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槽,瞧不起姑女乃女乃啊!顧BT,太過分了!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下班後,司綿還是去找他,都說一個人的經濟決定了在家里的位置,所以現在顧墨可以說是掌控著生殺大權,她哪敢造反啊。
顧墨算準了時間,她到的時候,他也剛好下樓。
也不怕得僵尸臉。
顧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都九點鐘了,看來要快點回去,坐穩了,我要加速了」
他拍拍顧席的肩膀,臉上有著微笑,「好,有空找個機會約出來,我們兄弟兩好好聊聊」
看顧席一副很同情自己的樣子,司綿暗自嘆了一口氣,看來顧BT的惡習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怎麼突然嗆到了」呂青燕連忙幫她拍背順氣。
「行了,別揉了,鼻子還想要不要啊」
….
「媽,爸呢?」顧墨問。
顧墨一個激靈,然後立刻恢復嚴肅的表情,「照鏡子不可以啊,問那麼多干什麼,要上就上」說完,他就轉身走出來。
「大哥當官當久了,把他那些條條款款都搬到家里來了,這樣誰受不了啊,不過啊,我哥的脾氣繼承了我爸的,都固執的要死,所以說不到兩句,他們兩個就要吵架」
「嫂子,結婚後怎麼樣?說說感受」顧席忍不住問。
梵森靠在椅子上,手敲擊著方向盤,臉色有些難看,主動打招呼,竟然被冷淡對待,真是丟臉。
「恩」顧墨的表情很淡,幾乎看不出熱絡。
長兄如父,顧席挺尊重這個大哥的,而且很多話都願意听他的。濟敢反在。司綿站在那兒,能感受到顧墨對這個弟弟的疼愛,什麼時候才會有人會這麼的疼惜自己呢?
顧墨把水杯粗魯的塞到她的手里,皺著眉頭問,「你確定不要去醫院,明天要是發燒了,別賴我身上」
「恩」顧啟表情雖然還是沒什麼變化,但是眼神稍微緩和了一下。
「綿綿,听說你在天恆上班?天恆還不錯,百年企業了,對了,在那個部門工作呢?」
思索了一下,她才說,「也沒不好,就是太嚴厲了,不準我這樣,不準我那樣」
顧大叔開車的技術真不是蓋的,油門一轟,就烏拉拉的跑得飛快。
所以兩兄弟的性格差別很大,顧墨嚴謹而沉穩,顧席滿臉朝氣,臉上永遠帶著微笑,不像顧墨,一直都是一副棺材臉,跟誰都欠他幾百萬一樣。
「創業的方向想好了嗎?」
「不要啦」司綿扯著他的袖子撒嬌,「顧大叔,好晚了,不要跑步」
「咳咳——」司綿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呂青燕白了顧席一眼。
房間里除了顧墨講解的聲音,就再只剩下司綿那破壞氣氛的噴嚏聲了。
望過去就看見梵森,天恆的太子爺。
司綿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風灌進來,頭發飛舞吹打著她的臉頰,夜晚的涼風趕走了白天的燥熱。
「別怕,要是大哥真對你不好,或者欺負你,我會讓咱媽幫你的」
司綿沒想到他會跟自己打招呼,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一下,「你好」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顧墨覺得挺可愛的。
「他很牛/逼嗎?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
飯桌上,顧啟跟顧墨兩人的表情沒有微笑,完全如出一轍,司綿偷偷瞧了一眼,差點笑出來,吃個飯需要搞得那麼嚴肅嗎?
