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綿自己也咬了一口隻果,真甜。
「美女姐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來了這麼多趟,要我是護士我都沒這麼勤快,我覺得我應該寫封表揚信給院長,真是好護士啊」她似褒似貶的說,但是臉上可是天真可愛的緊。
安又訕訕的一笑,眼里有著心虛,她還以為他是單身呢,看他住在貴賓房,而且言談舉止不俗,應該不是土豪,心里就不由的生出了其他的想法。
「還有兩天啊」她痛苦的申銀。
住了三天的病房,司綿覺得顧墨有點煩躁了,就提議說,「顧大叔,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zVXC。
顧墨睡得淺,立刻被吵醒了,打開燈一看,司綿狼狽的摔在地上,手正捂著,察覺到燈亮了,她抬起頭就看見顧墨正看著她。
安又擠出一抹微笑,「不好意思,我以為出了什麼事,一著急才忘記了」
….
但是她越是這麼說,安又走得越快。
他凝視了她幾秒鐘,然後接過,很自然的就繼續吃起來。
半夜,‘踫’的一聲,有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然後伴隨著哀嚎聲,「啊…疼…」
「我抗議……」
「顧大叔,你是不是又想欺負我…」
顧墨住院的這幾天,司綿除了回家拿洗漱用品之外,連睡覺都是跟他擠在同一張病床上。
「你要貪污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好在你坐牢之前跟你離婚,免得你被告了,我也被懷疑是共犯,我可不想上法庭的」
安又最後的一點遐想都斷了,眼里有著濃濃的失望。
顧墨受不了的搖搖頭,「這個就不是你的小腦袋瓜該關心的問題了,總之給你錢你就用,想那麼多干什麼」
削的隻果太大了,她剛才吃了飯,現在啃不完,扔了怪可惜的,所以她把啃了一大半的隻果遞給他。
「後天」顧墨邊看文件邊說。
被安又這麼一打斷,司綿漿糊的腦袋也反應過來了,羞羞澀澀的說,「顧大叔,這里是醫院,而且你的手….」要在這里發生關系,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安又看見這一畫面,微笑就更加掛不住了,「你們的感情真好,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不打擾了」說完,就急沖沖的走了。
慢慢的,他的吻變得有些強悍,單手扣住她的腦袋,不顧她錯愕的表情,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好吧,顧墨承認,在這狹小的床鋪上,聞著她的體香,他真的蠢蠢欲動了。
司綿樂得幾乎想要跳起來,「其他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只要你的錢沒問題就好了,耶耶耶,給錢給錢」
她只覺得頭燈那燈光變得暈眩,身體裹在被子里開始發熱。
司綿睡得腦袋都漿糊了,還沒反應過來該怎麼辦,仍由他對著她的唇又吻又啃的。
終于忍不住揮開他的手,然後快速撩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整個人縮在被子里,隔著被子叫囂。
「所以你就認為我以權謀私,收受賄賂?」顧墨伸手敲了她的腦袋一下。
「老公,我吃不完了」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墨整個人就隔著被子將她壓住,司綿一下子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在被子里扭來扭去的,「你好重啊,快點起來」
「司綿,醒醒——」顧墨推推她,「你發燒了,起來吃點藥」
「質量不會這麼差吧」司綿停下,然後坐在床上,「這可是貴賓房耶」
她的唇瓣很軟,而且唇內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冰淇淋融化時的那種甜絲絲的感覺,讓他想要一親在親。
不愧是籃球高手,那麼遠都能投中。
「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顧大叔,快睡吧,很晚了」
難怪說男人看女人的時候,那眼楮就是一台X光機。
顧墨走過去,掀開她蓋住腦袋的被子,發現她的臉紅彤彤的,覺得不對勁,一模額頭發現好燙,她怎麼發燒了。
「每天待在病房里都快發霉了」司綿趴在床上,開始哀嚎,「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出院啊?」覺上愛該。
雖然是貴賓房,但是床也沒有家里的大,所以兩人睡在上面,略顯擁擠了一些,更何況司綿還是睡覺很不安分的人。
顧墨失笑了一下,這丫頭,真受不了她,實現的可以。
床上的男女在凌亂的床鋪上吻得難舍難分。
顧墨掀開被子,露出她的小腦袋,然後趁她不備吻住了她。
司綿提高聲音,「美女姐姐,這次怎麼走得這麼快啊,才十分鐘耶」
「當然不是,顧家歷代組訓,為官者不能以權謀私」顧墨眼里有著認真,「所以我的錢每一分都絕對是干淨的」
顧墨沒有回答,手若有若無的摩擦她的紅唇,司綿理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麼,感覺好奇怪啊。
顧墨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擰著眉說,「還不快起來,閑地上不夠涼是不是」
「被你吵醒了,睡不著」
她尷尬極了,等她意識到要退出去的時候,顧墨已經發現她了,依舊壓著司綿,抬起頭看著門口的安又,頓時皺了眉,有些嚴肅的開口,「安護士,難道沒人教人進來要敲門嗎?」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顧大叔,吵醒你了啊」
「本來就是,雖然市長官是挺大的,好像國家的俸祿好像也不會太高太高吧,但是你好像挺不缺錢」每次給她幾萬塊錢,眉頭都不皺一下,好像挺不看在眼里的。
顧墨偏頭盯著她說,「表現好有獎,大龍蝦」
大半夜不睡覺,模她臉干什麼?
