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盯著她,沒有任何的商量語氣,「司綿,你自己擰著鼻子給我灌下去」
司綿灌下去之後,臉部都扭曲了,真難喝。愛睍蓴璩
顧墨滿意不已,把碗放在旁邊,「繼續睡,下午你還需要扛行李,別以為你發燒了就可以兩手空空」
司綿嘟著嘴,「不是吧」
「咳咳咳…」他手握拳抵在唇邊又咳嗽了好幾聲,司綿掀開被子,「顧大叔,你也上來睡一下吧」
「不睡,我還要工作」本來今天應該去上班的,但是現在她生病了,他就打算不去了。
司綿抓住他的手腕,「你又不是鐵打的,再說了,少工作一天不會死人的」
她舍不得他這麼辛苦,昨晚他就沒睡,還感冒了,要繼續工作,他想要以身殉職啊。
顧墨凝視了她一會兒,見她固執的看著自己,他嘆了一口氣,月兌了鞋上床,將她摟在懷里,下顎抵著她的腦袋,低沉的說,「睡吧,還可以睡三個小時」
「顧大叔…」她趴在他的胸口處撒嬌的喊道。
「恩」他閉著眼楮答應。
「沒什麼?」她搖搖頭,幸福的一笑,「快睡吧」
「不準說話了,好好睡覺」
司綿眼楮都笑彎了,昨晚的事情他們都沒有提起,像喬絲沒有出現一樣。
兩人相擁的睡在床上,看起來格外的溫馨。
迷迷糊糊的醒來,司綿習慣性的抬起手擦拭一下嘴角,有點濕是正常的事情,不過看見他胸口處的濕印子時,她心想完蛋了,不過不能怪她,誰讓他抱自己抱得那麼緊的。
他醒來的時候,司綿戰戰兢兢,就怕顧大叔發飆罵她,不過當他看見那塊印子時,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直接月兌去扔進洗衣機里。
司綿第一次覺得顧大叔真好,呵呵,都沒罵她。
顧墨邊換衣服邊問,「頭還暈嗎?」
「還有一點點,不過好多了」她模模額頭。
轉眼,口氣就變了,「那還不快點起來,吃了飯還要收拾東西,你要賴床賴到什麼時候」
司綿無語,皺眉瞪著他,可惡的男人,早知道她就說沒好了。
呂青燕跟顧啟有事一起出去了,所以家里只有她跟顧墨吃飯,她瞄準一塊肉,剛想去夾,他就快一步夾起,司綿瞪著他,「干嘛啊?那是我看中的」
「誰管你看不看中啊,誰下手快就是誰的」顧墨一口吃掉,然後慢吞吞的說,「再說了,生病的人不要吃那麼油膩的東西」夾了青菜到她碗里,「吃這些就可以了」
「你還不是感冒了,憑什麼你可以吃,我就不可以吃啊,不公平」
「憑我身體比你好,我睡了一覺沒事了,但是你睡了一覺,你還沒好」
哼,司綿噘著嘴巴,干扒著飯,沒肉吃好難受。
顧墨笑了一下,他伸手攔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扯進懷里,「這就是懲罰,看你以後還敢晚上跑出去」
司綿坐在他的腿上,鼻子有點癢,她揉了揉,「顧大叔,快放開我」
「干嘛?」
「我要打噴…」還沒說完,司綿就對準顧墨的臉重重的打了一個,「啊嚏——」
顧墨來不及閃躲,被她噴的滿臉口水鼻涕。
司綿尷尬的笑了一下,連忙給他擦拭,「顧大叔,這不能怪我」
他到也沒有生氣,只是說了一句,「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
「…」
…
喬可欣跟喬絲回到南華市,顧席也回來了,兩人依舊在暗中約會。
這天,喬可欣正在拍雜志照片,顧席拿著一束玫瑰花去找她,喬可欣又驚又喜,抱著他的脖子,「你來了」
「恩,送給你,喜歡嗎?」
「喜歡,好香啊」喬可欣聞了一下,看見周圍有人側目,「跟我來」
兩人去她的休息室,幾天沒見,難免吻得難舍難分,顧席魅惑的眼神一直落在喬可欣的身上,他低低的說著情話,「可欣,今天你好美」
喬可欣羞澀的笑了笑。
不可否認,顧席是一個很會調情的男人,他懂得說什麼話可以討女孩子歡心。
她抬起手撫模他俊逸的臉龐,咬著下唇,臉頰紅撲撲的問,「今晚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顧席一怔,看著喬可欣,低低的問,「你知道後果嗎?」
他是正常的男人,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面前,大晚上的,他不可能無動于衷。
他們交往了這麼多年,每次都是點到為止,天知道他忍得是有多難受啊。
喬可欣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我知道」1d7R6。
顧席捧著她的臉,瘋狂的吻住了她,然後在她耳畔說著撩|人的情話。
晚上,巨大的床上,兩句赤|果的身體教纏著。
顧席喘著氣,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可欣,可欣…」