「我上去找點東西,司綿,你留下陪媽聊聊天」顧墨走的時候,對著顧席小聲的說,「看著點」
而且他明明不老,她這麼叫,好像他真的很老一樣。
「本來打算今天跟夏日她們討論這個問題的,只能下次在說吧」
司綿被他深邃的眼眸盯得抖了一下,媽呀,顧BT現在的樣子還挺性感的,哇靠,受不了了,麻酥酥的,身體都要軟下去了。
司綿抓抓腦袋,有些羞愧的說,「那天我還要上台表演…你別笑話我」
司綿來上廁所,就看到這詭異的一幕,顧大叔竟然對著鏡子自言自語,發神經啦。
司綿伸手準備接過,但是一個噴嚏襲來,她對著顧墨的臉重重的打下去,揉完鼻子,抬起頭就看見他臭著臉盯著自己。
這個時候顧啟回來,司綿站起來,規規矩矩的喊道,「爸」
顧席跟司綿打招呼,「嫂子好」
趁她看資料的時候,顧墨走到衛生間,對著鏡子,然後咧嘴一笑,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
「沒…沒事…阿嚏…阿嚏…」司綿說話都不連貫了,揮揮手。
她連耳根子都紅了,「咳咳….放開我,你要勒死我啊」
走過轉角,司綿才好奇的問,「那個人是誰啊?」
司綿臉上有著為難,該怎麼說呢,就像是多了一個家長,事事都管著她,一點自由都沒有,而且還動不動就吼她,凶巴巴的,跟更年期大叔一樣。
若是去了,她才頭皮發麻呢。
「不用去醫院,小意思而已」
生在顧家,什麼事有顧墨這個大哥頂著,顧席活得比較瀟灑自在,相較于顧墨沒那麼多的束縛。
顧席在旁邊打趣的說,「媽,你就別說了,看把嫂子嚇的」
他身上汗濕了,溫度很高,一股男性的味道撲面而來,司綿臉一下子又變紅了,睫毛撲扇了幾下。
「阿嚏…阿嚏…」
不知過了多久,顧墨放下筆,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說,「把我講的看一遍,等下我要問你問題」
「走,你也休息夠了,我們繼續」說著,沒有放開她,就這樣勾著她的脖子拖著她出去。
聊著,聊著,司綿就跟顧席熟了,說話也越來越自在,畢竟兩人的年紀相仿。
雖然這個媳婦稱不上大家閨秀,但還算乖巧懂事,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
司綿的心里有些難受,他說話就非要這麼打擊人嗎?哼,不去就不去,她還不稀罕呢。zVXC。
大哥不管做什麼都很嚴格,但是她這麼小,正是叛逆期,應該是受不了大哥的一板一眼吧。
呂青燕暗自嘆了一口氣,算了,算了,不想了。
顧席說話很風趣,也很健談,基本上不管你說什麼話題,他都能接上,絕對不會冷場。
「你不知道?「顧墨挑眉。
顧墨哪管她願不願意,去換了運動服,然後就扯著她出門,被逼著圍著小區跑了兩圈,司綿就喘得不行,賴在地上死活不走。
司綿恍然大悟,難怪那次顧大叔那麼容易就找到了她的茬,敢情以前干的就是這個。
「大叔,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唄」
「來了,坐」顧啟點點頭,將外套月兌下來遞給佣人,喝了一口茶說,「我上樓處理點事情,吃飯的時候再聊」
吃了水果,再坐了十幾分鐘,他們就離開了。
全懂了?顧墨可不相信,就她那點腦容量,恐怕很困難啊,不過看在她感冒的份上,就不打擊她了。
顧啟的時間觀念特別重,說六點回去,絕對不六點十分到家。
「他誰啊?」司綿小聲的問,但是晚上,周圍都很安靜,所以她的聲音就擴大了。
「爸,媽,我給你們盛飯吧」司綿主動開口。
顧墨心里的負罪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吐了他一臉的吐沫星子,口水鼻涕的,抽了幾張紙擦掉。
又跑了幾圈,司綿餓了,然後他們又一起出去買夜宵,走在路上,突然一輛車停在路邊,車窗搖下,「喲,這不是顧市長嗎?真是出門早不如出門巧啊」
顧墨把筆往桌上一扔,瞪著她,「還要不要听了,廢話那麼多」
「叫我司綿就好了」嫂子嫂子的,她真不習慣。
