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經理閱歷過人,看見他們進來後就覺得不對勁,連忙拿出電話先通知負責人,通知完後才走到大牛和小馬的面前禮貌的說道︰「對不起,兩位老板,我們這里現在不營業,請中午二點之後過來行嗎?」
「不營業?那你他***打開門干什麼啊?想要玩耍老子啊?」大牛頓時破口大罵,今天就是吃飽了來搗亂生事,反正隨便怎麼做都行︰「是你們狗眼看人低覺得老子沒錢,還是覺得我們兄弟好欺負啊?」
值班經理也不是省油的燈,也囂張跋扈的回道,「你們是不是找事啊?你見過那麼早營業的私人會所嗎?兩位要是來找事的話,我勸你們還是出去打听打听,這里是誰的地盤,要是真的想找死的話,我們成全你。」
想著場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鬧事了啊!沒有想到今天來了幾個,真的是瞎了狗眼,值班心里暗暗的想著。
大牛冷笑幾聲,陰森森的說︰「被你猜對了,老子真是找事的!」
話音剛剛落下,他就模上桌子旁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值班經理臉上,值班經理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忙用手捂住傷口,鮮血源源不斷的從指縫間流出,歇斯底里的喊起來︰「砍了他們,砍了他們!」
這間會所平時至少有十幾個壓場,但被抽調走後就剩下四五名保安,因此听到值班經理的命令,全都遲疑了片刻,畢竟對方有七個人,但還沒等他們考慮好,大牛和小馬他們已經先撲了過來,手里的砍刀凶猛拼殺。
沒有任何懸念,四五名保安很快倒下血泊中。
大牛和小馬他們四處分散開去,把整個會所砸的稀巴爛,還毫不客氣的把小姐們和小伙子們趕出會所,大牛還拿起會所的電話撥打自己手機,然後又領著兩個人閃進廚房,折騰片刻後,就迅速的撤離了。♀
他們前腳剛剛離開,**會所的支援也到了,幾十號人從幾部面包車鑽出,手持砍刀鐵管沖進會所尋找鬧事人的痕跡,誰知道凶徒早已經離去,會所里只有哀嚎的值班經理等,鼻子靈敏的人還嗅到些許的燃氣味道。
幾百米外,大牛看看時間,模出電話打了過去。
轟!會所瞬間爆炸起來,濃烈的大火從門窗口噴出。
大牛扭頭望了幾眼,喃喃自語︰「林浩軒那小子果然毒辣。」
贏昌海果然坐立不安!
總堂已經調集八千幫眾準備圍殺林浩軒,誰知道林浩軒識破吳枚後就跑得無影無蹤,正當他下令四處搜尋林浩軒蹤跡的時候,各個分堂紛紛來報,苦訴林浩軒在他們的地盤出現,還砸了不少高級場子,導致分堂損傷慘重。
贏昌海能坐到青幫紗門堂主的位置,自然不是頭腦簡單的武夫,否則也不會連夜擊殺成功青幫五十名好手,更不會想出絕世妙計讓吳枚他們冒名頂替,所以他稍微思慮,就知道的避實就虛的運動戰了。
他走到總堂門口遙望陰沉的天空,背負著手自語︰「林浩軒啊林浩軒,我最大的失誤就是輕視了你,如果昨晚我集中所有人手圍殺酒肆,就不會有今天的被動局面,可惜良機已經錯失,現在唯有跟你重新角逐成敗了。」
情報不斷的送上來,截至到晚上八點,各地分堂已經損失了九處場子,全是日進斗金的高級會所,更重要的是,林浩軒他們不僅傷人搶物補充自己,還把場子燒得面目全非,讓場所至少三個月內無法恢復營業。
雖然贏昌海下令各堂關注林浩軒他們行蹤,意圖找出其規律行蹤圍殺,但那小子簡直就是流竄作案,三個小時前還在東區傷人,兩個小時後又已經在西區燒場子,想要讓分堂截擊他們,又因為人手不足難于成效。
贏昌海想要調用官方力量對付林浩軒,又因為有人把高速公路車爆事件捅在網上,還指名道姓的把矛頭放在嬴家身上,批評他們為了私人恩怨而火拼,還動用政府關系壓制事件真相,甚至還爆料嬴家深厚背景。
揭露之人說的有根有據,因此把嬴家推上風口浪尖。
所以贏昌海不敢再動用官方關系,生怕葬送了父親的仕途,他從匯總的情報中不斷審視,隨即分析出林浩軒他們是小股部隊作戰,因此機動性異常的強大,各分堂難于掌握其行蹤,但也暴露出林浩軒並沒有多少人手。
因此邊讓各分堂聚中人手待命,邊讓人留意林浩軒等人的蹤跡,他想要尋求意外的幾率,期待散發的線人能夠發現林浩軒行蹤,分堂的幫眾能夠纏住他們,同時從總堂選出兩千精銳車上待命,隨時準備強有力的支援。
幾乎同個時間,三千青幫精銳分成各種合法團體進入紗門,有些是組成旅游團,有些是組成政府參觀團,有些是經濟交流團,甚至還有人組成樂隊趕赴紗門,總之是隱蔽又合法,即使贏昌海獲悉也不敢貿然下手。
