.在旁邊戰士們正在清理那些尸體還有廢墟.看來光是清理廢墟就要花上很多時間了.
「長官.大樓已經清理完畢.其他的新納粹分子的分部也都被清理了.」一個特種兵指揮官走了過來.
我皺了皺眉「有活口麼.」他看著我然後說道︰「有一個活口.一個女人.不過這個女人有點詭異.」
「詭異.」我站了起來.「我倒要看看有多麼的詭異.」一輛黑色的防彈裝甲車停在了門口.我坐了上去.在周圍到處是那些圍觀的新聞記者還有那些正在守衛著的士兵.
汽車在路上行駛了有半小時左右.似乎在一個郊區停了下來.在一片樹葉已經掉光的林子中一棟灰色的房子.房子孤立在林中顯得有些孤獨.我走下車.車上的親衛跟了下來.還有那個特種兵指揮官.在林子中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個隱藏的槍哨.槍哨的槍口不是朝外.而是朝內.
「用得著這樣的看守.」我疑惑道.
「為了逮捕她我們死了十個特種兵.那些死了的人身體沒有一個完整的.」特種兵指揮官有些嚴肅的說道.
听到他的話我這時候冷笑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眾人走到了大門口在入口處一個牌子上面用俄語英語寫著︰「新西伯利亞精神病院」
在院子中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門口的兩邊四個武裝到牙齒的守衛他們穿著厚重的鋼鐵盔甲.那些盔甲即便是面對著那些炸彈也依然能夠淡然自若的使穿著的人好端端的站立著.
身邊的特種兵指揮官對著一個看守門口的人揮了揮手.一個守衛按上的一個紅色按鈕.鋼鐵的大門這時候才慢慢的打開.
眾人走了進去.我剛走到門口忽然察覺到一絲異動.在房屋的門口一道光芒閃過.我蹲在了地面上.在門口的玻璃遇光即裂.我將特種兵指揮官拽的趴在地下然後說道︰「不要動.」
在我身後的守衛空降兵直接的躲在了兩邊.他們將兩顆震撼彈扔了進入.兩道光芒閃過.亞音速的音波將所有人的耳膜震得嗡嗡直響.
我一腳踹在門上.木門直接的倒飛而去.在里面傳來一聲悶哼.我直接的走了進去.納米戰斗裝甲的能量護盾在黑暗中閃爍著一絲的藍光.周圍的黑暗在夜視系統中看得一清二楚.
房屋中沒有一絲的動靜.仿佛剛才的襲擊只是我們的一種幻覺罷了.
我環顧周圍.沒有一點的聲音.一絲絲帕克元素在空氣中正在不斷的震顫著.我抬頭看去.一雙紅色的眼楮正在上面靜靜的望著我.那雙恐怖的雙眼看著令人不由的有些毛骨悚然.
「你可以下來了.」我的右手狠狠的用力.帕克元素組成的巨手將她整個給拽了下來.她被狠狠的摔在了木質的地板上面.在地板上面地板被摔出了一個黑暗的大洞.我用帕克元素把她給提了起來.
她的整個面龐這時才看的清楚.她枯瘦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已經沒有了血液的干尸.但是她有神的雙眼卻看起來像是一個從墳墓里面爬出來的巫婆.
「剛才就是你要殺我.」我冷冷一笑.她的雙手中一道光球正在快速的凝成.我身邊的帕克元素聚集的越來越多.我的左手聚合了大量的帕克元素然後將光球包裹然後狠狠的扔在了一邊.「轟.」一道白光閃過.在地面上被光球襲擊的木質牆體直接的化為宇宙塵埃.
「你是誰.你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我把我的畢生都獻給了巫術.但是你卻能夠有比我更大的力量.你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她猛然的醒悟.一時間我們之間的帕克元素震顫著.七彩的光芒不斷的在我們兩個之間互相的閃過.
「這不是你該管問的問題.」我冷聲道.我右手微微的用力.她正在聚集帕克元素的雙手這時候捂著自己的脖子.在她的喉嚨中傳來了那種窒息的嗚嗚聲.
這時候我注意到她的腦袋後面一根銀針插在後腦勺的一個穴位上面.我拿掉銀針這個時候女巫渾身開始了抽搐.
我將她扔在了地板上.在身後親衛們走了過來.他們手中拿著一種從未來世界帶來的閃爍著電光的手銬銬在了她的雙手上面.她的身體被電光籠罩然後逐漸的安靜了下來.這種手銬具有一定的麻醉效果.當然還有定位系統.
兩個守衛空降兵將女巫帶了出去.留下了發呆的我.
手上的銀根正在閃爍著不尋常的彩光.一道道能量體正在緩慢的從銀針上面溢出.「這就是這個時空聚集異能的方式.」我的嘴中喃喃著.那個特種兵指揮官走了過來看見了我手中的銀針然後說道︰「指揮官.你拿著那根針做什麼.」
「你能看到彩光麼.」我問道.
特種兵指揮官搔了搔頭然後說道︰「不能.」
「看來只有我才能看到.」我將銀針收在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在身後的特種兵指揮官緊緊的跟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