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車水馬龍,馬路兩側人頭攢動,霓虹燈閃爍下高屋建瓴跟白天又是另一番繁華熱鬧。愛睍蓴璩車流緩慢,喬希堯的頭靠在副駕座的靠背上,這個姿勢讓酒後的他感到一種倦怠的舒適,他差點就感覺到自己似乎是睜著眼楮睡著了。
就在這迷迷糊糊中,喬希堯心髒「咚」的跳動了一下,一種莫名的心虛的情緒抓住了他,他清清楚楚的記起來,自己想到了誰。
過了幾秒鐘,腦子清楚多了,想到剛剛腦子里全是何淺淺,都出幻覺了,不由啞然失笑。
笑完後,只能能剩下干笑。
「去魅色。」他吩咐司機。
等到車子駛至魅色門口,他又開始後悔了,他撥了撥額前多余的劉海,唏噓一聲,吩咐司機,「回去。」
司機應聲,倒車。
又是一路的霓虹,一路的繁華,他回到自己的住所,打開一盤帶子,筆記本的屏幕上立即顯示出了另外一番景象。
屏幕上,喬希堯穿著白襯衫和灰色西裝褲,襯衫扣子全部解開,杜若溪則是睡著一身薄如蟬翼的紫色睡衣,眼楮上蒙著一條黑白相間的絲巾。
屏幕前,喬希堯咬緊牙關,無比專注的看著畫面。
屏幕上面,杜若溪蒙著眼楮,抱著喬希堯,胡亂的吻著,「啊,喬二爺,我想要,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吧,現在就給我,現在,立刻!」
杜若溪的兩只小白兔,此刻正充著血,高高聳著,像是兩個可愛的白色蒙古包,又圓又飽滿,全身的皮膚呈出一種情動的緋紅色,散發出一種蠱惑的光澤。
杜若溪的整個人都纏在喬希堯身上,**紅纓在不斷得往他身上蹭。
因為是被蒙住的眼楮,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也看不清楚喬希堯的表情,只能靠著臆測,扭動著縴細的腰肢,迸發出無盡的妖艷,更加狂放的吻著身上的男人。
喬希堯心里早有打算,他輕手輕柔著替她按摩著背部,喘息著說︰「乖,小寶貝,再忍忍,我等會讓你體會前所未有的滿足,我保證,喬二爺說一不二。」
杜若溪早就被刺激的情動不已,喬希堯的話,對她來說,簡直一點誘惑力也沒有,她帶著哭音求他︰「不要,我現在就要,我等不及了,嗚嗚……,嗚嗚……,給我。」
她細白的身子,緊緊的貼著喬希堯,嘴唇在喬希堯身上亂親,一路往下,最後頭伏在喬希堯的棒棒糖。
喬希堯被刺激到,臉上頓現又痛苦又快樂的神色︰「哦,不,小寶貝,你越來越不乖了,不!你喬二爺可不吃這套,不,不要這麼弄,說吧,你是要讓我的棒棒糖在你嘴里綻放,還是要你的在深處綻放?二選一。」
杜若溪不得已,只能把喬希堯的棒棒糖給從口中吐了出來,嘴里發出嬌氣的聲音,「喬二爺,求你,你好棒,我好佩服你,二爺,求你,給我,二爺,你把我弄瘋了,快給我吧。」
喬希堯眯眼一笑,翻身把她壓下,一只手潛伏進入她的羞人處,開始來回搓弄「哎呀,既然你這麼求我了,喬二爺也不能沒有風度啊,乖,小寶貝,告訴我,你渴望我嗎?」
杜若溪被刺激的不行,簡直想要立刻進行到最關鍵的一步,一次比一次嬌喘的厲害,「喬二爺,你不要磨蹭了啊,我的是的,若溪是你的,你听到了嗎?若溪渴望你,若溪渴望喬二爺,你听到了嗎?我……我好渴望你的身體,想你凌駕在我的身軀上,想讓你嘗嘗別樣的味道。」
喬希堯聞言,再也無法阻止情緒的爆發,他輕吟了一聲,情緒瞬間爆發。
他湊上前,用嘴唇蹭著她的紅纓,手指在潛伏的地方繼續刺激著,一下又一下,「乖,小寶貝,你說喬二爺的棒棒糖好吃嗎?來,跟喬二爺說說吧,來,說說你的想法,也好讓我的棒棒糖滿足你。」
杜若溪受了鼓勵,開始稱贊起喬希堯來,「很好吃,很棒,我喜歡,喬二爺,你看看我,我真的好空虛,真的很需要安慰,我要你用最大的氣力來滿足我,填補我,我要你綻放在我的最深處,我要你強力的擁有我,我要你有力的撫慰我……」
「你喜歡被我壓著,喜歡被我全部佔有?喜歡被我從上到下都佔有?」
「是的,我要自己全身都被你充滿,我是你的,從上到下,從內到外。」
喬希堯把手指拿上來,放到杜若溪嘴里,來回細細拉扯,「來,舌忝一下,你自己的好東西。」
杜若溪吸著他的指頭,附和著喬希堯的話,「是的,是我的,也是你給我制造的。」
不多時,杜若溪就開始哭著求他,因為她的心靈到身體,都實在太寂寞了。