夜色漸深,強風依舊。
幾輛本地牌的轎車緩緩的行駛在街道,中間的車輛里面坐著林浩軒和張興,掃視過周圍璀璨的燈光,張興伸了個懶腰,幽幽開口道︰「今天燒了贏昌海的九間場子,雖然不至于傷筋動骨,但怎麼也會肉痛心疼。」
林浩軒呼出幾口悶氣,淡淡回應道︰「那是當然的,想必他現在正四處尋找我們,恨不得吃我們的肉剝我們的骨,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從總堂派出精銳追殺我們?如果他按兵不動,我們就只能繼續砸場子下去了。」
張興也無奈的點點頭,滿臉愁苦的嘆道︰「雖然砸場子會讓他心煩意亂,但卻無法重擊他,根據情報顯示,總堂的幫眾已經高達八千,即使明天三千青幫精銳趕赴紗門會合,恐怕也難于對抗贏昌海。
必須調離總堂人手才行,哪怕少個兩三千人。」
林浩軒的手指輕輕敲打車窗,忽然腦海里靈光閃過,帶著些許的欣喜開口︰「有辦法了!張總管,你中午不是說過嗎?贏昌海之所以能夠發展迅速並有底氣造反,是因為背後有清首幫強大的支持,所以才膽大妄為。」
張興沒有說話,等著林浩軒說下去。
林浩軒的嘴角閃過詭異的笑容,緩緩補充道︰「清首幫跟贏昌海不僅有毒品生意來往,還在紗門投資了十幾間豪華酒吧和夜總會,竟然我們砸贏昌海的場子惹不急他,那麼燒清首幫的名下產業,他會有什麼反應呢?」
張興明白他的意思了,微微笑著回應︰「那麼贏昌海必然暴跳如雷,為了給盟友合理的交待,就會派出總堂的人手來追擊我們,至少也會在清首幫名下的場子重兵防守,以免我們再次的搗亂而給他招致麻煩。」
林浩軒點點頭,輕輕笑道︰「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我們還是可以試試。」
張興坐直身子,淡淡的回應︰「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四十分鐘後,呼啦啦酒吧。
里面正歌舞升平,男男女女正瘋狂的扭動腰肢,展現著自己最原始的面貌,刺激的香水味和酒精氣息混合彌漫在空中,雪白的大腿和妖艷的笑容構成無比**的場面,酒不醉人人自醉,隨著醉意情。欲漸漸高漲。
就在這時,林浩軒領著二十幾號人闖了進來。
隨著林浩軒的手指輕揮,大燈全部被打開了,耀眼的燈光刺激著瘋狂男女,酒吧瞬間安靜下來,大牛和小馬踢翻兩個保安,還順勢斬上幾刀,隨即怒吼著︰「黑幫辦事,閑雜人趕快給老子滾開,否則刀槍無眼,滾。」
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作樂的男女們頓時四散逃去,片刻之後,酒吧就剩下林浩軒他們以及看場子的十幾號人,為首青年提著砍刀,遙指著林浩軒喊道︰「你們什麼人?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清首幫的。」
林浩軒輕輕微笑,不置可否的道︰「老子是紗門青幫的!」
為首青年皺起眉頭,毫不猶豫的回道︰「不可能!」
林浩軒背負著手,冷冷的說︰「贏堂主覺得你們賺錢太多了,又不肯給保護費,所以讓我殺光你們!」
為首青年臉色巨變,握著的砍刀微微顫抖。
林浩軒趁此機會吼道︰「給我殺!」
大牛和小馬最先沖了過去,二十幾名岐門和青幫聯軍也揮刀沖殺,為首青年也是個精明人,知道擒賊先擒王,于是帶著兩個親信向林浩軒沖來,林浩軒見狀從容地挽了挽袖子,這兩天拼殺都拼出癮來,正好拿他們開刀。
林浩軒剛剛亮出無名寶刀,為首青年就惡狠狠的沖殺了過來,林浩軒側身輕松閃過迎面劈來的砍刀,對方用力過度,一刀不中,身子有些前傾,林浩軒輕輕搖頭,猛的向上提腿,膝蓋正好頂在青年人的小月復上。
別看林浩軒身材並不強壯,但爆發力極強,瞬間出招時的力量非同小可,為首青年人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擊,像個煮熟的大蝦,身子急縮成團,跪倒在地深垂著頭,連連干嘔,林浩軒刀起刀落砍在他的咽喉上。
為首青年鮮血四濺,瞬間斃命。
另外兩人大驚,其中拿鋼管的青年大吼出聲,用盡全力向林浩軒頭頂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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