她弓起身體,迎接他的侵入,「恩…快點…」
手指順著她的胸乳揉捏,他一個重重的挺入,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疼得哭喊出來。
血絲順著兩人的教合處流出來,顧席赤紅的眼楮看著那些血,心里很是滿足,可欣終于是他的了。
喬可欣緊緊的抱住他,閉著眼楮,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厲害的撞擊。
溫存過後,喬可欣躺在他的懷里,把玩著他的手臂,那上面有一條很深的傷痕,「當時應該很疼吧」
這條傷痕是顧席去登山時候弄傷的,那一次他差點從懸崖上摔下去,幸好及時抓住了繩子,但是手臂卻被尖銳的岩石給劃傷了,流了好多的血,要不是及時送往醫院,恐怕他也沒命活了。
「那次能保住性命已經很慶幸了」
喬可欣抬起腦袋望著他,「以後別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你知道嗎?每次你說你要去登山,其實我都很擔心,我好怕你會出事」
顧席有些糾結,登山是他喜歡的運動,但是他不想可欣每次都為他擔憂。
「答應我,以後別去了,好嗎?」她撐起身體,握住他的手,有些急切的說,「答應我」
「好」終于抵不住她的哀求,顧席答應了,登山再喜歡也敵不過對她的愛。
喬可欣笑了,顧席摟著她,又是一陣纏綿。
早上醒來,顧席習慣性的往旁邊一模,空蕩蕩的,皺眉的睜開眼楮,掃視了房間一圈,「可欣,可欣….」
沒有人回答,他拿起旁邊的睡衣穿上,走出臥室,剛想再叫她的時候,隱約听到門口傳來打情罵俏的聲音,他疑惑的走過去,卻不想透過門縫看到這樣的畫面。
門口,一陌生的男子摟著喬可欣,在她耳畔說著情話,而喬可欣臉上有著媚態和嬌羞。
「別這樣,他還在呢,等下說不定就醒了」
男人的聲音響起,「怕什麼,昨晚你喂飽了他,現在恐怕他還在做美夢呢」
喬可欣不停的嬌笑,錘了一前的男子,「你真壞」
「你不就喜歡我的壞嗎?來讓我吻一下」男人將她壓在牆壁上,然後說著就要吻她,喬可欣捂住他的嘴,「別,這里是走廊,隨時都有人經過,晚上我在悅來酒店等你」
「你說的」男人色|情的拍了一下她的,「也是,白天你還要留點精力伺候顧二少」
「討厭,說什麼呢」喬可欣笑著想要推開他,但是眼楮不經意的一掃,卻與那雙漆黑的眼眸對上,她身體一震,嚇得臉色蒼白,「顧席,你醒了」
他站在那兒,萬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還是他深愛的喬可欣嗎?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這麼的陌生和丑陋。
「喬可欣,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顧席抑制不住憤怒。
她由原本的慌張變得淡定,撩了一下發絲,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一眼,「既然你看見了,那我就不瞞著你了,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都是加城陪著我,我是女人,我沒辦法忍受跟自己的男朋友幾個月才見一次面,而且還偷偷模模的,我受夠了」
溫加城摟著喬可欣的肩膀,毫無畏懼的盯著顧席。
顧席完全無法接受這一切,他不相信可欣是這樣的人,而且要是這個男人真的喜歡可欣,怎麼會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交往呢。
是不是他最近做得不太好,所以可欣故意找個人氣他,對,一定是這樣。
他知道以前他去登山,一去就是幾個月,兩人一年當中也見不了幾次面,但是他現在可以為了她,不去登山,這樣以後他們見面的機會就會很多了。
顧席故作輕松的說,「好了,可欣,別鬧了,快進來,外面冷,這位先生你花了多少錢找來的,這錢我出,別跟我鬧別扭了好不好」
喬可欣的嘴臉變得有些丑陋,「誰跟你鬧,今天要是你沒發現,我也打算沒多久就跟你說分手」
「都打算跟我分手了,那你為什麼把第一次給了我」顧席的心沉到了谷底。
「哼,傻瓜,現在處|女|膜修復很方便的,幾百塊就搞定了」喬可欣偏頭朝葉斯寧一笑,「是不是啊,親愛的,我們都玩了好幾次這樣的游戲了」墨氣任需有。
「夠了——」顧席大喊了一聲,氣得渾身發抖,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克制憤怒,雙手握拳,筋脈都凸起來了,「喬可欣,你夠狠,你跟喬絲不愧是姐妹,把我們兄弟倆玩得團團轉」
他一直以為她雖然驕縱了一些,但是內心還是很純真和善良的,沒想到她竟然已經如此骯髒了。
