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侵佔讓郁縴縴瞬間瞪大眼楮,極力的反抗。然而伸出的雙手很快便被他的大手擒住。
他摟著她的腰,漸漸的加深這個吻,陌生的氣息充斥在鼻間,讓她想起了另外一個男人,那個讓她恨透了的男人。
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下去,一股血腥瞬間在兩人的口中彌漫開來。
威爾德猛的推開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深邃的眼楮緊緊的盯著她嬌俏的臉龐,低聲魅惑的笑道︰「郁縴縴,你是第一個抗拒本少爺的女人,有意思。」
郁縴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再多做停留,拿起畫板轉身就走。
看著她縴瘦冷清的背影,威爾德性感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放學後,郁縴縴匆匆的離開了學校。為了攢夠學費和生活費,她除了每季度獲得的獎學金之外,每日下午還要去一家規模較大的咖啡店打零工。
唐顯成除了給她一張機票之外,再也沒有給她寄任何錢財,大有讓她自生自滅的意味,不過,她不認為那個禽獸會有那麼好心,畢竟自己的母親還在他手中。
生命中的顏色已經灰敗不堪,唯一的溫暖便是母親的牽掛,每每和郁蘭心打完電話,她都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可以繼續生存下去的。因為還有愛她和她愛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那便是她今生唯一的牽掛。
天色一暗,咖啡館已經聚集了無數的客人,輕柔舒緩的曲調響在光線柔和的大廳里,渲染的是一種優雅和高貴的氛圍。
郁縴縴的身影穿梭在過道中,身形縴瘦而渺小。
「waiter……」
「您好,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郁縴縴走到一處座位旁,恭敬的問道。當視線瞥見座位上一臉壞笑的男子時,她不禁怔了怔,然而很快,臉上的表情便恢復了一片平靜,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郁縴縴,你終于肯笑了。」頓了頓,威爾德的唇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壞笑,「也對,哪里有waiter招呼客人是冷著一張臉的。」
「威爾德,那是你的朋友嗎?」坐在對面的一個美國男子瞬間接話道,他口中的中文雖然讓人听得懂,但是听起來卻令人感覺異常的別扭,「她叫郁縴縴嗎?beautiful,介紹給我吧……」
「Wilson,她可是有名的冷美人哦。」威爾德盯著郁縴縴淡然的臉,壞笑著,「你可別被她給凍冰了。」
叫Wilson的美國男子灼熱的視線一直流連在郁縴縴嬌俏的臉上,半響,疑惑的開口︰「冷美人是什麼意思,這位小姐確實是個美人,但是為什麼要加一個冷字。」
郁縴縴無心听他們胡扯,開口淡淡的問︰「請問兩位先生需要點什麼?」
「一杯拿鐵。」
「一杯卡布奇諾。」
威爾德和Wilson同時出聲。
郁縴縴沖著他們淡淡的笑道︰「兩位先生請稍等。」說完,看也沒正眼看戴維納一眼,便轉身就走。
威爾德看著她離去的縴瘦背影,氣得直瞪眼。
「威爾德,那個女人真漂亮,我很喜歡。」