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愣愣的看著她,全公司的人都說她是被包養的情|婦,話說得無比的難听,而且網絡上的那個神秘女友,她跟飛雪都知道是誰,就是喬經理,想必司綿自己也看見了,但是她卻像沒事人一樣,竟然還笑得出來,這一點自己還是挺佩服她的。愛睍蓴璩
「好啊,順便去吃甜點」隨即夏日問道,「飛雪,你去不去?」
「你們去,我干嘛不去」飛雪掃視了她一眼。
「那快點收拾,去晚了說不定就關門了」司綿燦爛的微笑,她都想要留住這段友誼。
逛了一圈,三個人啥都沒買,不過卻還是去吃了甜點。
「夏日,我說過梵森是個好男人,但是我跟他卻只能做朋友,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明白嗎?」
她抬起頭看著司綿,「你跟顧墨最近怎麼了?微博上怎麼會爆出這樣的消息?」
司綿淺笑,故作輕松的說,「沒什麼,就是不適合唄,所以打算離婚了」
「離婚?」飛雪和夏日異口同聲的喊出,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噓,小聲一點」司綿趕緊制止她們。
夏日放下勺子有些嚴肅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鬧到離婚」
「和平分手」司綿大口大口的吃著甜點,真不錯,這是她最近幾天吃得最好的一頓了,跟著飛雪就是有肉吃,最近交了房租,她都窮得響叮當了。
飛雪問,「那你現在住哪兒啊?」
「我租了房子,一室一廳,一個人住還不錯」
「梵森昨天回來就去找你了是不是?」他的車牌號她不會認錯的。
司綿吃得差點連碗都舌忝干淨了,把勺子用嘴里拿出來,她點點頭,「恩,半路上遇見了他,不過你放心,我對他沒那個意思」放下勺子,她有些認真的開口,「夏日,不管做什麼事,我只能控制我自己的行為,別人想要怎麼樣,我無法控制,你說是不是?」
夏日抿了一下紅唇說,「你馬上就要去意大利了,如果沒錯的話,你們是在同一家公司,以後你們的交集應該會很多吧,異國他鄉的,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們只能做同事」司綿強調。
「還是你說的,他做什麼你控制不了,要是他一直不放棄,早晚你會感動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
「我保證我不會的」
「你拿什麼保證?」
飛雪在旁邊有點听不下去了,「夏日,你夠了,你喜歡梵森是你的事情,梵森喜歡綿綿是梵森的事情,你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質問綿綿?」
夏日有些語塞,表情有些尷尬,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司綿偷偷在桌子底下用腳撞了飛雪一下,隨即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夏日最近本來就夠敏感了,再說,恐怕她又要多想了,這事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無可奈何不已。
司綿去上洗手間的時候,段蕊跟幾個姐妹來這兒吃東西,一踏進來就看見夏日和飛雪兩個,桌子上的東西已經吃完了,但是還沒走,明顯就是在等人。
段蕊帶著嘲諷的走過來,「喲,我當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夏大小姐啊」
夏日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假裝沒听見。
段蕊也毫不客氣直接問,「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呢?」
「你說誰是不要臉的女人啊?」夏日猛的就站起來了,「段蕊,你想干什麼?」
段蕊後來跟著的幾個人都穿著潮流,袒胸露背的,不過長得到是挺漂亮的,全部都是大眼小臉尖下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同一流水線整出來的。
「誰不要臉還用我明說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別當婊|子還想立牌坊行嗎?」
夏日知道段蕊家有錢,也知道她是被寵壞的,但是也沒料到她囂張到如此的程度,壓著脾氣說,「段蕊,你別太過分了」
段蕊挑眉一笑,「我過分又怎麼樣?你能咬我嗎?」
「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干什麼?本小姐今天沒空找你麻煩,司綿呢?別告訴我她不在」段蕊用腳踢了一下空位置上的包包,那是司綿做過的位置。
夏日快速把司綿的包包拿起來。
她還沒走出洗手間就听見了令人想要抽兩耳刮子的聲音,擦干淨了手上的水走出來。
「司綿呢」
「我在這兒」聲音從她的背後響起。
段蕊快速轉身看著她,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隨即對身後的朋友說,「看看這就是我們鼎鼎大名的司大小姐,用這張純情的臉蛋不知道勾引過多少過男人」
