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縴縴心里一慌,急促的抓住他的手,面色平靜的開口︰「爸爸,我的身體現在到處都充斥的喬曄寒的氣息,您就不覺得惡心麼?」
「哼……」唐顯成冷哼一聲,快速的拉開她的牛仔褲拉鏈,冷笑道,「爸爸就當玩了一個妓女。」
「唐顯成,你怎麼可以拿縴縴和那些妓女比較。」郁蘭心悲戚的哭著,起身又要去拉扯他,卻被他不耐煩的一腳踹開。
郁縴縴看著倒在地上痛得揪眉的母親,眸間瞬間閃過一抹恨意。
抬眼定定的看著唐顯成,郁縴縴決然的開口︰「你若敢踫我,我就咬舌自盡。」頓了頓,看著他溢滿遲疑和不甘的一張臉,冷笑道,「你現在是公眾人物,慈善機構的榜樣,若是自己家中鬧出了命案,死的還是你的養女,你猜媒體會這麼報道,而你那閃耀的身份地位又會面臨怎樣的質疑。」
她必須賭一賭,賭權利和地位在這個禽獸的心中到底有多重。然而,她不敢跟喬曄寒賭,喬曄寒就像是一個瘋子,孑然一身,她害怕那個男人的瘋狂,仿佛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呵呵……」唐顯成突然嘲諷的笑了笑,看著她緊繃的小臉,諷刺的笑道,「你咬啊,老子就不信你不怕死。」
「哼……」郁縴縴同樣諷刺的笑了笑,冷然的聲音中滿含嘲諷,「與其被你這個禽獸糟蹋,倒不如死了干淨。」
說著,下顎猛然用力,一抹血絲瞬間溢出唇角。
「縴縴……」郁蘭心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含著無盡的悲傷和哀痛,瘋了一般的爬向她,郁蘭心看著她慘白的小臉哭道,「傻孩子,你怎麼這麼傻,都是媽媽害了你……」
郁縴縴沒有看她,冰冷的視線始終盯著唐顯成,冷然的開口︰「怎麼樣,還要繼續賭下去麼。我死了不要緊,只是,可千萬別影響了你的身份地位。」
「媽的……」唐顯成低咒一聲,半響,從她的身上起來,抬起腳像解恨一般狠狠的踹向她的腰間。
「唔……」郁縴縴頓時悶哼一聲,痛得瞬間揪緊眉頭。
「縴縴……」郁蘭心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心痛的哭道,「對不起,都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不該帶你到這里來的,對不起……」
「媽媽,我沒事……」郁縴縴的臉上緩緩的扯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只是那抹笑容蒼白得讓人心疼。
轉眸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唐顯成,郁縴縴冷冷的開口︰「我要出國,送我出國。」
「什麼?」唐顯成的眼楮里頓時竄起一絲火苗,憤怒的吼道,「你以為你還是值錢的處/女?告訴你,出國的事情想都別想,老子肉都還沒吃到,還要老子送你出國,想著就一肚子氣。」唐顯成說著,一腳穿在茶幾上,臉上一片猙獰。
「三年,三年後我就是你的地下情人,怎麼樣?」郁縴縴定定的看著他,淡然的嗓音中透著一股子陰冷。
唐顯成頓時沉默了,像是在思索著什麼,然而如鷹般的眼楮始終緊緊的盯著她。半響,他嗤笑道︰「你這個小踐人一向詭計多端,你讓爸爸如何相信你三年後會回來,又如何讓爸爸相信你到時候會乖乖的做爸爸的地下情人,供爸爸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