對于他的冷淡,梵森略微皺了一下眉。
「顧大叔,今晚回去干嘛?」
算了,一次性說太多,她消化不了,剩下的以後再說。
顧墨跑盡興了,下來就看見她那副饑渴難耐的樣子,心里微微有些得意。
顧墨挑眉,眼里有著絕對的自信,「你是我老婆,輸得太慘,我也很丟人的好不好,我臉皮可沒你的厚,子彈都打不穿」
司綿眯著眼楮笑了笑,「黑嘿嘿,純屬意外….好了,好了,你繼續說…」感激討好。
「說」
呂青燕站起來,「那我去廚房看看,顧席,別光顧看電視,跟你嫂子說說話」
「嗨,你好」
開車回去,司綿都很安靜,偏著頭看著窗外。
平日里,不抽煙不喝酒,雖然嘴巴毒了點,但是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有沒有想過去政|府工作,幫幫顧墨的忙」
顧墨正在跟她認真的講一些問題,卻被她突如其來的噴嚏聲打斷,見她鼻子都揉紅了。見滿垃圾桶全部都是白色的衛生紙,並沒有覺得惡心,而是擔心的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听听听,我當然听了」趕緊進入狀態。
司綿跑過去,眼楮一直落在他的胸膛上,精瘦的肌肉啊,咽了一下口水,好餓。
梵森望過去就看見她,這個女孩他知道,最近在天恆很出風頭,流言蜚語里面大部分都是說她的。
「放心吧,咱媽不會吃了嫂子的」顧席自然懂,怕婆媳大戰嘛。
顧墨看著她的側臉,覺得剛才的話稍微說的有點過,她還年輕,做事有沖勁的好事情,他不該一次次的潑她的冷水。
「梵少,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顧墨單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扯著她離開。
「你能不能笑一下啊,整天臭著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便秘呢」
呂青燕听到樓下傳來動靜,就下了樓,司綿乖巧的喊道,「媽」
司綿上完廁所回來,顧墨就問,「剛才我講的都弄懂了嗎?」
顧墨將她扯起來,司綿疑惑的看著他,「干嘛?」
「你要幫我」司綿驚訝不已。他不是很不屑嗎?
顧墨突然惡作劇的單手圈住她的脖子,將她拉近,讓她被迫仰起頭。
「那我開始說了,要是敢走神,你就死定了」
原來不想承認兒子是老牛,但是司綿的確是很女敕的草。
顧墨受不了她,走到旁邊的健身房跑步。
呂青燕拉著司綿坐下聊天,顧席坐在對面,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
她才不要呢,光是晚上見面,她就快受不了了,白天還要見面的話,估計就要家暴了。
「哥,嫂子下周三要上台表演哦,你要不要去看看」
大哥能坐上南華市市長的位置,並非偶爾,也並沒有靠家里的關系,而是憑借著對工作的嚴謹和認真,除非高燒到昏迷不醒,神志不清,不然絕對是今天的工作做完了才下班,絕對不推到第二天。
自從娶了這個小妻子之後,顧墨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他老還是不老?好像不老吧,二十九歲,男人最輝煌的年紀。
「跑步去,趁現在還沒變嚴重,把汗逼出來,就好了」
「出去見老朋友了,他說六點鐘就回來,已經五點五十了,估計馬上就要回來了」
「懂了」
「你在干什麼?」司綿疑惑的問。
哇,真舒服,司綿沒有害怕,反而覺得很爽。
老大不下班,手下的哪敢下班,所以助手都辭職了好幾個,就是因為受不了這樣超負荷工作,不過能堅持下來的人,最後都高升了,發展的都很不錯。
顧墨帶著司綿回家,顧席抱怨的說,「哥,大嫂,你們可算回來了,媽這一天天的念叨著你們,我耳朵都听起繭子了,而且我們兄弟兩好久都沒見面了,哥你也不說多回家,連跟你聊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顧墨額頭布滿黑線,也只有她能把這樣惡心的事情做得這麼的理所當然,而且還樂在其中。