段蕊本來就沒刻意壓低聲音,所以餐廳里很多人都听見了,開始竊竊私語。
司綿站在那兒不吭聲,仍由她不停的說。
段蕊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腦袋,「司綿,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爭」說完,狠狠甩開她的臉。
她的臉偏著,隨即抬起手二話不說就想給段蕊一巴掌,但是被段蕊截住,「打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司綿抽回自己的手,始終表現的不冷不熱,對于她的冷嘲熱諷也並沒有表現出憤怒。
「哼,我都知道了,顧墨要跟你離婚,幸好他看清楚你不要臉的真面目了,不然要是別人知道你是他的妻子還不知道怎麼在背後里嘲笑他呢,顧家丟不起這個人」末了,她還靠近司綿說,「婊|子就是婊|子,即使穿上華麗的衣服也變不成公主,早晚有一天會被打回原形」
司綿斂下眼眸,其實段蕊就嘴巴賤了一點,到沒什麼心計,不過她打心眼里還是討厭段蕊。
段蕊 里啪啦的說了一堆,發現司綿壓根就沒回應,自己跟演猴戲一樣,格外的憤怒,司綿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還可以如此的淡定,她不懂,明明公司里的人都在背地里嘲笑她,但是她還是正常的上下班,甚至給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就是想要司綿難堪,但是這樣下去,似乎難堪的人變成了自己。
她不生氣是不是,行,那自己就更過分一點。
段蕊端起桌子上的水,假裝手滑倒在了司綿的衣服上,「哎呀,不好意思」
司綿慢慢斂下眼眸自己濕了一片的衣服,隨即抬起頭看著她,微微一笑,然後開始把桌子上融化的冰淇林倒入水杯里,然後對準段蕊的頭頂,直接淋下去。
「啊」段蕊尖叫了一聲,混合著冰淇林的水順著臉頰往下流,黏糊糊的,看起來很惡心。
她伸手模了一下臉,妝花了,憤怒的尖叫,「啊,司綿,你怎麼可以這樣,太可惡了,我要告你」
隨即就看見段蕊模出電話,開始大哭,「嗚嗚嗚嗚,媽咪,我被人欺負了」
司綿三人有些錯愕的看著段蕊,她現在這樣就像是沒要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段媽媽從小就寵溺段蕊,幾乎是段蕊要什麼就給什麼,可以說今天段蕊之所以變成這樣,段媽媽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很快,這事就鬧到了梵永的辦公室去了,段媽媽看見段蕊髒兮兮的樣子,十分的護短,「梵老,你看我們家蕊蕊,被你公司的員工弄成這樣,蕊蕊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這種人必須開除」
梵永有些為難,「段夫人,這之間應該有什麼誤會吧,開除未免太嚴重了吧」
段夫人不依不饒的說,「梵老,你也是看著蕊蕊長大的,小時候你還抱過她呢,看著她被欺負,難道這個做長輩的不該為她做主嗎?」
「好,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梵永笑笑,隨即走出辦公室,交代秘書說,「快給顧先生打了電話,一定要快」
秘書趕緊點點頭,「明白了,董事長」
顧墨在書房里工作,飯不吃,覺不睡,胡渣長出來了也不刮一下,衣服皺皺的,回來就沒換過。
桌子的旁邊有一盒沒吃但是卻冷掉的泡面,盒子的邊緣上的油已經凝固了。
這真的很難想象會是顧墨干出的事。
電話響起,顧墨接起,隨即驀地站起來,「我馬上過來」
顧墨因為匆忙把椅子都給絆倒了,但是他沒空理會,抓起鑰匙就往外面跑去,當打開門就看見顧席站在門外,手正準備按門鈴,看見他急匆匆的樣子,顧席問,「大哥,怎麼了?」
但是他什麼話都沒說,推開擋道的顧席,快速跑出去。
顧席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大哥不會如此,也跟著追出去。
…
段蕊委屈的站在那兒,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作為同事,我好心提醒她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因為自己的私事而給天恆的聲譽造成影響,但是沒想到她不但不听,還對我動了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竟然這麼對我,梵伯伯,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說完,她拿著帕子不停的擦拭著臉上的東西,眼里閃過惡心。
司綿听見,真的很想笑,真是會顛倒黑白,看段夫人一副不問青紅皂白的模樣,她嘆了一口氣,有這樣的母親,難怪段蕊會變成這樣。
「你看看蕊蕊現在這樣成什麼樣了」段夫人把段蕊推到梵永面前,添油加醋的說,「司綿真的是太可惡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你不知道我趕去餐廳的時候,司綿有多囂張,指著蕊蕊的鼻子罵蕊蕊,女兒是媽身下掉下來的一塊肉,別人不心疼,可是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