他上樓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走,這里他一刻都待不下去。
喬絲一下子就看見顧席怒氣沖沖的下樓,她疑惑的喊道,「顧席」
顧席冷冷的掃視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一上車子就狂飆,簡直就是不要命的開車。
喬絲皺眉的打開門進去,當看見喬可欣衣衫不整的跟葉斯寧站在一起時,再聯想到顧席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頓時皺眉的吼道,「可欣,你做了什麼?」
喬可欣什麼話都沒說,淡淡的朝葉斯寧說了一句,「大清早的就叫你過來,辛苦了,有空請你吃飯」
「記得欠我一個人情」葉斯寧把外套搭在肩膀上,朝喬絲甩了一個飛吻。
喬絲厭惡的撇開頭,待葉斯寧出去就把門甩上,立刻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叫你跟顧席分手,沒讓你用這種方法」
她萬萬沒有料到,可欣會用這麼極端的方法,那麼驕傲的男人,怎麼承受的了。
「目的達到了就好,過程有那麼重要嗎?」喬可欣聳聳肩,坐在沙發上,「而且這樣顧席就不會再糾纏我了,這不是挺好的嗎?」
「你說的什麼話,你是女孩子,名聲很重要」喬絲氣憤的坐在她的身邊。
喬可欣雙手環著膝蓋,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的微笑有點苦澀,「姐,反正你也不想再跟顧家牽扯上關系了,那麼就干脆徹底弄僵好了,反正顧家的人都特別的虛偽,我恨死他們了」
她的心很疼很疼,要是早知道是這個結果,當初她就不該接受他的追求,這樣今天大家都不會傷到了。
喬絲身體一震,偏頭看著她,「可欣,為什麼這麼說?」
不可能,可欣不會知道的,她隱瞞的那麼好。
喬可欣猛的抱住她,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受了那麼多的苦,當年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妥協了」
姐姐一向是敢愛敢恨的人,要不是有人威脅,她怎麼會那麼輕易放棄所愛。
前兩天,她用了姐姐的電腦,無意間點開了姐姐的日記,才發現原來姐姐瞞著她這麼多事情,看完,她已經淚流滿面了,但是她一直裝作假裝不知道,但是今天她終于忍不住說出來了。
爸媽每天都很忙,忙著賺錢養家,所以從小就是姐姐照顧自己,吃的穿的,所有的都是先想到她,所以喬可欣就在心里發誓,她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姐姐。
「不,值得」喬絲定定的看著她,「你不能有事,我們都要好好的」
….
顧席面無表情,飆車 的很快,簡直像不要命的一樣 ,油門踩到底,他的腦海里不停的回放喬可欣跟那個男人打情罵俏的畫面,越想,臉色越是陰沉。
為什麼她要這樣做,為什麼,他還以為她跟自己一樣,深愛著彼此,想不到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想到以前的點點滴滴,他越覺得自己是個白痴,大傻瓜!被那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這個時候,一輛跑車從旁邊橫穿出來,顧席心不在焉,當他察覺到的時候,想要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兩個車子一下子就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聲音。
血從腦袋上流下,染紅了白色的襯衣。
顧墨跟司綿在外面買東西的時候,收到顧席出車禍的消息,他們快速趕往醫院才知道他全身多處骨折,肋骨插進了肺里,內出血。
「顧席開車的技術一向很好,他怎麼可能會大意的出車禍,一定有什麼事情影響到他」顧墨臉上有著嚴肅。
司綿知道他心里很著急,連忙安慰,「這事只能等他醒了再說」
「這件事情別告訴爸媽,等他病情穩定了再說」爸媽年紀大了,承受不了的。
「恩」
搶救了幾個小時顧席才被推出急救室,渾身裹著紗布。
看見醫生出來,顧墨立刻上去,「醫生,我弟弟沒事吧」
「沒事了,不過他的右手以前就傷過,現在又傷了,恐怕…」醫生欲言又止。
「恐怕什麼?」
「恐怕算是廢了,不過也可以通過治療讓手恢復一下,但是也只能拿碗或筷子那樣比較輕的東西」
顧墨緊皺眉頭,顧席那麼愛登山,而登山需要的就是力量,要是真的廢了,那他能接受得了嗎?
