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了你才能看」他很認真的說,司綿滿頭黑線,「等下再看」
「現在看」他固執不已的盯著她。愨鵡曉
「回去再看」司綿重復。
「現在看」
司綿眉頭抽搐,這樣的對話真的很沒意義呢,這樣下去,永遠都不會有結果,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他。
「起來,回去了」
「我不要走,我走不動」他吐出來的氣味充滿了酒氣,差點把司綿給燻暈了,捏著鼻子十分嫌棄的看著他,「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她走了兩步見他沒跟上來,轉身就對上了他的視線,顧墨不說話,漆黑的眼眸盯著她,她真的很想仰天吼叫兩聲,總不能真的把他仍在這兒不管吧,無奈的她又折轉回去。
她蹲下去跟他談判,「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顧墨一下子就笑了,就像是詭計得逞的小孩子一樣,「你親我一下,我就走一步」
司綿真的有點懷疑他喝沒喝醉,你說沒喝醉吧,眼楮看起來又像是喝醉了,你說喝醉了吧,提些要求,還全部都是他佔便宜。
「不親」
「那我就不走」說完,顧墨還真的躺下了,司綿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還是那個隨時注意自己形象的顧墨?他被鬼附身了吧,司綿煩躁的抓抓腦袋,實在是無計可施了,只能點頭,「起來,我親還不成嗎」
他撐起身體,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司綿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快速的吻他臉蛋一下,他略微皺眉,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快點走,別耍賴」
他移了一步,司綿立刻哇哇大叫,「你是螞蟻嗎?那麼小一步,大步一點啦」
「我走了」他盯著她,應該說是盯著她的唇,眸子里竟然慢慢開始浮現出渴望。
平時短短兩分鐘的路程,今晚起碼玩了半個小時才把他弄回去,一進家門,他就倒下了,回來了,她也不想管他了,鞋子月兌了自己就進去了,給顧家打了電話報平安。
洗了臉,喝了水,出來見他躺在那兒,她走過去踢踢他的手臂,「醒醒,要睡屋里睡去」
顧墨緩緩的爬起來,司綿以為他要進臥室,但是誰知道,他就那麼朝自己撲來,死死的壓著自己,背一下子撞擊到了牆壁,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把她當人肉墊子啊。
「喂,讓開,你臭死了知不知道」
他不動也不說話,腦袋在她的脖頸處磨蹭了兩下就安分了,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司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開,去了浴室打了一盆水出來,擰了帕子粗魯的給他抹了兩把臉。
怕他睡在地上著涼,她去拿了被子出來蓋在他的身上,她扛是扛不進去了,就讓他睡在那兒吧,空調打開,稍微調高了一下溫度。
然後司綿也沒管他了,拿了東西出來吃,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搞笑出不停的爆笑,外加錘沙發,「哈哈哈…」
睡了兩個小時,他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熟悉的聲音,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悶哼了一聲,「恩…」
「哈哈,這個人怎麼這麼搞笑啊」司綿薯片吃得 作響,完全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顧墨終于不堪受擾,睜開眼楮,然後撐起身體,偏頭就看見她坐在沙發上,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綿綿…」語氣里完全就是不敢置信。
司綿偏頭看著他,眼里沒什麼意外,淡淡的說,「醒了,快去洗澡,屋里都是酒味,難聞死了」
「噢」他站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搖搖晃晃,明顯還是醉的,但是多少還是恢復了一些意識。
他跌跌撞撞的朝浴室走去,司綿怕他摔到,在後面跟著他,見他什麼都沒拿就進去了,門也不關,直接就開始往身上沖,她無奈的翻白眼,趕緊進去制止,把他按來靠著牆壁站著,伸手替他解衣服,顧墨斂下眼眸看著她,手不由的爬上她的腰際,低頭就想要吻她,司綿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別動,再動我就不管你了」
顧墨吻著她的掌心,還用舌頭舌忝,剛才她的手也不知道模過什麼,他也不嫌惡心,司綿抽回來,改按住他的肩膀,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乖乖的,我給你月兌衣服」
他不動了,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雖然他腦袋還不是完全清醒的,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誰,是他老婆,最愛的老婆。
司綿幫他把扣子解開,露出精瘦的胸膛,外褲月兌了,浴缸里放了水,把他扔進去,小褲褲,她是沒勇氣月兌了,等下讓他自己月兌。
他靠在浴缸里,手一直揪著她的衣角,視線從來不曾從她的身上移開過,就像是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不見了。
司綿站起來,見他還不放手,反而越揪越緊的趨勢,她嘆了一口氣,「我出去給我拿衣服,你自己洗一下」說完,把浴球塞到他的手中,他還是不放手,她指了指門,「我不關門,你就能看見我,不拿衣服,等下你洗完穿什麼,乖,放手好不好」
他不說話,眼里竟然透露出了一抹害怕,偏巧還被司綿給撲捉到了,她心里一疼,喝醉了的他,一下子就暴露了心里的想法,就像是一個單純的小孩子一樣,想要什麼很明確的就表現出來了。
外表成熟穩重的他,其實內心住著一個小男孩,面對外面的時候,他是強悍而冷酷的顧墨,但在司綿的面前,他卻是一個幼稚的孩子。
「再不放手,我就不跟你說話了」
顧墨薄唇抿得好緊,一下子就從浴缸里站起來了,水嘩啦啦的作響,從他的身上滑落,司綿嚇了一跳,不明白他要干什麼?
