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救命……」郁縴縴發了瘋般的掙扎,慌亂中,眼角驟然瞥見一襲人影。
郁縴縴頓時如看見了救星一般,急忙轉過頭看去,卻只見喬曄寒姿態悠然的斜靠在門上,雙手環胸,嘴角微勾,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顯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嘴唇張了張,卻發不出任何一句向他求救的話語。心逐漸下沉,沉到了絕望的地獄。
衣料撕碎的聲音驟然響起,身上的涼意讓郁縴縴頓時打了一個寒顫,意識逐漸清明,絕望的心再一次覺醒。
郁縴縴再一次拼命的掙扎,掙月兌束縛的手猛然觸踫到一個圓潤的東西,想都沒想,郁縴縴抓起那個東西,狠狠的朝身上的男人砸去。
「啊……」
一聲慘叫,身上的重量猛然加重,唐顯成已經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急忙推開身上的重量,郁縴縴如受驚的小鹿慌亂的坐起來,死死的抓著被子,滿眼驚恐的看著倒在床上額頭滲血,不省人事的男人。
「呵……」
門口驟然響起了一陣冰冷的嘲笑聲,她抬眼看去,朦朧的淚眼中是他冷漠無情的背影。他真的那麼討厭她麼,討厭到……笑著看她被強/暴?
靜靜的走回房間,栓上門。喬曄寒看著桌上枯萎的花朵,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郁縴縴終究有一日,會如這花朵一般,從耀眼奪目的鮮花變為枯萎殘敗的死花。
當看見她在唐顯成身下從死命掙扎到無助哭泣,那樣驚恐的眼神,那樣慌亂的眸色,讓他血液一陣沸騰。
那一瞬間,他在想,要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唐顯成,而是他,她又會是怎樣驚慌無助的樣子,她又會怎樣拼命掙扎。要是他強佔了她的身體,她在他面前還會有那樣冷傲的姿態嗎?怎麼辦,好想試試呢。喬曄寒嘴角那抹冰冷的笑容漸漸扯大。
這一夜,注定兩個人的無眠。
喬曄寒躺在床上,一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的便全是郁縴縴驚恐無助的淚臉。他不止一次幻想著自己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看著她卸去所有的冷傲,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那將是最讓人熱血沸騰的視覺盛宴。
喬曄寒想著這些刺激的畫面想了一夜,注定他一夜無眠。
郁縴縴剛過完十五歲生日,她一向視為溫和慈祥的繼父竟然變成了禽獸,這對她又是一種怎樣的打擊,她的世界仿佛正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躲在浴室里換了一套休閑保守的運動服,又去找了一把水果刀。郁縴縴便重新坐回床頭,一瞬不瞬的盯著仍在昏睡中的唐顯成,唯恐他清醒過來,再次對她施暴。
她就這樣縮在床頭靜靜的坐了一夜,直到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
昏睡中的唐顯成終于動了動,郁縴縴頓時緊張的看著他,將夜晚她拿過來的水果刀緊緊的握在手中。
緩緩的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模了模額頭上血漬已經凝固的傷口,唐顯成皺眉看著她︰「縴縴,昨夜發生了什麼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