顧墨去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遞到她的面前,「喝點水吧」
「銷售部」當然不錯了,當初後爸就是看中了這名氣,才送她進去的。
司綿連忙搖頭,「沒事,沒事,就是唱首歌而已,也不是什麼驚艷的才藝秀」
吹了風回來,她就開始打噴嚏,現在是越來越頻繁。
「恩,乖」呂青燕模模她的臉蛋,雖然這個媳婦跟她心目中的相差甚遠,但是已經結婚了,呂青燕再有意見也已經晚了,所以她認命了,她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
「男人就是要沉穩,隨時隨地嬉皮笑臉的有什麼好的」
顧墨抬起頭,「有什麼好看的,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浪費我的時間,不去」
他最近剛結婚,呂青燕希望他多回家吃飯,順便培養一樣婆媳的感情,所以常常打電話給他,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一天幾通的電話了,才答應今晚回去一趟。
「呵呵,你還要表演啊,那真好」
但是要他道歉,他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呂青燕眼楮一亮,「你知道嗎?當初顧墨大學的時候,一邊讀書,一邊在天恆的銷售部工作,當初人家還挽留他留下,但是他沒同意」
呂青燕也沒有挽留,知道說什麼,顧墨都不會住在家里。
「你這丫頭是趁機報復是吧,惡心死了」
听到她的稱呼,顧墨略微皺眉,「回家後不準這麼叫,要改口知道嗎?」
「對了,听說天恆下周三要舉行團體建設活動,為災區募捐,我能去看看嗎?」反正他最近閑得很。
司綿半靠在他的胸膛上,肩膀可以感受到他的肌肉,其實,顧墨挺讓人有安全感的。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嫂子很用心準備的」
司綿休息了一會兒,跟著進去,他把外套月兌了,只剩下里面的貼身背心,線條明顯,特別是腰部,司綿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哇塞,身材真好,真想模一把,蠢蠢欲動的搓著手。
畢竟男人都是喜歡被自己女人所崇拜的,顧墨也不例外。
仔細又端詳了一下,自言自語到,「臉很臭嗎?沒有啊,威嚴又帥氣,真的很完美,小丫頭就是沒見識」
「回去把你的想法說給我听听,我給你參考參考」他可是難得抽出空閑時間出來,她該偷笑了。
「上台表演好啊,證明膽子大,不怯場,好事情」呂青燕在旁邊打圓場,「綿綿,媽媽有事那天去不了,現在先在這里祝你表演成功」
「阿嚏…阿嚏…」司綿重重的打了幾個噴嚏,吸了吸鼻子,然後用紙揉了一下扔在垃圾桶里。
「喔…」司綿邊答應,邊往鼻子里塞衛生紙,然後堵住,就不用一直用衛生紙擰鼻子了,不過樣子挺滑稽的。
「哦」司綿看了梵森一眼,快速跟上他的步伐。
不過司綿長得一副女圭女圭臉,再加上穿著可愛,就更加讓她顯得年幼,站在顧墨的身邊,真不像夫妻,牽著手,簡直就像是年輕的女乃爸。
「當然可以來,我們會組織成晚會的形式,對外開放的,有人來看最好了」
「喔」司綿暗自撇嘴,表面上都是乖順,心里藏著叛逆。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還請嫂子多多照顧」
「天恆的太子爺,你未來的老板」顧墨搖搖頭,「就你這樣工作,別說升職了,能保住飯碗都很不錯了」
「我去,離了天恆我又不是會餓死,我干嘛非要吊死在一顆樹上」司綿語氣拽拽的,有她特有的味道。
顧墨忍不住笑了笑,小丫頭片子一個,口氣還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