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有些激動,「可是她結婚了,你跟她已經沒有機會了,那次你回北京後,沒有再跟我聯系,也沒有再打听綿綿的事情,我以為你看到她幸福,你會死心,沒想到你還愛著她」
「我沒有再打听她的事情,只是不想再給自己回來的機會,我知道她不想看見我打擾他們夫妻的生活,我喜歡她,但是並沒有一定要和她在一起,我說過,只要她幸福,那麼我不會試圖去拆散他們夫妻的」
夏日的心已經痛得無法自拔了,自己最愛的男人竟然一直深愛著自己最好的閨蜜。愛睍蓴璩
「綿綿知道你喜歡她是嗎?」
梵森沒打算隱瞞,「知道,很久之前我不知道她結婚了,向她表了白,不過被拒絕了」
夏日不停的笑,但是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苦澀。
「我知道了,今天謝謝你了,我走了」說完,不待他反應她快速推門下車,小跑的跑進小區,直到看不到他的車子才停下,蹲在地上,腦袋埋在膝蓋里默默的哭泣。
她早就察覺出現梵森喜歡綿綿,但是卻也以為他對綿綿死了心,所以才敢去告白,但是她萬萬沒有料到,綿綿知道梵森喜歡她自己,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鼓動她去爭取自己的幸福,這是存心想要看她的笑話嗎?
綿綿早就知道梵森不會接受自己,卻還這樣眼睜睜的推她去,她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丟臉,為什麼。
她推開門的時候,隱約看見她臉頰上有淚,梵森怕因為自己而導致夏日對司綿有所不滿,立刻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那邊卻掛掉了,又連續打了幾個都沒接。
梵森皺了皺眉,希望不要因為自己而影響到她們姐妹的感情。
從蘇家走的時候,司綿給劉紫蘭塞了一千多塊錢,劉紫蘭最初不要,因為她知道在婆家,不能全部依賴老公,不然女方就沒有說話的權利,身上有點錢總是沒錯的。
「媽,你不用擔心我,這錢你存著,以後每個月我都會給你打五百在你的卡里」
「綿綿…」
「好了,媽,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有空我會再來看你的」
劉紫蘭依依不舍的送她到門口,還叮囑了一番,「天黑了,自己小心一點,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司綿想,在婆家自己做得再好,始終不是親生的,所以別想得到跟親生一樣的待遇,但是在媽這兒,自己卻是心肝寶貝。
意識到這點,司綿的心即疼又暖,疼得是,不管她如何的努力,始終都達不到公公婆婆的要求,暖的是,幸好媽媽還在。
走在街上,行人很少,幾盞閃著暈黃光芒的路燈此刻就顯得有些孤獨,她的影子被拉長,跟隨在身後。
響起顧啟跟她說的話,她的心就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她該怎麼做?留下還是離開。
現在回家還是只有她一個人,顧墨不在,不管她走到那兒,都沒有人陪著她,心里的難受涌來,像翻滾的潮水一樣。
她去了附近的體育館,月兌掉外套,拿了一個籃球在那兒打,她每次投籃都沒有投中,但是她卻沒有放棄,一次又一次的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寬敞的籃球場,除了籃球敲擊地板的重低音,只剩下她喘氣的呼吸聲。
汗水漸漸的滑下額頭,但是她來不及擦拭,學著以前看見顧墨打球的樣子,帶球、奔跑、上籃。
最後終于投中了,她癱在地上,籃球啪啪啪的在她的身邊彈跳著,看著天花板,她大口大口的喘氣。
手機在外套里響著,她爬起來掏出手機,是顧墨打來的,接了起來,「喂,顧大叔」
「怎麼才接啊,剛才打你電話好幾次了」
「可能…沒听見吧」
為了早點回來,他都努力的把工作擠壓在一起,好不容易抽空給她打電話了,她竟然還不接,他原本還想說他兩句的,但是听到她喘得不像話,不由的問,「你在干什麼?怎麼很喘的樣子?」
「在體育館里打了一會兒籃球」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打什麼籃球啊」顧墨絕對不對勁,平日里連運動都不願意的人,竟然晚上一個人打籃球。
「突然想打一下」
「騙誰呢,你又不會打籃球,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的沒什麼事啊,我就是想運動一下,你別問了行嗎?」
明顯感覺到她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顧墨擔心她,假裝有些生氣的說,「你這是什麼口氣,我是關心你才問你,別人想我問我還不問呢」
司綿心情本來就不怎麼好,也夠煩躁的,現在听他這麼一說,她毫不示弱的說,「你又是什麼口氣,不就是沒接到你的電話嗎?你沖我凶什麼凶,我又不是故意不接的,還有你這種關心我不需要,別每天跟盯囚犯一樣的盯著我,我稍微晚一點接你的電話,你就發火,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時專門守著手機,還有我回不回家那是我的事情,我想在外面待一下就待一下,別用命令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很不喜歡」
她就像是機關槍一樣,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話,說完,她喘得更加厲害了。
顧墨听到她的話一言不發,他沒有真的生氣,也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啊,只是跟她開開玩笑而已,要是平時她肯定能听出他的語氣,但是今晚她就像是炸了毛的貓兒一樣,什麼都听不進去。
等她冷靜了一下,他才沉沉的說,「綿綿,我沒發火,發火的好像是你才對」
司綿冷靜一下,覺得自己太神經質了,又羞又惱,快速掛了電話,該死的,她剛才簡直就像是無理取鬧嘛。
她覺得對不起顧墨,但是又不好當面承認,只能對著已經掛了的手機說,「對不起,顧大叔啊,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
不過她把電話掛了之後,顧墨也沒有再打來,她咬著下唇想,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還了籃球,打了車回去,回到家里,她有些筋疲力盡的倒在沙發上,有些懊惱剛才干的蠢事,她竟然罵了關心她的人,真的是!!
