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驟然晃過一抹黑色身影,緊接著手腕上的襯衣緩緩的被松開,手一得到自由,郁縴縴便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喬曄寒一臉冷笑的看著在床上掙扎的女人,此時的她就好像剛剛被十幾個大漢凌虐過一般。
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布滿青紫的印記,縴細的手腕上滿是紅色的勒痕,雙腿間那片柔軟的地帶更是紅腫一片。或許,他剛剛真的太粗魯了。喬曄寒邪魅的笑了笑,深沉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流連。
兩條縴長筆直的腿上沾著讓任何人見了都會面紅耳赤的黏液,那是他們歡好過後留下的證據。潔白的床單上盛開著一朵妖艷的紅色花朵,那仿佛是他見過最美麗的花朵,令他全身的血液沸騰。
「郁縴縴……」他站在床邊定定的看著她,嘴角緩緩的牽起一抹冰冷邪魅的弧度,「現在只是剛剛開始,我要你和我一起,永遠的沉淪在地獄里。」
「畜牲,瘋子……」郁縴縴低咒一聲,拉過被子將自己全身緊緊的裹了起來。然而當視線瞥見床上那抹妖艷的花朵時,她冰冷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絕望和悲痛。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喬曄寒轉身向門口走去,在拉開門的瞬間,他突然回過頭來,對著她邪肆的笑了笑︰「郁縴縴,後會有期。」
門重新合上,隔絕了他的身影,可惜隔絕不了他的氣息。他的氣息從此深深的留在了她的身體里,任她窮盡一生也無法磨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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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的總統套房里一片黑暗,唯有一顆小小的紅點散發著陣陣煙霧。厚重的窗簾緊緊的合在一起,隔絕了一切的光明。
一陣開門聲驟然響起,照進了幾許光明,然而還不待看清窩在沙發上的人影時,那絲微弱的光明又被重新的隔絕在了門外。
然而只是一瞬,華麗的吊燈皆亮起,套房里瞬間變得明亮如白晝。
喬曄寒靜靜的站在門口,只見沙發上仰靠著一個頹廢的男人,齊耳的短發凌亂不堪,卻仍然遮擋不住他儒雅俊美的輪廓;身上的白色西裝有些凌亂,領帶被扯得歪歪斜斜,卻仍然掩蓋不住他高貴的氣質。
茶幾上擺著幾瓶紅酒,酒瓶卻已空,煙灰缸里盛滿了煙頭。若是沒有看到這種情景,任任何人看了這個男人,都想不到他會有如此頹廢的一面。
嘴角緩緩牽起一抹冷笑,喬曄寒走到他身旁坐下,饒有深意的笑道︰「我一直在猜想著她的味道會有多美好,卻不知她的美好讓人爽快得想要死掉。」
「喬曄寒……」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名字,徐宇辰瞬間掐滅手中的煙頭,起身狠狠的抓著他的衣領,冷意撲面而來,「你把她怎麼了?」
「呵……」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喬曄寒定定的盯著他,邪肆的笑道,「她在我身下感覺很舒服呢,你在電話里沒有听到她的叫聲麼,就連她的叫聲都是那樣的媚人,牽動著男人的心?」
「畜牲……」徐宇辰憤怒的低吼一聲,隨即揮起拳頭狠狠的打了他的臉上。喬曄寒的頭瞬間被打得偏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