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怎麼樣?」
何淺淺嘴角抽了抽,想了想才說,「她們的動作,都蠻大膽的,弄得我很尷尬。」
柳疏影倒是不以為然,她啟唇,「其實這已經算是保守的了,那些按摩小姐給男人做的那種,才叫一個**了得呢,你听說過波推和胸推嗎?」
今晚看到這樣子的何淺淺,他也不免心往神馳了些。
難道是惡魔故意制造出來迷惑她的?!
這些問題,太糾結了,簡直能夠折騰的她讓她的腦袋炸掉。
柳疏影體貼的點頭,何淺淺也點點頭,杜蘅便抬腳離開。
麗麗連忙諂媚對她一笑,「當然是搞定了的,搞定了,我選用了特殊的致幻藥物在里面,絕對不會讓柳姐姐發現。」穆紫是大明星,她哪能得罪了她!
這樣突然瞧見喬希堯,也只是勉強打了一個招呼,「你也來了啊,晚上好。」——
桃花扇子——作品——
柳疏影側頭看著窗外逐漸陰暗的天氣,心里的主意暗暗落定。何淺淺,是你說傷害別人這件事情不重要的,那你就別怪我為了自己的愛情傷害你!
由于她不諳始末,只好屏息听著柳疏影繼續說。
柳疏影所有的目光和精力都投放在杜蘅身上,杜蘅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她的眼楮,剛剛他和何淺淺的互動全數被她看到,她心里的妒意暗暗發作著,可又奈何不得,她能做的,只能是佯裝不知,等待著最好的時機到來。
何淺淺和柳疏影站在一起,正覺得頗為尷尬,肩頭上被人輕輕一拍,她驀地回頭,就瞧見了一身騷包的紅色西裝的喬希堯。
她對此人的好感也就僅限于他幫了她,也再無其他。
杜蘅展露笑顏,沒說什麼,只是簡單地朝著柳疏影笑了笑,隨即將目光轉向了何淺淺。
喬希堯卻顯出和她熟絡的樣子,將手肆無忌憚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我的小淺淺,我們幾天未見,有沒有想我呀。」
柳疏影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雙眼,沉痛的問她,「淺淺,如果我為了自己的愛情和幸福傷害了別人,那是不是說明——我這個人很糟糕呢?!」
想著想著,她渾身都被嚇出了一陣冷汗。
席裔辰是被橫桿砸到,不慎擦傷的;杜蘅似乎是被燙傷的;沒有一個人是她的牙齒咬傷的。
柳疏影明顯看到了何淺淺和杜蘅之間的眉來眼去,很不高興,她急急地上前一步,擋在他倆的中間,對杜蘅道,「阿修,我們也是貴客啊,難道你要把貴客擋在門口嗎?帶我們進去吧。」
柳疏影輕笑了幾聲,又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盡是失落之色,「淺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這種地方,都享受著這種大膽的柔體服務,就好像真的不存在什麼用錢買不到的東西了,但是你知道嗎,我在這個圈子里生活里的越久,就越覺得自己很可悲了。」
穆紫嫣然一笑,伸出芊指,戳了戳麗麗的手臂,「什麼致幻藥物,什麼柳姐姐,小姑娘,說話要謹慎啊,禍從口出患從口入,這句話,你懂嗎?」說著,她夸張的「啊」一聲,捂住自己的嘴巴,作出陣陣的驚恐狀。
穆紫在臨側的休息室里坐定,將一個紅包送到麗麗手里,問她,「小丫頭,事情沒搞定的話,你可不能收我這份錢喲!」
何淺淺看著杜蘅微微一笑,清澈的雙眸里的微波如鑽石一般閃亮,「阿修,祝你生日快樂。」聲音幽幽,還帶著些許的靈氣。
喬希堯的桃花眼殺傷力巨大,這次連何淺淺都沒有能逃過去,她覺得有些心跳加快,臉上燥熱,渾身上下,從內到外,都有種不得不紓解的燥熱感,最可怕的是,心底泛癢,心里就像有千萬只小螞蟻在爬動,弄得她從心底難受。
「哦,我明白。」何淺淺默默低頭,腦袋里卻是一片凌亂,她不由得想起還在醫院里養病的席裔辰,席裔辰喜歡柳疏影,柳疏影喜歡杜蘅,太糾結的關系了!