突然,他一把將她摟住,好緊好緊,他沙啞著聲音問,「老婆,我不是在做夢是不是,以前我也夢見過,但是一睜開眼楮,你就不見了」
司綿猛的擰了他手臂一下,他疼得皺眉,抱怨的說,「你干嘛掐我?」
「疼嗎?」
「疼」聲音里帶著委屈。
「夢里,我掐你疼嗎?」
「不疼」
司綿笑笑,「那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做夢」
「不是做夢就好」顧墨的臉上充滿了慶幸,不停的模模踫踫她,想要確認她是真實的。
司綿沒有推開他。
終于確信了這不是夢境後,他捧著她的臉蛋,深邃的眼眸里充滿了疲憊,「對不起,我不該逼你的,你說得對,我自私又霸道,太自以為是了…」
司綿心里一疼的說,「當時我也太沖動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個吻我也誤會你了,我也很抱歉」
他眼眶里竟然紅了,「綿綿,我們復婚好不好」
她怔在原地,他很急切,眼神還迷迷蒙蒙的,「我已經不見喬絲了,以後我也不會了,我不會再為了她傷你的心了,原諒我好不好」
「我…啊喂你怎麼了」她剛想說什麼,突然,他的頭滑下靠在她的肩膀上,人一動不動的,她嚇了一跳,連忙抬起他的頭一看,平緩的呼吸聲顯示他睡過去了,頓時,她才松了一口氣。
嚇死她了,還以為酒精中毒了呢。
她簡單的替他擦拭了一體,然後就吃力的將他弄出浴缸,扛是扛不動了,她只能拉著他的腳把他拖出去,他渾身上下除了穿了一條濕漉漉的小褲褲之外,沒任何遮蔽物,看得她臉紅心跳的,真想餓狼撲食一樣的沖上去把他狼吞虎咽了。
「踫」他的腦袋撞到了門上,听得司綿膽戰心驚的,連忙蹲下去,有點手足無措,伸手模了他的額頭一下,紅了,媽呀,完蛋了。
要按才結婚時他的脾氣,自己這麼弄他,他非氣得把她一腳給踢出去不可,不對,在踢出去之前,先爆揍一頓。
他又沒穿衣服,總不能把他甩在這兒吧,想了下,司綿還是決定繼續拖。
一路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司綿都假裝听不見,反正他喝醉了,等他醒了,她打死也不承認是自己弄的。
好不容易把他給搬到床上去了之後,她累得坐在床邊大喘氣,手酸得要死不活的,剛準備進去洗個澡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嚇了一跳,尖叫的跳起來,「啊——」
他躺在床上,眼眸微微睜開,把司綿看得一陣的心虛,不會是被她撞醒了吧。
「嘿嘿嘿」她不停的傻笑,「繼續睡,我不打擾你了」
手腕的手依舊沒有松開,他漆黑的眼眸也一直盯著她,這目光太深沉了,就像是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一樣。
「松手」
顧墨不說話,微微一個用力就將她扯尚了床,司綿驚慌失措,「啊,干嘛啊,喂」
一陣天翻地覆,她被壓在了床上,她盯著懸在上方的臉龐說,「喂,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啊?」
顧墨的腦袋一片空白,但是身體燃起了最原始的**,他只知道現在他迫切的想要她,感受她的一切。
他埋下頭,不停的親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司綿伸手抵著他偏開頭,「顧墨,你清醒一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