他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話,然後往病房走去,司綿跟在後面。
第三天下午,顧席才虛弱的睜開眼楮,俊逸的臉上有著傷害,嘴角青腫,四肢動彈不得。
當看見司綿擔憂的臉時,他動了一下僵硬的臉,「嫂子,你怎麼在這里」
司綿用棉簽沾了水,給他潤濕一下干燥的唇瓣,「你怎麼樣,疼不疼?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沒事」
顧墨走過來,手撐在床上,緊緊的盯著他,「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去現場看了一下,以你的技術我不相信你會躲不開」
最開始顧席什麼都不願意說,但是架不住顧墨的一再逼問。
他渾身都不能動,只有臉部表情還能動一下,自嘲的一笑,「恭喜我吧,我今年可以過光棍節了」
「喬可欣跟你分手了」
「原來她從來都沒有愛過我,早就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了,大哥,你說我們兩兄弟上輩子是不是欠她們兩姐妹啊」
顧墨一听,瞳仁收縮了一下,當初喬絲傷害了自己,現在喬可欣又把顧席害成這樣,她們憑什麼?他轉身就走出病房。
顧席掙扎的想要起來,司綿連忙按住他,「你別動,傷口會裂開的」
「大嫂,快去攔著大哥,他要去找可欣,幫我攔著他,不要讓他為難可欣」
「難道顧墨會打女人?」司綿驚訝不已,顧大叔不會那麼暴力吧。
「他不會,但是他總是有手段和辦法讓可欣不好過的,你一定要幫我攔著」
見他那麼激動,血都溢出來了,立刻染紅了紗布,司綿連忙答應,「好好好,你別動,我去看看」
說完,司綿就追了出去,但是發生人影都沒有了,飛毛腿嗎?竟然跑得那麼快。
司綿見他都開車走了,立刻跳上一輛出租車,「師傅,跟著前面的那輛車子」
門鈴響起,喬絲去開門,當看見顧墨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的時候,她震住了,他怎麼來了。
她穩住心神,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有事嗎?」
「喬可欣呢?」
喬可欣剛好下樓,听見有人再叫她的名字,便問,「姐,誰找我啊」
顧墨推開喬絲走進來,盯著喬可欣。
「顧大哥,你怎麼來了?」面對他驚人的氣勢,喬可欣怯怯的問。
「以後我不會再讓顧席跟你見面,所以以後你也不許再靠近他,一步都不許」顧墨帶著怒氣冷冷的警告到。
喬絲大概猜到顧墨是為了什麼來的了,雖然今天可欣的確是做得過分了一些,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她也會心疼,走過去擋在喬可欣的面前,看著顧墨說,「你放心吧,我會看著她的,絕對不會踏進你們顧家地盤半步」
看著喬絲,顧墨眼神復雜,他握緊拳頭,「你最好看緊了」
「放心吧」喬絲鄭重的說,「可欣年輕不懂事,我代她向顧席說聲對不起,我知道可欣這次做得很不對,我已經說過她了,她也保證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這事就算了好嗎?」
「算了」顧墨冷哼了一聲,一想到顧席為了這個女人,躺在醫院,甚至還廢了手,他就怒火難消。
「不然你想怎麼樣,難道你要動手打可欣嗎?」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畢竟還是在一起那麼久,喬絲當然知道,顧墨絕對不會動手打女人的,但是要是今天可欣是男的,顧墨進來二話不說就會動手。
顧墨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氣,臉色很難看,「顧席說得很對,我們兩兄弟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所以這輩子才來還給你們,喬可欣你知道嗎?顧席為了你,甚至不惜想要跟顧家決裂,但是你卻是這麼回報他的,我真慶幸,他在做傻事之前先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為了你跟家里決裂,真不值得」
喬可欣站在喬絲的身後,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是啊,不值得。
喬絲深吸了一口氣說,「那真好,我們達成了共識,我也不想可欣做你們顧家的媳婦」
有那樣虛偽的公公,她們真承受不起,當年她就是太天真了,歡天喜地的以為得到了認可,結果那知道原來那都是假象,想想就心寒,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用那樣的手段對付一個才踏出社會的女孩子,真是夠卑鄙的。
顧墨滿臉諷刺,直直的看著她,「喬絲,你們姐妹倆真是一樣的無情和冷血,用了同樣的手段和方法去傷害深愛你們的人」
喬絲咬著下唇,身體顫了一下,她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