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幕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你想吧,如果他真想將你們害了,以他在天碑林之中以一敵八的武功,加上他身邊當時還有一個極其厲害的小丫頭,在他盡力施為之下對付不了你們嗎?」
公孫燕不由呆了一呆,「這……」
公孫幕道,「此人確實極惡極凶,極副狂霸之氣,但爹卻在無意中發現了他的兩個特點,一是對他自己身邊的人重情重義,這一特征至少可以從以下三件事上推斷出來,第一件,那天在去孫家的路上被圍之後,他使種種手段讓唐千重答應放走雲小丫和身邊的小丫頭,為了保證放走的雲小丫回到武林城都不受到傷害,他還暗示雲當隱居世外,以保全雲小丫的性命。第二件,當你們認為是他殺了孫家人,逼他去尋找洗玉刀主人以證實他不是血案凶手的時候,他明明是答應了的,可是後來因為妹妹唐鈴‘病’發,他便不顧一切放棄尋找凶手,連夜奔向天碑林,目的只是為了尋找神珠給她治‘病’,並且為了唐鈴的‘病’,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換。第三件,還是發生在天碑林,他要求我放過他的小丫頭裊裊。」
公孫燕道,「那他的第二個特點呢?」
公孫幕道,「那就是他做過的事情敢于承認。從他出山之後,做過的任何壞事,只要被人問到,從來沒有否認過,而在孫家你們遇上的時候,他卻怎麼都不承認殺手是他,你想一想,他連整個武林城高手都敢得罪,也敢承認殺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惡事,為什麼就不敢承認血案孫家了?從頭到尾,你看他有懼怕孫夢空老前輩的樣子嗎?」
公孫燕訝然,「是呀。」
公孫幕道,「既然他並不怕孫夢空前輩,自己做過的事情又從來不加以否認,為什麼要矢口否認殺了孫家的人,那不是只有一個原因——他並沒有殺嗎?」
公孫燕砰然心動,「爹,照你這麼說起來,還真像是那麼回事。」忽然叫起來,「難怪你不願意參與捕殺他,原來那個時候你就猜到了。」
公孫幕道,「爹沒有跟他動手的主要原因並非這個,而是他回答了我三個問題,讓爹真的打心底感到滿意。」
公孫燕又望著韓仙童,「那韓叔叔你呢,為什麼你也沒有加入?」
公孫龍插嘴了,「那是韓叔叔那陣子已經跟爹一樣推出來唐風不是孫家血案真凶了。」
韓飄雪大驚,「你說什麼,那個時候我爹就推出來了?」
公孫龍道,「對。」
韓飄雪眼楮立刻紅了,「那你們為什麼還讓那些人殺了唐風?」
公孫龍長嘆道,「雪兒妹妹,這不能怪我們,唐風本來就做了很多惡事,不管他是不是孫家血案真凶,本來也足夠死幾回的了,孫前輩堅決不放過他,六隱士也發誓殺他,我們也無能為力呀?」
韓飄雪突然咬著牙道,「早知孫家血案不是他做的,當時我說什麼都不會讓六隱士得手的。」
公孫龍茫然道,「為什麼?」
韓飄雪道,「不為什麼,就為他不是孫家血案的凶手!」
公孫龍道,「可是在那之前他已做了不少惡事呀?」
韓飄雪道,「我不管,那前是那前,那時是那時,根本無法比!」
公孫龍道,「雖然沒法比,但他無惡不作,本來就該死呀,他不死還知道會搞出什麼大亂來!」
冷不防韓飄雪轉頭冷冷地盯著他,「我懂了,他曾說過,你跟他一樣有興兵建國當皇帝的想法,除了他就是你了,所以你想借著六隱士的手殺了他,以後的天下就由你來主宰了,是不是?是不是?」
公孫龍大吃一驚,臉色頓變,幸而他的反應快,轉眼恢復常態,「怎麼可能呢,我公孫龍……」
韓飄雪仍是死死盯著他,打斷他的話,叫道,「就是!就是!」
公孫龍怕她說出更讓他難堪的話,索性閉上嘴,半句話都不多說了。
韓仙童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在已經死去的唐風著急,心里很不是滋味,插開話題道,「龍佷,我們是不是也該去龍城了。」
公孫龍趕忙道,「是呀,天都快晚了,是該去了。」
正出神望著遠處夕陽的公孫幕回過頭來,感嘆道,「是呀,我們還要商討武斗大陸將來的去向,天碑已開,天下必亂,將來到底是一番什麼樣的模樣,為時尚早,誰也無法預測呀!」
韓仙童正色道,「不管怎麼樣,只要大哥有什麼吩咐,我這個做兄弟的,自然始終都站在你這一邊。」
他們沒有再多聊下去,直奔山下,向龍城去了。
韓飄雪心里有「病」,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星星如燈,不覺粒粒亮在天空。
涼風掃過天際,從遠處輕輕吹來,吹進一個巨大的山谷之中。
這應該——
是第三次復活了罷!
之所以讓他有復活的感覺,一來復活復出了經驗,二來听到了說話聲,只听一個雛女敕的聲音在道,「主人,裊裊已經等了你七天七夜,如果天亮之前你還不回來,肯定已經被人害死了,裊裊就只能一死,到黃泉地下去做你的小丫頭了。」
不錯,這是裊裊的聲音,一絲一毫都不錯!