喬希堯受到鼓勵,一面用手指刺激著杜若溪,一面用熱吻吻遍了杜若溪全身,杜若溪喘息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嗓子里都哽咽著,渾身不斷的戰栗,汗水濕遍了額頭。
喬希堯詭異一笑,讓她雙手撐著床,跪趴在床上,杜若溪一驚拉掉了蒙在自己眼楮上的絲巾,回頭吃驚的望他。
喬希堯甩下自己的襯衫,月兌掉自己的褲子,朝著她眯起眼楮,「乖,你今天表現好,所以喬二爺陪你玩點新的。」
說著,也不等杜若溪反應過來,一手伸臂攬住杜若溪的腰,另一手扶住自己,開始進發。
屏幕外,喬希堯看到這里,忍不住一陣激動,忽然「咚」的一聲從椅子滑下,重重倒在了地上,可他的雙眼還沒有移開筆記本屏幕,兩眼一眨不眨緊盯屏幕,不住的喘氣。
屏幕內,杜若溪前後迎合著喬希堯的穿刺,兩人劇烈的撞擊著,杜若溪的喊叫聲響徹雲霄。
屏幕外,喬希堯呆呆坐在地面上,雖然他身體已經不顫抖了,但是下巴在繼續不自控的抽搐,兩眼血紅一片。
過了良久,他才勉強回過神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靠著椅子的靠背,他心想,自己還真的不應該把杜若溪扔在魅色。
杜若溪,何淺淺,以前的你們很像,可是現在,卻越來越不像了。
可惜——
可惜——
手機鈴聲大作,喬希堯微微闔眼,不想去接听,不料,手機鈴聲始終沒有停過,對方不依不饒,無比的持之以恆。
喬希堯煩躁的抓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有點氣惱的接听,「喂,有何貴干?」
杜蘅听到他接了,急忙說,「麻煩轉告席裔辰,他的未婚妻現在躺在市中心醫院。」
喬希堯噌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義正言辭的說,「席裔辰和柳疏影現在沒有半毛錢關系,別往這里打電話!你就算打個十遍八遍也是白搭!白搭,你懂不!別打了!耽誤我時間!」
說完,他就立即掛斷電話,決心不管這朵白蓮花的閑事!
沒準兒還是苦肉計呢!
另一頭,杜蘅听到喬希堯的暴怒,忍不住憂心的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柳疏影。
因為搶救不及時,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保住,柳疏影也因為失血嚴重,久久沒有轉醒。
他不住的猜測著喬希堯說那番話的可能,卻是一無所獲。
何淺淺走進來,關切的問,「阿修,疏影怎麼樣?」
杜蘅蹙眉,「情況不太樂觀,孩子沒有保住,現在疏影還在暈迷中,伯母現在怎麼樣了?」
何淺淺听到孩子掉了,心不自覺的抽了一下,又想到杜蘅的問話,忍不住嘆氣,「我媽估計是被嚇到了,一時情緒也不能穩定下來,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許玉芳現在不是躲在自己的臥室里不出來,就是神神叨叨的念叨,就像是瘋了一樣,她也不敢刺激許玉芳,只是準備好了飯菜,就趕到了醫院。
杜蘅安慰了何淺淺幾句,又想起和喬希堯的通話,忍不住說,「我聯系不到裔辰,找了喬希堯也無濟于事,估計他現在還不知道疏影的現狀吧。」
何淺淺模了模鼻子,看著虛弱的柳疏影,忍不住說,「疏影很在乎你,有你陪著她,可能比席裔辰在還好些?」她凝視著杜蘅的眼楮,用力的說,「你陪陪她吧,我媽還需要我照顧,我先回去吧。」
柳疏影出事,和她也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她把杜蘅推到柳疏影身邊,也算是對柳疏影的一點兒彌補吧。
杜蘅欲言又止,凝視著何淺淺許久,最後艱難的點了點頭。
何淺淺硬逼著自己擠出一個笑意來,轉頭就往外走,剛走出一步,就被杜蘅從後面抓住了手腕。
「怎麼了?」她不解的問杜蘅。
杜蘅尷尬的笑了笑,「沒事了,路上小心。」
「哦,我知道。」何淺淺點點頭。
柳疏影艱難的睜開眼楮,看著周圍不熟悉的一切,眸子鎖定到杜蘅身上,「阿修,阿修,是你嗎……」
杜蘅和何淺淺同時扭頭,欣然的看到醒來的柳疏影。
杜蘅疾步走到柳疏影身旁,急切的握住她的手,「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