她伸手敲打了自己的腦袋幾下。
算了,等顧墨回來,她還是當面給他道個歉吧。
懶散的爬起來,拿了衣服進去洗澡。
听到那邊傳來掛掉的聲音,顧墨的心一直放不下,他覺得今天的司綿很不對勁,平日里她不會莫名其妙的發火的,越想越不放心,他沒辦法再繼續工作,立刻打電話給冷楠,「立刻給我訂機票,我要立刻回去」
冷楠錯愕不已,「馬上回南華市?」
「對,立刻」顧墨邊打邊站起來,快速收拾衣服,「快點,我要最快回去,你不用回去,事情我處理的差不多了,收尾的工作交給你了」
凌晨顧墨上了飛機,明明工作了一天很累了,但是他卻一點困意都沒有,他現在只想快點看到她,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他難以安心。
下了飛機,風塵僕僕的回去,推開門,把行李仍在地上,連鞋子都沒換就進臥室,剛推開門一股熱氣就撲面而來,他快速打開燈,空調運行著,房間里十分的悶熱。
這個天氣,竟然開這麼高的空調,她想悶死自己是不是,他快速擰眉,把空調關掉,把窗戶快速的打開,床上,司綿裹在被子里,臉頰通紅,臉色十分的不正常,顧墨嚇了一跳,快速把被子掀開,搖晃著她,「司綿,你醒醒——」
她沒有反應,身上燙的不像話,顧墨心一沉,心里緊張到不行,快速把她抱出臥室放在沙發上,輕輕拍打她的臉頰,大聲的吼道,「司綿,你醒醒啊,司綿——」
司綿覺得困死了,睡在吵她啊,渾身覺得好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突然看到眼前有個模糊的身影,她驀地尖叫了一聲,伸手就出拳,「啊,有賊啊——」
幸好顧墨反應的快,一把抓住她的拳頭,不然眼楮肯定又烏青了,不過看到她恢復活力,心里的擔心漸漸消失,不過留下的都是生氣,他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扯起來,吼道,「賊什麼賊,我是你老公」
司綿清醒了,視線也清明了,當看見顧墨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愣了一下,隨即揉了揉眼楮,不可思議的說,「顧墨,你怎麼在這兒?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哼」顧墨用鼻腔出氣。
「你….」司綿咬著手指盯著他,「我…」
顧墨坐在她的對面,凶狠狠的盯著她,司綿縮了一下脖子,不就是罵了他兩句嗎?至于那麼生氣,連夜趕回來教訓她嗎?