他驚訝地睜開眼楮,發現自己坐在一張竹椅上,天上有月,地上有光,前面有水響,離得他身前兩丈遠的地方前面的地方,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影,背向著他,正在傷心地喃喃自語。
她的傷心,讓她已經感覺不到身後何時有了人。
唐風只覺得心痛心酸,想到在天碑林臨死之際曾想過一定要復活在裊裊身邊,看來這個願望是實現了,他動情地叫了一聲,「裊裊!」
嬌身人影猛地轉過身來,一看是他,一把撲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她,一邊哭一邊笑,「主人,你可回來了,你都嚇死裊裊了,你要再不回來就見不著裊裊了,因為裊裊以為你回不來,也要去死了!」
多好的裊裊呀!
多好多好的一個小丫頭!
唐風也抱住裊裊,緊緊地抱,生怕她會飛了似的。
兩人就那麼抱著,裊裊先是哭,後是笑,再是哭,再仍是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因為你答應過裊裊,讓裊裊在潭邊等你的。」
唐風用力點頭,心中涌起翻江倒海般的感情,又將裊裊那嬌小的身軀抱緊,用力地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兩口。
裊裊臉都紅透了,「主人,你抱得裊裊出不來氣了呢。」
唐風也臉紅了,放松一些,「裊裊,你還好嗎?一切都好嗎?」
裊裊笑了,「好,一切都好!我回到黑龍潭這里,里里外外打掃了一下,然後就等著你回來,一直等了七天七夜,終于等到你了。」
唐風將她輕輕地扶開,月光下,裊裊是那麼那麼的美,那麼那麼的嬌,那麼那麼的小,那麼那麼的羞,他問,「我感覺到有點餓,有吃的嗎?」
裊裊歡叫起來,「當然有呀,我早就準備好了。主人,走吧。」
她在前面走,唐風就在後面跟,跟到了一個巨大的石洞內,里面點頭火把,有很多竹木做成的器具,比如桶,比如床,比如櫃,比哪桌,比如椅……還有幾個極大的酒壇,上面是密封的,溢出酒香,估計里面釀著酒。
裊裊笑臉如花,「主人,你先坐下,飯菜馬上就到。」轉身出去,進到隔壁另一個山洞鼓搗了一會兒,好酒好菜便端了來,還有香噴噴的竹筒飯。
這日子,簡直跟做神仙差不多呀。
唐風心中涌起千樣百般的感慨,將裊裊看了又看,越看越覺得她今晚美得非同尋常。
裊裊有些臉紅,「主人,你看什麼,吃飯呀。」
飯香酒醉菜更美,酒足飯飽,裊裊道,「主人,洗澡水也準備好了,去洗澡吧。」
安排得多好呀,唐風又去洗了澡。
一個老大的木桶,裝滿著水,不冷也不熱,站在水中,齊平桶沿的水正好浸過半身。
那裊裊不僅為他拿了嶄新的衣服和鞋子來,還主動拿起毛巾為他搓背搓身,還問他舒不舒服。
這樣子都可以?
唐風幾乎傻了眼!
他本來就是一個大色鬼,看到美女就滴鼻血,現在發現裊裊不僅美到極致嬌到極限,而且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對他言听計從百依百順,頓時欲火大起,全身的血液迅速加快,體溫跟著猛增,眼楮發亮,死死地盯在了裊裊那嬌小的身體上。
裊裊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拿起毛巾幫他細心的搓了一會兒背,又轉到面前來,幫他搓胸,這時他實在忍不住了,一躍落到桶外,光著水淋淋的身子,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床上去了。
裊裊驚呼一聲,根本就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被放到床上仍然懵懂︰主人這是干什麼?
唐風可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口中吐出團團熱氣,叫道,「裊裊,別動,今天晚上你是主人的人,主人要得到你,說什麼也要得到你!」一邊瘋狂地吻上了她的嘴,舌頭撬開她的小嘴,伸了進去,拼命地攪動她的丁香小舌,吞吸著她的津液。
裊裊還是個小女孩,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哪里是他的對手,就只顧著嬌哼連連了。
唐風毫不客氣地將她的衣服扯盡,壓住她那嬌小的身體,分開一雙小腿,將她半曲的腿分在腰側,握著自己那根武器對上去,蠻力刺入,凶狠地撐入了她的體內。
裊裊痛得臉色蒼白,眉頭緊皺,但因為主人說過要得到她,不管這個過程怎麼痛,她還是拼命地咬緊牙關忍住了。
她的人小,那地方也小,極度地緊榨難入,一旦進入,帶給唐風的快感也比普通女孩強烈百倍,唐風拼命地支著自己的腰,推至最深,本來抽殺一陣子的,沒想到那快感來得實在太快太強烈了,在剎那之間便噴發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接連十幾次噴薄,如缺堤的洪水一般猛沖而出……
這一次,比起雲小丫那次來還要驚心動魄得多,將他的靈魂都榨出身體數次。
事後,唐風緊緊地抱著這個小丫頭,感動得淚流滿面,他發誓,從此時此刻起再也不會讓這個小女孩離開自己,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