沒什麼事情,顧墨也沒有叫她起來,一個人去浴室艱難的洗完澡出來,發現她還在睡覺。
「無效」
「不去」顧墨立刻拒絕,吊著手臂出去,難看死了。
「哈哈哈…你看見了嗎?她現在跟逃難一樣,真是太好笑了」司綿爆笑出聲,不停的捶打著床鋪,「哈哈…」
顧墨一本正經的說,「那麼久,又想趁機偷懶,後天我出院了就回去銷假上班」
「哼,我才不相信你呢」她已經上了一次當了,所以她學乖了。
「那你的錢是那里來的?」…
「你看見了,一點事情都沒有,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喔,知道了」
司綿模模腦袋問,「難道不是」
「貴賓房又怎麼了,也承受不住你直線上升的體重」顧墨靠坐在床上,又忍不住毒舌了一把。
「一個星期」其實她沒請假,不過這幾天主管也沒打電話給她,她猜想梵森應該是幫她請了假吧。
她也不想摔下去啊,睡慣了家里的大床,還沒習慣醫院的小床。
司綿撐著下巴看著他,「顧大叔,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顧大叔,你確定你沒貪污受賄」
這丫頭夠可以的啊,都十點了。
而且不是今天讓她出去跟朋友玩嗎?她怎麼還不起來。
顧墨威脅的開口,「管你相不相信,總之要是表現不好,別說沒大龍蝦了,連青菜都不給吃了」
顧墨沒有躺下,靠坐在床上,略微偏頭斂下眼眸就看見她的側臉,在暈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細膩,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撲扇了幾下,他不禁看得入迷了,手情不自禁的撫模上了她的臉頰。
司綿灰溜溜的爬起來,默默的尚了床,她自己也覺得有點掛不住。
安又巡房看見房間里的燈還亮著,以為出了什麼事情,過去打開門頓時就愣住了。
「再說吧」司綿斯條慢理的說。
司綿瞪大了眼楮,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他要不要這麼色|欲燻心啊,手都受傷了還想佔她便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的烏龍事情耽誤了睡覺,都九點過了,司綿還賴在被子里不起來。
雖然每晚他都洗澡,但是因為右手臂不能沾水,所以一直沒洗,對于顧墨這種有衛生潔癖的人來說,真的有點郁悶。
「我睡,我睡」司綿立刻閉上眼楮。
被他觸踫,癢癢的,司綿縮了一下脖子,「顧大叔,你干什麼?」
「下次就要這樣,听到沒有」她真的是一點身為妻子的意識都沒有。
顧墨知道這些天她在這里也憋著挺難受的,抬起頭看著她說,「要不,你找夏日她們出去燒烤,錢我全部出」
「為什麼這麼問?」
司綿干笑了一下,最近她好像是又重了,不過她是去稱體重才知道重了三斤,但是想不到他光靠眼楮就能看出來,真厲害。
司綿早上醒來就看見窗台有陽光,暖暖的,她興奮的說,「顧大叔,今天的天氣真好,好適合出去燒烤啊」
顧墨嫌棄,司綿眼楮朝安又使了使,意思說人家還看著呢,不想繼續被騷擾就要吃。
「你是不是又看了什麼新聞啊,所以產生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對了,你請假請到了多久?」
「別在床上又蹦又跳的,小心塌了」
顧墨還算勉強滿意她的表現,把吃剩下的核扔進垃圾桶里。
顧墨也覺得不是時機,輕咳了一下,僵硬的說,「你,馬上睡覺,不然…」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覺得喉嚨好干,而且四肢無力,有氣無力的問,「顧大叔,剛才你說什麼?」
「笨蛋,你發燒了」
「難怪我覺得好難受,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呢」司綿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