他會不會太小氣了一點。
顧墨簡直是又心疼又生氣,怒目訓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麼啊,這種天氣,你竟然把空調開那麼高,而且還把門窗緊閉,你想悶死自己啊?」
「我…可能是按錯鍵了…」
「按錯鍵了,那天要是你吃錯藥了怎麼辦?要是我今晚沒回來,你這樣悶下去不出事才怪,你不嚇我一跳你不開心是不是」
司綿低著頭不說話,跪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委屈不已,眼里有著緊張和害怕。
顧墨氣得需要大口大口的喘氣,不然他怕把自己給憋死,「你真是太可氣了,真想打你一頓」
司綿快速下了沙發,走到他的身邊,搖晃著他的手臂小聲的說,「顧大叔,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以後再也不敢粗心大意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洗了澡她就困了,隨手就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沒想到竟然開了熱風,還把溫度調得那麼高,幸好顧墨回來了,不然她肯定會憋死的。
看見她這樣,顧墨心里也沒什麼氣了,但是臉上卻還是冷冷的盯著她。
司綿坐到他的懷里,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顧大叔,你走了,我一個人在家里好寂寞,都沒有人跟我說話,每天回來家里都冷冷清清的」聲音充滿了可憐兮兮的味道,「吃飯睡覺都是我一個人,我很想你,但是你又不回來,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我也不敢催你」
听到這些話,顧墨連臉上假裝的怒氣也沒有了,眼神變得十分的溫柔,伸手摟著她的腰,柔聲細語的說,「我也想早點回來,我也舍不得離開你這麼久」
「舍不得,那你還經常去出差」她噘著嘴巴,雖然知道他出差也是工作需要,但是她還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顧大叔,我不想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回到家里沒有人跟我說話,空蕩蕩的」
顧墨何嘗不明白她的感受,低下頭親親她的嘴角,「乖,等我把那些事情分配好了,我就不出差,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恩,顧大叔,你真好」司綿摟著他的薄唇,送上香吻,顧墨那兒會拒絕,將她緊緊了摟住,纏綿了一番。
她的唇都吻腫了,他才依依不舍的分開,抵著她的額頭,輕聲細語的說,「告訴我,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就是打了籃球太累了」她眼神閃躲了幾下。
顧墨抬起她的小下巴,「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為什麼會發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綿看著他,隨即抿了抿唇才小聲的說,「天恆的進修名額下來了,有我」
顧墨的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了,他明明已經拒絕過梵永的,怎麼還會有她,「誰告訴你的?」
「爸來找過我,並且把這件事告訴了我,我也去董事長那兒求證過了,的確有我」
「前段時間,梵永就告訴我過這件事,不過我給推了」顧墨知道能改變梵永決定的人,唯有爸,有些生氣爸的自作主張,想到她可能在爸的面前受委屈,顧墨就很心疼她,「爸找過你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他肯定說了一些難听的話是不是?傻丫頭,受了委屈自己忍著干什麼」
「我不想你因為我跟公公兩個吵架,我不想你為難」司綿聲音哽咽,「顧墨,我知道我爸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也不配當你的岳父,但是他畢竟是我爸,我不可能跟他月兌離父女關系,要是以後別人知道你有那麼一個岳父,你會不會覺得很丟臉?」
顧墨摟著她,認真的問,「如果有一天你必須接受別人議論,甚至承受外界帶給你的壓力,當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受到別人關注和批判的時候,你害怕嗎?
司綿快速搖搖頭,「以前我爸的事情早就臭名昭彰了,小時候去學校,同學都不願意跟我一起玩,鄰居阿姨,全部都是當面夸我好可愛,轉頭就開始議論我家的事情,所以後來我心態就放平了,別人說什麼我管不了,只要我自己不在意就好了,這樣別人就傷害不了我」
說這些話的時候,司綿的眼里迸發了從未有過的色彩,以前那些人欺負自己,甚至辱罵自己,她都始終微笑的面對,當你不在乎的事情,誰都沒辦法傷害到你,所以不相干的人就讓她去說吧。
他盯著她的眼神,用無比認真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那我也告訴你,不管跟你在一起,以後會面臨什麼,我都不會松開你的手,那怕失去市長這個位置,所以我沒有松開,你也不許松開,明白嗎?」
顧墨覺得沒有什麼比跟她組成一個家還要美好的,事業沒了可以再創造,但是她要是走了,茫茫人海,他不知道去那兒尋找她。
在他的心里,此刻她才是最重要的。
司綿眼淚盈盈,一把摟著他的脖子,覺得真的太幸福了。
「恩,我也不會松開你的手的,我們要一直一直的走下去」眼淚滑下來,但是卻不是傷心的眼淚,而是開心的。
他摟著她,把她抱得好緊,腦袋埋在她的肩膀上,「司綿,你永遠記住,你不是一個人,你的背後還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陪著你」
司綿幸福的笑了,偏頭吻了他的臉頰幾下。
聞到她身上的芳香,摟著她的小蠻腰,顧墨的內心有點蠢蠢欲動,他略微放開她一點,順著她的脖頸啃噬,手撫上她的背脊。
「輕點…別在我脖子上留下印子,我明天穿的衣服沒有領子…」司綿趕緊提醒,感覺到他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吮|吸,司綿拍打他的肩膀,「討厭,叫你不要留,你的故意…好討厭啊…我不想穿高領啊,好熱的」
顧墨上下其手,抓住衣服的下擺往上拉,露出她的渾圓,這衣服半卸,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她的皓齒咬著下唇,忍住即將月兌口而出的申銀,這副純情而又含羞的味道,看在他的眼里那簡直就是勾|引。
「寶貝,我們會牽手到白頭的」沙啞而低沉的從他的喉嚨里傳來,像是承諾,更像是誓言一般。他舌忝吻著她的耳垂,順著她優雅的脖子往下吻,落在她的鎖骨處,舌尖舌忝舐那個深窩,留下一個個紅印子。
司綿怕癢,往後縮了縮身體,顧墨攬著她的腰,不讓她逃月兌,強勢的將她按在牆壁上,下|身緊緊的貼著她,那兒在慢慢的蘇醒,緊貼著她的小月復,有點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