被柳疏影這樣一問,何淺淺有些囧了,這個問題簡直太棘手了,幾乎無解,可讓她昧著良心說話,她也是做不到,她只好安慰著柳疏影說,「這個……其實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你做好你自己啊。」
何淺淺低著頭,視線向下,她這才發覺,杜蘅的右手手踝似乎受了傷,乍眼看去,似乎是燙傷,很奇妙的感覺,似乎一夜之間,她身邊的不少人都傷到了那個位置。
麗麗被穆紫嚇得有些驚恐,連忙後退了幾步,連聲道,「我懂,我懂。」
杜蘅看著這樣的何淺淺,一時不免有些怔愣,每次何淺淺在他面前的出現,不是狼狽,就是楚楚可憐,從未像今天這般的——光彩照人!
她的小動作,當然盡收在杜蘅的眼底,他的心,不知不覺的,隨著她的一舉一動失跳了幾拍。
她抬眼狠狠的瞪了喬希堯一眼,可喬希堯似乎被她的瞪眼當成了鎂光燈,還特意擺出了造型,桃花眼對著她眨呀眨!
杜蘅這才能從何淺淺的耀眼明亮中回過神來,很紳士的伸出手,「里面請。」雖然這話是對兩人來說的,但眼神卻只是瞥向了何淺淺。
何淺淺搖頭,「我不知道。」可能真的是她的見識太短淺了,連柳疏影口中簡簡單單的名詞都不知道。
何淺淺糾結的很,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之,所幸的是,柳疏影很快恢復了自己信心,對她說,「淺淺,我明白了,謝謝你了,以前我讓你遠離阿修的事情,其實也是為你好,更是因為——我太在乎阿修了。」
宴會廳是一座單獨的庭院,佔地有近幾百平方米,裝修豪華典雅,一踏進去,最招眼的莫過于中間的的一盞水晶大吊燈,各色的水晶管點綴在周圍,好似是五顏六色的繁星,美不勝收經蠻。
柳疏影從旁看著何淺淺的各種小動作,只見此刻的何淺淺臉上潮紅,媚態嬌嬌,一副**的前兆,她知道這是精油里面的催-情成分起到了作用,心里了然。
何淺淺也注意到了杜蘅的眼神,朝著他微微一笑,可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羞羞的低下了頭。
柳疏影驀地抬頭,開始喃喃自語,「你說不重要,傷害別人,不重要……」
「騷包。」何淺淺月復誹。
何淺淺一听到喬希堯提到席裔辰,不免就心虛作祟,而這個喬希堯也真不會看場所,淨知道亂說話!
「阿修,生日快樂。」柳疏影率先開口走了過去,並親昵的挽住杜蘅的手臂,「阿修,這次能令你親自接待,我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了。」眾所周知,杜蘅對女人有種過敏,這次他能出來親自迎接,真的稱得上是實屬難得。
她們去的時候,杜蘅還正站在大門口迎接重要的賓客,何淺淺和柳疏影從車上邁下來,很自然而然的朝著他走過去。
何淺淺看到她如此難過,忍不住出言安慰,「你也別太難過了,其實,錢還是能解決很多問題的。」比如說,錢可以給阿啟最好的治療,錢可以讓阿啟恢復健康。
也許是要配合杜蘅生日的氣氛,柳疏影這次特意一改往日的清純,改換了一身大紅色的刺繡禮服,而相對于柳疏影的風風火火,光艷照人,何淺淺則是選用了一身淡黃色的修身小禮裙。
而她自己,還對席裔辰有感情嗎!
「這里提供的,其實僅僅只能是肉-欲上的滿足,那是一種最基本的生理的解決,但是人還有更高的追求,比如愛情和幸福,這些東西,等級太高了,似乎用錢還真的是買不到的,淺淺,我喜歡阿修很多年了,這麼多年來,我慢慢地苦挨,默默地等他,我太辛苦了!」
杜蘅帶著她倆在宴會廳轉了一圈,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落在盆景處,他對著她倆側頭小聲道,「我看到一個重要朋友,就先失陪一下了。」
「可惜裔辰現在在醫院休養,沒辦法過來,享受不了這些秀色可餐嘍。」
何淺淺一把將喬希堯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推開,不停的用手給自己扇著風,以緩解身上的燥熱感。
何淺淺微微呆愣,她想不出為何柳疏影要將這些講給她這個不熟悉的人听。zVXC。
何淺淺穿著一件淡黃色小禮裙,圓滑的領口,帶出絲絲的婉約氣質,修身的短款,又能使人的整個形象俏皮而愛。
她笑了笑,準備添油加醋,他端起兩杯洋酒向著喬希堯走去,「喬二爺,我敬你一杯吧。」
喬希堯對柳疏影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厭棄感,態度不冷不淡,接過酒杯和她輕輕踫撞,一飲而下。
柳疏影見狀,輕抿了一口,又替喬希堯倒了一杯,「喬二爺好酒量,我再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